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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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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本想悄悄让夕月帮着把她肚子里的汲风丹弄出来,毕竟那上面附着了碎蓝的灵魂。他是该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地。而且倾绝一直对此介怀,虽然他表现的很不明显,但小白还是知道他心里介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碎蓝附上她的身做了什么古怪的事。几乎每天早上醒来,他都要问她晚上有没有做梦,做什么样的梦。好像是怕碎蓝又半夜托梦给她,因为这是他不能制止又非常烦的事。但夕月看小白肚子已经渐起,怕动法聚风牵动胎气。所以稳妥些,还是等她生产之后再说。虽然夕月并不认为那些死灵就此便会安于归魂,但看目前的情况,与此紧崩枯等,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夜哥,鬼目灼以及血骊照旧住在狼舍的房间里,凌破是不肯乖乖住狼舍或者衙府地。他照样赖在王府里,只是进东怀阁时再不肯显出人形,天天散成空气兜兜转转。倾绝知道他是不愿意与灿菊照面,也懒得与他闹来闹去,只消不引得小白灵脉乱颤,就随他的便,爱怎样怎样。
星言去看了宅子以及周围的环境,有刘波出面,周围地民居地皮价码也谈得颇顺。并非是官家强征,而是买卖交易,但昭平王府大罩子一下来,也没人敢不应,况且刘波开的价码也不错。刘波开始着人修缮增建,但若要等入住,也要明年才行。
星言有时会帮倾绝理些衙里地杂务,虽然他无意官场,但也是或多或少地帮些忙。毕竟现在倾绝心在小白身上,总是怕她有不妥,人在衙里,心也飞个没边。这些日子处下来,星言也知道,倾绝不是个胡乱处事的人,他精神不集中,就不会乱下决断,引至麻烦。所以稍碎地事情便帮他料理,况且又有莫奇莫洋,他不过是搭把手而已。
七月十五,倾绝给小白作十九岁的生日。因为小白现在身子不便,所以没有大宴,但依旧是两家人热闹了一场。小白头一回这般正经八百的过生日,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上回在龙禁海,星言给她过生日,结果因倾绝到来闹得不欢而散,后来又因穆锦容,根本就是鬼门关转一圈。这回不一样了,两家人合睦一聚,不论其他人怎么想,反正她觉得如此。
有极为丰富的饮食,明亮的灯火,众人的笑脸,还有好多礼物。倾绝甚至不顾服期动了歌舞班子。不时还有人来报,说某某官眷派人奉礼。倾绝不想让她劳神招待众客,早说明了不让人来亲贺。所以皆只是礼到词到,但传报依旧络绎不绝。让她激动得手一直在抖,表情抽搐的好像从没见过大场面一样。轻晚都觉着诧异。过门前是郡主,过门后又是正头的王妃,当然高朋满座。达官显贵,名门贵戚来往无数。见多识广。怎么这会子一脸要抽过去的表情?但星言与倾绝皆是明白,她是太激动了。因为今天,她是真正的主角,众人地轴心,不再是缩在墙角的小狗。其实她早就不是了。只是今天格外明显的体现出来而已,让她太激动了。
宴席摆在翠庭院,一直近了亥时才散。
倾绝拉着小白慢慢往东怀阁踱,她本不该熬夜,但今天太高兴了便没太注意时间。夏日微凉地夜风吹在身上,格外的舒服,她虽然没有饮酒,但也觉得醺醺然。她今天收了好多礼物,看得她眼花缭乱地。倾绝今天一早便应承了当初的承诺,送了她一只硕大的兔子,这只兔子拿金线缝的。双眼缀红宝,长耳贴碧叶。肚子里填满了棉花。放在床上。都像个人一样。软软的,抱起来好温暖地感觉。她超极喜欢。自己想来也怪羞的,挺大个人了,而且又快当娘。却像个小孩一样见了这东西两眼就挪不开,抱着就不想撒手。想着想着,忍不住低头噗哧笑出声来。
倾绝拉着她的手,今天是阴月,开鬼门的日子。因他身上有死灵,到了晚上,有种阴冷的感觉。暑月里,他的手温竟然比她低了许多。他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却没有暖融的感觉,倒是瞧见她笑眯眯,反倒安适。
“傻笑什么?说出来,让我也乐乐。”看她低着脑袋偷笑,他才有种微醉的感觉。不由的开口也笑起来。
“太高兴了。”她轻叹,抬起头看他,忽然又有些担心起来:“今天让人唱歌跳舞,传了出去,又该说你闲话了。”
“管他们呢。”他伸手抱起她来,让她平视着自己地眼:“明年你过整生日,我还闹到京里去呢。到时孩子也生了,不怕折腾,我开十天豪宴,给他们大话题让他们说去!”
