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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今朝缠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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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没告诉我。
望着眼前这个成熟优雅且永远面带微笑的男人,我突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只硬生生的把所有眼泪和悲哀吞回去。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太无助,也不想让他看到我最脆弱的一面。我已经被他吃掉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我不希望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所以,我只能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藏起来。
吞吞吐吐的告诉石磊,分手的原因是两人□时不太顺利。
他笑着安慰我说,这只是头一次太紧张造成的,多试几回顺手了就不会再觉得困难。
“不过,就算将来适应了,大概也不会喜欢……凑合着过吧。”他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也不管我究竟听没听清楚,或者,他压根就不希望我听明白。
在社会上打拼了十来年的人跟我这种单纯的学生比起来确实不一样,仔细想想,石磊很多时候讲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相处了这么久,我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一些普通喜好,相反的我却把自己的根底都刨给他听了。
直到今天,我才终于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给人打工的可怜设计师”。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就是‘青鸟’的老板啊?还骗我说是‘做长工’的。”我不想在芮莎的事上过多纠缠,便猛的换了话题。
“哪有骗你,这辈子都得没日没夜的给顾客打工,干得再苦再累也等不到一个公休日。是长工吧?”他无奈的耸了耸肩。
“狡辩!”我白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青山绿水’。
我不喜欢喝茶,但石磊说茶坊清净适合讲话,他以为我会有很多苦水倒,实际上却是有苦吐不出,只说:“上次你来探病,电话一个接一个,你说是老板催,急着走了。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谁知道是勾搭的什么人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等急了,催命似的催。”
石磊嘴角抽动了一下,尴尬的笑笑:“想哪儿去了!那么久的事都还记得……哎,那时不是才刚认识吗?我怎么敢乱说话,怕你以为我在装阔充面子呗。你还只是个学生,我也不希望我俩之间的距离隔得太远……”
我没吭声,只用怀疑的目光斜看着他。
石磊又笑了,笑着挪到我身边,紧握着我的手,脸贴脸的向我道歉,“你生气了么?算我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生气对皮肤不好的,容易长皱纹。”
“好了啦,放手!我没生气,我不生气好不好!别闹了……”没办法。脸皮薄,玩不过他,只好竖白旗投降。
石磊是狮子座,就像披着猫皮的雄师。
他有着极强的支配欲,却时常将他的‘算计’隐藏在看似无害的笑容下。我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他牵着鼻子走,傻拉吧唧的沉溺在对爱情的幻想中。
其实,要不要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根本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这得由他说了算。
跟石磊去唱K然后吃了晚饭,走出餐馆时,天已经全黑了,他却没一点要回家的意思。
只喏喏的说自己晚上约了朋友。
我看他犹豫着很为难的样子,便迅速自动找了个台阶下,准备回学校。
“别!先听我说完。我原以为你要陪芮莎的,既然现在比较闲……其实带你去也无所谓,就是GAY吧而已——今天朋友结婚,请我去喝喜酒。你想去吗?”
“结婚?!”两个男的?我望着石磊,眼睛忽闪忽闪的,写满了好奇与期待。
“往那边走,一会儿就到。”石磊轻轻叹了一口气,搂着我的肩在夜色中慢慢踱步。
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带我去,只是舍不得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
石磊从没给我介绍过圈里的朋友,也没带我泡过GAY吧。鱼鱼曾告诉我本市好几个出了名的‘聚点’,酒吧,浴室什么的。石磊却绝口不提,甚至连散步逛街时也会有意无意的绕道。
我曾对鱼鱼发牢骚,觉得他独占欲太强,老想把我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看见。
鱼鱼却认为他在保护我,她说:“圈里龌龊得吓死人,你的石磊肯定是不希望咱如此天真烂漫纯洁可人的蒲诺沾染上那些不好的东西,所以不想把你往‘社会上’带。”
她在‘蒲诺’之前加了很多恶心的定语,也不知道她是真这么想,还是存心拿我开涮。
我可以用‘纯洁’来形容吗?大概外表看起来是如此吧。
其实我跟小B昏玩的时候常一块儿泡GAY吧,他喜欢认识结成一对的那种新朋友,然后施展魅力着重勾引其中一个,等弄到手了再甩掉。刚开始,我还有些反感他这种故意拆散甜蜜情侣的恶趣味,后来越看越觉得有趣,还当过一两次帮凶。
这样的我,还可以用‘纯洁’来形容吗?想着都觉得好笑,跟佐宁说我高贵还真有些异曲同工之处。
跟着石磊去了那个GAY吧,刚一进门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我被吓了一跳。欢迎词像流水一般涌来,与之相伴的是无数陌生人打量的目光。
石磊在介绍我的时候很自然的将我大学生的身份隐去了,坐下之后,他又悄悄嘱咐我别连名带姓的喊他,说这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些。
一直认为他瞒了我很多事,暗地里还有点不高兴,而实际上我居然可以勉强算作是圈里最了解他的人!
