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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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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了。”范哲西摆摆手,换了一个人也换了一份态度。“苍舒家此次展出的作品的确不错,也新意十足。只可惜我还是喜欢古意十足的虚怀剑。”
范哲西淡淡评价,其中褒贬的倾向也并不十分明显,不过是表达出个人的喜好罢了。苍舒恒也明白这个道理,任何一件物品都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喜好。能够符合这个时代的需求,他已经为之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刚才与宾客周旋之间,已有几名来历不小的客人向他表明标中了某件物品,无论价格几何,势必要到手才行。
不过,范哲西对中意之物的执着,还真是令人既感叹,又免不了略微生起几分敬佩。世上执着的人不少,但是从一而终,执着到这个份上的,就确实不多见了。
苍舒御剑嘻嘻笑着,凑到白发老者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苍舒恒没弄清自家侄子又在玩什么把戏,然而却看到素来老持稳重的范老,当场脸色大变。
☆、第四十六章…改革,需要顺应时代 (1714字)
范哲西年过六十不假,不过还是从来都不服老。要不怎么会事必亲躬,什么场合都要亲自来参上一脚。只是这一次,他还是怀疑自己耳背,听差了苍舒御剑的意思。刚想拉着新结交的小朋友再细问两句,对方已经被苍舒恒拽向展厅正前方。
拍卖会,就此正式开始。
一柄又一柄的宝剑最终得以天价成交,从而也证实了苍舒恒想法的成功。他的改革迎合了这个时代的审美,尽管也有改变古训的地方,但也不是全盘摒弃了自古流传下来的经验。话说回来,即使放到数百年前,苍舒家在锻造宝剑时不也一样要考虑任何顺应时代吗?参悟客人的喜好,才能维持苍舒家在业界的盛名。
在拍卖过程中,对于每一柄宝剑的介绍,以及主持竞价的任务,都是由苍舒恒担任。被硬生生拽上台的苍舒御剑,唯一干的事就是捧着宝剑站在一旁,维持着脸上越来越僵硬的微笑。
他简直觉得自己就是那些花梨木支架的代替品。
终于,拍卖会进入尾声,今日售价最高的物品也见了分晓。
铸剑师是苍舒御剑的堂兄,苍舒裕城。因为是分家,名字中虽然含了一个“裕”字,依旧还是同音不同字,以示分别。不过在分家之中,苍舒裕城一家算是与本家走的比较近的分支,同时在家族中的势力也远远超过别家。
此次苍舒裕城的作品,严格意义上评断起来,甚至算不得一柄刀剑。精雕细琢,不足尺长。就在这须臾方寸之上,竟然极尽奢华之能事。并没有使用各色宝石作为装饰,单单用了金、银这两种对比最为强烈,同时也是自古以来最易眩惑人心的贵金属。
刀鞘之上的金银错手艺,镂刻成叶脉的纹理,盘曲伸展,形态各异。此剑才刚刚一亮相,立刻有眼光锐利者认出,这种刀装技巧,俨然学习的是古波斯的技术。只是传闻中,古波斯的金银错工艺精湛,能够做到数百年纹理清晰半点不掉,不知这一柄剑是否也能到达如此?
花纹是否会被时间所磨损,那也需要足够漫长的光阴来证实。然而当此剑被苍舒御剑捧在手心之时,那种璀璨耀目的美丽远非笔墨能够形容。比起刀剑本身所具有的杀戮本性,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艺术品。
就连充当花梨木支架的苍舒御剑,一时之间都挪不开眼睛。铸剑这一职业果然包罗万象,似天高,如海深。家族上下宠着的天才又怎么样,又一次真切的事实摆在面前,提醒苍舒御剑,就铸剑一途,他所窥见的也仅得一斑。
别的不说,单是这金银错的手艺,他就绝对比不过裕城表哥。等过两日,不,等不了那么久了,今天散场之后,他就一定要向裕城表哥好好讨教一番。
就是不知道,呃,他有没有空。
在这一辈中,苍舒裕城算是出道比较早的了。当苍舒御剑还在苦哈哈的学习如何辨别钢材,枯燥的近乎抓狂的时候,苍舒裕城已经大肆挥霍赚来的金钱玩的胡天黑地。对于苍舒裕城的行为,老辈们当然不满意至极,奈何他用的都是自己赚的钱,而且玩乐之余,他倒也真没影响工作。如此一来,族中老辈冲着苍舒裕城发过几次脾气之后,对他的管教也就彻底不了了之。
据苍舒御剑所知,在众多的玩乐项目之中,自己这位表哥,最喜欢的就是两个字,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女人。
在今天的拍卖会上,苍舒裕城的作品最终被一位房地产商人买走,表明将作为送给妻子三十三岁生日的礼物,而成交的价格已是一个极端吓人的数字。有了这笔不菲的收入,不难想象今晚的苍舒裕城会去干什么。
然而御剑童鞋求知心切,已经决定了在表哥杀向夜店的半途将之截下。自己有了荒木这个撑腰的剑灵,不怕苍舒裕城不老实就范。
苍舒御剑暗自有了坏主意,而他的叔叔苍舒恒,在计算了今晚的收益之后,也无比的心满意足。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预先准备好的结束语,就准备让这一场宾主尽欢的拍卖会落下帷幕。
“叔叔,等一下。”苍舒御剑还是相当懂得审时度势,没有在众人的焦点之中喊出恒老头。“还有一件拍品呢。”
还有?苍舒恒狐疑。能够在今晚亮相的作品,他都是一遍遍亲自审查过的,为的是绝不丢苍舒家的颜面。至于拍品的名单,苍舒恒也早就烂熟于心。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件遗漏了。
看看自家的侄子,那小子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苍舒恒当场心里就重重一跳——不会吧?
