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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冷雨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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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使你可知道馨香堂?”
“当然知道!不过馨香堂已经不在了。”
“那你知不知道馨香堂为什么会不存在了?”慕容麟调侃似的道。
“据说是被一个叫慕容麟的小子给灭了。”沃娇峰不悦的说。
“那你知道馨香堂是谁的部下?”
“馨月帮!”
“那他是受谁的指使才会被灭?”
“你究竟是在问我还是真的想告诉我什么?”沃娇峰有些恼怒。
慕容麟笑笑,不紧不慢的道:“我就是慕容麟!灭了馨香堂的慕容麟!”
“你、你就是慕容麟,我要抓你回去见盟主!”说着就准备动手。
哪一边的乔伯慵早已听得不耐烦了,大吼一声举双蟾剑就劈,那管你是什么样的人。
沃娇峰忽然想到自己一方怎是人家的对手,于是便借一闪之际落荒而逃,身后还紧跟着那些随从,轿子也不要了,还什么排场不排场的,顾命要紧。
有几个跑的慢的还是成了乔伯慵的剑下之鬼。
杀得兴起的乔伯慵还准备追去,被他们几人拦了下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几个家伙!”乔伯慵大叫。
“义父”“乔伯伯”,慕容麟仇源二人喊道。
“嗯!”乔伯慵似是回应了他们。
“老东西,你有完没完了,怎么非得我老人家动手啊!”那边一直是在看热闹的铸剑狂叟道。
“老不死的,你就会铸那破剑,这么些年来就没看你露过脸。”乔伯慵放松了身体道。
“我是谁你还记得吗?”
“你?你不就是那铸剑狂叟劈开的!”
“什么?老东西你又取笑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于是这一对好友赤手空拳又厮打到一起,那种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慕容麟仇源与方天来说着话,此时的他们真像是亲兄弟一般:“大哥,他叫什么?真的叫劈开的?”慕容麟说着看向方天来。
方天来笑笑:“怎么会呢!他叫皮开德!”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冰蟾续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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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一战,乔伯慵的心性又朦胧了不少,不过见到了自己一生最亲近的人,他还是有些感触的。铸剑狂叟皮开德那里已经待不得了,因为屋宇已塌,门前还留下了无数的尸首,所谓的官府根本不去管江湖中的仇杀,即便想管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是听之任之。
乔伯慵还是没有忘记时不时的与皮开德撕闹,这对老友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亲密无间,令那几个小辈艳羡不已。
江湖中的净土在哪里?什么又会是净土呢?其实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一块不为人知的地方,它深藏了很久很久,只是碍于那种世俗的眼光,不敢把他拿到现实的世界中。于是每一个身至其中的人都背负着沉重的包袱,而且这个包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直到那么一天,它的重量已完全超出了这个人的承受极限,然后
那把一出世就饮饱了鲜血的双蟾剑悬在了乔伯慵的腰间,慕容麟没有去要,他知道也许他比自己更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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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带着一位妙龄少女走在大街之上,无论是谁都以为这是一对祖孙俩,但是看在眼中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人们看到这一对不像是真正的祖孙,倒像是老者在追求少女一般,尽管少女不时地冷言冷语,可是他却并不在乎。
人们的目光逐渐变得难以捉摸,那有鄙视也有嘲笑。
路人的议论不时的传进他们的耳朵,那位绝美的少女脸颊绯红,尽管她冷得像冰。
“你可不可以不跟着我,要不你就安静些,像你这样的人真的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碧茹,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无论你到哪里我都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不管你是否还记得我,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等了你四十年啊!”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傻?怎么还在用这么幼稚的话骗我,就不能换换花样!”
“我怎么可能骗你?”
“那好,你问问这些相亲,问他们听没听过有人一睡就是四十年,而且容颜不变?对就这么问!”苏碧茹道。
梅溪无奈只有默不作声,也许最终的结果真会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这样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任谁能够接受呢!
