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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千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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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照理说应当简单多了,只要在电闪雷鸣的日子里找到我的穿越点,我就能顺利回归到二十一世纪。
主意打定,我叫卓玛找来一个厚实的皮囊将东西仔细装好,又本着多一层防护多一份保险,在外面包了厚厚的麻布扎紧系牢,这样一来,包裹的体积足足增加了一倍,幸亏东西不多,不然我还真无法带回去。此诚危急存亡之物也,吾必当视之为无上瑰宝,妥善保管。
愿前人穿越留录者实不欺我,依葫芦画瓢能成功反穿越。
可惜,西秦的雨季已经过去了,想等一场雨竟也相当困难。我天天望天兴叹,口中念念有词“下雨下雨”,甚至自编自演求雨舞,神神叨叨的酷似中世纪的巫婆。卓玛看着好玩,西秦的礼数不及中土那般繁冗苛刻,小姑娘也跟着学了起来。年轻人都好奇心强,特别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何况她们还出身于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听说有新奇的舞蹈,附近几个帐篷的婢女都跑过来学习我那套夹杂了瑜伽瘦身普拉提恰恰华尔兹动作的“现代舞”。人多力量大,我觉得几十个人来的气势绝对比自己小打小闹大的多,老天爷也更能感受到我的诚意,所以就收下了这帮美丽的弟子。
每天早晨,几十个身着藏服的花季少女在我的带领下,迎着朝阳大跳求雨舞,晨晖下挥洒着汗水的女孩成了草原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一时间,本来就因为来历不明+失去记忆而小有名气的我立刻人气高涨,红透半边天。
明星就是这样诞生的。
先前的舞蹈大家都已经练的极为纯熟。不愧是天生就有舞蹈细胞,她们学的极快,如果我跟这些弟子同时学习一套舞蹈,我绝对会因羞愧而寒死。
眼看老天爷丝毫没有下雨的迹象,大家的新鲜感也在渐渐消退,我萌发了重编一套舞的念头,毕竟天公的胃口挺大,不是一套求雨舞就能贿赂的。新舞的难度系数大幅度提高(虚荣心作祟,这样我才能体会到为人师的自豪感,学生一点就通或不点就通,又怎么能体现出我这个老师的存在价值),为增加噱头,我还特地在里面融合了太极拳和跆拳道的几个姿势。一招鲜吃遍天,何况我还这么求新求变;一时间,气势大盛。名声呈滚雪球趋势发展,我连徒孙都有了,估计现在,西秦国范围内,司嘉洛这块招牌走到哪都吃得开。
“一嗒嗒,二嗒嗒,三——嗒嗒……”我面对众人,响亮地喊着节拍。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是凡事不做则以,要做就必须全力以赴。看来回去之前,我当不成算命先生(这是我对于历史被架空感到无比郁闷的最根本原因),做个舞蹈教练也不错。
喊节拍的同时,我还要注意观察她们的动作是否标准。由于言语不通,我无法告诉她们我的要求,只能一对一手把手的纠正每个人的错误,标准的小班化教学,唉,怎么没人给我发工资啊。拭汗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乜到了马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卓嘎王爷!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我们声势居然闹得这么大,连日理万机的王爷殿下也惊动了。
没有人通报,我不知道他究竟在那儿已经呆了多久。
感受到了我讶然的眼神,他对我微微点头,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暗示,看来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出现,我局促不安的点头回礼,也顾不上管是否符合西秦国的规矩。清晨的阳光在他的脸上折射出炫目的金芒,刺得我眼睛有点不适,空气中有润润的水汽,湿漉漉的清凉。我收回了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继续指导我的学生,人家王爷高高在上,不缺我一个人的磕头跪拜。
再回首时,光芒耀眼的身影已经不在。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恍惚间,我有些失神。
名医商文柏也来看过我们的舞蹈,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依照中土的礼节要求我停止“胡闹”,反而夸我的舞蹈符合养生学原理,鼓励我勤于练习,增强体质。
拜托,人家这是求雨舞不是健身操。
帅哥的影响力对八至八十岁的女性通杀,对花样年华的怀春少女效果尤盛。
钻石王老五商文柏微笑着出现在场边时,我精心布置的队形全乱了。西秦女儿多豪放,没有我印象中古时闺阁少女常有的小女儿娇态。一大群小姑娘飞似的围到了商文柏身边,热情程度不亚于我年少轻狂时在机场追F4的狂热劲。眼里只剩下美男的西秦少女无视她们恩师铁青的脸色,兀自叽叽喳喳的说笑着,恰似百鸟争鸣,好不热闹。