☆、第四十七章…再可爱的后辈,也会给长辈找麻烦 (1775字)
苍舒恒直觉就想阻止侄子异想天开的做法。
哪知抬头一看,之前一直隐身于宾客之中,对今晚的拍卖兴趣缺缺的范哲西,如今正精神抖擞意气风发。拍卖喊价所用的号码牌正被老头紧紧攥在手中,像是唯恐他人占了先机。如此一来已能肯定,苍舒御剑所说的最后一件拍品究竟是指什么,而这件事,八成他也预先告知了范哲西。说不定就是在两人咬耳朵,“阿剑”来,“小西”去,叫的不亦乐乎的当口。
苍舒恒苦笑,苦笑,再苦笑。在满座的宾客之中,他得罪谁也不愿得罪这个白发老头。结果这个可恶的臭小子倒好,偏偏就把难题出在了这个上面。
虽说在拍品正式拿出来之前,宾客中谁也不知其真面目(范哲西除外),就算苍舒家就此结束今夜的活动,从法律上也构不成违规。可就是好死不死,苍舒御剑唯独把消息透露给了最不该透露的范哲西。按照苍舒恒对其了解,假如事情不能有个圆满的解决,他会认为是苍舒家,或者是苍舒谪剑在故意戏弄他。
老头一旦恼羞成怒,后果不堪设想。
苍舒恒再怎么自认应变能力一流,这一次也不由的深深头疼起来。要是换了别人犯错,大不了将他五花大绑送到范哲西的府上赔罪,想来再大的脾气,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然而做这一切的到底是自己最宝贝的侄子,从小到大,苍舒御剑犯的错还少了吗?又有哪一次真的狠下心责罚他?
越想越是头疼,最可气的是此刻自己正站在众人目光的聚焦点上,再怎么心急如焚,面上都不能表露半点。苍舒恒越头疼就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是想狠狠扁某人一顿。最后索性瞪了对方的笑靥一眼,无声的警告扔过去——
麻烦是你惹出来,你自己解决!
苍舒御剑也懒得去想到底这个麻烦解决不了,会有怎样的下场。所幸,这件事对他来说还算不得是真正的麻烦。说白了,这就是想得通与想不通之间的区别,一旦真正想明白了,就觉得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转身走进后台,在货架上抽出一只狭长的木盒。苍舒恒看的直瞪眼,将拍品送进会场并加以清点,虽然是由他亲自负责,后来陆陆续续来了客人,码放的工作就交给了别人。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疏忽,倒是让这臭小子钻了空子。
感觉到叔叔不善的目光,苍舒御剑佯装无辜的回了个笑容。捧着盒子站到苍舒恒的身边,当了一晚上花梨木架子,只有这一次是为了自己。
轻轻蹭了蹭苍舒恒的肩膀,御剑童鞋示意他赶紧帮自己介绍拍品。另外喊价的流程还是需要他来主持才行。对于这些,苍舒御剑可真是彻底的一窍不通。
哪知,苍舒恒压低声线,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凉凉来了一句,“东西是你自己拿出来的,我又没有见过,没法帮你。”
苍舒御剑的表情当场大变,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叔叔,这次没有征求你的同意,擅作主张是我不对,但是你要打要骂也请换个时候呀。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是不是?
