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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山水不相逢 by 白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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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事儿指不定得纠缠到什么时候。”他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发现屁股也疼的要命。
莫尧捡起一块小石子甩进河里,打起3个水瓢,“啧啧,才三个,我小时候打过15个,风光一时啊。”
他又捡起一块,侧身一甩,这次打了7个。他用言传身教告诉了我们,知识这种东西,要温故而知新,再好的技能不常练习,也会荒废。
在他能打出12个水瓢并且没有什么进展之后,叹了口气:“君子,你拿我当兄弟看吗?”
“不拿我能让你跑吗?”
“你既然拿我当兄弟,我能跑吗?兄弟是什么,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能叫兄弟吗?有肉一起吃,有揍也得一起挨,就算打不过,我不是也得替你分担几脚吗?这事要是换做你,你看见我挨揍,你能领着花逸跑吗?”
花斐君瞅瞅他,冷淡的说:“想什么美事呢你,我肯定领着花逸跑啊。”
“靠,你们叔侄俩,真是一家人!”
“废话,本来就是一家人。”
花逸坐在石头上,半天都没说话,他深深的陷在自责之中,莫尧那一个外人都能为了花斐君奋起而攻之,自己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没义气,胆小鬼,娘们唧唧,简直就是小人。如果下次花斐君再挨揍,他肯定也玩了命往上冲。
不对,这出发点就是错误的,他怎么能期盼着他小叔再一次挨揍,这岂止是小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啊。
“唉,我长的太矮了,什么时候能像你们俩那么高啊。”他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向另外两个人看过去。
花斐君抿抿嘴,心里也跟着犯嘀咕,想说这几年但凡算得上有营养的东西都给了花逸吃,就算不长个,也该长点肉,他怎么就能将那些东西消化的一干二净,啥啥不剩呢。
莫尧瞅瞅他,又瞅瞅花斐君,安慰道:“没事啊花逸,你这身高就跟你那智商一样,发育迟缓,但是发育迟缓不代表不发育,你将来准能是大个。你看你爸花斐海和你叔花斐君,都不矮,你再看你妈,在咱梨花寨的女人里数一数二的高个了,所谓爹矬矬一个,妈矬矬一窝,以你妈的身高分析,再加上你们花家传统优势,你矮不了,再等等吧。”
花逸觉得他说的道理的,可是又不太得意莫尧这人,尤其是他刚刚的英勇彰显了自己的小人,所以就更不得意,他追问花斐君,“是这样的吗?小叔?”
花斐君点点头:“嗯,你还小,长个的日子在后面。”
花斐君这样一说,他就心甘情愿的相信了。
不是不长,是时候未到。
夜晚睡觉的时候,花逸躺在藤床上,一直往花斐君的怀里拱,可怜兮兮的说:“小叔,可真疼啊。”
花斐君浑身没有一个好地方,被他顶的龇牙咧嘴,还得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没事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乖啊花逸,别拱了。”
☆、020:已见未来许多年1 ☆
经历这件事之后,花逸便再也不喜欢春妮儿,每个男人都不喜欢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女人,尤其是当这个麻烦令你既惧怕又忌讳。
春妮儿固然好,但是天下何处无芳草,简直就是芳草碧连天,所以在一顿苦苦的思想斗争之后,他决定放弃对春妮儿的思恋。
他放弃的很快很好,大概只用了一夜的时间。
花斐君说他对春妮儿的爱恋只是误入歧途,不是真爱,由此看来,果然不是真爱。
他用这一夜思考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至少对于他是很重的,就是花斐君和春妮儿掉进水里,他先救谁。
临近睡着的一刻,他得出了答案,他可能谁也救不了,他怕水。
但是假如花斐君和春妮儿同时中了鹤顶红,解药只有一粒,那么他是愿意给花斐君的。
花斐君被花逸供着,疼了一晚上,早上起来依旧被供着,依旧疼着。不过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花逸真是拱了自己很多年。
当然未来还是要拱很多年。
莫尧骨折了。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花逸显得有些兴奋,“小叔,我还没见过骨折什么样,真想去瞅瞅啊。”
“你别幸灾乐祸。”
“啊。”
骨折算是大事,可是也不算大事。如果是右手就是大事,可是左手就不是大事,所以莫尧打着石膏回到学校的时候有些抑郁,他左手骨折,这就代表着他既要忍受病痛还要写作业,两全其忍,上天真***没有好生之德。
放学时花斐君帮他背着书包,他笑的像中了彩票。花逸戳着他的石膏,“不疼吗?”
