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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冷王贵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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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去想司空玥,听说,这几日韩子仪在陪着他游览南疆,算算日子,他差不多该回国了,想到司空玥即将离去,宮无暇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时间百般滋味。
暗暗叹息,随手拿起试卷翻看,策论的题目很有危机意识:若是敌国来攻,南疆如何应对?
答案五花八门,保守的在碧澜江岸架炮增设岗哨,激进的要举国皆兵反守为攻,用计谋的要效仿吴越之战施用美人计……
宮无暇掩卷而思,南疆的邻国只有三个,除了离朝最强大,其余两个也不可小视,而题目之中没有明确指出是哪个国家来攻,在离朝与南疆修好的前提下,居然没有考生的答案是向离朝寻求帮助,看来南疆的百姓对离朝是深怀芥蒂的,这也不难想象,每年进贡大批白银珠宝,那都是老百姓的血汗。
天色渐晚,考生的答卷只批阅了一小部分,吴曦临抬眸看一眼宮无暇,道:“殿下,请您先去休息吧,陛下传信来,明日肃王要来太书院走走,这些有关策论的试卷太过敏感,所以要暂时封存起来,且不知肃王要停留多久,所以批卷工作要加快进度,今夜会比往日晚一些。”
宮无暇闻言微微一怔,原本沉郁的心快速飞腾而起,眼角眉梢不由染上欢欣,实在没办法控制,连忙低头掩饰。
吴曦临看着宮无暇垂头不语的模样,深感诧异,通过这五天来的接触,他对宮无暇的印象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原本以为他久居后宫,性情定是孤僻难于相处,现在看来他不但性情随和,而且脾气好得很,还颇有才学,写得一手好字。总之,他对宮无暇越来越欣赏,唯一的遗憾是性子太过温润,做朋友再好不过,不知是否适合当皇帝。
“殿下若是不想见肃王,臣可以为殿下推掉。”吴曦临转着黑眸说道,虽是在为宮无暇考虑,但是从内心讲,他是希望亲自接待司空玥的。
宮无暇的眉毛挑起来,吴曦临一向善解人意,今日是怎么察言观色的?看着吴曦临微微一笑:“多谢左相体谅,肃王在离朝很富盛名,既有机会相见,本殿下还是想见一见此人。”
此时,其余批卷的考官也听到了吴曦临的话,皆放下手中的试卷,你一句我一句,谈论起司空玥来。
一名蓄着山羊胡须的考官说道:“日前本官有幸参加宫宴,见到肃王,果真是英姿飒飒器宇不凡,难怪能够挥师击退匈奴,可惜,我朝就没有这样的人物。”
对面的考官脸上露出不屑:“器宇不凡又能怎样,听说离朝都已传遍,他同一个叫晏回的朝臣不清不楚。”
另一名考官冷笑道:“听说这个晏回原是他的女婿,还是当年入侵我南疆的镇远侯之子,因为被司空玥看上,才被迫同他的义女和离,司空玥的手段可谓龌龊。”
“听说这个镇远侯之子还是皇帝的男宠呢,离朝的皇帝不住皇宫,夜夜睡在镇远侯府里,哼哼,善恶终有报,镇远侯大概不会料想报应会落到儿子头上……”
宮无暇的脸早已沉下来,再也听不下去,咳了一声,冷声道:“看来诸位对肃王颇有成见,既然如此,以防污到诸位的眼睛,还是不要见面为好,本殿下明日给诸位放一天假,待肃王走了之后,大人们再来批卷。”
众人闻言住声,这才发觉宫微瑕不知何时已经面沉似水,原本温润和悦的眸光染上了寒霜。
071 失之交臂(二)
阅卷官们皆是一惊,见惯了皇太弟殿下温润的模样,像这般周身散出肃杀气息的样子一时之间很不适应,只是听殿下的语气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殿下的话是认真的?可是他们也好想看一看传说中的战神啊。
吴曦临的黑眸里闪过些许笑意,宮无暇发起怒来让人胆边生寒,这样看来倒是有几分威势,而且他的话正中自己下怀。
这日天光微开
宮无暇早早地穿上了明黄色的锦袍,系好带子,腰间悬垂着一串翠绿欲滴的佩玉,头发全部束于头顶,戴上镶美玉的金冠,穿戴整齐后,还破天荒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这身行头穿在身上,的确是衬出十分威仪,只不过——抬手抚上陌生的面容,宮无暇无声叹息。
黎德端进来饭菜,同往日早膳一样,皆是清粥小菜,很对宮无暇的胃口,不过今天,宮无暇只是简单吃了一些,便起身走出房间。
院子里很安静,偶尔传来雀鸟啾啾的鸣叫,宮无暇一路走来,没有看见一个人,不禁挑眉,看来那些官员果然听从自己的吩咐,今日没有来太学院,只是那些阅卷官没来,太学院的官员怎么也一个都没到?毕竟今日不比寻常,司空玥要来参观,他们要负责接待的。
行至前院,只见一名文官手中捧着一摞厚厚的试卷,正递给对面的人,宮无暇的方向只能看见此人高大的背影,不禁微微一怔,吴曦临的背影同记忆中的那个人极为相似,若是再换上一身白衣,他一定会错认的。
吴曦临接过卷子,又对那名文官简单交代几句,文官离开后,吴曦临早已听到宮无暇的脚步声,于是转过身来。
翩然走来的颀丽身影,明亮的黄同往常没什么两样,只是不知为什么,看起来又让人觉得非比寻常,一股别样的光芒从他的身体里,自内而外发散出来,平凡的面容竟显得光彩照人,尤其那双明如秋月的瞳眸,隐隐流溢着撼人心魄的瑰丽光华。
“殿下起来了?今日殿下起得可比往常早。”吴曦临含笑说着,向前走了两步,见宮无暇面露恍惚,黑眸闪了闪,“下官是太学院的主管官员,所以肃王来访,下官身负接待之责。”
宮无暇点点头,低头看一眼吴曦临手中捧的卷子,这应该是誊写好的昨日时事的答卷,打量四周,依然是一片安静,他不会是要独自接待司空玥吧?于是问:“太书院的其他人呢?”
