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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之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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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止没有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就连伸手抓住捏着自己颈子的手也没有。
“咳、唔唔……”听到桠尔尼的呻吟,路西法略为清醒过来,他慌忙松开双手,桠尔尼则急喘着,大口吸入新鲜空气。
好不容易才压下失控的情绪,路西法伏在桠尔尼身上,仔细端详桠尔尼那漂亮得像洋娃娃般的俏脸。还是那副样子,漆黑的眼眸所注视着的依然是虚无的世界,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庞除了染上一层红霞之外完全没有改变。
“为什么……为什么……”路西法喃喃地说,双手抚上桠尔尼木无表情的脸。“骂我也好,说讨厌我也好,你说话啊……”
路西法双手滑过桠尔尼白皙的脸颊、嫩滑的粉颈、显得有点女性化的肩膀,再溜过瘦小的身躯,停在纤细的腰肢上。刚才的暴力行径并没有给桠尔尼留下什么坏影响,他的身体再次颤抖,忠实地显示出路西法的爱抚所带来的刺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令路西法不由得兴奋起来。
“我要你求饶,呻吟……”语调带着无法压抑的兴奋,路西法抓住桠尔尼腿弯,一下子把他双腿打得开开的。刚才的口交已令桠尔尼的下体一片狼藉了,唾液、精液和密穴流出的蜜液混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路西法用手指在桠尔尼的小穴轻挖着,在黏液的润滑下,手指很顺利的没入至根部。路西法满意的抠着,起劲的找寻桠尔尼体内的敏感点。
“唔……啊啊……”和毫无表情的脸庞相反,桠尔尼身体对路西法的挑逗作出了热烈的回应。他微抬腰部,不断的扭动下身,喉间亦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只是,究竟桠尔尼是觉得兴奋还是难受?路西法永远无法知道……
“我爱你……”路西法低声说道。他把手指自桠尔尼的密穴抽出,掏出早已胀得发疼的东西,并在桠尔尼股间摩擦着,让自己的分身沾满蜜液。“你也是吧,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说着,路西法微挺腰部,分身就完全埋入桠尔尼体内了。温暖紧窄的感觉叫他立时忘却所有事情,只管搂着桠尔尼起劲的摆动腰肢,让黑暗的房间充斥着淫靡的、交合的声音。
“嗯……嗯啊……”激烈的性爱令桠尔尼脸上再次泛起红晕。他急喘着,娇吟着,灼热的气息和魅惑的声音全都传进路西法耳里,拨动着他每一寸神经,亦叫他的动作更为狂暴。他伸手抓住桠尔尼那再次挺立的分身,不断套弄着,搓揉着,并以指尖轻戳尖端。看来是受不了这种刺激,桠尔尼紧抓住床单,秀气的眼眉亦皱在一起,那是唯一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叫人想好好怜惜疼爱他的表情……
“啊啊、呜……!”被路西法压在身下的桠尔尼急颤几下,黏稠白浊的精液再次自分身流出,沾在路西法手上。内壁的剧烈收缩所带来的紧绷感觉亦惹得路西法在他体内撒下无数的种子……一切都静止下来,余下的只有急遽的喘息声,还有体液的气味。
路西法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视线和桠尔尼的对上。他捧着桠尔尼的脸,不断亲吻他的嘴唇,又探出舌尖搜索内里的甘甜。可惜热切的探求并没有得到回应,桠尔尼还是以其失去光彩的眼眸注视着路西法的一举一动。
“对不起……对不起……”把脸埋在桠尔尼颈项间,路西法的肩膀耸动着,那是道歉还是忏悔呢?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不过无论是什么桠尔尼都听不到了吧。
温热的眼泪滴在桠尔尼脸上,但也不能融化他脸上的冰冷……
8
“抑郁性健忘?”
“嗯,我觉得是这样。”
尤莱努斯阖起书,正经的看着桠尔尼。桠尔尼搔了搔头,总觉得“抑郁”这个词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
“你没搞错吧!我不是开朗的跟鬼一样吗?”桠尔尼展开身体。这样躺在沙发上真是舒服——“你确定不是我天生记性不好吗?我本来就很不会记东西。”
“话虽这么说,像心理学这种东西或者犯人名册你不是背得滚瓜烂热吗?你的健忘是属于,唔,应该说你时常漫不经心不知道在想什么,集中力也不好的缘故吧?”
