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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出轨 (珍藏1-59章) 作者:纳兰梦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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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脱自己的上衣,然后又脱下自己的短裙,身上的布片加起来还没二两。我觉得好热,擦了下汗说:就这样子啊?颇为失望。
她不说话,只是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瞟着我,又把身上仅有的两块布片脱了下来。哦,原来是跳脱衣舞。我更觉得没劲,靠在沙发上。其实对于女人的裸体这种初级阶段我已经没有丝毫兴趣。
江娅楠的好身材已经使其他女人的裸体对我没有多大吸引力,这叫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那边王小柱的小妞也在重复同样的动作,并且还把脱下来的丁字裤在王小柱鼻子前晃悠了一下,王小柱真恶心,他竟然装作贪婪地深吸一口作陶醉状。
我想这哥们真是公安队伍里面的败类。
我的小妞对我说:帅哥,轮到你配合我了。
“不会吧,在包厢里面做那事?”
我惊讶地问。这档次也太低了吧?
小妞嗔道:你想哪里去了啊,就是做那事,你也得带人家去酒店啊,这里是唱歌跳舞喝酒的地方。
说完就光溜溜地靠在了我身上。
我搂住她的腰说:怎么配合你?你教教我,今天是本人第一次来学习!
小妞咯咯直笑:你说话真有意思,学着点啊。
“放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嘛!” 我严肃起来了。
小妞把那根长红绳子放在我手里,眼波流动,说:把我绑起来!
有点意思!这我没玩过啊。我从小就喜欢接受新鲜事物,而且能举一反三,颇具创新意识。
既然你叫我绑,那我就不客气了,但我拿着红绳子不知道从哪里绑起。
那小妞开始指点:上身和手臂都可以绑起来,但从腰部向下就别绑了。
我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下面就不绑了?
她在我耳边说:下面都绑了,咱们还怎么玩啊,我顿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有讲究的,看来是行行出状元啊,每一门都有诀窍,真是干一行、爱一行、懂一行啊。真TMD专业!
我微笑着把她的上身绑了起来,当然了,在绑的过程中,你可以任意吃豆腐,想碰哪里就碰哪里。
王小柱也在另外一张沙发上撅着屁股在捆人,如果现在有摄像头把我们俩人的动作拍下来,就像农村过年杀猪的场景一样,先把猪捆扎在条凳上,然后磨刀霍霍。
唯一的区别就是捆的动物不一样,而且没有什么叫声。农村捆猪时,会夹杂着猪的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因为猪知道,捆它的时候就是魂归西天的时候。
而这小妞不一样,捆她们的时候,就是她们财源广进的时刻。
王小柱发胖了就有点虚,没捆几下就呼哧喘气,我叫着:要不要我去帮忙啊!
“谢谢,不需要,你先把你那位捆好了再说!”
王小柱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捆人。
我是慢悠悠地在女孩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新鲜啊,这玩法真新鲜啊!被我捆的小妞非常具有敬业精神,不吭一声,只是面带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在捆的过程中,时不时用她那两条质量较好的长腿在我身上蹭几下。
世界上的事情无奇不有,只要有人想到的事就会有人去实践,所以生活很精彩,只是你有没有厚脸皮和无耻的嘴脸。
当然了,这两点我基本都具备,其实许多男人都具备,在我周围,我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守身如玉过。
我把那小妞捆得结结实实,有点口渴,先灌了一口啤酒,仔细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红绳子捆得像个粽子,靠在沙发上。还眨巴着大眼,朝你露出迷人的笑容。
王小柱那边也捆好了,这厮毕竟是上过警校的,手脚麻利,虽然累得像条哈巴狗,舌头拉出来趴在那里喘气。
第一个流程就这么结束了,我说:老师,咱们接下来干嘛呢?
小妞由于被捆着,挣扎地站了起来,跑到包厢角落里的一个柜子旁边,朝我努努嘴,说:麻烦拿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起身,王小柱像只兔子一样跳了过去,身手敏捷,抓小偷的时候没见到他这么拼命。
从柜子里拿出一带盖的大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一看,这简直是哆啦A梦的口袋啊。里面是应有尽有,各种xing工具,ziwei器,还有丝袜。我靠,看来这地方可以当成日本拍A片的场所了。
俩小妞笑的异常淫荡:二位哥哥应该看过日本的AV的吧,现在就是真人秀。我愕然:你TMD要我充当男优啊,这活看来我干不了。
王小柱非常兴奋,眉开眼笑地从大盒子里就拿出一个电动的女性ziwei器,恶狠狠地向他的妞走去,那小妞也真会来事,立即就学着女优一样,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开始扭动。
本人虽然脸皮厚,但遇到这种口味变态的场合,我有点跟不上形势,假使包厢里就我一个男人,可能还放得开。只是现在人多眼杂,我心理素质比较差。
对着大盒子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这游戏我不会玩。
小妞听了忙解释:就是玩玩,不是动真格的。
王小柱那边已经等于现场直播,他扭头对我说,怎么还不动手?等着喝茶?
