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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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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了十来秒,苍舒御剑才想起要猜什么。随口一说,“你的麻烦,难道和那个盗贼古谦有关系?”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213章 适可而止,那是神马东西?
苍舒御剑认真反省,他对古谦深恶痛绝的痛恨,看来已经开始影响到他的判断了。但凡遇上负面的事,无论是什么,他都会下意识的联想到那盗贼的身上去。
这样不行。
绝对不行。
苍舒御剑无意改变对古谦的看法,但是他需要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按照他的性格来说,虽然做不到时时刻刻都冷静清醒,不过也不能过于是非不分吧。缺乏起码判断力的苍舒御剑,如何能当得起家族宗主的重任?
况且,苍舒御剑也从内心里不想辜负了恒老头的一番栽培和期待。
想起自己还背负着“猜猜看”的重任,苍舒御剑就头疼不已。不是他不够聪明,实在是这样的难题,再聪明也不管用。他对父亲苍舒忆,可谓是丝毫也不了解,就这样去猜测他的麻烦来源,岂是“茫然”两字可以形容的?
不过,既然都说出了古谦,再怎么荒谬,也不过如此吧?苍舒御剑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反正猜错了也不丢人。在自己老爸面前,什么自尊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就暂且忘记了吧。清了清嗓子,准备再说下一个名字。
咦?苍舒忆的神色有些奇怪。
该说是阴沉吗?还是,上方伞盖投下的阴影?
“继续说。”苍舒忆的声线加上了几分低沉,但偏偏有着让人无从抗拒的力量。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来模样,之前那个一心扑在甜食上的形象,只是他的伪装?
继续说……说什么啊?苍舒御剑真想大声问一句,可是他很明确的发现自己没有那股勇气。他怕苍舒忆,更加离奇的是,此刻的害怕,不是儿子对父亲本能的敬畏,而是更加深沉的,无以言表的恐惧。
苍舒忆,此时此刻浑身折射出来的威仪,像是存心要让世上一切蛰伏于脚下一般。
揉了揉额角,惊醒回神的苍舒忆有几分后悔,他是怎么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稍微阖着眼睑休憩片刻,再张开时,依旧是带着几丝邪性的模样。曲起手指在苍舒御剑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看着因此泛起的红痕,嗤嗤的笑了起来。
“给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嘶——对方的一手,让苍舒御剑疼得抽了口冷气。脸上刻着的全是不满,就这样瞪着自己父亲。瞪了一会儿,才发现奇怪,刚才那股可怕的压迫感,似乎不在了。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追问道,“真是古谦?我没猜错?”
苍舒忆不置可否,既不说对,也不说错,只是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别的不能肯定,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一点,这种类似于卖萌的表情,绝不该出现在一个父亲的脸上,况且,对面还坐着他的亲生儿子。
这、这、这简直就是该受到强烈的谴责!
苍舒御剑决定彻底忽略那种会让自己抓狂的表情,反正他注定会让苍舒忆失望。古谦这个名字也只是他随口说出来,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想过,假如有后续,那才叫奇怪。
等了一会儿,等到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苍舒忆立马换了一张嘴脸,标准的鄙夷。“切,没了啊。我还以为能听到什么精彩的故事呢。”端起剩下一半的红茶凑到嘴边,凉了的茶当然也失了本该有的甘醇味道。苍舒忆喝了一口,旋即又悉数吐了出来,更加不痛快。
苍舒御剑就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一滩水,就在这个位置上,数秒钟前还摆放着他的一双脚。差点,差点就被吐上了。
“你怎么这么脏?”怒向胆边生,苍舒御剑本性毕露。
“茶太难喝了。”耸耸肩膀,苍舒忆完全的理所当然。
忍住,忍住,忍住,数个深呼吸之后,苍舒御剑终于说服自己不和对方一般见识。让他说故事?什么叫故事?他又不是靠胡编乱造骗钱的网络写手,哪里来的故事?
“对了,帮我办件事呗。”苍舒忆微微仰起脸孔,浑然不觉阿剑早就铁青的脸色,只管自顾自的提着要求。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苍舒御剑真恨不得能仰天长啸,“你让我,帮你,办件事?”不长的句子就这样被生生肢解,每一个停顿的背后,都是咬牙切齿。
“嗯。”苍舒忆只管着点头,殊不知理所当然的另一种写法是,厚颜无耻。“你又没有讲故事给我听,总要给我点什么吧?不让你来这里一趟,不是白跑了吗?”
