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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勇者骑士作者:眸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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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光从这点来看,你跟我还满合的嘛。」康靖平似笑非笑地揶揄。他正要接续下个话题,这时孟羽和林琴音刚好回到教室。
伊东慎也与康靖平不约而同地停止交谈,毕竟让她们俩听见杀或不杀、魔王跟使徒之类的奇怪话语,实在不怎麽妥当。
「靖平,你都没跟慎也君说话呀?」
「有啊,我请他用福冈腔讲几句话给我听听……」
望看大魔王和林琴音随意瞎聊,慎也心中有种不可思议的感受。
他原本以为,与魔王接触会是个充满敌意的场面,然而适才的氛围,却比他预想的要和平十倍。
既然魔王不排斥跟他谈话,那麽他便能够藉机收集情报;由多方角度来研判,这不啻是一个好的开始。
想至此,伊东慎也不禁淡淡一笑。他将自己此时的莫名愉悦,解读成是因为任务顺利;看来回去後,可以给两位指挥官带点好消息了。
3…2
第二堂会话课上得很平顺,或者应该说,大魔王和日籍教士根本没再互相閒聊,自然不会有任何状况发生。
会话课完全结束以後,康靖平今天就没课了,因此他轻松地背起书包,临走前以日语朝慎也讲了句:「掰啦,慎也君。」
伊东慎也不由得呆了呆,他没料到魔王会像对待朋友般,对他这个敌手笑著道别;但当他回过神想答话时,康靖平却早已兀自离去。
「……」双唇无声地开合几下,慎也好像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什麽,却又说不上是何种感觉。
最後,他放弃探究自己心里的异样感,不自觉地悄声低念刚知道没多久、还不算熟悉的那个名字。
「……靖……平……」
※ ※ ※
济时楼,辅仁大学内的其中一栋图书馆是也,同时也是校内最豪华的藏书处。
这栋图书馆在辅大学生口中,多半被描述成准备大考的好所在,因为馆里有不少舒适幽静的K书地点,足够让考生心无旁骛地埋头苦读。
不过相对的,由於馆中著实太舒服了,因此也有许多学生将之视为睡觉的好地方。对散漫的康靖平来讲,济时楼的最大功用到底是哪一种,相信就不用多说了。
上完会话课後,无所事事的大魔王心血来潮,於是来到这座豪华图书馆前头,靠坐在入口处的某根柱子悠哉纳凉。
说真格的,他这份举动没有任何意义,纯粹就是浪费生命,然而他认定人生中总要有某些时候,像这样什麽都不做地虚耗光阴,才能达到真正放松的效果。
讲好听点,他是在享受生活,说得白一些,他只是想偷懒而已。
摘下眼镜闭上双眸,康靖平感受著迎面拂来的微风,徜徉於四下无人的宁静;目前并非校园最热闹的时段,本就安静的济时楼当然更为冷清。
坐著坐著,他逐渐染上几分睡意,但当他慵懒地想打个小盹时,一阵讨厌的感觉霎时破坏他的兴致。
那是──教廷使徒接近时带给魔王的感觉。
「啧……」怎麽又来了?康靖平睁开眼睛,莫可奈何地往前方视野搜寻,企图找出害他想呕吐的家伙。
仔细数来,这是他第四次感受到此份不适感,根据「越习惯就越有改善」的定律,这回不适的程度跟第一次相较,可说是减轻非常多了。
他瞄了老半天,仍是没瞧见有任何人经过或走近;但如果他想起「瞻前顾後」这句成语,就不会大意到忘记检查後方了。
「不准动。」伴随一句冷冰冰的恐吓词,一把匕首从後架住康靖平的颈侧。
晕眩欲呕的感觉刹时增强,使他明确知晓身後那个手持凶器的人,就是打扰他悠閒时光的教廷走狗。
「把手边的东西留在原地,慢慢站起来向左走。要是你敢做多馀的动作,我就割断你颈动脉。」那把冰冷的声线续道,听起来是男人的嗓音。
康靖平听话地乖乖照做,搁下书包起身往左手边踱去。
虽然依据珊蒂露的说法,他是堂堂的魔族之王、伟大的魔界统治者;可是当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时,他认为还是不要摆魔王架子比较好……
唉,看来他不但是魔王,更是史上最俗辣的无能大魔王。
