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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中国特色的骑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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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指着利摩日骑士:“您得先在利摩日骑士面前证实您的武技,如果您能活下来的话,明天我将亲自带领部队对汉堡发动攻击,只要您能撑过一天,我就退兵。”
我微笑点头:“我会用利摩日骑士和您的部下的头向您致意的。”
夏尔露出欣赏的笑容:“我很喜欢您的气概。。。如果明天您战死。。。我会给予您体面的葬礼的。”
说完这些,他大摇大摆回去了。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决斗和夜袭
两名公证人迅速对决斗的规则达成了一致——双方可以使用任何的技能,直到一方战败。
利摩日骑士选择了全套的骑士装备,厚重的板甲和巨大的盾牌将他严严实实防护好,战马的防护也进行加固,显然对于我中午射的那几箭深有戒心。
而我除了增加了一枝中国古代长枪外,依然布衣双剑乘着匹毫无防护的马,很随意催马慢慢跑动。
之前卡那瓦男爵大人已经劝过我很多次,在他看来,没有任何防护上决斗场就是送死的表现,对于被我命名为勾镰枪的武器更是不敢恭维——三米不到的枪身,在以冲刺为主的骑士对决中这么短的枪够都够不着对手,枪头升出的月牙刃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美观,最奇怪的是枪的后端也有小型的枪头,不小心的话搞不好还会伤到自己。
虽然极度不看好我,但是公证人的职责不得不让他发出了决斗开始的指令。
利摩日骑士远远的开始策马加速,紧紧的将长达五米的长枪夹在臂下,开始向我冲刺。
而我并没有象传统骑士一样和他迎面对冲,轻轻催动战马,绕着他开始大兜圈。
为了避免被我绕到背后,利摩日不得不将路线由直线改为曲线,慢慢的两个人倒有点象我原来世界的追逐赛,就看哪边马快能追到对方背后给予致命一击了。
和轻装上阵的我相比,利摩日骑士的马负担可就重了,骑士板甲加上战马护具,以及巨盾长枪,它的负担起码比我多好几百斤——跑了十多圈,我很轻易的追上利摩日,轻松的用左手捉住他勉强向后刺的长枪后,很搞笑的用勾镰枪当棍子使,乒乒乓乓的猛敲利摩日的头盔。
这倒不是我故意调戏他,两匹马速度接近,没有冲刺的力量,我虽然能很容易的控制他的长枪,但是也没那么大的力量刺破他将近一公分的板甲。
狂砸了十多下,被震得头晕眼花的利摩日骑士终于支持不住,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下来。
奥斯丁*阿尔弗雷德伯爵大人看得目瞪口呆:“契那司大人,虽然您的胜利无可非议,但是这毕竟是一场神圣的决斗。。。您这样似乎。。。”
我接上他的话:“似乎不符合决斗传统是吧?”
从地上爬起来的利摩日拉开面罩,一张脸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刚刚撞击的结果,涨得通红:“你这个东方懦夫,你敢不敢和我来场面对面的真正的骑士对决,而不是卑鄙的从背后下手。”
我的怒火被他‘东方懦夫’四个字所勾起,冷冷的盯着他说道:“如您所愿,我早就说过,我会将您的头颅割下来喂狗的。”
奥斯丁*阿尔弗雷德伯爵斥责着利摩日:“莱特*利摩日勋爵大人,身为金马刺骑士您应该勇于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不应该对一位高贵的骑士口出恶言!我现在宣布您已经是亚隆*洪*契那司大人的俘虏了,您的赎金为三百个金币。您在一个月内可以得到与您身份相匹配的待遇,但是一个月时间内未交赎金的话,亚隆*洪*契那司大人将有权对您任意处置。”
被羞愧掩盖了理智的利摩日跑到奥斯丁*阿尔弗雷德身边高声请求:“奥斯丁*阿尔弗雷德大人,我希望您能为我担保,现在就将我赎出来,我要和这个东方人进行一场生死决斗。”
奥斯丁*阿尔弗雷德伯爵为难的说道:“这得需要契那司大人同意,因为我并没有随身携带那么多金币。”
我厌恶的看着这个骄横成性的年轻人:“如果他向您打欠条的话,我可以同意,因为我不能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请求。但是他不打欠条的话我怕您会因此遭受损失,空口无凭,他死后谁能证明他欠了您的钱呢?”
