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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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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围墙,啪嗒一声脆响,便直跌到地上。



小白吓得脸又青又白,直跳起来,拎着裙撒丫子就向着凌破跑过去:“小破,小破!”她扯得嗓子嚎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凌破一翻身直跳了起来,一脸地土灰,他胡乱拍着身上:“我让你打草人,你把我往石头上扔啊!”



“对,对不起……”小白眼里含着泪花,一脸的愧色,看着他额前还挂了一丝血痕一下有些慌了:“呀,流,流血了!”



“没事,我是风啊。”凌破一看把她吓着了,又有点后悔,伸手一。伤痕绕出一层气烟。然后便消失无踪了:“我又没伤到主灵,怕什么。”



“我刚才看不见。手指往前一推你就这样了。”小白拿出帕子给他擦土:“我怎么就看不见啊!”



“血没有送上去,你力一使出来。一看我弹出去了,心里一慌,器门的血没送上去。”凌破伸出食指抵着她的额头:“不过,你也是的。反正这么点地方,送不上去你就用自己的眼睛看嘛。真把我往石头上扔啊!要学会变通,变通!”他蹙着眉头,咧着嘴哼着:“还好我是风,要我是什么蛇啊,狼啊之类的。完蛋了!”



“我,我好像太笨了。”小白看着他,心下又是悔又是愧。



“不笨,你这样已经算学的快的。多少驭灵的,驭一辈子还不就那样?”凌破突然嘻笑起来:“再来一次吧?”



“啊?不来了吧,拿你练我心里毛毛的。”小白心乱跳起来,眼眶都跟着发疼:“你都不躲的,不能再这样练了。摔坏了可怎么好?”



“小白!”凌破弯下腰看着她:“记得在万春楼吗?我说过,我们是最信任的伙伴。”她看着他的眼,此时这种微狭的飞扬带出动人的神彩。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我当时说,你把你的身体完全交给我。无论怎么样,都要信任我!所以,咱们两个配合,跳出极美的舞。你当时若有一点点的害怕,怕我把你给折断了,或者拉坏了。你都不可能有那样绵柔的动作,妩媚的姿态,对吧。”凌破看着她的眼睛,轻轻说着。



“你不会把我折断的,我相信你。”小白抽了抽鼻子,回眼看他。



“那你也不会把我摔坏,我相信你。所以,我把身体完全交给你!”他笑了,冲着她眨眨眼睛。



“那怎么一样?我,我什么都不会呀。”小白怔了,一时被他的目光弄得发傻,喃喃的说着。



“我相信你,我们是最佳搭裆!还有,那只狼也很相信你。不然,早把你扔回家去了!”凌破笑起来,他蛮不在乎的笑容带出一丝放肆,眉眼清晰的在阳光下折射出动人的光晕。



“呵呵。”小白也跟着他傻笑起来,相信你!多好啊。以前,所有人都说她像一根棍子,一根竹,又硬又细。碰着了还咯得慌。但谁又知道,其实她是如此绵柔,可以跃动出撩人神魂的舞姿。就是因为彼此的信任,才可以发掘出身体最深的潜能。正是因为如此啊!



第五卷 第十四章 霓裳破铁衣



 龙翔关主营大帐之内,郑陨义靠在大座上,一脸漠然。日头已经渐落,一天又要过去了。从昨天晚上,凌佩北关守将刘宗尧遣使而来开始,他忽然觉得一时一刻是如此难熬。月前,曾经以为,此战可以速战速决。山谷峻道,虽然大军得不到施展,但他有奇兵在手。足以击溃对方士气。逼得守将交出三关,重新退回三绝关之内。



借由凌佩南北受敌,逼迫他们打开南北通道。增强自己在朝中的威信,树立军民声望。原本事情进展顺利,刘宗尧很快便弃守凤鸾,而攻破龙翔只用了短短几日。我军士气大盛,父皇人在病中,听闻喜讯,还亲派使前来嘉奖。胜利已经近在眼前,回京之后必定成为储王的翘楚。但不过一夜的工夫,突然感觉一切颠倒。原本一盘稳操胜券的棋,如今陷入难进难退的尴尬境地。凌佩的昭平王,居然未死。不仅未死,他从后背而来,还擒了陨奇。甚至连他们是何时从自己头顶上飞过去都毫不知情。听说他自己就是一个驭灵的人,驭灵,他们一直在聚云岭所藏匿的,同样也是驭灵之人。但昨夜天空上的动向,他们依旧无觉。不仅让他恐惧,更让他心生怀疑。



这些人生有怪力,原本用起来就不算妥当。以至蓄养多年,一直不敢示人。若非夺嗣之争已经迫在眉睫。连他也不想动用这些人,不想给他们身份,不想给他们权力,不想让他们成为,漠原的昭平王第二。