吴曦临闻言,黑漆漆的眸子里盛满诧异:“殿下忘记了?昨日您亲口吩咐阅卷官今日不必过来,那些阅卷官大都在太书院供职。”
宮无暇眨了眨眼,怎么会这样?他的确是希望人来得越少越好,不过,只有自己和吴曦临两个!这也太少了!这样一来自己很容易引起司空玥注意,额上布满黑线。
又听吴曦临说道:“对了,殿下,下官刚刚收到消息,今日一早,韩子仪邀请肃王去城西看庙会,大概下午才能回来,所以来太书院的时间要延迟一些。”
“哦。”宮无暇应了声,心中满怀失落,同时涌起担忧,韩子仪每日寸步不离陪司空玥游玩,表面看对司空玥极尽热情,不过从那日他在朝堂上的言论可以看出,他对司空玥实际上深怀戒备。
吴曦临暗暗观察宮无暇,只见宮无暇原本瑰丽的眸光随着自己的一句话瞬间黯淡下来,吴曦临心思转动,昨日宮无暇也是听众人谈论起肃王后一改常态,宮无暇深居后宫,怎么对肃王这般敏感?
吴曦临告退后,将试卷抱到西跨院的房间里收藏好,又指挥下面的人将太书院仔细清理打扫一遍,见天色尚早,自己闲极无事,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接触宮无暇,于是走向后院的房间。
“今日无事,不知下官是否有幸请殿下手谈一局?”
吴曦临说得很客气,宮无暇正觉得时间难耐,听了吴曦临的提议,自然欢迎,于是,二人摆好棋盘,泡上茶水,边饮茶边对弈,倒也潇洒惬意,宮无暇暗暗观察,吴曦临落子稳健,而且每一手棋走得都很利落,可以看出此人行事沉稳果断,及到中盘相较阶段,即使黑子在被自己吃掉一大片的情况下,仍然不肯认输,依然在顽强抗争,又见他拈着棋子的指头侧面,明显有硬茧,想到传言,不禁一笑:
“左相的棋风健朗坚韧,非我等浸染温柔富贵乡中的纨绔子弟所能相比。”
吴曦临爽朗一笑,抬头看向宮无暇,“殿下取笑了,殿下落子步步精妙,下官甘拜下风。”说着,将手中的棋子洒脱地掷入棋盒里,又说道,“不过下官很是好奇,殿下深居后宫,如何练就如此高超的棋艺?”精芒看向宮无暇。
宮无暇回答:“左相谬赞了,本殿下染病在床,因平日无事便潜心棋艺,无人对弈,便自己同自己过招。”
吴曦临笑着颌首,随意的口气道:“原来如此,想来殿下的一手好字也是在病床上练成的。”
宮无暇眸珠微转,瞥一眼神情自若的吴曦临,莫非他在试探自己?回答:“正是,皇兄担心本殿下荒废了学业,每日督促。”
吴曦临黑眸闪动,宮无暇回答得没有漏洞,难道传闻是假,宮无暇卧病在宫中是真?
宮无暇见吴曦临面露沉思,闪了闪眸,含笑问道:“听闻左相的父母皆是渔民,因而没钱进私塾读书,不知左相是如何学成这满腹经纶的?”
吴曦临的薄唇微微勾起,他可不可以认为宮无暇在转移话题?
回道:“下官八岁那年渔村遭遇海潮,村子里的人淹死了大半,我那日上山打柴,因而躲过一劫,安葬完父母,便孤身在外流浪,后来流浪到南都附近,遇到一位恩公,恩公带我去了他的家乡,在那里我白日里做杂役夜晚挑灯夜读,后来陛下举国招募青年才俊,下官有幸得陛下重用。”
宮无暇听着颌首,接着问:“听闻南都地价奇高,左相在南都无亲无故,不知道住在哪里?”
