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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最终的欲望初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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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女关系方面就非常的随便。结了婚以后还经常和周围的哪一个女人关系暧昧。从公司辞职也是由于让手下的女性怀孕而引起的。在这方面无论舆论有多么宽松的单位,也不可能对女方的大吵大闹置之不理的。最后,哭着宁愿一个人抚养孩子的那个女人,做了人流后回了乡下,克己也提交了辞职申请。这时,田鹤子也闹着跑回娘家半年多,还年轻的克己跪在地上赔罪求饶。双方的父母也极力地进行劝说。“为了和美,仅此一次我忍了。但是请你记住了。如果再有一次的话,那时就真的分手了。”但是,当时,克己一点儿也没有料想到,妻子的这句话在二十年后真正付诸行动了。自己又重复了同样的失败。
结果,也和这次的这个女人分了手,克己现在是孤身一人了。虽然自己撒谎说不后悔,但是,此时心头也会涌起这样的念头,归根结底自己就是这种命运吧。如同母亲,不,所有的人都无法逃脱死亡之手一样,每一个人都绝对不可能逃避不幸。当你明白这一切时,你不是已近暮年了吗?
于是,今天早上又有一个人,又有一个家族中的成员奔赴黄泉了。克己想,她和母亲是怎样的关系我不清楚,但还是听说过一些。
为什么呢,那是上星期的事了。母亲突然说漏了嘴。“像我这样的人活着的话,周围如果出现了死人,我也一点儿也不觉得寂寞。我还高兴呢。和在这边的人相比,还是在那边的人要多得多。一想到大家都在等着,我就高兴了。人的心呐,还是好的……。
雪之声(3)
别说这种话,您会长寿的,克己说了那些老一套的安慰的话,觉得把那个八十岁老太婆的死告诉她的话大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那不过是一种单纯的好奇心而已。不仅仅是伯母,好像还有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堂弟呢。母亲死的时候也应该跟他联系联系吧。还是有必要问一下是什么程度的熟人。
“是田鹤子打来的吧。”一打开病房的门,母亲便说道。癌细胞不仅没有转移到脑部,而且,母亲的头脑还非常得清楚。
“啊,是啊。那个,妈妈,您认识一个叫石塚苗的人吗?这个人突然死了……”
话说到一半,克己咽了口气。因为母亲的脸色变了。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瘦得皮包骨头的脸由于惊愕而颤动,仿佛连皮下面的骨头都要露出来一样。不一会儿,不自然地露出了假牙,笑出声来。克己听说,人在“咦嘿嘿”的笑时,是想到了令她脊背发冷的事情。即便如此,克己简直想象不到母亲会发出这种庸俗的笑声。
“那个,妈妈,伯母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您怎么笑得那么稀奇古怪呢?”一下子发了疯似的,母亲笑个不停。然后又“咳,咳”地在顺气。眼睛里满是潮乎乎的泪水,克己忙用纱布擦了。“真是不可思议呀。就在我马上要死的时候,那个人也死了啊……。我想她会不会在什么地方瞪大眼睛看着呢。要不,怎么会在这么好的时候死了呢……”
那件事,跟你说说,好吗?母亲突然问道。克己自然是点头同意了。
“我本打算就这么默默地死去算了,但我毕竟不是那么意志坚强啊。还是想跟谁说说呀……”
还是我经常说的那句话,你跟你爸爸一模一样。虽然并不是那么仪表堂堂,但可以说是有情趣吧。即使是在很多男人中也是引人注目的。连一进屋子,说几句富有智慧的话便使自己成为了谈话的中心这一点都非常得相像。
我和你父亲是在昭和十八年(1944年—译者注)结的婚,那是战势日趋紧张的时候。即使如此,在那儿的食堂里如果特意打个招呼的话,还可以吃到东西,喝到咖啡呢。
我呢,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毕业于东北女子高中不久,便靠着我二哥来到了东京。那样做,好像就是因为要遵从父母所希望的婚姻罢了。喜欢高领衣服的哥哥说,今后将是西服的时代,所以,我便进了在神田的西服裁缝学校。正是这个时候,遇见了从事缝纫机推销工作的你的父亲。在当时啊,那可是一种新奇的、时髦的工作呢。
那时,衣着整洁的男人、看上去整洁的男人,他们都戴着帽子,夏天也穿着白色的西装。和学校里的几个朋友一起去银座玩,穿着新颖漂亮的西装的你父亲,既机灵又和气,我们大家都对你父亲如醉如痴。
雪之声(4)
所以,当你父亲表示对我的好感并请求跟我结婚时,我是多么得高兴啊,我们是那时比较罕见的恋爱结婚呢。
但是,怎么说呢,结婚一年以后便接到了入伍通知书啦。你父亲经常说,自己患有胸膜炎,绝对不会接到入伍通知书的。但是根本没有这回事。你父亲入伍的那天早上,我哭啊哭,脸都哭肿了啊。
后来,战争越发激烈了,为了躲避空袭,我决定回故乡了。我父亲老早就死了。母亲和嫂嫂在家里守着。家里的长子、秀男哥哥在小学当老师,但是,两年前已经出征了,不在家里。那位嫂嫂就是刚才你说死了的苗……。哎呀,你听我慢慢说。我今天心情非常得好啊。即使说话,也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就仿佛神在说,把一切都说出来,轻轻松松地把它们留在这里一样。
我娘家是小财主,当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产和土地。但是,自古以来就有一种崇尚学问的家风。这大概是因为我母亲出身士族的缘故吧。
即使是不愁吃喝的下级武士出身的人,也非常重视教育和教养并以此为自豪。长子毕业于师范学校,去东京的第二个哥哥也毕业于当地的旧制初中。我和妹妹也都进了女子学校。正因为是这样一位母亲,所以对只读过高等小学的你父亲非常厌恶。说他是哗众取宠、品格低下的男人,极力反对我们的结合。
回到故乡,去投靠不来参加我们婚礼的母亲,我心里总觉得不是那么舒坦,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在短短的时间里,东京便没有吃的了,不知什么时候B29轰炸机又会来了呢?