他手里握着陨奇随身的玉佩。抚着那如血一般的玉石,他此时心如刀割。他没见到陨奇本人,派上京的还没回信。只凭信物。他不能尽信,但也不敢不信。



陨奇不能不救。不仅因为是他同父同母地兄弟,自小感情深厚。更是因为,他是自己夺嫡之战最有力的同盟。他紧锁着眉头,眼下如果可以和谈也可以。他把栈道毁了,再打下去是持久战。他耗不起。山谷路险,于大军无益。指望那三个人简直有点无稽,他们连倾绝什么时候过去的都不知道。力量方面说好了也就是个平分秋色,说不好,估计还要在他之下。他犯不上因此而搭上兄弟地性命。甚至,丢掉了已经近在眼前的王位!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一个声音自下面轻轻响起:“俊王。”他没有抬眼,已经知道是离殇,他涩涩地应着:“还没有回信来么?你不是说要潜入敌营。救出我弟弟吗?”



“此时不能不战,退兵只会乱我军心。此时军情大好,正是挥军南下。一吞凌佩的好机会。”离殇一袭白衣,悠然而立。面上看不出悲喜。言语。只是淡淡。“哼,挥军南下?你们之前连攻三日。他们损伤无几。如今他们也有驭灵之人。与我僵持,还掳走我亲弟!你还在这里白道,说是什么好机会?”陨义忍不住拍了一下案台,微叱着:“漠原养你们十多年,耗费巨大。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此战一个月即可结束。说那昭平王已经死在聚云岭,凌佩一定大乱。本王曾经答应你们,助我为帝,便让你官封列候。如今再打下去,京中怕是早已经改了年号了罢!”陨义直立而起,眉峰紧蹙:“军心?你可以去营中打听打听,这几天都说了什么?山路崎险难行,大军无法纵横,他们粮草丰沛,源源不绝。难不成要我们在这里一僵数载?你说会去救我弟弟,现在他人呢?”



“这两日风向与我们不利,此时入冬,在下观天,今晚便有北风凛凛,到时死黑一出。无人可敌!王爷只消静待几日,定然可胜。万不可此时动摇。”离殇低声说着:“倾绝未死,的确是我的失策。镇王被擒,但他们此时一定不会动他。我本想前去打探,只是……。”



“你也怕着了他们的道吧,真是……”他本想骂一句,但生生压了口。跟这些人扯破了面皮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他微微攥了拳,重重地坐了回去:“算了,我已经回信给了凌佩那边,肯放归我弟弟,我便……。”



“不可能了。”离殇轻抚了下眉毛:“我让拓海在信里封了死黑毒,他们看了信,便会受到毒害。就算毒不死他,也不会再与王爷和谈!”



“你说什么?”陨义一听大怒,双眼圆瞪:“谁,谁许你这么做的??”



“在下怕王爷动摇,便自作主张。”离殇面容不改:“日后,王爷必然明白在下的苦心!”



“滚!”陨义除了这个字,竟然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他浑身乱颤不休,真是可笑啊,还以为可以借他们成就自己。现在,分明成为人家计谋的牺牲品。信中挟毒,就算信内言词再是恳切,再也无人可信。双方战火,必定蔓延不休。陨奇的性命不保,而他,要成为漠原的千古罪人。他们的母亲,舅父,皆要受到诛连。他眼底发黑,胸中一股血直冲而上,脑内轰轰作响。只觉眼前景物乱晃,一片死灰之色!



“王爷请保重身体。在下告退了!”离殇微微颔首,刚要退下。忽然门外一阵喧哗,一个身穿青甲之人直扑了进来,一头跪倒在地:“大帅,孙昭临有急事要报,不待传召前来。”



“说吧。”陨义怔怔的软倒在座上,双眼无光。听他口气急燥,却也提不起半分精神来:“又是什么坏消息?”



“属下今晨带人外出巡关之时,忽然有人自空而来。将属下一名校参掠去,其人黑发红眸,诡异非常。属下一路追去,不敢过境。但是,刚,刚才,那个校参自己回来了。”孙昭临一口气说着:“说。说凌佩守将刘宗尧,让带话给大帅!”



“什么?”离殇本已经快走出去,一听这话。忽然转头而回。不待陨义发问,便开口道。他的神情微微有变。一把将孙昭临扯了起来:“你说早上有人掳走你地人?你怎么现在才报?”



孙昭临张了张口,被他扯得有些窒息,刚要向他发怒。这边陨义已经急急走下来:“带什么话?快说?”



孙昭临挥开离殇的手,跪下接着说道:“他说,凌佩已经收到信。愿意与我军商谈。如果大帅先撤退部份兵马。他们便将镇王还回。如果大帅不肯,便,便……”



“便怎么样?”陨义眼中已经密布血丝,声音略哑:“快说!”



“便要将镇王当战旗!”孙昭临说罢,便伏地不起:“请大帅恕属下之罪,人失之时,属下心急。追了五十里,才行回返,故此报迟!”