他扬着眉,紫目耀影如魅,微微张狂的模样,让她跟着轻笑。明年,她没想这么远,总是觉得过一天算一天,每天都当最后一天过,就格外的快乐。
“我还有礼物要给你!”他看着她,声音忽然低喑了下来:“一份好久之前,就想给你地礼物。”
“哦?”她看着他的表情,他却大步向着屋里而去。他一直拐进东厢,灿菊早着人把床铺好,点了香片。灯台上,醉顶琉璃晕着动人地光芒。那只大兔歪在床头,咧着嘴冲他们微笑。榻上放了小桌,上面摆了一方琴,他将她送到榻上坐着,自己与她相对,他伸指抚着琴弦,长发微散下来,眼神变得悠长而深远。她靠着软垫,看着他,她知道这份礼物,一定格外珍贵,因为他地表情,如此让她痴迷。
他端坐在她的面前,抬眼看她:“娘子,这支曲,为你而弹。贺你生辰,庆我们又多活了一天!”
她笑,眼眶却湿润,每当他正经八百叫她娘子,她总是会想要哭泣。不是悲伤,而是悦喜。
“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弦未起,他只是轻吟,眼看着她,微笑。既而指尖轻捻而拨,低悠古音娓娓而来,于这静夜之中,格外悠远。
他微微凝眸,指尖轻动,弦音漫卷,低歌如诉:“篱篱东顾望,故城颓桥边,缁衣破卷裹,蓬头束草秸。干躯若败枝,枯体烂疮疥。蹒跚强奔走,步履举唯艰。城中有大户,心悯体微寒。捧手送粥汤,掷饼为贫贱。钻头拱颈忙,推臂难向前。一拥皆翻倒,漫卷尘与烟。可怜身薄力,常饥难抢先。未至骨先折,匍伏不见天。堆身至檐下,肮脏惹人厌。放狗将其咬,呜咽无人怜。”
音声低悠,有如轻泣,倾绝慢卷弦丝,眼神悠长而微润:“一饼难裹腹,只奉一时暖。抬首看是谁,双眸出天然。轻泣不见泪,堆笑语颤颤。想问恩者谁,覆面不相见。不识恩公貌,如何相偿还。哧笑睨残体,无力何报还?今赠一块饼,我愿将命献。虽我身无力,切莫将我厌。今天惠我饱,来日定偿还。自此便相随,踉跄追身边。日日同行乞,相拥半挡寒。总堆满脸笑,双眸若星灿。时时慰人语,日后会饱暖。无奈蹄踏至,急火满冲天。郊道便杀斩,鸟兽惊逃散。急急推搡走,敌者索命残。并非要还恩,只想护君先。不顾横蹄踏,枯身便冲险。君尽去逃亡,来日再相见……。”
歌声未尽,琴音仍旋,小白已经泪眼娑婆,泪流满面。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原来她于他,早是故人!
最终卷 第二十一章 往事皆可抛
一曲终了,他压弦止音,发尾翩蝶,眸紫艳切,微微含润,其颜却笑。他白衣胜雪,甚少着白色的他,原来也可以让白色如此的明艳。她怔怔的看他,不由的趋身向前,伸着手臂想去抱他。回忆澎湃汹涌,泪水不绝。她的动作又急又抖,险些直接撞上炕桌。他吓得隔着桌一下抱住她,直接把她举过来。他发觉得她抖得很厉害,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她一直这样看着他,看得他声音开始喑哑起来:“当初不让你看,是因为我的眼睛色泽与人有异。落于人前,招惹是非。”他伸手去抚她的泪水,濡湿了他的手指:“我早就想告诉你,只不过,没脸说!”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引得她泪水更是流淌不断。但依旧睁着一双眸子直直的瞅着他,他抚着她的脸贴近她:“再这样看我,我可就顾不得了。”
他这话让她一下像噎个大馒头,顿时注意到他的眼神,此时微微的眯着,似要滴水,又像是随时都要窜出火来一样。她扭着身体想从他身上坐起来,两下一扭,他的表情更痛苦起来,他一把摁了她,咬着牙根低语:“你还折腾我?”
“我……”她猛的一抽气,因为刚才还在哭,这边猛的刹住,引得气顶得一抽一抽的。脸一下烧灼起来,再不敢动了。过了半晌,她顺了气,微哽着说:“你怎么认得我?都变样了呀!你声音变了,我一直都没听出来的。”她有些懊恼,回忆如此深刻,为什么就没有认出来?
“这里的伤告诉我的。”他伸手去抚她隆起的腹部:“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她点头。忍不住又要垂泪。他抱紧她:“我真是没脸说,你这样舍命救我,我却那样对你。”他看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却是说不出话来。他微微叹息:“但我今天说了,把过去全抛下。日后我们重新来过。多久都无所谓,只要在一起就好了。”这个枷锁,于他很是沉重,内心自我地惩罚,是最深的痛苦。但他们之间。不该再有恩仇,一切尽数全抛,然后便是暂新的自我。时间长短于他们,已经不重要了!