在这里,大家都流行说谎吗?我很疑惑又不方便问。
总觉得如果什么都遮遮掩掩,哄哄骗骗,这样的爱情不可能牢固,说不定下床就连床伴在哪儿都找不到了,还结什么婚?
其实,圈里人,压根就没多少坚贞长久的爱。
交往三五个星期是正常,十年以上的就叫奇迹,我满心期待着能和石磊天长地久,却根本是在做白日梦。
他是孝子,深爱着年迈的母亲,手边还有一个需要经营的公司,石磊和桀骜的佐宁不一样,他有着自己的顾虑与矛盾,肩负着世俗的压力——不可能为个男人放弃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啊!
9
9、昨日之日不可留 。。。
酒吧里,石磊应酬多,我落单的时候常有人凑过来搭讪,他们的说词相当熟悉,都是我和小B玩‘游戏’时用过的。
原来,在每个地方都一样,男人都喜欢挖别人墙角,我还算定力好,没被任何人的甜言蜜语打动。因为,他们谁都没石磊说得好听。
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不乐意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坐在石磊的那群‘狐朋狗友’中间,我嗅到了一种颓废而糜烂的气息。看得出来,他们当中也不乏所谓的社会精英,可一旦到了自己的地方,也就不用再装得人模人样,心里多半只想着怎样满足人类最基本的欲望。
大概也有人想寻个真正的伴侣吧,只可惜不太现实,在酒吧里找的人能好到哪去?
一夜情好找,真心难寻。
石磊怕我跟别人跑掉,其实我更怕他不要我。
他在圈子里这么多年,该经历过的都经历了,心磨得起了茧,也就不再分得出痛与不痛,他一定早就学会了怎样在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中受伤最轻。
办法很简单——不要投入真心,至少,别投入过多的真心。
而我,一个象牙塔里的学生,平生头一次真正的恋爱,爱得投入,爱得真切,爱得忘乎所以,在不知不觉中,石磊就变成了我生命中的全部。
我不敢去猜想,失去他的那一天我会变成什么样……
鱼鱼常对我说:“不要期待明天,因为根本就没有明天。”我不相信,仍然一直抱有期待,哪怕只是一个渺茫的希望。
再回到学校上课时,看到芮莎觉得有些尴尬。
她依然是那么时尚漂亮,只是眉目间稍微有些憔悴。奇怪的是,我们明明分手分得很和平,一转眼,她看我的眼神却带上了几分怨恨。稍一打探才知道室友W他们以为芮莎用最狠心的方式甩了我,都想给我报仇,害得她在班上很难处。
我挺内疚,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无意害她,很想道歉补偿,却连一声‘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心里梗得慌,很难受。
从不相信因果轮回,但我信‘报应’。如果伤害了别人自己迟早会遭受同样的命运……我为了找个掩饰自己身份的女伴害了芮莎,所以石磊为了掩饰自己的性向不得不结婚,也同样伤了我。
有时候,即便是单纯的回忆往事也挺劳神费力,特别是当回忆里只有沉重与苦涩,我有一种乏力感,想找个地方香沉入睡,希望可以永远不再被迫面对现实。
可惜,谁都无法逃脱命运的牵绊。
今天下午,鱼鱼给我打电话说芮莎也结婚了,一位相亲认识的美籍华人,两个月而已就决定跟他移民去异国他乡,做专职家庭主妇。
事到如今,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然,在心里为她祝福是必不可少的。
各人有各人的命,也有属于自己的选择,可以轻松拥有无忧的舒适生活自然不错,不过,我却隐约觉得芮莎是想逃离这块令她伤心落泪的土地……大四时就听说甩了她的那男人和一个富家千金结伴留学去了。
快下班时觉得有些头疼,我干脆连续请了两天事假。自从前日无意中遇见石磊之后一直有些心烦意乱,也该适时好好放松一下。
正想去找佐宁,又突然想起他有个兄弟不小心得罪了人,佐宁今天出面摆了一桌酒当和事佬。
这种事情我没兴趣参加,便自己吃了晚饭慢悠悠走向PUB,说好了在那里等的。
近两年,佐宁的PUB几乎快成了我的第二个家,开玩笑时都被他们称作‘老板娘’,他也常闹着说要转一半股份给我,不过,我没同意。
不想欠佐宁太多,他现在是很爱我爱得头脑发热,什么好东西都想分过来,但如果将来有个万一,谁有那精力去情债、钱帐一块儿算?我想,有时候我是有些太悲观,即便是正在享受着爱情,也不敢真正的相信它,那玩意儿,太虚无了。
到PUB时天色还早,他们才刚开始营业。
“蒲哥早!”看见我进门,新来的小弟赶紧笑着跟我打招呼。
“早。”我回他一个微笑,径直去了角落里那个佐宁专用的位置。早?他还真想得出来,明明天都快黑了,还‘早’?觉得好笑,但看在他如此恭敬的份上也只好作罢。
PUB里的人总是来来去去不停的换,当年我只在这儿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知道我曾经也是这里侍者的人已经不多了,称呼也从‘小诺’不知不觉变成‘蒲哥’。
在这里,俞佐宁是老大,是‘俞哥’,跟他平起平坐甚至有时候比他还坐得高的我,自然也就成了‘哥’。
至于为什么我会比他坐得高?