苗对食客的我也还不错。那时,从东京来的疏散的人和农村当地的人经常为食物发生丑陋的争斗。但是有一个正待抚养的三岁的儿子,是多么艰难呐,苗也为我十分担心。
最冷淡的,也许莫过于我母亲了。命令我洗澡时最后一个进去。偶尔得到的一点点心和水果,也都给了苗的孩子。也许苗是客气吧,但我恨我母亲。以后更加恨她了……
不久战争结束了。战争结束的同时,哥哥的死讯也传来了。哥哥是万般无奈被迫去了冲绳的。如果战争再稍微早一点结束的话……,嫂嫂和母亲都委屈地哭了。我也哭了,同时想着,我丈夫也一定完蛋了吧。
但是怎么样呢,战争结束的第三个月,丈夫回来了。
那时的复杂心情我至今都难以忘怀。两个女人呆在同一个家里,一方的丈夫死了,而另一方的丈夫却平安地回来了。我高兴得几乎要跳了起来。真想挽着丈夫的胳膊撒撒娇。但是,在服丧期间的家里是不可能这样做的。我压抑着这份喜悦,不得不充当着一家之主的妹妹的角色。
雪之声(5)
于是,在乡村古老的家里,开始了奇妙的同居生活。我想早一点儿回东京,但是,听说你父亲的公司和我们住的公寓都在空袭中销声匿迹了。而且,比这个还要重大的事情是,因为战争的劳累,你父亲又旧病复发了。那时,肺病被称之为是“绝症”,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要住在空气新鲜的地方,要吃有营养的东西。像我们这样是不可能回东京的了。
我拼了命了。为了从战场上死里逃生的丈夫。我想,即使拿性命作赌注,也不会死吧。姑娘时代的我,没有拿过锄头,但是,每天都去田里种菜。为了你父亲,就是那个时候,我养山羊、挤羊奶。
一方面,你父亲的话,一整天都呆在家里,翻翻战死的秀男哥哥的书,弹弹曼陀林。虽然没有好好学过,但原本是机灵的人,很快也会弹弹流行歌曲了。这时,母亲会用双手捂着耳朵这样说:“哎呀,今天懒汉又在玩了……”即使是这样说,和平时期的人也会觉得,毕竟是自己的亲身母亲,总是疼爱自己儿女的吧。每天都是这样过的,剩下的最后一点菜,到底谁吃呢?在动筷子之前要仔细琢磨一下。谁最贤惠?谁对这个家里来说是最重要的?家里已经排出了顺序。父母和儿女的亲情已变成第二位了。
在这个家里,最贤惠、在家里发挥着最重要作用的,不言而喻,当然非苗莫属了。苗虽然不是出身贫寒的人家,但却舍得出力气干农活。过去的媳妇都这样,她每天日头刚出就起来了,然后去田里干活。紧接着又做饭、洗衣、照顾孩子、喂鸡。家里缝缝补补、弹旧棉被等都成了她的事。从前家里也有女佣人的,但是上了年纪,几乎什么也干不了。这时,土地改革开始了,家里不多的土地也被抢走了。这时,刚强的母亲大声哭着说:“松村家到此算是完了。”现在回想起来,母亲的心气那时大概已开始变得不那么高了。对我来说,每天都过着和母亲、嫂嫂既客气又怄气的日子。原本我就不太喜欢家乡的这个村子。冬天会下很大的雪。天气就如同对人不怀好意一般下很多的雪。你知道,我最讨厌雪了。所以,我最喜欢现在这个春天的季节。但我很快就要死了。也许我不会过到今年的冬天啦。不要让我死在我最讨厌的冬天……
不会的,你没有问题的。你今天真的心情很好。刚才护士打开门时,你还心情愉快呢。
是这样的,是苗说的话吧。苗在那个家里,一个人拼命努力。家里的田地被国家抢走了之后,她养了鸡,开始卖鸡蛋。那时,乡下有现金的人几乎没有,你们这些人大概是想象不到的吧。我母亲经常露骨地说:“多亏了苗,我们才能活下来。”母亲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嫂嫂把她扔下离家出走。在那种乡下,也出现了被称之为“战后派”的人,那是一些以战败为契机,向旧的生活方式挑战的年轻人的组织。其中也有离家出走,寻求新的人生的战争寡妇。如果哥哥战死了的话,他的弟弟就要和嫂嫂结婚,这类的事情已屡见不鲜。那是为了要把嫂嫂束缚在家里的一种手段呀。谁也不愿意失去顺从的、能干的,能照顾自己老后生活的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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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声(6)