“你不问是吧!那我问!”于是她就真的拉住了路人,简要的问起了这样的问题。
一位路人摇头,两位路人摇头,三位路人摇头
这样的一幕幕令苍老的梅溪伤心异常,在他那颗还未完全苍老的心里埋进了过多的悲凄。但是他觉得自己并不后悔,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的,尽管是用自己一生的时间去做了这么一件事,可这是为了那份爱,那种发自内心的爱。
武功有至高之境界,那么爱情呢?有,一定也有一个至高之境界,可这个至高的境界是什么呢?放手!对,爱在无奈时就应放手,这个所谓的放手就是这个至高的境界。与其让自己心爱的人生活在痛苦之中,莫不如让她回到自己理想的地方。
“现在你满意了吧!你的谎言在人们的心中并不成立。”苏碧茹得意的说。
梅溪苦笑不已:“那好吧!我不再提这件事了,在见到麟儿之前一切就停留在现在吧!”
“我真的不知说你什么好,你可是麟儿的师父啊!”
就这样哪儿人走走停停,逢人就问一些令人奇怪的事情,不时的引来路人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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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黑衣人奔跑而来,当先的那个或许应该是这一群人的首领,因为没人敢于超越他半步,如果这是在逃命,这样的队列还真是匪夷所思。
梅溪与苏碧茹注视着这一行人匆匆的步伐,也许是苏碧茹不甘心寂寞,在这一行人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闪身而出,拦住了这些人的去路。
梅溪异常惊讶,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不是一般的江湖客,倒像是一个组织,这样的组织是不可以招惹的。因为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这种规矩平常人是不可以触犯的,触犯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相应的代价。这样的代价不是每个人都能付得起的。
当先的黑衣人不是别人,就是刚被乔伯慵打跑的绝剑弄风沃娇峰。他注视着这个不知深浅的女子,目光中射出贪婪的淫光,完全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小姑娘,怎么想跟爷爷玩玩吗?”沃娇峰似已忘记了方才的窘迫,调侃道。
苏碧茹冰冷的声音像是自地狱中而出:“想!就怕你消受不起!”
“怎么会呢?你看我还壮得可以不是吗?别看年长你几岁!”
“无耻!那你就把这个接住吧!”说着作势欲扔。
沃娇峰看到她的手中什么什么也没有,真的以为她是在引诱自己,不免放肆了起来:“美女,你是想把你自己扔过来吗?”说着真的做出了接人的姿势。
“既然你真的想,那么我就扔给你吧!”说着她的手一抖,一团白雾应手而生,身周空气骤然凝缩,一股彻骨的寒意向沃娇峰袭去。
沃娇峰的笑到了一半戛然而止,因为他已明显地感到危险的来临。就在他异常惊愣的时候,一块巨大的冰撞在了他的怀里。这是一块不同的冰,因为它的寒意已经明显的彻入骨髓。任沃娇峰内力不错,也已支持不住。
苏碧茹哈哈大笑,那神情开心至极,几乎是要笑弯了腰。梅溪看到她的笑容,心情也是异常愉悦,这么些年来终于又见到了她的笑。
而抱着块冰的沃娇峰就不那么自然了,尽管怀中奇寒无比,可是这一笑又令他温暖了不少,牙齿打颤也没有影响他心中的邪念。
“姑娘,快放开我吧!”
苏碧茹理也没理,还是那么笑着。
有几个黑衣人走上前来准备把他放开,可是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因为他们发现这块凭空而降的冰已经完全裹住了他的手臂,还没有一丝空隙。沃娇峰苦笑不已,示意属下用剑把它弄开。
一人拔出了腰间的剑,向冰劈去,剑落之处,只有一道划痕,他的剑还几乎脱手。无奈之下只好跪地祈求:“女侠,请你大人大量就放了他吧!”
“嗯!好,不过”
“不过什么?”那人听她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便立即回问道。
“别说一件,十件也成。”那人爽朗的答道。
“你们可认识慕容麟?”
“慕容麟?可是那个不知什么地方来的小子?”
