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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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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看纬哥,只见他边包装边和女客人笑谈,老板娘八成还在休息室数钱。张舍监走到柜台前,明显的需要有人来接待,没办法了,秦可卿使劲把自己的两道眉弄弯。
  
  「请问需要什麽吗?」
  
  「蛋糕,不要甜的。」声音低沉沉的,一样由上往下的俯看。
  
  「那麽这种巧克力蛋糕怎麽样,甜度不高。」指了指蛋糕橱窗的第二排。
  
  「就这个。」张舍监看也不看就答。
  
  「请问,带走吗?」
  
  「内用。」
  
  啊?就算蛋糕不甜,还是蛋糕啊,没想到凤眼男这麽不要面子,带走就算了,别人还能推测是要送给可爱的女朋友什麽的,结果还自暴要内用,一个大男人吃什麽蛋糕啊?给人看笑话。
  
  秦可卿一边在心里讽刺一边吃力的隐藏自己那种看笑话的喜悦,但是等他把他蛋糕端到张舍监的眼前,他却把蛋糕又推向他。
  
  「祝你生日快乐,十六岁的。」
  
  由於真心取笑而维持在脸上的弧度当场松弛,原来还取笑著人家不要面子,这下换作自己颜面无光。一旁旁还有等著结帐的客人,店内一桌桌的女客人从刚才张舍监进店门开始,就一直保持著注目,就算他没有转头,也知道纬哥在笑。
  
  啊──丢脸死了。
  
  等好不容易把张舍监给送走了,秦可卿的脸也不知道红了多少遍。都是下班时刻了,秦可卿连卸下围裙的时候,都还听见纬哥噗噗的忍笑声,他按耐不住,磨磨牙:吵死了,还笑。
  
  纬哥竟然笑的更大声,一个手臂绕过秦可卿的肩膀,模仿谁来著说声:生日快乐啊!十六岁的。而後又是一阵狂笑。
  
  生日啊。
  
  晚上从纬哥家出来,坐在回到宿舍的公车上,手里提著他不管怎麽推也推不掉的十六岁生日蛋糕,看著窗外市区夜景,思索著什麽。再怎麽忙,除开别的日子不说,要忘记自己的生日是很难的,那种一年一次期待别人替自己准备什麽的愉快感,怎麽可能忘记。
  
  他自然没忘,从前在他在那些小情人身边过时,自是快活,不过没想到没有情人在身边的生日感觉竟然也不坏,手机从早上凌晨开始陆陆续续有简讯传来,母亲的那封不忘带上叮咛,同学们传的即使符号多的矫情,但秦可卿还是一一看完了,有的甚至打过来问他要不要出去过,他用打工这事推了,但到了这种将近午夜的时分,却还是没收到最期待的祝福。
  
  回到寝室,见灯光亮著,心里不由萌起希望,至少陈唯还没睡。往里头看,陈唯正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可能是太认真的,没注意到轻微的开门声。分开两天,又能这麽近距离的看见陈唯,心中忍不住骚动起来,认真的背影,在他眼里就像伊甸园里的诱惑,於是在心里放纵:只是看看,不作什麽事,这是作为室友的关心。
  
  基於陈唯的不察,他不避讳的走到身後,一个好奇的念头,让稍微弯腰往书桌看,看到的是一张张文案,类似学生会规章的文案,挺繁杂的,他一时之间也没看懂几片段。
  
  学生会交接要用到的吗?
  
  陈唯突然放下笔,好像要起身,秦可卿见状急忙退了几步,赶紧冷静下来,装作是刚刚进门一样。
  
  陈唯看见他,怔了一下,想要说什麽,却因为怯诺没说出来,只是目光还没有离开,秦可卿的正脸,他可以说是有阵子没看过了,不想就这麽简单放弃这个机会。
  
  低头看著陈唯的大大的双眼圆润润的,竟然还有光泽,视线馀光瞥见暴露在敞开的领口中的锁骨,在锁骨以下突起的色情幻想不自觉像泼画一样乍现。有股狂野的冲动想抚摸那张脸,一番唇舌疼爱後,再把人推倒在床。
  
  感觉身体欲望的感觉愈来愈鲜明,心里暗自叫糟,秦可卿只好发声。
  
  「有蛋糕,要吃吗?」
  
  「好、好啊。」
  
  「那蛋糕放这,我去洗澡。」
  
  听见陈唯一声好如获难得大赦,把蛋糕放在自己的书桌上,外套一脱,替换衣服也忘了拿,仓皇的转身就往浴室。
  
  他解开皮带,拿出的东西查看,结果果然如想中糟糕,他骂了一声该死,打开莲蓬头,自己摩娑起来。
  
  你在干什麽啊?秦可卿。
  
  咬牙切齿怒骂自己的没定性,已经决心离开的人,竟然还对他产生这种欲望。在秦可卿的世界中,只会是别人离不开自己,不会是自己离不开别人。
  
  现在这是什麽情况,他这是犯傻了,不一个直男,竟让他迷恋到离不开,就算强迫心里分离,生理上却直率的公布了他仍然迷恋的陈唯这个事实。秦可卿不甘心这样不果断的自己,慢慢的、迁怒的,对这个肇事者萌生出不服气的心态。
  