离殇听了他的话。心下一紧,鬼目灼。是他!之前连续三日奇袭,俊则继血略过。他们便在龙翔城里休养。根本没有查觉到任何古怪地气息。倾绝收到那样的信,为什么还要和谈?鬼目灼是冲着他们来地。他要报仇。为崔源!



他不再听他们说什么。径自掠出去。这下,陨义一定会退兵。一旦退兵。他们不能再趁乱打击倾绝,抢夺聚灵咒。待得倾绝回去,再想捉他就难了。



他出了关,向着外驻大营而去,远远地看到一个人迎着他而来,此人身形略瘦,面容微白。细眉狭目,尖鼻薄唇。一副略病公子的模样。此时一件灰色锦袍,襟摆随风而扬,步履微急,长发飘飞。不是拓海是谁?他迎着离殇而来,刚一走近,便轻声说:“修要回去!”



“什么?”离殇一听微惊,只觉脑后一阵微麻:“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在想什么?”



“他们都死了。”拓海微微锁着眉头:“我们刚收到聚云岭地飞信,碎蓝,劲荒和凝含,桐然与欢阳都死了。伯湘不知所踪!修看了,便说要回去。”



“倾绝把他们都杀了?”离殇手心微微泌汗,额前青筋微暴:“他认为是我想独吞聚灵咒,然后把未死的倾绝放到谷底藏起来了?当初尸首你们都看到的。”



“我信你,但修一向与碎蓝伯湘关系菲浅。当初我们走时,他便怕欢阳与劲荒对他们不利,根本不愿来。”拓海此时面色显得更加惨白起来:“现在怎么办?”



“郑陨义想退兵了。”离殇微凝了眼:“那样的信到了他们的手上,他们居然还要谈。简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退军,缀锦如果得到消息。坚一定认为我们不守约定,到时再想让他出力,可不能够了!”拓海把离殇拉到一边:“此时倾绝一定还在北关没回去。让他跑了,聚灵咒我们以后就别想了!”



“鬼目灼出来了,你感觉到了吗?他今天大刺刺跑到关头,从巡查地队里带走了一个人!”离殇伸手抚着自己的眉,忽然觉得无力起来。海半晌无语,等了许久,突然轻叹:“以前,他只要出现在百里之内,我定有所查。但是,但是现在……。”



“居然丝毫未觉!”离殇苦笑着:“听说紫目之人,驭血非常。看来并非是假啊!”



“你说倾绝驭他了?”拓海微微怔道:“那我们要不要回去?”



“此行回去,郑陨义也不会再信任我们了。”离殇轻轻喟叹:“俊则年幼,我不想让他颠沛。想为他找个长久之地。我们空有一身本领,竟然却无地立足,简直可笑啊!”权势,民心。现在才知道,多么重要的事。他们是可以在千军万马之中取项上头颅,就算入皇室大内杀了皇帝也是轻而易举。但然后呢?杀不尽天下人头,堵不尽天下人的口,平不尽天下人的心。他们需要权力的支持,需要一个足以立足的身份。就要得到权力顶端人的认可!坚当年不肯离开,倾绝要在凌佩出人头地。都是因为如此吧,要想成就事业。必要先有权势啊。



如果可以放下一切,飘泊江湖,也无所谓。但之前所做,已经埋下恶因。鬼目灼必要天涯海角追杀不休,倾绝更不会就此作罢。难不成,要一生一世,躲躲藏藏吗?俊则先天有不足之症,身体孱弱。源秋家只有这一个根苗。他还想看着他渐渐长大,娶妻生子。他想给他一个良好的环境,延续源秋家地血脉。这样也是有错吗?



“那我控制郑陨义,逼他出兵再战。”拓海紧紧握着手指,轻哼着:“既然走不得,不如决一死战!”



“死黑之毒,一沾之后。普通人最终必然会死,我们控制他。然后带他以及他兄弟的尸体回去,漠原还能留得下我们吗?固然我们可以转投他党,利益之下,没有永远的敌人。但是,那些人见到他们兄弟地下场,谁还敢再信我们?”离殇长长叹了一口气:“也许,我们一早便选错了大树,靠错了靠山呐!”



“那要如何?”拓海微急起来:“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修现在要走,我根本劝他不住!”



“不用管他了。今天晚上起北风,只看今夜!你的死黑之气,今天必有所用。倾绝就算活着,一定血力枯干。不然,这两天他早就动手了。夜哥不擅山道之战,鬼目灼我可以挡他。就要对付了他们几个,把镇王抢回来,郑陨义一定可以改变主意!倾绝照样落在我们手上。而墨虚坚,早晚会在缀锦混不下去。持久战一打,他必然要重新驭灵,缀锦地皇帝容不得这个!”离殇抬眼看着拓海:“你愿意一拼吗?”



“自缀锦起,我兄长便与你亲厚。到了聚云岭,我也承你一直关照。我倒对那聚灵咒无所求,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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