她连连点头,把过去全抛下,然后重新来过。她伸手去摸他地手:“你今天手很凉啊。”天气这么热,手却很凉,而且他还喝了酒。她微惊了一下,抬眼看他:“是。是不是他,他们……”她惶急得结巴起来,他忙摇头:“不是。别乱想。”今天阴气盛,死灵的魂力也变得强盛起来。却反因此。他更平静。
他现在知道她地父母为什么给她起名叫黄泉,她生于阴月是聚灵咒最好的载体。起名黄泉,是白夜家为她暗埋的一个信息,若她有一日开禁得驭强灵,便会揣摩其不死的原因。继而慢摧聚灵咒,然后合脉入幽冥,黄泉,那里是聚灵咒秘密所在。但是可惜,世事难料,她年尚小已失双亲。被人百般折磨,目不识丁,更不知驭灵为何。他们的如意算盘拨地响,却是害苦了她!她没变得狭隘偏执,没变得心冷心硬甚至心死,已经是个奇迹。更是何况,她依旧清澈如此,专注而明亮!
“我一会去泡个热水澡就好了。”倾绝抱着她,忽然轻轻笑着:“真想让你陪我去。”
她脸胀红,看着他狭飞的眼尾,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他们去年自缀锦回凌佩的事来了。让她的心跳也加快起来,她不敢看他的眼,因为每每看他的眼,让她也忍不住要痴狂。她垂下头,忽然又听他说:“你现在有了,身体也不太好。夏天再泡容易晕,还是等你生完好了。”他说着抱着她往床边走:“你先睡吧,太晚了。”说着,他扬声叫灿菊几个进来,帮她换衣服洗漱,这边便向着后面慢慢而去。
今天是有些晚,已经快到子时,最近她很少熬夜。但她却睡不着,今天太兴奋,太激动,又哭又笑,精神处在亢奋的状态。她伸手抚着那只大兔子,往事一股脑的飞窜,让她地心一直难以平静。直到他再度回来,她依旧在那大睁着眼望天。
他又气又笑,站在床边,弯腰伸手弹她的脑门:“你今天熬上瘾了。”
她看他长发披散,眼眸若星,半嗔半笑的样子。中衣半开,一副慵懒地样子,浑身的肌肉线条都在放松。透过远远堂室晕黄地灯光,折射出一团极为诱人地光影。现在不是她在诱惑他,明明是他在诱惑她啊!她脸红了下,翻身脸冲里,不敢再看他。
他泡过热水澡,觉得通体舒泰,隐隐依旧有寒气行顶,让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搂她。这屋子建在高台上,房顶又高阔,通风极好。又近了湖,花繁叶茂,所以即便到了炎夏,依旧也不热。往年夏天这里为了更纳凉意,会在屋里摆冰。但是今年小白怀孕,避免贪凉受寒,所以厢阁里没再摆,但堂室里依旧有,屋里很是凉爽。
“我明儿个要去衙府呆一整天,你在家别贪凉吃生冷东西。”他把她搂过来,闭着眼轻声说着:“我早些回来,咱们一道吃饭。”
“好。”听了他地声音,她倒静了下来,轻声应着:“那早点睡吧。”她感觉他的体温不再是那么低,看来泡温泉还是有好处啊!想着这个,她忽然记起一件事,扭过身看着他:“相公,以前都抛下,但我有件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他听她问得郑重,不由的张了眼看她。
“就是前年冬天。”她脸灼起来,明显让他感觉到她脸的温度在升高。
“前年冬天?”他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前年冬天他是办了几件官场上的事,但好像没对她做什么诡异的事吧。他忽然笑了下,伸手去抚她的脸:“哦,你想说过年那天是吗?”他下了帐子。隔开了光,黑麻麻地看不清彼此。但从她脸的温度,还是可以想像到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你是想不明白。我怎么突然就对你下手了?”他轻笑:“我本来也想留你两年,但我忍不了了。一看到你笑。就忍不住了。你还拿个大炮仗乱崩!”
她地脸腾的一下窜得更烫,低语着:“不,不是那件事。”
“那是哪件事?”他微怔。
“在那之前,我有次让菊姐姐带着去花池泡,我又没有招惹你。结果你回来就整治我了!”她嚅着说。他现在肯将所有放下,坦然他们共有地那段回忆。那么她也不会再掖着,一起慢慢整理思绪,这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她也不敢再问。之前他整治她,那是他当初没认出她来,想要聚灵咒想得发疯。后来他认出她来了,帮她治伤,还让她活得像神仙。但那天他又整治她了。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是为什么。
“……。”他想起来了,他那哪是整治她,他当时都快气疯了还强忍着。虽然动作是粗暴了些。但他的理智依稀残存,他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至少没在那个时候趁人之危。他当时烧得也跟被下药一样。他都没说什么呢。他后来没再提这事,也没人再敢提。时间一长,他都快忘记了。
“那是你笨,着了人的道都不知道。灿菊她们也笨,傻了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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