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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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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男人味很足”、“他结婚了吗?我还有机会吗?”
、“他真讨人喜欢”等等。那种渴望,那种垂涎,那种倾慕,那种毫不掩饰的心动,都让人觉得这些女人恨不得让这个男人立即上身才痛痛快快。
可是男人们呢?看过那个节目的朋友,也不会忘记主持人身后站着的那个只会微笑不会说话的文静女孩儿。有的男观众很钟情甚至痴迷于她,花钱发短信不为获得丰厚的奖品,就为好不容易连上线以后让那个女孩儿微笑一下,说一句话。就是这么一点儿愿望,连线进来的男观众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说话时还吞吞吐吐,让人一听就十分的不好意思。在女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今天,男人的野性和剽悍的确越来越退化。
“今天,大家都为了我聚到这里,要裸露也应该我先裸露。为了报答大家对我的关心,这个头我先带了。”
剃着光头的丰满女诗人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乳罩也脱吗?我这东西太大,乳罩脱掉这东西下垂不好看。”
秃头女诗人指着自己的乳房说。
“脱。脱脱。什么叫裸露?裸露就是一丝不挂。挂着一丝也不叫裸露。”
男士人显得出奇的兴奋。
“嗨。我是怕你们看着不舒服。都脱这样了,还在乎这一只乳罩?”
光头女诗人说着就把乳罩拽了下来。
“噢!”
“啊!”
“哎呀!”
“太刺激了!”
不管男诗人女诗人,都对光头女诗人白嫩、光滑、丰满的肉体发出心态各异的惊叹。
“好。‘谢了春红’毫无保留的裸露着面对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裸露着面对这个需要帮助的人呢?诗友们,还愣着干什么?都快快裸露吧。”
主持人自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其他诗人也都“窸窸索索”地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恶狠狠的看看袁媛,袁媛也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女人我零距离接触的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可是,当着这么多的男男女女脱光自己,平生我还真没有经历过。
只三两分钟,歌厅内二十几个诗人都剥光了自己。有的眼神儿显得很不够用地到处乱看,有的稍显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男诗人的东东多数都直立了起来,女诗人褐红色的乳头多数也都奶嘴般的坚挺了起来。没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有这种反应才一点儿也不奇怪。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袁媛的身上。在一个衣着整齐的人群中,有一个人裸体会非常的强眼;而在一个完全裸体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穿着整齐同样会引人关注。
在我看其他人的时候,袁媛也已经脱光了自己。她肯定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谁来都会从众的。环境影响人、改造人、制约人的定律在哪都一样起作用。
也许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毫不迟疑的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嚯!他好棒啊!”
“嗯。肌肉真发达。”
“嗬!太男人了。”
我刚刚脱掉衣服,就听到几个女诗人非常艳羡的对我的身体发出赞叹。男诗人们由于多数过着怪异的生活,身体肯定成长的不正常。我跟他们比起来,当然健壮英俊得另女诗人们垂涎了。
“好!好好!大家现在都全部的裸露了。其实,自然界最美的就是人的裸体。大家都知道,最美的东西才能引起人们的爱慕;爱慕到极致就会急于得到;对物体的得到是拥有,对人的得到就是性的占有,也就是做爱。人们都穿着衣服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大家都脱了衣服的时候,为什么都这样了呢?”
主持人指了指男诗人的裆部和女诗人的胸部,“这就是裸体的极致美丽吸引我们产生了占有的欲望。这就是裸体是世间最美的东西的有力佐证。”
我又瞟了一眼袁媛,袁媛正一幅十分贪馋的样子盯着我。我看她的时候,她的目光也没有半点儿的回避。


正文 第69章
再看看身边这些男女诗人们,几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极其兴奋地看着异性最吸引人的部位。这个时候所有诗人的表现,都彻底的凸现着他们诗会的主旨:“裸露”不仅裸露了躯体,也裸露了人的本性。不论这个小小的群体多么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在本能方面,依然无法摆脱自然赋予的神力,也就是人们对性的渴望与追求。
“今天,‘香蜜湖美人鱼’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位新朋友。”
主持人指了指我。我稍稍一愣,立即明白了袁媛在这个诗会的名字叫“香蜜湖美人鱼”因为,今天只有我是被带来的新面孔。“这位新朋友能够很快融入我们这个群体,并且很痛快地和我们保持一致的动作,我代表在座的诗友们,向这位新朋友表示深深的敬意!”
