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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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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停下。
“尊驾挡住在下的去路,莫非是找我有事?”
今夜好月,朦胧的月色披洒而下。似乎让天地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缠绵的薄纱,但即便夜色多情如此,也无法掩盖那横刀拦路者身上散发出的磅礴杀气。
此人身子娇小,一身黑袍披垂而下,就连头上都带着黑色的斗篷与面巾,根本瞧不清长相,霍蒙只能从那黑袍下约略起伏的曼妙曲线上判断,此人十有八九是个女子。
女子?能散发出如此磅礴杀气的女子,少说也是云师的级别了,云师级别的女性高手,到哪里可都稀罕的紧,所以,答案几乎只有一个。
“传言你是曹国第一年轻高手,今夜月色疏朗,此地绝无行人,你我正好一战!”
月光下的女子声音清脆,听去煞是动人,只是口音却怪异的很,似乎并不是曹国人。但此时此地,却并不容霍蒙有时间多想,只听呛啷一声,她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寒光四射的弯刀。
“下马吧!”
第四卷蜕变之始第九章从此注定的纠缠不休
第九章从此注定的纠缠不休
世上的武器多种多样。单就最最主流的刀和剑来说,就各有不下数十种不尽相同的造型,例如刀,就有砍刀、朴刀、大刀、直刀、弯刀、厚背刀等等,在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蒋天正也曾经给霍蒙解说过,包括曹国在内的大周天子治下,绝大多数云者和云士们使用的,其实还是比较正统的的直刀。
所谓直刀,也就是一种类似于剑,只是在刀尖部分稍有弯曲和弧度,另外也只是单面开刃的武器,相比于其他的刀,直刀因为刀身较窄,所以重量较轻,而对比起剑来说,又因为只是单面开刃,另一面则是相对较厚的刀背,所以在用于劈砍等动作时,可以承载更大的力量,因此广受欢迎。成为了修炼刀技的云者云士们最钟爱的武器,并且因此而发展出了数目繁多精彩各异的云斗技。
但弯刀可就很少见了,至少是在曹国境内,霍蒙还没见过听过有使用弯刀的云师级高手,而且听她的口音似乎也确实不像本地人。
“喂,这位姑娘,我跟你有仇?还是有恨?”
“都没有。”
“那我为什么要跟你打?”
其实霍蒙知道,修炼武技者在面临挑战的时候,是少有人会退缩或者避战的,因为这种战斗的机会不但可以增加自己的实战经验,同时,如果避而不战的话,还会多多少少的影响到自己的荣誉,是以,只要有人公开挑战,修炼者们往往不会拒绝,即便败了,也比不敢出战来得好。
当然,如果是仇杀,或者是明知道对方要杀死自己而自己却不是对手,那自是另当别论。
而且,按照甄仙人在大弈术里的解说,修炼者的强大之道,来自于身心两个方面。身,自然是要修炼自己的云力和云斗技等,而心,则是要锻炼自己坚强的意志和勇敢的心。虽然在这里。所谓勇敢的心,并不是指来者不拒的应战,但事实上大量的应战对于修炼大弈术中的心境却是绝对有好处的。
但是面对一个并不对自己构成威胁,而且还是一个很好的积累实战经验对象的云师级云修者,霍蒙却似乎根本就没有一点想要接受挑战的意思,话一说完,他只是又看了那女子一眼,便勒马动身,似乎是准备绕开她。
那黑衣女子闻言先是一愣,似乎是为霍蒙的逻辑而纳闷,然后她迅速抢到马前,再次挡住去路,同时不解地看着霍蒙,“勇敢地接受每一次挑战,难道不是一个云修者的美德吗?你难道不是一个云修者吗?”
霍蒙无奈地摊摊手,翻身下马之后冲她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容倒是标准的紧,“既然如此,这位姑娘,请你伸出你的兵器。”
那女子显然有点跟不上霍蒙的思路。闻言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自己手中的弯刀向前一递,同时眉峰微微蹙起。
月光下刀光凛冽,霍蒙却一身轻松毫不设防地走过去,慢悠悠的伸出手来,然后不等那黑衣女子做出什么反应,他的手已经突然加速,指尖在那弯刀上轻轻擦了一下,然后立刻飘身而退,不等女子完全反应过来,他已经两手一摊——
“姑娘的刀法犀利无敌,交手仅仅一招,在下已经落败。”
那黑衣女子闻言彻底愣住,而此时霍蒙已经转身上马,马背上的笑容依旧迷人,只是看在人家姑娘眼中,却总觉多了一抹戏谑的意味,只不过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霍蒙已经一提缰绳,“告辞”两个字才刚出口,那马已经呼啦一声如风一般掠过。
“无耻!”
“懦夫!”