我说你先行一步,我还得去接应受伤的同志。
王小柱嘴里骂了一句TMD,就抱着小妞进到里面的一个小房间。看来他也不习惯在旁人面前露出最脏的一面。
我松了口气,看真人表演,还真吃不消,以为自己是采花好手,轮到大场合就成了江湖小瘪三了,上不了台面。
我把那小妞的绳子解解开,搂着她合唱了一首相思风雨中。
本人粤语歌唱得特别好,简直惟妙惟肖。当年在学校里能把黄小玲从众多恶狼的嘴中抢过来,这副磁性的歌喉为我加分不少。那年举行校园卡拉OK比赛,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学校里每年都爱搞这些装B的玩意儿,然后由一班嘴上没毛的老师和学生会几个瘪三评分。
我那年就唱的是相思风雨中,站在台上俨然张学友现身,还特地剃了个短发,擦了点啫喱水,让头发根根竖起成刺猬状。仿照张学友穿了件高领羊毛衫,外面罩着一件休闲西装。后来我每次看到现场拍的照片,都觉得自己像个二B。但年轻时谁没二B过?
与我合唱的女孩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她叫什么名字了,本人现在记忆力变态衰退,与我有关的人我记得如储存器一样牢靠,无关的人就像被格式化掉了一样。
女孩唱得美妙绝伦,模仿汤宝如的声音也是一绝,我那时猜想,她在床上的声音是否也和汤宝如拍san级片的呻吟一样销魂。
黄小玲就是学生会的什么鸟干事,人模人样地在底下亮分。散场后对我说你唱得真好,我看这妞长得明眸皓齿,正穿着一件苹果绿颜色T恤,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又像清晨荷叶上面的晶莹露珠,当时我处于失恋期,就毫不犹豫地要了她的电话号码,于是水到渠成。
只可惜今天这小妞,腿虽然长得漂亮,但声音就像猫在叫,糁得慌。没办法让我找回青春时的完美记忆。
我说求你了,咱们也不唱歌了,换个其他的节目,你刚才只是第一个节目啊。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底下的节目不新鲜,就是用xia身开啤酒瓶和抽烟。估计你看过。
我的确是以前陪客户看过,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了。
我蹑手蹑脚地跑到里面小房间门口,嗬!王小柱正卖力呢,虽然没真刀实枪,但完全有日本AV男优的精湛演技,头上都兴奋得冒热气。那女孩可有点惨,王小柱这人是一分钱都要把它花得结结实实的人,加上他今天买单,还不得更加精益求精,我听到那女孩被整得哭腔都出来了。
我对着王小柱的背暗骂一声:畜生!
正文 48
每当我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时候,总不能自已地想起那些留给我深刻印象的女人。这会儿看到王小柱歪着嘴的笑容,我就想到法院的李若馨,她那种气质优雅的女人如果真的嫁给王小柱,那真是糟蹋了自己。虽然李若馨与我毫无关系。
我在那天见了李若馨后,一直没有问王小柱,他们俩人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关系。我似乎是不敢问,我怕听到王小柱咧着嘴说:老子已经拿下她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不敢,或许是嫉妒吧。可是我又比王小柱能好多少呢?我有什么资格来评价王小柱和她的关系,她是我什么人?只不过是与我的曾经笔友同名而已。
她这颗洋白菜假使被王小柱或者我拱了,结局都一样。唯一的区别,王小柱是野猪,我属于家猪。老子也别把自己想得有多神圣伟大,那太意淫了。
当天晚上,王小柱搂住她那个小妞上了我们的车。那个小妞在包厢里被他整得泪光宛然,花容失色。但还是强颜欢笑,在风月场上,她们遇到再难以忍受的事情,也得自吞苦果,我不禁有点可怜这些笑容背后有血泪的小姐了。
但这个职业是永恒的职业,也是最古老的职业之一,与它齐名的职业就是海盗。
这个小妞为了挣钱,今晚还得再陪王小柱出生入死一回,我真不理解她这种一望无涯的生活有何意义。
我的同事吕梁说有些小姐在经济发达地区干到人老珠黄的时候,下岗没有市场了。就回到老家嫁人,但还得重操旧业,因为在外面裤头松一送,顶打半年工,回到老家,就再也吃不了种田的苦了。于是盖栋小楼,她在楼上干事,老公在楼下负责收钱,夫随妇唱,自力更生,为国家的下岗再就业减少负担,小日子过得也有滋有味。
王小柱笑着问我:你怎么不带那小妞走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习惯,我一向对这类女性朋友是没有兴趣。”
我开着车耸耸肩说。
王小柱在后面把手伸到人家女孩裙下,我在后视镜里看得非常清楚,这哥们现在变得很狂妄,似乎什么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他说你就一天到晚想着江娅楠啊,也该换换口味了。
我一向有这个洁身自好的原则,就是不找小姐来演绎快进快出。然而我碰到的李梦莹,也比小姐好不了多少,所以我还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找错了对象。
王小柱有次问我,你这鸟人怎么不尝尝这种男人都喜欢的游戏呢?