  陈唯到底是不明白他这种爱慕的心情,他怎麽会明白,一个直男怎麽会懂得同志间的爱情,那份无知道到底让自己丧气几回了?现在决心离开他了,冷淡、无视、远避也都做了,他却没有讨厌他的样子。
  
  平日住在宿舍时,虽然有点退怯却也会贴心的对他说:那我关灯了。衣服也是帮他从衣架上收下来,折好了放在他的床铺上,不因为他的态度而停止一且的温柔。
  
  为什麽不离开我?我做了这麽过份的事,为何还要对我如此好?
  
  等到下身即将热到一个极致的时候,他却突然听见敲门声。
  
  「可卿。」最熟悉的语气却催毁秦可卿最後的一点理性。
  
  「那个你的替换衣服没有拿,要帮你拿吗?」
  
  「好,麻烦你。」
  
  过了会陈唯又敲了门,还听见淋浴的水声,会意秦可卿还在淋浴室,不需要把眼光避开某些尴尬的地方。
  
  「我进来了噢。」
  
  「好。」
  
  秦可卿拉开淋浴室的拉门,却没有关上水。
  
  
  
  
  
  
  
  
  
  _________________
  
  下篇终於要,半糟糕了,咦?




'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1

  
  陈唯才把衣物放妥,拉门唰的一声就被拉开,他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就被里头伸出来的一手拉了进去,前脚踏进淋浴室,热水劈头就浇下来了,莲蓬头直接弄湿了他的衬衫,一时之间身体还无法适应水温,眼睛浸水而视线不清,一切混乱而猝不及防。
  
  淋浴室空间不大,顶多能让两个男人为维持站姿在再空一点空间,秦可卿一手把莲蓬头放在架上,让水持续从高处洒下。一手揪住陈唯的手臂粗暴的甩在角落。
  
  水很快把薄薄的衣料弄湿的透彻,陈唯身型显露无疑,水气弥漫中,瞬间生出色情意味。
  
  秦可卿看著煞是满意的在陈唯还没回神的时候露出抹笑,这几天他忙著逃开陈唯已是心力憔悴,回到有陈唯在的宿舍他更是睡不好,要睡饱他的七小时更是不可能,每天都在上午的课瞌睡补眠,等到下午靠著稍微补回来的精神上工。
  
  白天总是脑筋昏昏沉沉的在半醒状态。没睡饱,思考什麽事都往坏处想,性情还特别暴躁,益处毫无,坏处成山,这就是为什麽秦可卿这麽在意他的睡眠品质。
  
  陈唯好不容易抹去水,视线稍回清明时,却是秦可卿一个大脸。
  
  「学长。」
  
  语气生硬,自从强吻事件以来就省略了唯字,秦可卿叫陈唯只用称谓替代,淋湿过的刘海盖住两道眉,深沉得眼光冰冰的,明明被淋的是热水的陈唯,却觉得冷,想移开眼神,又不知该放哪,秦可卿现在是全裸的两只手包围著他。不等陈唯应声,两只手使力把脸颊捧了过来,不温柔的张嘴就咬上他的唇,陈唯这会感觉痛,察觉秦可卿的意图。
  
  他又要强吻他了。
  
  又要这样对他?到底发生什麽事了?那个原本率真、活泼,成天唯学长、唯学长叫他的可爱学弟到底哪去了? 
  
  蓦的沁出恐惧,陈唯感觉指间已经开始抖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尝试著用手推开那宽阔而赤裸的胸膛,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了,却无功而返。
  
  秦可卿会意胸下的力道是在反抗,却让他欲望高涨,更想做下去。他停下动作,把唇靠近陈唯的耳边,恨恨的咬字清晰,就怕这只还在作困兽之斗的男人没听清:「我讨厌你啊,学长。」
  
  陈唯一听定住了,眼睛也睁的老大,不知是想说什麽的张开嘴,秦可卿头一转,舌头就伸进去了。第二回舌吻,仍是狂暴而粗鲁,陈唯一头热,没门的只能被带动,两只手早被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秦可卿接下来会做什麽,他完全不知道,亲吻这档事,在陈唯的观念里,只能是情人间能做的事,当然他所认为的情人必定是一男一女的组合,混乱中,他好像找出了一个字汇来形容这种情态,从电视上看到的七彩旗游行的新闻得知的。
  
