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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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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相信这个方法能够成功?”时间不等人,苍舒御剑只能试探着开口。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人员伤亡,但是在无数枪支的威胁下,情况简直就是危如累卵,随时都会有覆灭的危机。而支撑这个场面的东西正是古谦的情绪。
试问,一个疯子的情绪有多少可信与稳固的成分?
倘若这个时候苍舒御剑说的是别的内容,诸如批判他罪孽深重手段残酷之类,古谦一定是理也懒得理会。然而他说的,恰恰正是如今古谦最在意的事件,哪怕只是试探性的开口,古谦也不得不仰起头,给予了十二分的关注。
能够吸引对方注意力,这算是非常好的开端,苍舒御剑暗中松了一口气。古谦的弱点是如此明显,这就肯定了,只要一直朝着这个弱点发起进攻,就不难说服这个缺乏理智的盗贼。于是,苍舒御剑差一点就说出了关于家族那本古籍的秘密。
谁也不会想到,包括古谦在内,苍舒家传承了十数代之久的古籍,竟然只是一本无字天书。如今古谦的一切行动都来自于苍舒忆的建议,据苍舒忆所说,那些都是古籍上的记载。
一本只有空白的古籍上面记载了如此匪夷所思的方法?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件事如果从结果部分来进行设想,毫无悬念一定能够改变古谦的想法。不,不仅仅是改变那么简单,这个事实甚至会从根本上颠覆古谦迄今为止的一切行动。
一个人,若只是为了唯一一个目的而努力,他的心理当然是坚定的。然而若换上了一个角度,这种唯一的目的,同时也是危险的。只要这个目的被颠覆,同时也就颠覆了这个人存在于世的全部意义。
苍舒御剑想到以揭穿古籍秘密的方法来解决这个僵局,虽然免不了冷酷的嫌疑,不过这也是当下最明智的做法。但就在他准备开口的一瞬,一道突如其来的目光打断了他正要说的话。阻止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裁判席上的苍舒忆。
没有出声,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苍舒忆也不可能出声。无论他说了什么,明示还是暗示,那只会引起古谦的关注,让局面更加恶化。所以他只能用眼神警告阿剑,虽然他们还谈不上父子连心,不过幸好对方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及时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饶是如此,古谦也觉察到了空气中飘荡的那一丝异样。而当他看到苍舒御剑脸上残留的不满与不解之后,就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苍舒家的十代宗主,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虽然大多数时候人们都喜欢他将一切放在脸上的清浅明白,可是在某些时候,不懂遮掩就会成为弱点。
诸如此刻。
“为什么不会成功?”趁着苍舒御剑还来不及收拾好情绪,古谦的问题已经发出了。在这一场对峙中,谁都会去寻找对手的突破口。眼下苍舒御剑的直来直去,就是古谦能够利用的地方。
之前的策略被打断,新办法还来不及想出来,苍舒御剑的大脑无可避免的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加上父亲的那道目光——苍舒忆并没有直接回头看过来,他只是微微侧着头,有如实质的目光穿透了发丝,刺的人发疼。
古谦这一手真的有点狠,完全杀了苍舒御剑一个猝不及防。来不及多想,脑子里闪过什么就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常理。逆天改命这种玄之又玄的说法,实在不值得相信。”
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哪怕摆出一堆大道理来,古谦也比较能够接受。相反,如此带着几分傻气的“劝说”,反而让他愣了一下。回过神之后,古谦便是一连串的狂笑,“玄之又玄?我当然要相信这些。我能活到今天,靠的不就是常理以外的力量吗?”
苍舒御剑不吭气了,他几乎有些埋怨父亲的阻止。就是因为刚才他冷不丁的打断,才给了古谦这样一个笑话自己的机会。
收敛了笑意,古谦的词锋陡然变得一阵见血,“我并不清楚你们隐瞒了什么,不过都不要紧。长久以来的布局到了今天,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结果的到来。”
古谦一边说着,视线一边缓缓从看台上扫视而过,就像是被血液浸染过的森冷,仿佛他眼中看着的这些,已经全都是四人了。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他下面的一句话,几乎接近于苍舒忆陷阱的核心。“就算这场局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实现,那也没什么关系。拉了这么多人陪葬,失败就失败吧。”
疯子的想法,果然超出了常人能够理解的范围。但是古谦话语里反复强调的部分,还是清晰的让人感知到了——无论事情朝着哪个方向发展,这个盗贼都会拉上在场所有人共赴黄泉!