()
最后估计是被我的杀人目光震慑了,百花丛中乐逍遥的商文柏终于开口让女孩们站好了队。
“现在徒子徒孙很多吗?”商文柏陪我检查学生的学习进度。
“一般般。”我假谦虚,看着动作整齐到位的学生,明媚的阳光,年轻的女孩子光洁的面庞美丽而生气勃勃。呵呵,还是很有将军视察部队的成就感的。
“树大招风。”漫不经心的笑容,白衣翩翩离去,轻声细语飘散在空气中。
我心头一震,晨曦中,笼罩在金芒里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心头开始隐隐不安,枪打出头鸟,我在陌生的异世界如此招摇,必将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老是混浑浑噩噩的,居然做事这么不经过大脑思考,真是忙里添乱。我懊恼地拍拍脑袋,开始思索对策。看样子我现在似乎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不然,素作壁上观的商文柏也不会向我示警。当机立断,我立刻以身体不适不宜过于操劳为由解散了求雨舞蹈队。仿佛是为了配合我的借口,商大夫经常过来为我免费体检,连带着卓玛姑娘整日春风满面。
低调做人,接下来的n天我都呆在帐篷里跟卓玛玩一种叫“翻绳”的游戏,就是将一根线的两头打成结套在双手上,两个人轮流在上面玩出各种花样,在我的家乡有玩翻绳招雨的说法,所以又管这种游戏叫“翻雨结”。小时候,我最爱这种游戏,不占地方又不需要什么道具,参与者双方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没有什么地位高低的分别,玩的人都很尽兴。卓玛聪明伶俐,一点就透,我简单的比划了一下,她就玩的很上手了。
何处为家
“咔嚓嚓——”电闪雷鸣,雨泻倾盆。
555——我感动落泪,老天爷,你终于听到了你最忠实的信民最真诚的祷告了。甘霖,久旱逢甘霖,救我于水火的甘霖。
我二话没说,提上包裹冲出帐篷上马疾驰(这个疾驰也就是相对我跑路而言,苦练这些天,在我的马术老师——卓玛姑娘的精心指导下,我的水平也仅仅达到了上马小遛,不被摔下来而已)而去。祈雨的这些天里,我一直在为反穿越着手做准备。在商文柏的帮助下我弄清了当初救我的那位大爷发现我的具体地点,并绘制了草图标出有可能是我最初穿越点的几个位置,还在实际范围做好了记号。商文柏很受当地人尊敬,由他罩着,没人对我的行为提出异议。好在从我住的帐篷到那块区域距离并不是很遥远,依我的马上功夫,也只需三炷香的时间。穿越区域环境不错,不仅风景优美,而且大型野兽如狼群之类甚鲜出没,用当地牧民的话说,已经有四十多年没见过了。所以,我才敢在雷雨交加的天气独自一人踏上返程路。
我出入一向自由,西秦不似中土,虽然女子地位还不能和男人相提并论,但不限女子自由行动。怕卓玛会拦着我,离开前我打发她去找针线,骗她说教她刺绣。小姑娘素来对中土的刺绣甚为仰慕,跟我混熟后一直缠着我教她。汗……我哪会啊,我针线活的最高水平也就是钉纽扣。眼看夙愿得偿,卓玛开开心心的跑出去了,也不管天上的雨有多大。我默默祈祷,原谅我,善良的小妹妹,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我要走了,以后恐怕永远也没机会再见你,忘掉我这个过客吧,你这么聪颖,今后一定会学会刺绣的,什么徽绣苏绣统统不在话下。
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家了,我兴奋得热血沸腾,冷雨浇在身上也迅速化为雾气散去。真好,免费的异时空旅行。只是这样的经历一次足矣,以后我绝对不会找那家旅行社出门了。
草原上一阵慌乱,这个时令鲜少有雨,有点措手不及的牧民忙着向回赶牛羊。好容易聚集到一起的羊群,一个炸雷从天而降绵羊又吓得四处奔散,一时间牧羊人忙得人仰马翻,草原上到处是相互追逐的牛羊和牧民。这些生活中的趣事让我心情更加愉悦,跨下的马儿也似乎跑得轻快起来了。虽然混乱,深谙牛羊习性的牧民还是很快就将自家的牲畜赶回去了。原本闹腾腾的草原渐渐安静下来,飘荡在我耳边的只剩下风雨声和隐隐的雷鸣。天色渐暗,灰蒙蒙的烟雾缓慢而迅速的在草原上弥散。
寒气慢慢渗入到衣服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雨越下越大,我的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全是水雾,草被暴雨冲得东倒西歪,路也被雨水淹没了,我全凭无数次来来回回练出的感觉放马奔跑。天地间的光火仿佛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唯一的光芒就是闪电,不时闪过的霹雳让我心惊胆颤。不用抬头,也无法抬头,我的头顶好像有大瓢大瓢的水在不停的浇灌。天上的乌云多的已经完全看不出云朵的形状,黑漆漆的一片,就像世间真的存在《西游记》里面孙悟空杜撰的宝葫芦,天已经被它收进去了。马也倦了,无论我怎么下狠心抽它都不肯再加速,慢腾腾的踱着小步。
衣服全湿透了,我冻得浑身直打寒颤。寒风冷雨袭人,暮色无边,脑子里的地图也被暴雨冲胡了,一片混沌。我不知道时间,我不知道地点,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大马累坏了,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灰色的大眼睛变成了碎玻璃,暗淡无光。
