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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人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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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流逝而过的岁月对他的无情和不公。因为英南知道他才四十来岁。以这样的年纪来说,不是早衰就是受过刺激。
“奥,您等会啊。”老板一见是常来买酒的英南,准备忙完手里的活就过来。
“哈哈,哈哈。”随着一阵怪异的笑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突然从后门处跑进来。浑身脏兮兮的,毛衣上全是各种污渍,连颜色都看不出来了。英南认识这孩子,是老板的女儿,好像是受过什么刺激,精神上有点不正常。
“奶奶,我给你采花来了,哈哈。哈哈。”女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了点纸花,好像还是花圈上颜色鲜艳的那种大花。单手抱着一堆,另一只手拿着一朵就往正弯腰干活的老板腰带上插。
“去去,小花别闹。”
“哈哈哈哈。”小花给他爸插完一朵,回头发现英南站在门口。扭身朝英南跑过来。
“哎呀,小妹妹,你真丑。来让姐姐给你戴一朵花儿吧。”女孩虽然嘴里不断哈哈的怪笑,可是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里空洞的吓人。
英南一愣神之间,小花已经到了跟前。取出一朵花就往英南的头上举,小花个子还不到英南的胸部,花怎么也举不到英南的头顶。
小花扔掉怀里的东西,腾出手来去拉英南。“小妹妹,你低一点头,我帮你戴上花,你就漂亮了。乖啊!”
英南被小花的举动弄得极其尴尬,从来没有和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打过交道,不知道怎么办好。推开她不是,任其摆布也不是。
“小花,别闹了。”老板一见小花在纠缠英南,赶紧过来想拽走小花。
可是小花根本就不理他爸,挣扎着非要给英南戴上,小花的劲头不小,老板费了半天劲也没把她弄走。
老板不耐烦了。突然说了一句话:“麻杆。”
小花听了之后,突然扔掉手中的花,一双无神的眼睛瞪着英南,从里面冒出一股冷飕飕地恐惧,哇哇大叫着往后退,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喊叫。
“你别过来…。别扒我的裤子…。。。别扒我的裤子……妈妈救命啊!”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板赶紧抱起小花,冲英南苦涩的一笑。“没吓到你吧?哎。这孩子倔脾气一上来,神人也治不了她。只能喊这个。”
“啊…。,她…没事吧?”英南被这父女俩给弄懵了。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都习惯了。哎,这可怜的孩子。”老板抱着晕倒的小花,往后门走,显然是想把小花放回屋里躺好。“你等一会啊。”
英南也对这个孩子这么小就如此凄惨,感到很无奈。这孩子的将来还真令人担忧。可这孩子为什么如此怕麻杆这个东西?啊!麻杆!此麻杆不是那个麻杆吧?英南突然感到一道闪电亮过脑海。不是麻杆对着孩子做过什么吧?才让这孩子留下如此恐惧的后遗症。
待会老板回来一定要想办法问个清楚才行。不过自己一个半熟脸打听人家这种**,人家会说吗?
“小兄弟来拿酒的吧?还是老白干?要几瓶?”老板从后门出来就直接去了装酒的货架。英南来过几次,而且来买老白干的就那么几个老主顾。所以老板不用想也知道英南想买啥。
“奥,两瓶就行了,喝完了再过来拿。”
“呵呵,小兄弟酒量不错。没记错的话,你大前天也是拿了两瓶吧?这么快就喝完了。可得悠着点,这酒度数不小。”老板看他像个学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不是我一个人喝,主要是我师傅好这口。”
“你师傅叫什么?”老板把酒拿过来,放在桌子上。
“王金明。就住前边不远。您认识?”
“呵呵,独臂王啊。这十里八乡有车的谁不认识他?人不错,是个热心肠,这车有了毛病,他好歹一看,用耳朵听听声音就知道啥毛病,而且还准错不了。原来你是给他打酒啊。行了,这酒钱就不用给了,算我请了。上次他帮我修车,我还没功夫谢谢他呢。”老板一听英南是给王金明买的,又拿起酒硬往英南怀里塞,说什么也不接英南的钱。
英南假装客气一下,没有太过谦让,拿起两瓶酒就出了门。心里暗暗有点高兴。本想自己找个理由套套他女儿的事情,没想到老板自己给英南找了个机会。看来,这谜底马上就能揭晓。嘿嘿,麻杆!这小花要真是你作的孽,可别怪我英南心狠。
拿了酒,英南高高兴兴地上车回家,耐心的等王金明去了。
078 小花(二)
英南在家里等得王金明正心烦的时候,王金明才哼着小曲走进院门。
“呦呵,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呀?”王金明看见英南在家也挺高兴。
“师傅,您可回来了。今儿个我可给您丢人了。”
“奥?不是吧,你小子平时点水不漏,还会犯错误?不过先说好,你要是真欺负了哪家的漂亮姑娘,可别找我,我管不了。”王金明不怀好意地瞅着英南嘿嘿笑了几声。
“师傅您这是想哪去了?我今天去给您买酒,一着急忘了给老板钱了。到家才想起来,听说他跟您认识,您得去帮我解释解释。”说着话,英南拉起王金明就上了车。
“嗨嗨,慢点行不?哪家?”