心道恒老头不会真的这么狠心,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于是苍舒御剑不死心的又靠上去蹭了蹭。再蹭了蹭,还蹭了蹭……不是吧?无动于衷?难道老头这次是动了真怒?御剑童鞋当场就觉得前途惨淡日月无光。
苍舒恒不打算帮他解围是真,不过事情也没有严重到御剑童鞋所想的那样,苍舒恒如论如何也不会真的对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侄子动气。这一次狠下心肠,也仅仅是希望借此令他懂得一个道理,一个在苍舒家宅院里,在众人的保护下,永远也无法切身体会到的道理。
有些事,不管对错,只要开了头,就必须自己负责将之结束。
看出了叔叔神色中绝不插手的认真,苍舒御剑无奈成了那只被赶上架的鸭子。“各位,这是今晚最后一件拍品。是——”那个,他应该怎样介绍才对?虽然刚才在极近的距离下观摩了恒老头的做法,他还是学不来怎样才能将一件死物吹嘘的天花乱坠。
算了,管他呢。反正见过这柄剑的人又不是一个,只要是他继位仪式那天受邀过的宾客,都亲眼亲手鉴定过。有他们在现场,想来等会儿的场面也不会太冷场。
“这是我所铸的现世之作。”苍舒御剑也想通了,既然不会夸夸其谈,那么就用最简单的语言描述,只要说清这究竟是件什么东西,也就足够。
继位当日,众人对这柄剑所表现出来的热情是那般争先恐后,苍舒御剑无从判断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实,又有几分虚假。不过,若是真心喜欢这柄剑的人,自然就会给它一个合适的定位。
☆、第四十八章…真该好好收拾你一顿,败家子 (1965字)
果然是这样。苍舒恒所抱持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宣告破灭。苍舒家已不知多少年没有出现过像虚怀剑这样灵气十足的作品,所以即使面上反对,从内心里对侄子沿用初代名剑之名一事也没有真心阻止。
从苍舒恒的立场上来说,着实不希望此剑出售。工艺精湛是一回事,例如裕城那孩子的金银错,再如何宝贵,也不是可遇而不可求。假以时日,当苍舒裕城的技艺被磨练的更加高深时,一定还会铸造出更好的作品。要想重现这一件已经出售的作品,就更加简单了。
但是,灵气这种东西就完全不一样了。
哪怕是同一个人,不同时期,其身上所流露出的气息都会截然不同。际遇,爱憎,遇到过谁,听到什么话,做过什么事,甚至时一时间的喜怒哀乐,都会影响一个人,改变一个人身上的气息。况且还是苍舒御剑这种钟秀的人物,受到天地偏爱的同时,也更容易受到周遭一切的影响。
所以虚怀剑仅此一把。
就算命题苍舒御剑的技艺就会有个突飞猛进的发展,他也不可能再造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剑来。
此剑的价值不可估量。
苍舒恒不是自豪的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他是真心觉得,虚怀剑这种灵秀之物真的不适合用金钱来衡量,最好的归处就是存放在家族中,永不现世。
心中想着虚怀剑,念头一转,就到了剑灵荒木的身上。苍舒恒这才想起来,那个对人总是存有几分冷意的剑灵此刻也扮作普通宾客站在场地之中。苍舒恒更加奇怪,论起阻止苍舒御剑出售虚怀剑一事,荒木才应该是最反对的那个人。他与阿剑之间的契约,全部建立在虚怀剑之上。一个剑灵若是失去了寄身的宝剑,那么就只能是聚奎塔之中被封印的一缕幽魂。
【御剑童鞋插言:对人总是存有几分冷意?恒老头,你确定你指的真是那个死不要脸的荒木?
苍舒恒:(满脸黑线,早已说不出半个字。死不要脸?荒木那家伙究竟做了什么,才让阿剑有这种诡异的感觉?)】
下意识的,苍舒恒开始在人群找寻荒木的踪影。结果发现那人不闪不避,虽然没有与宾客之间有过多的接触,但是也没有躲在别人找不到的角落。加之其放在苍舒家人中也是鹤立鸡群的身高,真是一眼就看到了。
然而看是看到了,却看不到任何苍舒恒想象中的惊慌失措。像是所有的情绪都被藏在了那一只漆黑的眼罩之后,荒木自然而然的将自己阻隔在无形的高墙之外,拒绝了苍舒御剑以外所有的人。
由此苍舒恒确定了一个事实——荒木还是荒木,还是先祖留下遗训万般忌讳的那个剑灵。前些日子中他表现出的容忍,只是因为对他责难的那些人,在头顶上被冠上了一个称谓,阿剑的家人。
苍舒恒已经无从再反对虚怀剑将要被拍卖的事实。另则,与这件事相比起来,一件似乎更加麻烦的事横上了苍舒恒的心头——阿剑与这个剑灵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自家叔叔阴晴不定的想象了半天,苍舒御剑自己也忐忑不安的计算了半天。没有主持过拍卖,不过刚才也被硬拉着看了半天,大致的流程还是心里有数。拍品也介绍完了,虽然简单的都不像是一个介绍。那么,现在该他提出起拍价了?
可是……可是,他要起价多少才算恰当?
被扔在台上,没有人帮忙的苍舒御剑,上牙下牙狠狠一咬,这都是你们逼我的。“起价,三十万。”着实不知该怎么对自己的作品定价,这个数字还是听了一整晚的拍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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