  亲吻了一段时间,秦可卿把舌头收回来,侧过头去正在白嫩筋脉隐隐而现的脖上吻上他的记号时,却听到陈唯含糊一句。
  
  「可卿你是……同性恋?」
  
  他听了停顿了一会,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种带有嘲讽、替笨蛋终有一天开窍却为时已晚所感到的同情。
  
  「是……又怎样了?」舌头灵活在颈间享用,用几个空隙回话。
  
  「可是我不是同性恋。」陈唯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好像他这麽说,秦可卿就该放开他。
  
  「我知道。」
  
  「可是……」
  
  秦可卿嫌这条砧板上的鱼临死前还这麽吵,乾脆又把舌头放进去,好让人安静点。装做没听到陈唯在他嘴里发出的唔唔声,他现在可是欲火高涨,那里早就充的满满的。
  
  陈唯一会又被亲的天昏暗地的,两手上也忘了使力挣扎,秦可卿感觉到这点,一只手趁著时机向下探去一一解开钮扣,最後也很顺利的全解开了,低头一看,白皙的肌肤,一切都还未让任何男人享用过,撑不上壮硕的胸膛,最後几个肋骨模糊的在肌肤上突出痕迹,皮肤因为热水刺激白里透红。
  
  忍不住了,他将整个身子靠过去,敏感的地方,碰到陈唯溽湿的裤裆,尽管还隔著一层布,还是让他很有快感,好久没好好做的秦可卿情不自禁顾自上下磨蹭了起来。
  
  「可、可卿!」
  
  一理会到男人在做什麽的陈唯吓的声音都抖起来了,半吼出声。
  
  「半夜了啊,嘘──」
  
  满脑只剩下快感的男人说话变的沙哑,给不乖的陈唯提出警告,还顺遂舔了一下他温热的耳稍。
  
  「啊。」
  
  陈唯一大意嘴边溜出近似於呻吟的声音,让男人激动到极点了,唰的一声扯下他的裤子,指头没有半点犹豫就抵进去了。
  
  「啊!」
  
  陈唯神经一传脑,顿时又叫了同样音韵,却是不同个意思,已经能说的上是惨叫了,惊吓致使泪腺分泌,在他叫出声的同时,泪水瞬间涌上眼框,然後怒意虽著泪水落下跟著涌上心头。
  
  「啪!」
  
  陈唯扇了一个结实的巴掌在男人脸上,一直浸淫在自我世界的秦可卿这才提停下动作。
  
  一张脸,眉都快被皱坏了,陈唯还是没办法泄气,他抬头怒视著秦可卿。
  
  结果男人原本怔怔的脸,过了一会好像回过神来了,然後又沉下头去,不知在想什麽,过了几秒,没出声半句,扭头走出淋浴室,身子也不擦,静静的把刚刚陈唯拿的衣服套上。
  
  陈唯全身湿淋淋的靠著墙也是沉默,没有看著秦可卿,更没有移动身体,只是无力的站著,好像被风一吹就会到一样,直到听到寝室的关门声,才缓缓蹲了下来,眼泪又跟著一滴一滴掉了下来。
  
  时间快要午夜了,秦可卿湿著头发下楼,脚步无法替人著想的放轻,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走道书桌前,看见那块还没动的巧克力蛋糕他就不愉快,拿了手机、钱包,穿上外套就往外走,什麽鬼生日。等到他走到大门时,背後却突然响起一声。
  
  「秦可卿,这麽晚了要去哪?」
  
  他听了定住了会,还是不回头,继续往前走,但没走两步,手肘就被扯住了。他停下脚步,也不挣扎,侧过脸,但也没看著张舍监的眼睛。
  
  「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就让我走。」
  
  张舍监听了沉默会,貌似在考虑,可他一刻都等不下去。
  
  「放是不放?」
  
  感觉手上的阻力消失了,秦可卿向前迈了一步,却听道身後的人说:「你等下。」
  
  话结束就听见脚步声,大概是回头到他的休息室去了。秦可卿想想既然放手了,应该是不会再纠缠下去,也就乖乖的在原地等,拿出手机,低头打开电话簿找「纬哥」,没多久,头上被盖上条亁毛巾,抬头看,张舍监脸还是默默的,没什麽表情,只是递过来一张纸。
  
  「我的号码,之前输入在你手机的怕你删掉了,有需要打给我。」
  
  说的没错,当时秦可卿一开机,想要第一个输入陈唯号码的时候,却发现电话簿上面已经有一笔资料打著张进良,还连生日都输入进去了,他觉得怪恶心马上删掉了。
  
  回想当时收到陈唯礼物的喜悦,就觉得心酸。
  
  秦可卿把大门关上前听到张舍监又说一句,他皱皱眉。
  
  他最讨厌别人这样对他温柔,若即若离的温柔。
  
  
  
  
  「记得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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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2

  
  晚上风大,也是,就快十一月了,学校也是过几天就要换季了,就算用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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