“你!”一股怒气直冲苍舒御剑脑门,令他都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颤抖的手指抓住了看台前的栏杆,看他那架势,几乎是打算就那么跳进场中。对古谦这种人,骂什么都是白费,还不如动手狠揍他一顿来的实在和痛快。
“准备赛前换人吗?”这个时候古谦还能发出调侃,就证明他一点没有被对方动摇。说起意志坚定,他确实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疯子。
正如古谦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身为盗贼,人命当然也是攫取的对象。至于一个人,一百个人,一万个人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阿剑,你想代替荒木和我决斗,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古谦耸耸肩,就在这个随性的动作中,将他的不可一世展现的淋漓尽致。很明显,他没有将任何一名对手放在眼里。“说起来,这场决斗,也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
苍舒御剑终于明白了一点,难怪古谦要对“试剑大会”本身如此 执着。照理来说,最后由谁胜出,根本不该是他在意的东西。“这也是条件之一?”
“可以这么理解。”古谦回答的模棱两可。“不过,我更倾向于将它说成是某种仪式。大家都知道,诸如酬神一类的活动,除了最后宰杀祭品的关键步骤之外,之前还需要进行舞蹈吟唱等仪式。我想,之前和现在所进行的决斗,就类似于这样的仪式吧。”
古谦说的轻描淡写,不表示听的人也能够心平气和。生死相搏的决斗,被当成了可有可无的“仪式”,任谁也不会感到高兴。
如今参赛者还没有进行调换,荒木也许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依旧保持着平和的态度。一言不发,甚至连他站立的姿势都没有丝毫变化。
苍舒御剑不明白荒木如何做到这份淡然的,总之,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而他本人,已经翻过了栏杆,随时都准备跳下去——和古谦好好的“理论”、“理论”!
以古谦察言观色的本事,如何看不出苍舒御剑都已经气炸了肺,他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十分无所谓的道,“不接受我的说法也没关系,你们愿意怎么看待这场决斗都是你们的自由。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明,要想阻止我的话,这大概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有苦说不出,就是这种情况
巨大的椭圆形赛场中,两道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绕场飞移。实在是太快了,加之他们两人衣着颜色又过于相近,凭在场观众的眼中,根本判断不出谁是谁。
他们手中的刀剑已经化为两道耀眼的光带,金属相击的尖锐声音不断传出,撕扯着观众们的耳膜。而从两人交战开始就不断被激起的气浪,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冲着观众席而去,仿佛阵风刮过,观众们发丝乱飞。
一身黑衣的荒木在空中一折,速度慢了下来。深灰色的人影如影随形,脚尖才刚刚点到地面,手里的长剑已经呼啸着划了过去。剑锋直切荒木胸口,锐利的破空声颤抖着蔓延开,让观众席上的某个人,心惊的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当”的一声,荒木架住了这无比凌厉的一剑。两柄宝剑相撞时,攻受双方的手腕都纹丝不动,就更不要说他们的双腿,更是稳如磐石。只是强劲的气流,带动两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还不准备拔剑吗?”与其说是质问,倒不如说是提醒更加恰当一些。平淡的口吻,每一个的吐出来时都清晰而富有节奏感,气息分毫不乱。只听古谦说话,谁会想到就在瞬息之前,他才发出了那样让人炫目的一次攻势?
难道,即便是恐怖到如此地步的一剑,古谦依旧没有动用半分?