“那又怎样?我不是一向都这样吗?”
“老天!你忽略了什么?”尤莱努斯走过来,面色凝重的瞪着桠尔尼,“你不是最熟识这类精神病吗?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所表现的就像忧郁症的……”
对话突然打住。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下子触到问题核心,让这无所不谈的两人有些尴尬。但桠尔尼伸伸懒腰,一派不意外的样子。
可能他自己有些感觉了吧?
“忧郁症……”我吗?桠尔尼把头枕在自己手上。
“……只是我的判断啦。”尤莱努斯叹了一口气,“你自己不是说觉得自己的健忘很麻烦,才向我问意见吗?”
“可是你不觉得,想来想去都觉得忧郁这个东西跟我无关吗?”烦烦烦……
“我倒不那么认为喔。”尤莱努斯坐到桠尔尼旁边。
“讲吧。”反正这家伙比我仔细的多。
“你的开朗里,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尤莱努斯看着桠尔尼,好像在打量着什么,“……有点闷。”
“闷?”
“嗯,就是明明是大白天,却感觉湿气很重的感觉,很不爽快。”尤莱努斯想出容易理解的比喻。
“……”是这样吗?抓了抓头,桠尔尼自己都没感觉。
自己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一定说出来。就算被行程困住也一定会照着自己的步调行动,规则在他眼里有跟没有一样。
但有时就是会莫名的不爽。
烦。
……就是这样吗?
桠尔尼把浏海往后拨,他仔细的思索着。
“尤莱努斯,你应该超了解我吧。我觉得奇怪的就在这里……我平常跟私底下不是没两样?”努力的思考,“我觉得我也没在特别压抑什么啊……”
“嗯,这就是半生理上了。我是这么觉得啦…”尤莱努斯把桠尔尼的头发拨整齐,“可能你小时候有不好的回忆,例如恐怖的经历,或者什么遗憾。也许你因为太害怕、或者太悲伤,不自觉的就把这件事“忘掉”,但也不是真的忘掉,只是把它压在心里面闷在那边,导致你以后心情会莫名其妙的不好。而且也造成你习惯以忘却事情来解开忧愁。”
“……原来如此。”知道事情的原因总是有点豁然开朗。不过却把他投入更深的疑惑。
小时候的不好回忆?
“……桠尔尼?”尤莱努斯摇了摇桠尔尼的肩。
“咦?你刚刚在叫我?”桠尔尼一脸茫然道。
“唉!你这样子——”长长的叹一口气。“我说,你真的有需要的话,要不要帮你找精神科医生?并不是有病才要去看,看看也不会有损失。”
“咦?不用啦!”桠尔尼似突然清醒,猛地坐起(还撞到尤莱努斯的鼻子)大叫着:“又不是什么大问题!真的不要紧啦。”
“我……我知道了。”尤莱努斯按着隐隐作痛的鼻子,讲话声音都变了,“你晚餐有没有想吃什么?”
“烤火鸡三明治或意大利面。”
“那我去弄。”
随着尤莱努斯快步走进厨房,桠尔尼的脸也沉下来。他实在想不起来小时候有什么特别不好的回忆,但一有点怀念的影像浮现,内心就会一阵闷痛。他闭起眼睛回想着。
在黑暗的深处,好像有人在对他微笑。
“为……什么。”眼眶一阵热,“会想哭呢?”
热热的液体延着眼角滑下脸庞。这,明明就是这样温暖,但内心不断的抽痛到底是什么?
他到底忘了什么?