随着接连的两声清叱,那黑衣女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后面那一声“懦夫”才刚刚出口,她娇小的身体已然拔地飞起,而那把明晃晃的弯刀则在她小巧的手掌上以肉眼不可查的速度旋转开来,顿时刀光月影混成一色,凛冽刀气铺天盖地一般直朝着霍蒙的后背席卷而去,速度之快,招式之疾,大有将霍蒙连人带马碎尸万断之意。
上身微伏纵马疾驰的霍蒙眉头一皱。连回头看一眼都不需要他就知道,这女子的实力至少是大云师的水准!而看她这一招所释放出来的云力,她甚至有可能是七级八级的大云师后段高手!
一瞬间,霍蒙的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白毛汗!
这样气势磅礴的一招,换了正面相对的时候,霍蒙都不敢说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接下来,更何况现在自己是背身相对?而如果不接,那么很显然自己将在两个呼吸之间被她追上,到时候那一片连绵不绝的刀幕绝对可以将自己直接绞杀成一滩肉泥!
马背上,霍蒙双腿微微夹住马腹,迫使马儿微微斜变向,同时腰身一拧,身子已经在拔地而起的同时拧了过来,然后,几乎没有看到他做出什么动作,一朵璀璨夺目的洁白莲花已经从他胸前激射而出。
一俟莲花打出,霍蒙的身体在半空中不可思议地曼妙一转,身子已经斜向后方飘去,稳稳地落在了正在疾驰的马背上,双腿一夹,完成了加速的马儿立刻以更快的速度向着巷道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而这个时候,那朵莲花已经堪堪飞到了黑衣女子的身前,那女子眼见这朵莲花飞来。眸中立时精光一闪,道了声“来得好”,刀幕中的云力与气势顿时随之再次大涨。
但是,就在莲花即将撞上刀幕的前一息,那被霍蒙打出时原本只有一朵的莲花却突然白光大盛,竟是突地幻化出另外四朵以它为中心飞速环绕不休的分身白莲!
那黑衣女子的眼睛倏然瞪大,眸中那原本凛冽的战意,立刻变得凝重了起来,显然这一式的变化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已经让她感觉到了巨大的压迫力。
间不容发之际,她突然大喝一声。身子同样在半空中诡异的扭了几扭,仅仅不足一息的时间,那击出的刀式已经接连做出了几个令人目不暇接的变化,然后,那刀幕便已经与五朵莲花狠狠相撞!
一瞬间莲花飞溅刀气横流,竟然在这明月下的夜巷中流溢出星星点点四射开来的火花!
黑衣女子的身体微微地打了个晃,然后被迫落到了地上,脚下一个踉跄,她竟是一张口喷出了一口血来。
而这时,霍蒙的快马已经到了巷道的尽头,几乎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他已经连人带马的消失在拐角处。
一招即伤之后,女子的眸中却并无愤怒,除了微微的有些吃惊之外,竟满满的都是惊喜!她手中的弯刀轻轻一转,身子已经再次飞速掠起,竟是不肯退走,反而要追!
“慢!”
就在那女子纵身跃起的一瞬间,狭窄的巷道上已经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同样从头到脚一身黑袍的老者,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只是虚空中伸手一抓,竟将已经跃身在半空中的黑衣女子给拉了回来。
“小姐留步!”
“龙伯,你干嘛拦住我!此人招式精奇,云力深厚,正是适合与我一战的对手啊!”
“但是小姐你已经受伤了,而且,似乎他并不愿意跟小姐交手。”那被称为龙伯的老人身子微微有些佝偻,面对女子说话时更是微微垂头,越发显得他只是一个老而无用的仆从。
“哼,那说明他是个胆小鬼,连挑战都不敢接,还算什么云修者!像这等人,正该让我一刀摘了他的头颅,免得留着丢人!”女子说话语速轻快,声音亦是清脆异常,显然是为发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而兴奋,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留意到那被她称为龙伯的老者已经微微皱起了眉头。
“唔……小姐。如果老仆的感觉没错的话,这霍蒙之所以不愿意跟你交手,并不是因为他胆小,而是因为他已经感应到了老仆的存在。”
女子闻言一愣,然后迅速地转过头来,眼睛瞪得大大,一幅不能置信的模样。
“龙伯,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感应到你的存在?你可是……”
“小姐说的没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探查过的他身体,他应该只是一个云师后期的高手,他刚才发出的那一招云术之所以已经具备了大云师的境界,应该是也和小姐你一样,是用一种独特的法门催发出来的,并不是他的正常实力。但是……”老者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他却似乎修炼过一种独特的法门,以至于他的精神力竟是出乎意料的强大。”
“哦?”那女子闻言月光下清凉的眸子里有一抹异彩闪过,深夜暗巷之内,一人拦路邀战,本就已经是让人心里犯疑惑的事儿了,如果还另外有一个高手窥伺在旁,那倒是怪不得霍蒙会不战而逃了,换了谁都会觉得这摆明了就是一个杀阵嘛!