济时楼的周围树草繁茂,因此走没几步,康靖平就被押进了一片隐密的绿荫。接下来的事态全然出乎他预料之外──
总而言之,他只感到自己被粗暴地扯了一下,紧接著就顺势被推倒在草地上。
「唔……」虽说草地的硬度不比柏油路,但全身这样硬生生地撞上去,康靖平仍下意识地闷哼一声。
「身边没带半个跟班,却毫无防备地坐在室外?你真是蠢到让我吃惊呢,万恶的大魔王。」对方在讥讽间,已俐落地将康靖平的双手压制在其头顶并绑住。
「说得有道理,你想杀我就杀吧。」康靖平自嘲地低笑。「不过,你在解决我之前,能不能先报上大名,好让我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里?」
照理讲,他应当要极力反抗才对,然而依方才的情势来判断,对方的力气明显比他大得多,他再怎麽抵抗都是白费功夫。
「我叫安杰罗,是来自德国的神之使徒。」对方阿莎力地报出名来并冷笑。「你大可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虽然我超想现在就一刀捅死你!」
「既然你不是来杀我,那现在这样是干嘛?」魔王依旧无危机意识地和敌人抬杠。
「我们神之使徒受到上级的管束,没经过指挥官的同意就不能来杀你;但上头的人可没说,不能对魔王做猎杀行动以外的事。」安杰罗恶狠狠地揪住对方领口。
「那你想对我怎样?」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康靖平还在想著「这只德国佬中文也讲得颇流利,丝毫不输给慎也君」等等无关紧要之事。
「哼……」安杰罗猛然扯裂对方的衬衫,伏在後者身上与之近距离地脸对脸,一字一语地沉声宣告道:「我要强暴你!」
「……啊?」因为彼此相距太近,所以没戴眼镜的康靖平在怀疑自己听错的当儿,也看清了敌方的长相。
这位德国人有著金发蓝眼,发色及瞳眸显出纯正的日耳曼血统;他的五官绝对称得上是俊帅,只可惜气质偏向狂傲自我,一看便知是个难相处的人。
「呃……恕我直言,天主教禁止信徒搞同性恋,你这个神职人员要三思啊。」继虔诚的慎也君之後,竟然来了这麽一个无视教规的使徒?落差也太大了吧!
「我才不管什麽鬼教义,况且我也不是自愿要成为天主教徒的!」安杰罗的口吻越发凶狠。「要不是你降生在这世上,我也不会被选为使徒!全都是你的错!」
「……」康靖平无言兼无奈。他也不是自愿要当大魔王的咩……
「你害我的人生充满了神的旨意、教廷的命令等烦人的狗屁东西,只因为我身上有十字印记──」
德国教士未发完的牢骚倏然中止,原因是他不经意地与魔王四目交接。
3…3
仅仅一眨眼的时间,安杰罗就落入跟上一秒截然不同的状态。
他著迷似地凝视身下的人儿,没来由地涌起一丝心痒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他俯头轻吻身下人的额面、眉心和眼角,接著顺势舔上後者的耳垂。
「嗯……」康靖平不由自主地微微轻颤,他至今才晓得自己的耳朵原来这样敏感。
照这情形来看,是要开始做了吗?不过对方的态度很奇怪,不是应该要粗鲁一点吗?
挑弄耳际的唇舌随後往下,於苍白到几近病态的颈项轻啃、吸吮及舔舐。这时候,魔王想起了杀风景却又很实际的问题──
等等,这该不会留下吻痕吧?要是痕迹不小心被朝风看见,朝风必定会起疑心,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唬弄过去的鸟事呀。
「呜……!」不仅是脖颈,连胸口都被摸上了,康靖平的呼吸因此略微急促起来。
这辈子还不曾与人亲密交欢的他,刚被压倒时虽显得满不在乎,但现今也忍不住想逃跑;他真是太高估自己的勇气了,到头来仍难免心生胆怯。
察觉到对方稍稍扭动身躯想逃避,安杰罗大手一圈搂紧对方的腰枝,藉由拉近彼此距离来让对方无处可逃。
就在此时,一段文字毫无预警地占据了潜意识,令他怔忡地暂停爱抚的动作。
『跟魔王正面接触时,万万不可与他视线交会,要是受到那双眼睛影响,轻者会意乱情迷失去控制,重者则会成为傀儡任凭操纵……』
「啧!」这下安杰罗总算彻底清醒过来,气急败坏地撑起上半身怒瞪著魔王。该死,他竟会著了这小子的道!
梵谛冈高层以及教廷典籍都再三告诫,说魔王的眼眸有极高的危险性,他一向嗤之以鼻地当成那全是放屁,没想到自己今儿个也中招了……
虽说他此行的目标确实是侵犯魔王,但他才不想丧失自我意志,被对方牵著鼻子走,混蛋!