大家热烈鼓掌。目光也都一齐投向我。但我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最多五分之一秒,就迅速的移到我的裆部。我的东东正十分骄傲的挺立着。我早已经注意到,在所有男诗人中,没有哪个的东东比我的东东更雄性十足。我从男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羡慕和嫉妒,从女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贪馋和渴望。我觉得这里全部的诗人,在常人看来可以有诸多的不正常,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都显现了与常人毫无二致的一面。
歌厅里灯光昏暗,背景音乐回荡着浪漫的旋律。在几种颜色彩灯的映照下,每个肤色不同的肉体,都反射着不同的光泽。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袒露,对每一个生理正常的人,都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我明显看出大家难耐的表情,甚至看到每个人的喉管都因为连续咽着吐沫而不停的蠕动。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上次活动每个人呈上来的诗作,我都给星星诗刊的副主编看了,她对我们各位的创作水平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还答应给我们在刊物上选发。我们要继续努力,咬定青山不放松。在凡夫俗子沉迷在物欲之中,对神圣的诗不屑一顾的时候,我们的执著和守望就显得弥足珍贵。”
一般讲话的人,目光都是在听者的脸上扫来扫去,可是,我发现这位主持着的主持者,眼神都在女诗人的胸部和下体游移。而且,他的东东挺拔的程度很高,随着说话时的动作,还微微的颠颤。
“呵呵。我们的诗要发表喽!”
“不知先登谁的?”
“唉。诗的稿酬太低了。”
“俗。写诗为了搞酬?”
“……”
主持人发布的这个消息,给在座的诗人们带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我看这样好不好,为了更完美地体现大家的爱意,更充分地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显示咱们诗友们亲密无间,我建议,咱们关灯二十分钟好不好?大家可以尽情的拥抱在一起,以可以单独的亲昵。”
我觉得,主持人是实在抗不住女诗人们性感十足的裸体的诱惑了。
“哈哈。好好。”
“同意,严重同意。”
“嘿嘿嘿。好主意。”
“对。就应该这样。”
“这样的裸露才到位。”
“……”
真想不到,主持人的这个提议获得了积极热烈的响应。或者是主持人已经看明白了每个人都煎熬的不可克制;或者是主持人原本就知道是人们对这种活动会本能地期待和喜欢。他预料到他的提议肯定会获得大家完完全全的支持。
“好吧。希望大家尽量安静一些。关灯。”
主持人按下了开关。歌厅中立即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哎呀。嘿嘿。慢一点,慢一点。”
“哦呵呵。你讨厌。柔和点儿不好吗?”
“嗯。嗯。你这家伙,哎呦。”
“嘻嘻嘻嘻。痒痒呀。好痒痒。呵呵呵。”
“嚯!你这么直接呀?哦呀!呃。呃。呃。”
“呀呀。头儿,真谢谢你。安排这样一个活动。你、还对我这、这么好。呃呀。好好。”
我听出来,这是主持人在和秃头丰满女诗人亲昵。
“……”
整个房间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但所有的声音都按照主持人要求的压得尽量低。但在男女亲昵的过程中,激情有时是男女双方无法自制的。所以,房间里的声音还是乱作一团。
“方舟,是我。”
主持人刚刚把灯关闭,一个女人就把我扑仰在沙发上。这一声称呼,我知道已经骑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袁媛。
“我说袁媛,你怎么参加这么个诗会呀?这、这不是淫、淫乱吗?”
我坐着仰靠在沙发上,袁媛蹲骑在我的两腿上。
“别说你难听好不好?这怎么是淫乱呢,这是多么诗意的人性展露呀。大家在一起互相影响,互相诱惑,多有意思,多来情绪呀。呵呵呵。你这家伙都这样了,还装呢。”
袁媛高高抬起臀部,用手稍稍一扶我直立僵硬的东东,随即坐了下去。
“哦呦呦。袁媛,今天我是被你诱骗奸污了。呵呵呵。”
我虽这么说,心里确实还挺乐。
“嘿嘿。你跟别人都亲密过了,我再跟你亲密你就不新鲜了。咱给你来点儿新奇刺激、高雅脱俗的。啊。哈哈哈。”
袁媛猛地上下动了几下。
“哎呀呀。轻点儿呀。”
“哇!你的反应好强烈呀。呵呵呵。”
“慢点儿,慢点儿。慢点儿好吗?”