“就是小花他们家。那个女孩好像精神有点问题。”英南说话间已经发动车子,出了院门。
“小花家呀。那可得去赶紧给人家。小花他爸够可怜的了,年纪不大,死了老婆,孩子又受了刺激。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可不容易,日子很苦。哎!什么倒霉事都让他给遇上了。”王金明看来对小花家不陌生。提起来,长吁短叹的。
“师傅,您对他们家的事很清楚啊。说说怎么回事?”英南的耳朵始终没闲着。现在对小花家的事情是好奇加关注,丝毫不敢放过。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是外来户,前两年才在这里落户,开了个超市。我说,你小子有事没事问人家的事情干嘛?本来就够惨的了,再提旧事,还不跟用刀子往人家心口窝上捅一样啊。开你的车吧。”
正因为他们够惨我才要问个明白,何况这里头好像牵扯麻杆他们。英南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今天非弄个子丑寅午不行。
“老板,我给您送钱来了。”英南下了车就赶紧进超市和老板打招呼,怕王金明知道真相,就不好解释了。
“不说好了,算…哎呦,王师傅啊。这酒就算我孝敬您的,这一次再跟我客气的话,我该生您气了。”老板见王金明亲自来了,赶紧和他拉手打招呼。
“那哪行啊。一手拿货一手交钱,天经地义。再说你也不容易。”
“我可真生气了啊!…。”
英南在边上瞅着俩人为酒钱推来推去,有点想笑。看来俩人都一个脾气—死心眼。不过好像正中自己下怀。嘿嘿!
“师傅,老板,我看你们也别为这点酒钱争了,多伤和气啊。这天也都黑了,不如一块去我师傅家一起闹两口,交个朋友吧!”
“是啊,这钱你不要,行。走,关门。咱老哥俩喝点去。”王金明说着话倔脾气上来了,拉着老板的手就走。
“好好好。等我把门关上。”老板也没办法了,再不去就显得自己不厚道了。只能让王金明松手,赶紧收拾收拾关好门。
“奥对了,孩子呢?”
“她没事,折腾一天睡着了。早把她锁屋里了。我老出门上货,习惯了。”
“好上车上车。”
酒桌上俩人倒是推杯换盏挺热闹。有英南在边上不安好心,超市老板很快脑子就不太好使了。借着超市老板似醉非醉的时候,英南终于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原来超市老板姓柴,江南省人,四年前一家三口来这里打工。王家丰的沙滩工地一开工,老柴两口子就跟着进了工地。老婆给工头的小食堂做饭,老柴是架子工。本来两口子都挣钱,女儿也在附近小学上学,小日子虽辛苦,却也其乐融融。
可是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
一天中午,王家丰不知在哪喝多了酒,就带着跟班麻杆去工地溜达,名曰:视察视察。此时大部分别墅的主体已经完成,只是还没有装修,里边的墙体地面湿漉漉地,阳光也照不进来。盛夏期间,人在里边呆着很凉快。十一岁的小花放了暑假在家里没事,就经常去工地找她的父母玩。无巧不成书,王家丰转到一幢半成品的别墅时,正遇上一个人在里面玩的小花。可能是小花发育比较早,十一岁的年纪已经有点女孩的特征,该鼓的鼓,该翘的翘,又加上南方人特有的水灵灵的肤色。使王家丰顿时就憋不住了。望了望远处的工人正在午休,就吩咐麻杆将小花拖到一堆木板上,脱了小花的短裤,帮着他完成禽兽不如的行为。小花毕竟是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哪里是麻杆的对手,发现俩人的不轨,刚要叫喊,就被麻杆堵住小嘴,按到木板上。不管她怎么样拼命的挣扎,也没逃脱裤子被麻杆扒掉的厄运。王家丰压过去的那一刻,小花被身体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刺痛疼的晕了过去。等她堪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又换成了麻杆。恐惧疼痛绝望一下子将小花的神经摧毁,啊啊的尖叫起来。隐隐地叫声惊动了还在收拾厨具的小花母亲。小花母亲循声赶到的时候,麻杆已经穿好衣服,正和王家丰准备离开。看到小花裸…露的下身,一片殷红,血迹斑斑。小花母亲立刻就明白俩人对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发了疯似的和麻杆王家丰俩人厮打。麻杆怕惊动工地的人,心一狠就下了重手,一脚将小花母亲踹飞出去。小花母亲的头一下撞在水泥柱子上,当时就没了动静。麻杆一见没人阻挡了,赶紧搀着王家丰跑了。………
事后,当地的派出所和法院都判定老柴的老婆是自杀,小花被强暴也成了罪犯在逃的悬案。自己一个外地民工,在人家一手遮天的势力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柴心如死灰。除了拿着王家丰以他老婆工伤致死的名义给的十万块钱之外,只能拉着被吓傻的女儿,含泪离开工地。不过他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用这笔钱在这里开了个超市,父女二人相依为命。他盼着有朝一日能有奇迹出现,能亲眼看到那几个让他家毁人亡的畜生受到应有的惩罚。
听了老柴一番苦泪家史,三个人包括王金明的老婆都泪流满面。想不到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如此凄惨的事情就活生生血淋淋的发生在身边,发生在面前这个四十来岁,却发白如雪的男人身上。
英南忍不住跑出院子,握紧拳头,张开双臂,朝天大吼。
“王家丰…。。麻杆!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们等着!”