我说:1,我不想捧着被无数人用过的痰盂来漱口,脏不脏?2、她们的功夫非常高深,我没有拿下她们的成就感。3、我有点害怕,你看她们都能用下面开啤酒瓶,像我这种小牙签,还不得被她们挤得嘎巴就断了?
小柱说我活在缪论和妄想的世界里,并且是义无反顾,不知羞耻地装B。我不承认,我只是认为自己非常了解自己。
我轮到第二天上午11点的时候,才见到王小柱夹着包从他的房间了走了出来,步伐明显的不如昨天矫健,面色憔悴,眼袋都出来了。我开着玩笑说:要不你扶着墙走?
王小柱现在越玩越上瘾,没办法,谁叫这厮现在有钱,有地位。田丽那种尿罐子他现在估计已经不感兴趣了,否则怎么还会开几个小时的车到省城来“红尘滚滚”一把?
通过这次的省城猎艳,我已经不愿意再和他一起玩了,仗着自己的身份他玩得比较疯。而我只是一个普通已婚男人,小玩还可以,疯玩不行。
外面再美丽的风光也是昙花一现,过日子的还是在家里的老婆。卢雪已经开始上班了,减肥也告成功,而且还带着一股少妇特有的风韵,这是生孩子之前所不具备的。
也就是说,卢雪与我断了好久好久的性生活要继续来了。
老实话,我对卢雪的身体已经陌生了,就如同车被偷了一年,我就闲了一年没开车,手艺也就生疏了。这下车子又突然回来了,我还得与车磨合一下,防止在路上和别人碰瓷。
在磨合的过程中,我惊喜地发现还多了点新鲜感,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卢雪在那方面有了层次的提高!
江娅楠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老问我:你老婆生孩子也恢复好了,你和她做几次啊,你很幸福啊,TMD,我开始嫌你脏了。
我只能赔笑着说:她是我老婆,我义务还是要尽的。再说了,您不也和朱文兵尽义务吗?
其实“尽义务”这是敷衍之词,我对卢雪的恢复很满意,对她的层次提高也很欣慰,但这些不能和江娅楠说,否则非得让江娅楠心里龌龊半天。她一不爽的时候,就是本人水深火热的来临。
那天,卢雪早早的就下班了,把小保姆支回家,孩子送到我妈那儿。她亲自下厨烧了一桌菜,还开了瓶红酒,穿着件浅色低胸的V字领针织薄毛衫,乳沟若隐若现地在我对面晃来晃去,我有点眼花缭乱。
卢雪在白天还去整了一下发型,更加衬得她的脸庞秀丽如花。
我说雪儿,你今天真的好看。
卢雪竟然说了句很对我脾胃的话,当然了,这种话她以前打死也不会说,谁叫她是书香门第出身呢,家教甚严呢?
她喝了点酒,脸色绯红,嘴角的笑纹不断地展开,她说:今天晚上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我惊愕地张着嘴,差点被肉丸子噎到。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是农历十五。
这是我与卢雪认识以来,最难忘的一次做爱,后来我回想起来这一幕,恍然如昨。
卢雪没有拉上窗帘,只把房间里的灯关了。窗外的月光如水银般的倾泄进来,卢雪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辉。她脱光了衣服问我,好看吗?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不是我以前的老婆卢雪了,用手指在她的大腿上划了一下,问:你今天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卢雪温柔地靠在我身上,竟然用手在摸的老二,主动得像吃了春药一样。她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当然不一样,现在都生孩子了。老公,你喜欢我这样吗?
我被卢雪摸得受不了,轻微地喘着气说:虽然一下子没习惯,但打心眼里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卢雪搂住我说:亲我!
我还没叼到卢雪的嘴唇,她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到了我嘴里,而且左冲右突,灵活异常。这根本不是以前的卢氏结吻法,我头脑大晕,卢雪简直就是熟悉的陌生人,除了她的名字还叫卢雪,其他的动作和性情都改变了。
而且是我非常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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