不敢去回想。因为太痛、太痛……开始厌恶起懦弱的自己啊,桠尔尼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痕迹,不想让人看到。
反正回想也没有意义。
反正已经没有感觉。
反正……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呢?好轻松,全身都被释放成空气一般。
已经不用再烦恼,
已经不用再思考,
已经不用再动作。
只是不停的沉睡,把自己整个忘却。
为、什、么。
偶尔会感觉到,那个人温暖的大手抚着自己的脸。
在耳旁低语,低语着存在。
此时已经不会悲伤了。
很高兴,那个人的怀抱是如此温暖,已经没有了遗憾,也没有那种深沉的低闷。
“我觉得很幸福。”
是啊……虽然没办法说出来,但的确是这种感觉。
因为,已经得到了。
……
那是一个春天的夜晚。
下着小雨,像小瀑布般的自窗外流下,形成清脆的节奏。滴,滴答,滴滴,越来越密集,直到转为近乎为一体的流旋,哗啦啦的敲着窗檐。
那个人也静静的听着。
以前并没有注意到,这样一直听着雨声,可以让心情平静下来呢。他轻笑着,勾起手中的意大利画笔,准备为出版社交代给他的工作下个结语。虽然有点应付,但总是为了生活。
尤其他现在是为两个人而活呢。
除却自己,也为另一个让他不惜出卖灵魂的赎罪羔羊…
也是被他伤害到无法站起的人。
他收起笔,眼前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不禁又闭起双眼,聆听着这细细的春雨。
哗啦、哗啦。
“这孩子的情况,唉,我早就说了吧。”自己的好友这么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奈笑容,“你把他逼得太紧了。”
面无表情。朋友这么说也是意料中事吧?
虽然多么期待听到一点希望。
“贝利亚……”他低声的叹了一口气,“那么,他真的是……”
“精神层面整个崩溃了。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贝利亚喃喃地说道,“像他现在这样跟活死人没两样,会呼吸,对外界也有感觉,但不会自己动作,也不会有回应。”
“……”紧抱着头,“天呐……”
说什么,也救不回了。后悔有什么用?紧咬着牙不发出声,但复杂的情绪快要把自己逼疯。
“是这样吧?你要把我也弄到疯掉!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越来越激动,最俊直接吼了出来:“混蛋!”
“这里是教堂啊,路西……”
随着贝利亚的提醒,他这才想起来。他不就是来到这个神父朋友工作的地方——圣保罗大教堂商量事情的吗?
他大口的喘了喘气。反正,得来的结论只是让自己更加的绝望罢了。
他本来有机会得到的,那个纯真无比的微笑,被自己污秽的双手硬生生的扯碎,这样的结局,也是应得的吧?
“哈……哈哈……”
他笑了,笑得歇斯底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此时笑出来,这就是过度的极端吧?或者,是在嘲笑愚蠢的自己?这个不知悔改不清楚自己立场的自己?
“哈……可恶……”
他止住了笑,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困惑。等待、追逐了这么久,就这样……毁于一旦。真的是这样呢!只有那个晚上一整夜的温存,讽刺的浮现在脑海里。
历历在目。那楚楚可怜而诱人的模样……那个期待已久、不停反覆预习的梦想,那个让自己近十多年无法忘怀的人儿……
到底做了什么?
“路西法?”
“……什么?”
“这并不是没有救。”贝利亚眼睛半闭,样子很严肃,“可是,对你来说,不要抱持希望会比较好。”
“……”
“希望很低,但也有可能复原。在宗教的立场上,没有什么事是天主办不到的。”
“所以你说我不要抱持希望?”冷笑。
“不是这个意思。”贝利亚又微微一笑,“人体有自我调节的功能,对于这种心理上的影响,他因为承受不了而崩溃吧?但是,也有可能会自行复原啊!”
“是吗!?”路西法激动的叫着。
“先等我说完。”贝利亚脸沉了下来,“这种机会是很低的,低到几乎没有。又,醒过来的话,也大概不能像正常人一样。”
“……是啊,原来如此……”
“不管如何,你自行评断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吧?至少对你那个深爱至极的人来说是解脱了,不是吗?”
贝利亚笑这,无视于路西法恶狠狠的眼神。
虽然他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哗啦、哗啦。
“咦?”
视野抽回近处,只见雨依然一直下,不停的打在窗上。先是愣了一下,他静静的望着前方,自己的倒影。
抽了口气。
原来……是陷进回忆了啊。真是不太好的回忆呢,他低叹了一声。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一年了吧?
他想着,口中呼出的气使窗面浮出水雾。他凝视了那层水雾,轻轻地、有点不自觉地用手指在上面写了“凯”这个字,在水气消去前,他又呼了口气,写了“路西法”这个字。正注视着字随着水露淡去,他眯起了眼,索性用手掌将露气抹掉,抹得不留痕迹。
连同“凯”与“路西法”……
矛盾的两个灵魂。
“也该去看看他了吧?”
慢慢的打开门,昏黄的光线透入阴暗的房间。杂乱不堪的房间里,唯一整齐干净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人。
长久纠缠住路西法精神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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