好在我已经进入了目标区域,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块区域仔仔细细的踩一遍。穿越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坐骑,同理,我现在也不可以骑马,要做到真正意义上的脚踏实地。草地被雨水浸泡后变得绵软粘连,举脚仿佛有千斤重,靴子上全是厚厚的泥,简直就像走在沼泽地里一样。害怕大马会丢下我自己闪“马”,我牵着缰绳在泥泞的草地上举步维艰。后来实在不行了,将马拴在一个小树桩上,哎,希望这匹马比较有职业道德,不会现行跑路拒载。
我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毅力走完这篇区域的每一个角落的,也许是回家的愿望支撑着我完成了这项“壮举”。可惜做的都是无用功,哪里也没发生我想象中的白光一闪,成功穿越。无论怎么走,眼前还是这片已经满是狼藉的草原。失望的情绪侵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垂头丧气的。好在我挑马还比较有水准,这匹枣红马虽然不是什么“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狮子雪之类的宝马,但职业精神绝对一流,居然真乖乖的站在原地顶着雨等我回来。我感动地拍拍它的脖子,翻身上马,脚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重新启程时,马腿一个踉跄,结果我没抓牢缰绳,从马上重重的摔了下来。
有生以来,从未摔得如此之重,头钝钝的撞到了泥水中,大脑似乎停止了活动。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胸椎是否断了,麻麻的疼痛从背后传来;腿也好像折了,一动就是锥心刺骨的痛。我的眼泪哗一下就流了出来,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水、泥水还是泪水;绝望、恐惧、后悔、失落,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漩涡,仿佛要将我吞没。
哀莫大于心死,雨就像永不停歇一样哗啦啦的往下倒,草原上除了草还是草,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心如死灰的我几乎想要放弃了,回去又怎样,还不照样是伤心难过,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无边的黑暗与寂寞,用我的痛去映衬别人的幸福。我好累,真想就这么一直躺着,躺着,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用烦。
……
不行,不能哭,不能躺在这里无谓的消耗能量,否则我一定会冻死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催我“快起来!快起来!”无奈声音是如此的微弱,我又是如此的疲惫,眼睛渐渐已不能睁开,无数的身影在我面前晃当:冷漠的父亲,平静的母亲,尖刻的亲戚,……还有还有微笑着的温柔的铭刻在我心底最深处的面庞,
“轩——”
无尽的黑暗。
好像有火光,好冷,我下意识的往有光亮的地方靠近。
“别动,当心烫到。”温暖的双手阻止了我蠕动的身体。
轩——,是你吗?我挣扎着睁开了眼。模糊涣散的影子终于合成了一张温和的脸,
“是你,商大哥。”隐隐的有点失落,又暗暗觉得自己可笑,这个时候想到的人居然会是林墨轩,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现在的他应当正和他的青梅竹马兼新婚娇妻度蜜月,他们会去哪里呢?法国、瑞士还是……
挪威森林。
我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
“司姑娘,司姑娘——”
“我没事,就是有点口渴。”我从记忆里强行挣扎出来,对商文柏挤出一朵虚弱的微笑。
“没事就好。你淋了大雨有点发烧了,我刚刚为你施了针暂时减缓了症状,等天亮后回去再做调理。”他拨弄了一下火堆,已经快熄灭的湿木头又重新燃烧起来了。火堆的上方挂着一个破瓦罐,罐口腾腾的冒着白气。
他从怀里掏出干净的汗巾,放在罐口的上方,不一会白巾就占满了水汽,轻飘飘的棉布厚实起来,沉沉地向下坠,商文柏用润湿的白巾小心翼翼的擦着我的嘴唇。
“别急,你现在不能过快的喝水。慢慢来——”
嘴里渐渐有了湿意,喉咙也不再干渴的难受。商文柏帮我调整了睡姿以便我能够舒服的入眠。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大半,包裹静静的放在我脚边,我盯着包裹,挣扎着想坐起来。他看出了我的意图,将包裹移到我面前又扶我坐了起来。
我既紧张又激动,抖抖嗦嗦了半天才打开了这个里三层外三层裹了好多道的布包。
阿弥陀佛,幸亏我把东西都放进了皮囊里,雨水一点也没浸进去,东西都还好好的。手机也没受潮,不然就算顺利回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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