苍舒御剑当场就肯定了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穿过那一道铁艺大门。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开满玫瑰的美丽花园,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地狱。
白跑一趟?他的确是白跑了一趟。兜兜转转扯了半天,他把来此的初衷都忘得干干净净,就没有提到有关陨石金属的半个字!不过到了如今,他也不想提了。鬼知道被苍舒忆知道他有求而来之后,会准备多少花招来折磨他。
“你让我办什么?”这算是认输吗?在这之前,苍舒御剑自己都想不到会如此轻易的妥协。
苍舒忆的唇角勾起了得逞的曲线。“家族中有一本代代相传的古籍,你应该见过了,把那个给我。”
古籍?还是代代相传的?苍舒御剑开始认真回忆,有这么一件神奇的东西吗?想了半天,关于这件事的记忆才慢慢复苏。
是有这么一回事,在他继承宗主位置的那一天,在古谦的干预下,恒老头不情不愿交给他的东西。本来是打算好好看一看的,后来又因为答应了荒木,于是只能作罢。随后仍在房间里的某个抽屉中,再也没有动过。
苍舒御剑的性格也素来如此,只会看到将来,而从来不会关注过去。既然是不能看的东西,他也就懒得给予过多的关注,早就忘了个干干净净。直到这一刻被苍舒忆提起,他才恍然大悟。
“那个啊——”苍舒御剑沉吟。荒木只说他不能看那本古籍,没说别人不能看。虽然是家族相传的秘密,不过苍舒忆也是家族的一员。再说了,东西都已经给他了,当然由他随意处理。思维转了一圈之后,苍舒御剑就此作出决定。也幸好苍舒恒看不到他的想法,不然总有一天要被侄子的“想当然”给活活气死。
“好吧。我这就回家去给你拿。”苍舒御剑答得异常爽快。
“等等,你不能走。”苍舒忆连一秒钟的考虑都没有,就否决了儿子打算采取的行动。
看着某人伸长的胳膊,苍舒御剑皱起的不仅仅是眉头,还有整个五官。因为,那只伸长的手臂正越过了桌面,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说,这一位百分之一百不是君子。
“你到底要怎么样?”爽快的应答变成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气声,苍舒御剑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泄。
苍舒忆抬起一双闪着可怜泪光的眼睛——他如果不是真的在伤心,那只能说他的演技已经趋近一流。“我能怎么样?我们父子这么多年没见了,难道你就忍心马上离开?”为了加强效果,还加大了施在对方手腕上的力气。看到阿剑被疼得咬紧牙关的样子,苍舒忆简直是极其满足。
大概是已经彻底崩溃了,苍舒御剑居然做了以往绝对不会有的反应。泛起微笑,软下嗓子,“我若不暂时离开,又怎么去帮你拿那本古籍呢?放心吧,等拿到了,我还会回来的。要把东西交给你才行,是不是?”
前面一句是真的,苍舒御剑发誓那是真的。至于后面的一句,他既不会发誓,也无法保证。终于有了机会可以纠正之前犯的错误,出了这个院子,他就自由了。天高任鸟飞,白痴才会回来。
或者说,回来之后,总有一天会被苍舒忆气成白痴。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214章 冲突,一触即发
瞪也瞪过了,劝也劝过了,苍舒忆摆明了软硬不吃,一只手就像是生根了一样紧紧抓住自家儿子的手腕。介于抓狂与清醒之间的御剑童鞋,欲哭无泪,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手腕一定被勒出了一道红痕。
该死的苍舒忆,不仅外表像个年轻人,他的力气也是分毫不弱。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像恒老头一样可爱和……好欺负呢?
“你再不放手,就别想得到那本古籍!”
“你不把东西给我,就别指望我放手!”