“就关灯二十分钟,慢了不成。嘿。嘿。嘿嘿。”
“来吧。我要。快来吧。”
“哦哦呀。这感觉还真没有过。”
“……”
窃窃私语声、呻吟声、尽量压低的欢叫声、那里进出摩擦的唧唧声汇成一片。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听得出来,所有人都十分的亢奋。
大约黑灯十分多钟的时候,歌厅内就隐隐的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因为歌厅的门上有一小块毛玻璃,可以透进一点点光线,刚刚关灯的时候显现不出来,过了这段时间,放大了的瞳孔就适应这点儿光线了。


正文 第70章
袁媛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忙乱着,我则东张西望的看着各位诗人的千姿百态。尤其显眼的是光头丰满女诗人,她白白亮亮的身子比其他人反射的光线更多,因此也更明显。主持人的两只手,满把抓住光头丰满女诗人的肥大乳房,自己直立的站在地上,向着女诗人不停的进行猛烈的冲击。“呵呵。呃。头儿。病、病能治好当、当然好。就是治、治不好,有你对、对我这么好,我、我死、死也值了。呃呀呀。头儿,真好。”
其他的人们,有的已经完成了一次做爱的过程,但还在一起搂抱亲吻缠绵着。有的正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进行着第二次冲击。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已经超过了,可是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诗人们,都还兴致勃勃地、忘我地沉浸在男女交欢的境界中。
这些标榜超凡脱俗、俊逸高雅、对尘世的一切嗤之以鼻的灵魂骄子们,干起男女交欢的事情来,比凡夫俗子也毫不逊色。他们鄙夷金钱却急需金钱;他们叫喊脱俗却俗不可耐。这年头,诗走入有史以来的最低谷不是诗本身的错,而是眼前这些貌合神离的诗人们自己掘了自己的坟墓。看到这些诗人们男女交合的种种形态,再看看他们无异于乞讨的所谓的募捐,对他们那些无病呻吟、所谓高雅的诗作谁还会理睬?
“丫头小子们,你们忙着吧。老子不奉陪喽。”
袁媛正用嘴和手配合着弄我的东东。我没跟她打任何招呼,猛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近于粗暴地掰开她的两条腿,握住自己的东东,朝她湿漉漉的那里只插拔了十几下,一股热流就汹涌的窜出了。在袁媛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她那里抽出了自己的东东。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歌厅的门迅速离去。既然是募捐,我也不能不表示,衣服口袋里大概有一千六七百元钱,我在穿好衣服的瞬间,全部掏出来扔到茶几上。
“方舟。方舟。”
我的脚步已经跨出歌厅的门外,听到袁媛在后面喊了我一声。我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头也没回,快步离开了那里。这种男女情事我干了不少,可是想想这次诗人的聚会,我不知为什么直觉得反胃。
袁媛很明显能感觉到我对这次活动的不满,当然也是对她的不满。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拉我去参加这样一次不伦不类的活动。我既不是这个诗会的成员,也没有要成为这个诗会成员的愿望,这个袁媛干吗神经病似的把我拉这里来呢?
因为袁媛是记者,平时可以不坐班,我们互相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都用电话联系。在此后的一个星期中,袁媛一直没来报社见我,我也没有往报社召她。通了几次电话,都是谈选题、采访、写稿和版面的安排问题。对这次诗会的事情我和她都没有提及。
大概到第十天的中午,袁媛来到报社。她见到我像过去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平平常常地打着招呼。我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上过床,而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一样。
“哎。方舟。下午有事吗?”
等部门的其他同志都去吃午饭的时候,袁媛来到我的身边,胳膊伏在我的电脑桌上小声说。
“干吗?你又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显得很不高兴地说。
“哎哎。注意你的措辞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搞乱七八糟的啦?”
袁媛好像也很认真。
“嗨。你那天把我骗到那个所谓的‘裸露的灵魂’诗会还不算乱七八糟?他们需要帮助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呀,咱们捐出一两千块钱没问题,可是那么多男男女女的挤在一个小歌厅里全裸,又集体做爱,这算什么呀?”
“啊?我说方舟,你对这种聚会的方式真的很在意?我们这个诗会的做法不是很出格呀?这有什么呀?在黑着灯的环境中,大家找着自己中意的性伴儿,平时又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诗友,亲密交欢,获得共同满足,这有什么坏处吗?至于我邀请你去,我是看出来你这个家伙是比较开放的。另外也想让你为那个胖胖的女诗人捐点钱。还有一层重要的意思,我还没有告诉你,你就提前逃跑了。”
“还有什么意思?”
“算了。看你这不高兴劲的。不说了。”
袁媛也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如果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很难想象同处一个单位的男女同事,做爱之后见面还能这样若无其事。
“爱说不说。不说就算了。”
我更显得不高兴。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袁媛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而实际上确实比较优秀的女人,把握好软硬兼施的手段是十分必要的。这样,她才能既爱慕你、依恋你、又惧怕你。进而服服帖帖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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