只是,他怎么可能会发现龙伯的存在呢?
心念电转之间,那女子已经喃喃地道:“这么说,他肚子里的牛黄狗宝还真是不少哇!我还真是要跟定他了……”她飒然一个转身,眸中精光炯炯,“龙伯,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帮我十二个时辰的盯着他!”
龙伯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躬身应是。
那女子伸手拂落斗篷,顿时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垂而下,她昂首向月,眸中奇彩连连,满满的都是期待,“霍蒙,本小姐缠定你了!”
第四卷蜕变之始第十章君臣计,凤凰刀
第十章君臣计,凤凰刀
今夜皓月当空,清风徐徐。曹侯居停的王宫内更是草木峥嵘花开繁艳,说起来正是月下赏花的好时节,但是曹侯不赏,自然没有人会傻到说什么花好月圆的话。
不止如此,两个侍立在重阳殿外的太监更是一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样,似乎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好像哪怕是眨一下眼睛,都有可能会丢了脑袋一般。
这时殿内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吓得两个太监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哆嗦,侧耳倾听,殿内的声响便次第传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王上赎罪,王上……”
声音越来越近,然后重阳殿的大门突然打开,两个小太监将一个脸无血色的宫女连拖带拽的拉了出来,丢给殿外当值的侍卫们之后,他们既无奈而又厌烦地摆了摆手,那侍卫们便心领神会的将那宫女拖了起来。
哭喊求饶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在某一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戛然而止。
两个当值的太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对视一眼。心中都是寒气大冒。
不约而同的伸出三根手指来,两人又都是悄没声息的叹了口气——今天晚上,这已经是第三个啦!
其实她们只是小小的宫女,能犯什么该杀头的大错?若是搁在以往,即便有些错手错脚的,曹侯也懒得跟自己这等太监宫女之类的仆从们计较,大不了就是申斥几句,最多也就是打上个十杖二十杖的了事,但是今晚……她们也只能自叹倒霉了。
作为宫内的太监,他们当然不知道曹侯为何会突然大怒不止,但他们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时辰之前那一匹疾驰到宫门外的快马,随着那似乎应该是一件相当不好的消息禀告给了曹侯,而曹侯的脾气也就随之突然地坏了起来。
“也只能自求多福,希望今天自己不会倒霉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想道,正当宫殿的大门重新合拢,两人微微松了口气,想要用眼神来聊聊天时,其中一个眼尖的却已经看到了不远处有人正大步而来,当即便又赶紧垂下头去。
“两位侍者,烦请禀报曹侯,臣上卿陈道之有紧急公务求见王上。”
“诺!”两人同时一个深躬,但是抬起头来对视一眼,却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犹豫。
这个时候去通禀……岂不是找死嘛!
“嗯?怎么,两位侍者有什么为难吗?”陈道之满面笑容,和蔼可亲之极,但是看在两个久在宫中对陈道之的行事手腕颇有了解的太监眼中。却是可怖的紧。
当下被他盯着看的那个太监赶紧一躬身,自叹倒霉地道:“不敢,奴才这就去为您通禀。”
※※※
重阳殿内,曹侯以手撑额侧身躺在长榻上,看去好像是在闭目小憩,但是只看他那胸口处急剧的起伏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自从即位以来,不过三年时间,他先是不动声息的用一个“二桃杀三士”的计策平定了西北尾大不掉的地方势力,随后又是一招明升暗降,彻底把国朝中几个权柄太重的将军给架空起来,紧接着又借着东南旱灾严惩贪污的机会罢免了一干王兄的党羽,而且在期间大力的培植拉拢自己的亲信,眼看朝中上下已经是完全被自己控制住了,只差一个收服了天一宗,就已经可以将整个曹国治理成铁板一块了,却是接连两次碰了壁。
先前那霍蒙不知好歹,让自己丧失了一次可遇不可求的大好机会也就罢了,但是这一次……
“蒋老儿该死!”他心中怒骂,不由愤愤捶床!
眼看着已经成功的拉拢了天一宗内几个重要的元老级人物,只需要他们摇旗一喊。天一宗分裂在即,自己也就可以借机以国家安全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干涉天一宗内部的事物,但是……
“启禀王上,上卿陈道之求见,说是有……”
“滚!”
曹侯大怒,随手抓起身下一个香枕扔了过去,顿时吓得进来通禀的太监脸色煞白浑身打起了摆子,非但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更是在心里把陈道之的祖宗八代所有的直系女性亲属都问候了一遍。
那香枕乃是曹侯心爱的一位宠妃亲手缝制,非是怒极,他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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