“不疼呢,我就是没觉得疼呢,可能太多地方疼了,不知道哪疼了,要不是回家我妈看出来我手肘有点变形,估计以后我就残疾了。”
“你真乐观。”花斐君悠悠的开口。
“还行还行,老师不都这么教导的吗?要积极,要向上,要阳光,要健康。”
花逸乐了:“你也就只有这四样了!”
“我觉得我还有高大和帅气,而且很讲义气。”
花斐君也笑了:“看来只有这7样,再多都难为你了。”
莫尧觉得,他们俩似乎说的对,不过这不要紧,真正的男人一般是不在乎自己拥有什么的,在乎的是自己要去拥有什么。
由于莫尧骨折,他们的三人团伙就失去了主要战斗力,几次看见那些寻仇而来的小地痞,他们都落荒而逃,因为花斐君说过,隔观火不可打草惊蛇,假痴不癫还是走为上计,现在他们实行的是最后一条,走为上计。
君子不吃眼前亏啊,这里只有三个少年,不是超人蜘蛛侠和蝙蝠侠,英雄主义等同于傻逼主义,所以逃跑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是不能一辈子逃跑,最主要是要根除这种祸患。
花逸不太苟同两人的想法,一来他们和春妮儿已经彻底决裂,二来一旦失去了敌人的追杀,他就无法实现英勇现身保护花斐君一回这样的想法。
他的提案被否决,花斐君是这样说的:“拉倒吧,你去了就是送死。”
☆、021:已见未来许多年2 ☆
他们决定,找春妮儿谈谈。或者说,他们决定和春妮儿谈判。
春妮儿到底叫什么?难道真的会有人姓春而且还叫妮儿吗?也许世上有此雷同,但也纯属巧合。春妮儿就是一股炮灰,炮灰是不需要有身份证的,只需要有个艺名。
春妮儿其实还是爱着花斐君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好的,其实她完全可以爱莫尧,因为他也很帅,可是莫尧似乎是个很热情的人,女神不喜欢别人轻易的对自己热乎,一般她们只倾心于冷漠那个,那才有征服的块感。
“如果你对我不满,可以冲着我一个人来,别牵连我的侄子和朋友。”
花斐君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直视着春妮儿,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此时无情胜有情。
春妮儿的惷心开始荡漾了,这可真***男人啊,为了朋友和亲人挺身而出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啊!
“你看,我朋友的手已经骨折,我会为此内疚一辈子,你希望我一辈子都活在自责中吗?你肯定希望我快乐的,爱一个人,都是希望他过的幸福过的快乐的,春妮儿,你希望我幸福快乐吗?”
春妮儿捣蒜似的点头:“我希望你幸福快乐!但是你得和我一起幸福快乐。”
花斐君挺想一脚踹在她的脸上的,但是为了莫尧和花逸的安全着想,他还是得妥协。
“春妮儿,其实我有个梦想,也可以说与你有关,你想听听吗?”
“想啊,和我有关的别说是梦想,就是幻想我也想听。”
花斐君清了清嗓子,“我想做一个画家,在海边作画,画沙滩,画海鸟,画海,画风,画你。”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春妮儿的已经热泪盈眶,他继续说,“对于现在来说,这些都不现实,因为我要长期住在海边,就需要有一所房子,海景房很贵的,我要努力读书,努力赚钱,才能实现那个梦,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努力,为了那个梦想。”
春妮儿激动的扯住他的手臂,说,“我会的我会的,从此以后咱们并肩作战比翼双/飞。”
花斐君尴尬的笑了笑,思考了半天,还是将手掌放在她的手背上,象征的摸了两下:“那说好了,我们在大学里见,我要上北大。”
他当时只是挑了一个春妮儿尽可能考不上的学校说,那时他还不知道有牛津剑桥,如果知道有,断然不会说北大这么近的一个地方。
春妮儿嘟起嘴,“不行,君子你就是大宝SOD蜜,得天天见!”
可是事实是残酷的,就算有一个人,他是你的大宝SOD蜜,天天见,你是他的欧莱雅,值得拥有,可也不见得你们就能双效合一双剑合璧无懈可击。
“你这样只会害了我们两个人,你每天缠着我,我怎么学习呢?我学习不好,怎么能带你走出大山走向世界呢?我不同意,就算为了未来,我们总是要学会忍耐的。”
“不行不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花斐君真不是好脾气,这已经到达了他能忍受的临界点,想想花逸,想想莫尧,他咬了咬牙:“你必须听我的!妮儿!”
春妮儿“哇”的抱住他狠狠的大哭起来,哭的惨无人道天昏地暗:“嗯!我听你的!”