母亲有时也半开玩笑地对嫂嫂说:“你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扔下我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苗微微笑着回答说:“我弟弟已经讨了媳妇了,我的家就只有这里啦。我还要在这里抚养修一呢。”修一大概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个男子吧。头大大的、老老实实的男孩子,肯定已经是一个好叔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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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精心抚养着作为继承人的儿子,真的不愧是一个能干的媳妇。即使是在到处都是老老实实干活的媳妇的那个时代,在那个村子里,“松村家的媳妇”已成了能干的、孝敬婆婆的知名的、了不起的人物。母亲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但是,我却从心里对苗有些看不起。跟我这种一提起什么时候会东京就会眼睛发亮的人不同,她看上去对未来一点儿希望和憧憬也没有。虽然只有二十多岁这样的年轻,但却在这么寂寞的山村,与脾气乖僻的婆婆生活在一起,到底有什么乐趣可言呢?我盯住苗的侧面。苗既不漂亮也不丑陋。那时的女人大都是那个样子,压抑自己的感情,从那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可以这么说吧。从单眼皮下那双凝重的眼神里,我无从窥探到任何东西。
那是一个夜晚的事。家里难得烧开水。“姐姐,身体还好吗?”隔着窗户正想打个招呼时,吓了我一跳。因为我看到了板条式的外廊地板上坐着的苗,正在抚摸自己的Ru房。那时还没有肥皂什么的,大家都用米糠。把米糠用手揉成团,苗正用自己的手代替男人的手在揉着呢。
田间劳动使她浑身都晒黑了,但苗的Ru房却是那么的雪白,我转移开了视线。是啊,当然应该这样了。因为看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你父亲和我Zuo爱的晚上,从一楼苗的房间里发出了呻吟声。俨然像野兽发出的哼哼声,最初听见时还让我大吃一惊。询问苗时,她说:“因为白天的疲劳,夜里腿肚子抽筋了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哼哼了起来,实在是对不起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但是,那呻吟声却没有停止。而且,那声音只有在你父亲和我Zuo爱时才会响起。面对感觉蹊跷的我,你父亲说了一些下流的玩笑话。现在我已经记不得了。也不想记起来。
紧接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母亲一本正经地把我叫了过去。我正想到底要说什么呢?母亲用往常那句“苗真可怜啊”作了开场白。她说,苗那么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我正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同样的话时,我忽然意识到了某种东西。会不会是那个?果然说话的用意正是在这里。那就是把你父亲借给苗。
果然如此,我想。是的,我笑了。母亲果真是意志坚强的明治时期的女人,说出这种话来也不觉得荒唐可笑。
雪之声(7)
“失去男人的女人,身体的寂寞,你是不会知道的。”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颤栗。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是在谈她的亲身体验呢。她是在诉说,自己成了年轻的寡妇是多么的寂寞呀。不仅是心灵,身体也是寂寞的。
“这种事情是社会不允许的。”我戳到了母亲最致命的地方。因为我觉得比较注重体面的人,对这种事情是会认真考虑的。
“别提什么面子了。只要大家不说就可以啦。只要能保住松村的家族,你就只有忍耐一下了。”母亲说。为了养活我们两个,苗是多么的辛苦啊。为了报答苗,只有把丈夫借给她了。母亲追逼着我。“说这种事情,我家那口子肯定会生气的。”但是,母亲却说出了令我吃惊的话。“我已经问过武了,他说只要你同意就没问题了。那个病养一养可以了,他好像结实多了。武的时间多得是,是可以照顾苗和你的。”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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