吵架的内容朝着毫无营养的,没有意义的,越发幼稚的方向无限循环下去。参与其中的两人对此皆乐此不疲,但是唯一的听众荒木早就受不了,自顾自得穿过花园走到了某个角落,求得一方清静。
终于,苍舒御剑放弃了,颓然的坐到椅子上。
范哲西说他是赤子心肠,可没说他是稚子心肠,这样的吵架方式,现今的小学生都会看不起吧?苍舒忆感兴趣的话,那他就自己努力吧,他实在没有那份精力去奉陪了。
大获全胜的苍舒忆也随即松了手,得意洋洋的笑着。“一本书而已,你打个电话给家里,让谁寄过来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的方法,苍舒忆才不相信对方没有想到。他不断的坚持要亲力亲为,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想找一个离开的借口吧。
“嗯。”苍舒御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事实上苍舒忆说了什么,他八成都没有听清楚。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的位置起了变化。遮阳伞所安放的位置渐渐失去了作用,几缕光线射了下来,照进苍舒御剑的眼睛里。也不知是刺眼,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总觉得眼皮好重,有些睁不开了。
苍舒御剑不会为难自己,从来不会。向来遵循本性行动的他,索性,就此闭上了眼睛。
“阿剑!”荒木折返之时,恰好接住了他的身躯。如果不是他的一双手臂作为支撑,失去意识的苍舒御剑一定会从椅子上滑落到冰冷的地面。
这番变化发生的那样快,那样突兀。上一秒,荒木还在荒原的边缘;这一秒。他已经稳稳接住了他最想保护的人。回来的路,与之前截然不同,没有经过那些迂回在花丛中的小路,而是直接越过了玫瑰花丛。
荒木一定没有注意到,被他惊扰的那些艳丽花朵,在他身后扬起了血一般的舞蹈。
苍舒忆饶有趣味的看着,最后索性鼓起掌来。若不是这样,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表达赞赏之意。“不愧是荒木,好快的身手!”
“什么意思?”从荒木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冻结的冰,被磨砺的剑,无一不是充满着肃杀的力量。
苍舒忆无辜到了极点,“我能怎么样?不就是夸奖你吗?”
荒木没有再说话——既然对话的双方都知道他所要表达的是另一层意思,那又何须再多费唇舌加以说明呢?
他是剑灵,他的为人处世与苍舒御剑不同。当别人故意曲解的时候,苍舒御剑的性子一定会据理力争,甚至不惜和对方唇枪舌战。但是荒木不会,他说过的话,一遍就够了。然后要做的,仅仅是等待答案。
苍舒忆还算知趣,相当的知趣。恶作剧一类的手法,只能适用于类似苍舒御剑的某些人。于是他收敛了唇边的笑意,陡然之间变得认真起来。也幸亏陷入昏睡的苍舒御剑没有看到此刻的他,不然一定以为他被调换成了别人。
从椅子上倾身向前,苍舒忆的本意是想拍一拍阿剑的脸——看他睡熟的容颜,让人不禁觉得,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然而还不等他的指尖碰到,荒木就已经抱着人,倒退了一大步。苍舒忆扑了个空,默默的收回手。
但是,苍舒忆看上去竟是半点也不尴尬,至少在他的神色中,找不到半点尴尬。
抬头,与荒木的绿眸对视。
琉璃般的眼眸,是那样漂亮的颜色,关于这一点,苍舒御剑曾经不止一次的赞叹过。不过当这只眼睛负面的情绪所布满时,即使亲密如苍舒御剑,也会忍不住躲避。荒木清楚这一点,所以只要阿剑在场,他总会竭力收敛自己的情绪,无论是恨意,还是杀意。
如今阿剑看不见,也好。至少,荒木不再有任何顾虑。
当荒木不再收敛杀意的时候,他的眼神将会如何恐怖,自然是不言而喻。但就在他几如实质的目光中,苍舒忆已然是一脸的平静。如果一定要说与之前的他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正经了些,不再是一副足以气死人的模样。
不仅是神色,苍舒忆的声调都维持着极端平静,没有任何一丝惊慌,即使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是如此耸人听闻。“你说的是阿剑的情况,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点点安眠药罢了。”
就在荒木听到“安眠药”三个字时,脸色已经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苍舒忆摊了摊手,继续解释——事实上,他的解释也不过是进一步的火上浇油罢了。“放心好了,配这个药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是非常厉害的药剂师。这么一点剂量吃下去,对人体没有任何伤害,充其量只是让阿剑好好睡一觉。”
“他是你儿子!阿剑心心念念就想见你一面,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你就这样对他?”荒木也觉得自己话多了一些,为苍舒御剑而起的不平之心,就这样不断地翻涌,他再怎么想要掩盖,也做不到。
苍舒忆的眉心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褶皱,本来不深,可是在这样一张仿佛只会微笑的脸上,就变得格外醒目。他会皱眉,不是为了荒木所说的话,而是为了他这个行动本身。“这么激动,都不像你了,荒木。”
这时对方第二次准确叫出他的名字,上一次听到时,荒木还可以当做是一场幻觉。如今,再怎么想要自欺欺人,也都不可能了。绿眸眯起,眸光汇聚成针尖般细小的锐利,刺在苍舒忆身上。阳光将这个男人的模样勾勒的纤毫毕现,越看,越有种莫名的熟稔感,就此潜入了荒木心中最深的记忆。
“阿剑如果想着,我们之间要怎么进行谈话呢?”苍舒忆追问道。
荒木脑子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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