「你给我闭上眼睛!」德国使徒朝大魔王厉声咆哮。
「……喔。」康靖平呆愣一下後闭眼,为对方的反覆无常及善变深感疑惑。
「可恶……」安杰罗将目光从魔王身上移开,试图藉著深呼吸使自己冷静下来。半晌後他蓦然站起,顺手解开缚住康靖平双腕的领带。
「不做了吗?」康靖平慢吞吞地坐起身来,摸揉被绑得红肿瘀青的手腕。
「老子忽然没了兴致,算你今天好狗运。」安杰罗本来想强上对方以发泄怨气,结果不但怨念无丝毫消减,反而还徒增满腹怒火,也难怪他会兴趣全失。
「那我可以走了吗?」虽然从头到尾都搞不懂是怎麽回事,但康靖平仍感觉得出,自己应该是逃过了一劫。
「随便你。」金发蓝眼的德裔教士背过身去,临走时不忘放话威吓:「下次见面的时候,可就不是这麽简单了。我一定会宰了你!」
「了解,後会有期。」大魔王心不在焉地虚应,默默目送对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呼──」等到安杰罗消失在视界之後,康靖平立即馀悸犹存地吐出一大口气。真的是……好险呐!
他撑著地面想站起身,却发觉自己腿软得完全站不起来,两手也虚弱乏力地抖个不停;可见差点失身这件事,毕竟还是教他相当惊怕。
切,这就是教廷欲除之而後快、掌管人世间所有负面事物的魔王──一整个孬到不行啊。
※ ※ ※
拖著踉跄的脚步回到住处,康靖平脱下被扯得破烂的上衣,刻意换上一件袖子过长、足以盖住腕上瘀伤的家居服。
他不想害纪朝风担心,所以才将伤痕藏起。算算时间,朝风大约还要一个钟头才会回来,於是他精疲力尽地倒向床垫,打算在吃晚饭前小睡一会儿。
他的心脏原本就不好,所以平时便经常感到疲惫;今日的一番波折,更让他贫乏的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因此才刚盖好棉被,他就抗拒不了周公地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外似乎有些许声响,听来像是纪朝风开门进屋的声音。体力恢复大半的康靖平因而转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了揉眼角。
果不出其然,纪朝风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关心好友的身体状况。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很少看到你在这个时间睡觉呢。」纪朝风蹲跪在床边,习惯性地伸手触量康靖平的额温。
「没什麽,我只是有点累。」大魔王含糊地答道,尚未从睡意中彻底脱离。
「是吗?那……」纪朝风正想再说什麽,不经意瞥见的景象却令他面色骤变:「你的手是怎麽搞的?」
「啥……?」康靖平呆滞地摸来眼镜戴上,这才瞅见自己的衣袖早已在睡梦间变得凌乱,手腕上的瘀痕因此半露了出来。
「嘎呃,这、这是……」他的睡虫转瞬间全跑光光,支支吾吾地不晓得该怎麽跟挚友解释。这教他怎麽讲得出口呀?
见康靖平许久仍说不出个所以然,纪朝风姑且当作他还没睡醒,体谅地叹口气後步离房间:「我去拿药箱来帮你包扎。」
这下子麻烦大了……康靖平脑中塞满了这七字,以至於纪朝风返回房里、撩起他袖子细察伤势时,他仍旧想不出半句可蒙混真相的台词。
「好严重……你应该很痛吧?」望著那青紫肿胀的双腕,纪朝风心疼地於其上涂抹药膏。「我帮你把药力推散,可能会稍微弄痛你,你忍一下。」
「嗯。」魔王认命地点点头,心忖这次是非讲实话不可了;见到这般显明的手伤,朝风压根就不可能毫不过问。
「你这伤……是别人弄的吧。」药涂到一半时,纪朝风倏地轻声试问;虽是问句,但句中所透露出的意味却十分笃定。
「为什麽你会这样想?」康靖平仍企图拖延时间,做坦白前的最後挣扎。
「是因为直觉。而且这伤痕……看起来像是被什麽东西绑住所造成的。」纪朝风涂药的手没閒著,严肃的眸光倒是投向对方。「到底出了什麽事?」
回顾过往的经验,康靖平很明白当好友这样瞪人时,多半代表著事情已没有协商馀地;於是他识相地决定不再敷衍,毕竟惹朝风生气有百害而无一利。
「我跟……跟某个人起了点冲突。」实在不知该怎麽形容那位德国佬,大魔王只好以「某人」称之。
「冲突?」纪朝风有些讶异地顿了下。「……真难得,依你的个性,应该很难跟别人起冲突才对。」
「所以我不是故意要跟他起冲突,是他单方面地找我麻烦。今天上完课以後,我一个人去济时楼那边,然後他就找上我了。」康靖平又说。
「找麻烦就算了,干嘛把你伤成这样?」纪朝风略显不悦地皱皱眉。
「他可能是……怕我落跑或挣扎吧,所以才用东西把我的手绑住。总之他……他……唉,他也没做什麽,骂我几句就闪人了。」
踌躇几下後,康靖平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只能避重就轻地跳过令他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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