079 苦日子要熬出来了
已经快午夜了,可是英南却怎么也睡不着。披上衣服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忽明忽暗的院子发呆。
缺了一大块的月亮在一层又一层厚厚的乌云中穿行,院子里更是散落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黑影,忽远忽近,忽大忽小,令人阵阵发毛。渐渐地天空变得一片漆黑。突然一股很小的风从窗子缝挤进屋里,钻进衣服,令英南感到彻骨的寒气。
要变天了,不知道会不会下雪?
英南不情愿地离开窗前,把浑身裹紧被子里,觉得暖和了一些,可是仍然睡不着。
几个小时前,英南开车将酩酊大醉的柴老板送回了超市,回到小院,就一头扎进王佩玉的小屋没出去过。心里边说不清地乱,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有对老柴一家人凄惨遭遇的震惊和同情,也有对王家丰麻杆之流的肆无忌惮感到愤怒和憎恨,更有对自己的未来前途莫测感到丝丝的不安和担忧。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有些事情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想当救苦救难的英雄,难那!王家丰本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所代表的庞大的势力,以及他身后极其复杂的背景和关系网。揪出一个王家丰不难,难的是柴家血案所牵扯到的各个政府职能部门,以及不计其数的的大小官员。能将可以轰动全国的强…奸杀人血案,如此轻描淡写地摆平,凶手却安然逍遥法外。这需要多少人的背后运作和遮掩,才能做到滴水不漏,风平浪静啊。
他接下来该如何?是伸手还是撒手?伸手的话,该找谁?谁有能力管?谁又敢管这件事?这可是个大马蜂窝啊,弄不好会蛰死人的。凭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够分量。贸然拿出国安局的证件,自己又没有经验,弄不好会弄巧成拙。更不是打打杀杀动胳膊根的事情,双龙会那一百多号人,暂时也用不上。找李忠?还不到时候吧。好钢用到刀刃上才行。王家丰虽然是条大鱼,可是不能不防备对方见势不妙,丢车保帅。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他可是自己最后的底牌,不到最后的关键时刻,轻易地不能亮出来。吓跑了那些鳄鱼鲨鱼的,会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还有老柴这一关也很难说。别看他昨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衷肠,一副誓把恶人送上断头台的架势。一旦要他出头翻案,甚至当庭作证,要是被有心人一吓唬,难保他不会知难而退,中途退出。从他当初忍气吞声拿了王家丰十万块钱的事情,就可见一斑。
哎!头疼啊!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说一步,摸着石头过河吧。睡觉。一切问题明天再说。英南想着想着,终于把自己给想着了。
第二天,英南从床上起来,才知道下雪了。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雪不大,细细的沙雪撒得哪里都是,推门一看,入目的是满眼的白色。英南虽然不太喜欢雪,可是见到第一场雪,心情也不错,最起码不用顾及刮风的时候,风沙会迷了眼睛。
“师傅,我帮你扫吧,您歇会。”英南一把抢过王金明手里的扫帚,开始清扫院子里剩下不多的沙雪。王金明昨晚喝得不少,可是人到了岁数,早起就睡不着了。每天起床的时间要比英南早。
王金明擦了把汗,出去买早点了。
等王金明回来,英南早已经扫完了雪,拿着那把扫帚在院子里耍开了。还哈哈的傻笑。
“这孩子,不是昨天听故事听傻了吧?”
英南也不接话茬,放下扫帚,跑去洗脸了。他心里高兴啊!
两个电话,两件喜事。朱琳已经确定返国日期,下个星期就回来了。另一个电话是小燕打来的,她说昨天给英南打不通电话,就自己做主将计算好的综合商城资金缺口数据给了萧紫晴。萧伯达知道后答应马上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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