“什么时候拔剑,由我自己决定。”虽说是“提醒”,可也没有半分善意在内。荒木的回答也就平淡的近乎冷漠。当然了,他的气息以及音调也没有任何变化。看来之前的一场交锋,将双手不约而同的当成了试探。
正是因为这两句简短的对话,才让观众们注意到他们各自手中的武器。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荒木的虚怀剑,竟然还是维持着平常的样子,宝剑并未出鞘。
试剑大会到了最终决赛,即使不能用“善恶是非”来加以定义,观众们也都不是傻子,他们当然看得出究竟哪一方获胜才对自己有利。交手之前,该说清楚的都已经全部说清楚了,要阻止那个准备屠杀全场的疯子,就必须要在决斗中将他击败。
“加油!打得好!加油!”也不知谁带的头,总之在第一声呼喊还没完全落下之前,新一轮的叫好声就跟了上去。至于究竟是在帮哪一方打气,根本不用再详加说明。同时,观众们借着呼喊的机会,也发泄了一直以来被压抑的情绪。之前的鸦雀无声,几乎能将人逼疯。
奇怪的一点在于,对于观众的这些表现,那些持枪的黑衣人竟然没有一个采取行动。他们依旧维持着雕塑一般的警戒动作,只要没人离开座位,他们就不会理会。最后一次接到主子的命令是“暂缓动手”,那么在新命令下达之前,不是逼不得已,他们暂时不会杀人。
想象不到古谦是如何训练处这样一众手下,简直比只会严格执行指令的机器人还要更加不可思议。
“阿剑,你用不着这么紧张。”事实上,苍舒御心早就看不过弟弟的紧张。只是在先前那一轮交锋之中,她是在插不上一句话。如今情形有变,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于是她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安抚对方的情绪。
苍舒御剑的双眼舍不得离开赛场,即使如今场中两人并没有动手,而是重新陷入胶着状态。有些不解的反问一声,“我怎么能不紧张?”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局面对荒木有礼。”为了使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苍舒御心硬是拉着阿剑看了看那些无比兴奋的观众们。“大家都看出来这一点了——古谦的剑早就出鞘,而荒木还维持着一开始的状态。这样的对比,充分显示出他们之间实力的差别。”
“是么?”苍舒御剑喃喃应了两个字,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苦笑。
到底是从小相依为命,对这个弟弟的了解程度,苍舒御心可谓是了如指掌。当下就觉出了不对劲,除了正常的担心以外,阿剑似乎还有别的心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苍舒御剑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心姐怀疑的不错,的确是有问题——而且,还是了不得的大问题。然而,关于他和荒木隐瞒下来的事,苍舒御剑却不能说,他实在不想再继续增添家人的恐慌。近日来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令他们担惊受怕的了。
看他这幅模样,苍舒御心明白是问不出来的了。只能按捺住焦虑的心情,继续观战。
对于荒木不愿拔剑这件事,古谦全然是无所谓的态度。“希望你的嚣张能够让你坚持完这场决斗。”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中的长剑,不是为了进攻,反倒是为了展示一般。
“此剑名为‘夜鸦’。”也不知古谦出自什么心态,居然在决斗近半的时刻换上了好整以暇的态度,开始介绍起自己的武器来。如果这放在正常的铸剑师决斗之中,或许算不上多么离奇的场面。可是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决斗远远脱离了正常的范畴。
荒木没有应声,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任何时候古谦与他之间都不可能存在心平气和的谈话,更不要说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古谦虽然是在他的面前开口,不过他的这些话,一定不是说给他听的。
对方的漠视,古谦不甚在意,还是自说自话,“名字实在不好听,远远比不上‘虚怀剑’的大气磅礴。不过,就剑本身而言,闯入今天的决赛,是当之无愧的。”
古谦想要谈话的对象不是荒木,而他真正想要与之谈话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正中他的下怀。看台上的那个年轻人,依旧保持着跨越栏杆的姿势,早已打定了主意,只要情况稍有变化,他就会跳下场去。反正到了如今的地步,这场比赛早已失去了“公平”的本质,他就算搅局,也应该无伤大雅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苍舒御剑不愧是苍舒家的十代宗主,无论他平常行事的细节中有多少不靠谱的成分,但是骨子里血液里的本质不会变,尤其是在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中,真是气势十足。“谁都知道你那柄黑乎乎的剑叫什么名字。”
黑乎乎?虽然苍舒御剑的形容词没有错,但是实在不怎么好听。即使古谦习惯了不动神色,还是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的抽动。夜鸦是纯黑色的不假,然而那只是某种特殊的金属造成的形态。没有通常可见的反光,反而像是涂了一层吸光材料一般,呈现出一种极端幽深的颜色。尚在展示阶段,不少人在看过夜鸦之后,心中浮现的第一个词就是——
不祥。
尽管大家都看出这柄剑饱含了极为精湛的技艺,却没有人肯多看一眼。似乎只要在它面前多停留一秒钟,就连灵魂都会被吸附进去。
苍舒御剑出于十二分的故意,才给古谦的宝剑冠上了“黑乎乎”这样的形容词。他也清楚,这种程度的鄙夷对战况没有任何帮助,事实上古谦也就只有最初听到时,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之后他都是一派淡然。
明知没有用,可还是忍不住要去做。说穿了,苍舒御剑就是见不得古谦的嚣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自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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