吴曦临挑眉,耐心回答。就这样,二人也不下棋了,宮无暇在交谈中对吴曦临有了全面了解,此人今年二十六岁,住在城北一个叫水巷的小巷里,据说是因为那里的房价比较低,没有不良嗜好,至今尚未娶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下午过去了大半,却仍然不见司空玥到来,宮无暇的心如同油煎了一般,面上虽然没有丝毫表露,可是眼睛时不时瞟向窗外。
吴曦临心中也不平静,叫来一名侍卫,吩咐:“去使馆问一问,肃王什么时候到?”
侍卫领命离开,不多时回来禀告:“使馆的人说,肃王方才从城西归来,本是要过来的,不过陛下得知肃王计划明日启程归国,于是临时请肃王进宫,摆下欢送筵席,还说筵席散了后请肃王趁夜观赏御园的昙花,肃王大概是来不了了。”
吴曦临的剑眉皱起来,心中思虑不定,却见宮无暇腾地站起身来,淡淡一笑:“左相,本殿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所以即刻便进宫,晚膳不等本殿下了。”宮无暇说完,迈步走向房门。
看着宮无暇一闪而过的轻捷身影,吴曦临面露沉思,心中更加笃定,宮无暇是会武功的。
宮无暇快步走出后院,黎德紧随在身后,宮无暇表面虽然平静如水,内心却早已掀起翻天巨浪,完全相信宫微瑕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给自己一个希望,然后又恶劣地亲手打碎,他偏偏不让他如愿,今日他说什么也要见司空玥一面!
转头看一眼宫微瑕的手下,含着怒气的声音吩咐:“你去备车,本殿下现在就要进宫!”
黎德低垂着眼睑,隐住眼中精芒,应一声“是”,身形一晃消失在宮无暇眼前,宮无暇眸光微闪,此人的身法比想象中还有快!
待宮无暇出了太书院,马车已经备好,宮无暇迈步登上马车,黎德亲自驾车,马车出了道口,正在这时,从另一条道上飞跑来一辆浅灰色马车,黎德眼露精光,扬鞭狠狠抽打在马屁股上,骏马嘶鸣一声,四蹄腾空跑得更快了。
宮无暇即使坐在车内,也不得不扶住车壁,就这样,马车疾驰一路颠簸,不多时,来到皇宫门前,黎德照例出示手中令牌,侍卫放行,马车在皇宫里畅行无阻,最后按照宮无暇的吩咐,停在正德宫宫门前,宮无暇知道,皇宫里但凡饮宴皆在这里举行。
走下马车,看一眼殿门前,稀疏立着几名宫人,周围看不出任何热闹的氛围,宫无暇微微一愣,快步走过去,问其中一名太监:“陛下是在这里宴请肃王爷?”
太监愣愣地看着宮无暇,嘴巴张大,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太弟?“殿,殿下?这个,前日已经在这里饮宴过肃王爷了。”
宮无暇眉心蹙起,暗忖,既是宫微瑕临时做的决定,下面的大臣也许并未通知,若只想简单办一下,没必要在正德宫里,于是又问:“不在正德宫,那么是在内廷?”
太监有些蒙了,同旁边的几个宫人交换眼神,才谨慎作答:“奴才没听说今日宫里有筵席,不过,许是奴才孤陋寡闻,不如殿下去问问陛下?”
宮无暇眉头紧蹙,心中升起一股忧虑,离开正德宫,徒步走进内廷,由黎德引着,来到宫微瑕的寝宫前。
宫女进去禀告,很快出来,福礼道:“陛下请殿下进去。”
宮无暇迈步走进宫门,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宫殿里一色是彤柱皓壁,雕梁彩画,寝殿门前隐隐飘散出一股浅淡的檀香,进入寝殿,随处可见深杏色的厚重帘幕,大殿看起来肃穆,却也沉闷。
这时,大殿里传来奶声奶气的童音,大殿不再显得沉闷压抑。
“父皇,宝儿还会背诗呢,宝儿背给父皇听!”
宮无暇脚步放缓,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宫微瑕坐在推车里,在他膝上坐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童,此时着歪着一个小脑袋,仰起小脸望着宫微瑕。
“宝儿乖,你父皇累了。”玉立在推车旁的美艳宫妃,语声温柔。
宮无暇眸珠转动,看她年纪在二十岁上下,想来她就是为宫微瑕诞下唯一龙子的宠妃菱妃,看来自己来得很不是时候,眼前的情景很温馨,宫微瑕抱着孩童一脸宠溺,看不出宫微瑕这个邪恶透顶的大恶人也有为人父时慈爱的一面,宮无暇心中微微动容。
本以为宫微瑕会让宝儿背诗,没想到宫微瑕瞥向自己一眼,然后,看着宝儿脸上和蔼带笑:“父皇还有政务处理,宝儿先随母妃回宫吧。”说完,把宝儿放到地上。
宝儿嘟起嘴唇,却没有哭闹,不情不愿,却也毕恭毕敬说了一声“是。”转过头去拉菱妃的手。
菱妃领着宝儿告退,向外走了两步,宝儿还不时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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