是因为闲得无聊的佐宁老爱在重大节日当着所有人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第一次是愚人节,那时我跟他还没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只是回来看看曾经在最潦倒时关照过我的老顾主而已,他却半醉半醒的捧着玫瑰跪下跟我求婚——而且是拖我到台上去做的!当时窘得我直想找个地洞。
后来,这出戏似乎成了‘左左乐土’的惯例,圣诞、元旦、春节……每次都花样繁多的折腾我,形式个个不同,内容却偏偏一样。虽然他是越来越认真,但我从没答应,只看过一次别人结婚,结果那对人比我和石磊还分得早——同性结婚,对我们这种人而言,不外乎就是个特别点的游戏。
坐下之后,吧哥走过来递了一杯薄荷奶茶特饮。
我酒量浅,平时都喝软饮,或者是专门调制的果汁绝对多于酒精的鸡尾酒。
薄荷奶茶是我在这里打工时自己做来玩的,结果很意外的热销了一阵,佐宁当时气得要死,如果每个人都喝这个,他的PUB就只能关门大吉了,后来是我将功补过建议只做成小分量的醒酒奶茶卖,他才没立刻将我扫地出门。
不过,我一直觉得,佐宁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但那时应该也不至于把无依无靠的我赶出去。
“小诺,这几天有个男的在打听你。”吧哥是这里的‘老人’,我的事情他几乎都知道。
“什么样的?”我拉他坐下详细询问——这时候还没几个顾客,开开小差也无所谓。
“三十来岁,长相普通但个子高身材好,黑衣服,外地人,”他顿了顿,“是认识的吧?”
“恩。”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那是石磊。
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快,下意识的手就伸向了左腕戴着的那串佛珠。
我不信教,这是佐宁专门为我求的,是他的心意,也是为了遮掩那道丑陋的伤痕,每当它隐隐作痛时我就拨弄佛珠,静心数一数,情绪会意外的好很多。
“就是那个人?”吧哥瞟了瞟我的细微动作,眉一皱。他知道我手上有割腕后留下的痕迹,也猜得出这是因为石磊。
“是他。你怎么说的?”我忍着心头的酸楚,淡淡询问。
“不用猜都知道。我什么都没说,结果那家伙每晚都过来等你,”他嗤笑了一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吧哥是耿直的东北汉子,最看不起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你工作吧,我走了,”迅速的站起身来,看着吧哥不解的目光我又解释道,“佐宁待会儿要过来,如果撞上了可能会出事——他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
其实,不是可能会出事,而是肯定有事。
当我正准备走的时候,石磊已经过来了。他拦住我,声泪俱下的道歉,深情款款的表达他的思念、爱意。
我静静的听着,却不知为何一点都没被感动。
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两年来,石磊的身影时常出现在我脑海中,前日意外相遇的那瞬间,我确实很想回头唤住他,想问他,是否还记得我,是否还爱我。可是,当他真正出现在我面前说着那些自己曾经幻想过的甜言蜜语时,我竟有了一种厌恶的感觉。
过去的恋情,早结束的往事,就算我至今单身也没有重新开始的必要,更何况,我已经有了佐宁。
“放手吧,”我想推开那正死死搂着我的石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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