“他在哪?”梅溪抢着道。
“就在那个铸剑老头那!”说着指了指来的方向。
苏碧茹异常欣喜。
“姑娘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沃娇峰道。
苏碧茹看了看他,毫不犹豫的伸指向那块冰点去,一缕白气撞在了冰上,那块冰立刻炸裂开来,化为浓雾,被风一吹四散开去。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好像沃娇峰的怀里从未有过那么一块冰。
沃娇峰晃了晃脑袋,也许是要证实一下刚才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
就在他们惊愣的瞬间,那二人已不知去向。他们疑惑的四处寻觅,也没有找到些许那二人的踪迹。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暗夜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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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江湖血泪。暗夜悲情,伤心伤神。
江湖不是净土,有谁见过没有血泪的江湖?江湖有太多的纷争,可是也多的是凄美的爱情,并不是只有鲜血才是江湖的唯一。
如果缘真的是由天而定,那么四十年又算什么呢?什么也不算,那只是个虚框,在这个框架中圈住的东西也许微乎其微;框架之外的又有另一种规范,这种规范是正在发生的,远远不同于框内的一切。
慕容麟方天来几人也已离开了集镇,去哪里?当然是去寻找沈玉欣,说是找倒不如说是去救,因为江湖带给人的永远不会是无条件的信任。
这是一个壮大了的队伍,多了两个时不时嬉闹的老人。
仇源心情烦乱,他走在这一行人的前面,提着一小坛喝剩一半的烈酒。
尽管慕容麟反复劝慰,也不能令他安心多少。
铸剑狂叟皮开德背上背着一个不大的包,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乔伯慵时不时的又拉出那把双蟾剑,乐呵呵的挥舞几下。
方天来似是别有心事,一直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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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与苏碧茹赶到那尸横遍地的地方的时候,已空无一人,邻里乡亲也是极其安静,或许都已躲在了家里,连探头的勇气都没有。那些原本是安着来铸一把剑的之心的人早已逃得不知去向。
烘炉的火还没有灭,它烧着了剩下的一切,浓烟之中隐见残垣断壁。
苏碧茹的泪不自觉的留下,凄凄楚楚的容颜变得越发憔悴。她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双手托着香腮,一种无法明了的感情尽显眉宇,也许、也许一切真的那么远,远得即使用一生的时间也无法获取。
梅溪看到她那悲戚的样子,心在一片片破碎,而且还滴着血。假如这四十年没有经历那难熬的岁月,假如这四十年她一直醒着,又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不,应该是。他摇摇头,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就不枉此生了。可是、可是一切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
爱需要权利,需要真心,真正的爱是不要求回报的,只要对方幸福,哪怕不是在自己身边。
“碧茹,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梅溪关切的说。
苏碧茹理也没理,或许是因为没有听到。
“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她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而心中依然波澜起伏,我行我素。
杀人不一定要用刀,有时候沉默也是个不错的武器,或许还可以达到不见血的至高境界!
梅溪的泪已然流下。这么些日子以来他的泪从没断过,他那颗苍老而又年轻的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停止跳动,如果停止跳动的心就可以,他宁愿去做。
“我们真应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你看你已经憔悴到了什么地步!”梅溪依旧和蔼如初。
“只要你不打什么坏心思就行了,你看你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而我才这么一点大,你都可以做我的爷爷了,怎么还这么恬不知耻?”
苏碧茹的话就像剑一样,每一次都徐徐的刺进他的皮肉,再延伸刺进他的心房。爱应该是充满愉悦,而他却生活在爱的痛苦中,这是一种无奈,无奈的程度已远非自己能够承受的极限。
“碧茹,我跟着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梅溪岔开话题道。
“你能安什么好心?无非是监视我的所为罢了。”苏碧茹愤愤地说。
“我我”梅溪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无话可说了吧!被我说中了心事了!”苏碧茹得意的样子是那么冷酷。
梅溪的泪再一次流下,他的泪真的像是少年人为情所困时的样子。
“哼!你这样的人做出这样的糗事要是传到江湖上一定会引为佳话的,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哎!”苏碧茹始终用这样的言语应对着梅溪的热情。这是一种冷酷,冷酷的程度远远大过他的柔情。
一簇篝火在梅溪的拨弄下升起,在那异常寒冷的冰山上他不需要,因为他的心是热的,但是此刻他却异常的想得到这样的温暖,不,更应该说是一种光明。
夜、沉沉的带给人无限的压抑,全部的热情蜷缩在一个角落,冰冷、冰冷的程度已可冻结曾经火热的心灵。
火红的光辉照耀着他们的面庞,那是苍老与妙龄的明显对比。谁会想到这是怎样的一段不为世人所知的恋情。
苏碧茹的样子在梅溪的眼中依然是从前沉默时的样子,可能还有生气时的神态,不过那些已经太过遥远,四十年的风雨侵蚀有什么不会变?爱情?他摇摇头;面容?他依旧摇头;那还会有什么?或许只有现实的种种。
“碧茹,你冷吗?”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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