☆、022:此生你我如影随形1 ☆
那一天的晚饭花斐君吃的极少,换了谁干了一件自认为很恶心旁人也觉得很恶心的事之后,可能都没什么心情吃饭。
“叔,你的梦想真是当画家啊,还画沙画海画鸟画风的。”
“不是,当画家和当钢琴家是一样的,那得从小练就,哪有那么多天才啊,说家就家了,一般都只能当画当钢琴,当不了家。”
花逸咽下最后一口鸡蛋黄,说,“可是叔,我觉得在海边住挺好的,海景房很贵吗?”
“嗯,很贵。”
“为什么贵啊?”
“可能不好盖。”
“为什么不好盖?”
“可能沙滩太软。”
“噢,有道理。”
花逸没见过大海,花斐君小的时候倒是见过,灰绿色的,哗哗作响,没有什么卖相,不值得神往。
花斐君给他洗脚的时候,久违了的花逸母亲出现了,手里拎着个水瓢,准确无误的拍在他的后脑勺,“你都多大了,还得你叔给你洗脚,生活不能自理啊?”
“没事小嫂,花逸还小,你别总打他脑袋,本来就不灵光,再打变成傻儿子了,给你娶个傻媳妇儿。”
“你就惯着他吧,早晚让他欺负死你。”
花斐君笑笑,“没事,我是他叔,让着他应该的。”
洗了脚铺好被子,花逸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说,“你不睡觉啊?”
“不睡,我看书,你睡吧。”
“有什么可看的啊,就那几页书,你都翻烂了,要不你看的我吧,我的还跟新的似的。”
“你不懂,我这叫以不变应万变。”
没有各种题海辞海之类的练习册,只有教科书,花斐君就这样一遍一遍的看,看到最后连哪一道题在哪一页都说得出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考上了高中,花逸打了个擦边球,而花斐君则是全镇第一,看来他以不变应万变的这个法则,对付小小的中考,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难题来了,小学初中是义务教育,价格低廉且没有额外收费,可是高中不是了。
只要你上了高中,我泱泱大国人民就立刻显现出自己的经济头脑了,学费,书费,杂费,补课费,班费,饭费,住宿费,宿管费,各项捐款,各种项目,玲琅满目,满目琳琅,五花八门,乱七八糟。
谁上,显而易见,肯定得让状元上,状元是免学费的,可是不免杂费。
如果状元上,那么花逸这个擦边球就肯定不能上。
很难定夺。
花斐君蹲在院子里,思考了很久,决定去镇上一趟,虽然学校就在镇上,他每天都要去镇上一趟,但是,这依旧是个重大的决定。
他要打个电话,给市一中。
他的主题中心思想大概内容条件就是:我是状元,如果你想让我去你们学校,你就必须得接收我侄子,不仅得接收我侄子,而且给我免的费用必须给我侄子也免。
校方也表明了最后可以妥协的不能再退一步否则没得商量余地的决定:花斐君同学一切费用可免,花逸同学要自费。
花斐君痛下决心万分不甘却不得不说了一句:你们别后悔。
☆、023:此生你我如影随形2 ☆
他需要一个万全之策,既能让自己继续上学,也得让花逸继续上学。
他再一次做了一项非常重大的决定,他要从镇上赶去市里一趟。
市一中不行就找市二中,市二中不行还有市3456789中,还有众多没有编号的中,总之总会有一个中愿意为了留住他这个状元而接受另外一个擦边球。
明天早起早出发,所以今晚得早睡。
花斐君爬上藤床的时候,花逸刚从外面遛弯回来:“小叔你没给我洗脚呢?怎么睡这么早?你病了?”他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疑惑的嘟囔:“可是怎么才能摸出来病没病啊?”
“没摸出来就说明没病,我要睡了,今天你自己洗。”
花逸不明所以,小叔给自己洗脚那从来都是风雨不误的,莫非是生气了?思忖许久,也不知道错在哪里,“小叔,你生气了啊?”
“没有。”
“你肯定生气了,你要是没生气你不能不给我洗脚啊?”
花斐君叹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倒水给他洗脚,花逸坐在床沿,突然伸手摸摸花斐君的头顶,像摸一直猫,花斐君低着头,脸色绯红。
“小叔,你头发真软。”
“嗯”他轻声应和。
花逸嘿嘿一笑,然后双手并用的胡乱揉着他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自顾笑的前仰后合,花斐君抬头,看他笑的欢快,嘴角一扬,“你怎么还和小孩似的。”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我剪你头发,然后全寨子的那些傻小子都剪成你那样,哈哈哈!”
“你还好意思说,是你自己乱跳才剃了光头,尿了床看我不爽半夜剪我头发,还哭哭啼啼的说你……那个什么肿了肿了。”
花逸脸一红,用脚扬起水花贱在他的脸上,“哎呀花斐君,你可真是,那种事就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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