不远处和一群贵族远远观战的夏尔说道:“我们愿意为奥斯丁*阿尔弗雷德伯爵大人作证,您放心吧。”
卡那瓦男爵大人凑过来:“您应该拒绝他的无理要求,毕竟您已经战胜了他,没见到金币您不用放人。”
看来卡那瓦男爵大人还是对我信心不足啊。
我露出讥讽的笑容:“放心吧,卡那瓦男爵大人,我相信王储殿下和阿尔弗雷德伯爵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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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死决斗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对于那些手续是轻车熟路,在公证人宣布决斗开始后我和利摩日开始迎面冲刺。两位被激怒的对手都将坐骑的速度全部放开,战马飞驰着对面冲起来。
利摩日的姿势如同教科书般标准,枪尖遥遥指向我的胸膛。
而我双腿控好战马,双手执在枪杆中间,持枪姿势倒有些象标准的持棍方式。
转瞬之间,两个人已经接触,依仗枪的长度,利摩日大喝一声将刺枪猛扎过来,冷冷的笑容出现在我脸上——勾镰枪奋力往左一封,反转枪头月牙刃顺势搭在利摩日的咽喉之上,两匹马巨大的相对速度让这个动作产生了惊人的效果。
促不及防的利摩日只觉得腾云驾雾一般,被倒拽下马,因为惯性的缘故——在地上翻滚了十多滚才勉力爬起来,伸手一摸颈甲已经被刚才的一勒而深凹变形,卡得他呼吸困难。
我暗叫可惜,看来这些皇家骑士团的铠甲都是特殊制作,一般的颈甲可没那么强的防护力。不过再硬的乌龟壳也有被敲开的时候,下了马的重装骑士战斗力起码丧失了九成。生死决斗中打下马可没人会另外给他一匹——除非他自己能弄到,决斗期间谁都不能给他以援手。
我轻盈的从马上跃下,径直来到利摩日的面前,此时的勋爵大人已经将腰间的重剑拔出来,双手握剑,摆出进攻的姿态。
我怜悯的望着这位金马刺骑士——两度被我从马上打下来,原本包裹在铠甲外的绣着各色图案的披风已经破损严重,满身的灰尘伴随着他急剧的呼吸不停的从他身上飘落。
和一尘不染、神定气闲站在他身前的我相比,形成了极大的视觉落差。
被我的眼神所激怒的利摩日骑士怒吼一声,双手持剑高高举起。。。。可惜的是他再也没机会挥出这一剑了——他的颈甲再也救不了他了,我的长枪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咽喉,直到月牙刃卡在颈甲外为止。
啪啪啪。。。掌声来自夏尔,这位王储殿下在自己的骑士死去后竟然还笑得异常灿烂:“尊敬的公爵大人,您的勇武让人赞叹,我非常期待我们明日的交锋,不过我还请求您让我赎回利摩日勋爵的头颅,虽然您有权处理他——在你们的决斗约定中他的头是您的。”
我将勾镰枪从利摩日的身体拔出:“您把他带走吧,不管怎么说,他用他的死洗刷了我的怒火,我还没有将一位战死的勇士作价而沽的习惯。”
虽然手刃仇敌,但是杀人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相反的亲手将一个生命终结,让我产生莫名的失落感——当然仅仅如此而已。
这个世界是现实的,懦弱的人注定无法生存,既然已经做过的事,事后后悔可不是我的风格。
再说明天的战斗还要准备,夏尔可不是和我闹着玩的。
回到汉堡,我招集人手将计划向大家说明,该准备的还需要去准备,毕竟以汉堡单薄的防御,只怕对方一个猛攻城池就得沦陷。
夜晚很快降临,无边的黑暗很快笼罩了大地,耐心的等到十二点,我将第一批勇士叫醒,一行人悄悄出了汉堡城。
我和贝桑松注定今晚将没有休息,我必须全程指挥今晚的行动,贝桑松要负责发现对方的魔法陷阱。
身为佛朗士的王储,夏尔的身边没道理不配备强力的法师和剑客。夜袭对他们起不到很大的作用。
在佛朗士营帐两百多米外,感受到魔法波动的贝桑松发出了危险的讯号,他的实力有限,也不能奢求他拆除这些魔法陷阱。
随着我的手势,一行人开始环绕佛朗士营地纵马奔驰,大家向营地射了几轮火箭,随着哨兵的警报声佛朗士人在睡梦中醒来,士兵们慌慌张张开始集合,骑士们则由侍从们帮忙开始穿戴铠甲——在佛朗士人准备妥当冲出营地,才发现敌人早就撤退了。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同样的偷袭又来了一次,这次佛朗士发现对方用几匹无人的马匹将魔法陷阱引发了。
佛朗士人被搅得无法安睡,欲待出击,又怕黑暗中中了埋伏。
无奈的夏尔王储只得命令派出游哨巡逻,骑士们备甲待战,法师则加大魔法陷阱的埋设范围。
谁知道两个法师派出去,回来的只有一个——在他们施法设陷阱的时候,遭到了汉堡军队的突袭,一名法师被突然出现的刺客暗杀,整队的护卫也被对方大量的弓手屠戳。
莱克多骑士的队伍在事发时正在附近,结果在救援途中中了对方法师的泥沼术——整整一百多人被活埋,抢救出来的不到二十人,其余的不是陷入泥潭失踪,就是被困在沼泽动弹不得后被对方射杀。
无奈之下夏尔只得命令在营地附近生起几堆大篝火,这才得以平静的度过下半夜。
正文 第四十四章 战争与旅游
被怒火煎熬的佛朗士人终于迎来了清晨的第一道曙光,被骚扰了大半夜的指挥官们迫不及待的命令埋锅造饭,就在一群人准备开始忙活的时候,等来的却是夏尔王子命令休息三小时的消息。
确实,忙活了大半夜,士兵们都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骑士们光穿脱铠甲就好几次,这样低落的士气,确实不适合出击。
趴在城头观察他们动静的我,深出了一口气,转身命令厨房先开始准备早饭,至于士兵们还是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好了。
等到佛朗士人补好精神,吃过早饭开始集结准备出击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当他们列队走出营房准备进攻的时候才发现,汉堡的城外布满了各种障碍物——木制的拒马,尖锐的三角钉,随机乱设的木桩整个城外乱得就象垃圾场。
除了城墙外窄窄的一条通道比较干净,哪都是随地乱丢的杂物。
这么一来,整队的骑兵出击是不可能的了——在那片垃圾堆里,连人走路都得小心,骑兵队在那里跑起来,如果其中一匹马中了招非得拖累整个队伍不可。
既然骑士们指望不上,只好派他们的附庸们往上冲,确定好进攻次序后,佛朗士人开始用随军携带的抛石车攻打城墙。
四辆抛石车才刚试抛了一次落点,结果纷纷都散架。检查一看,连接部件和抛石杆等关键部件都被人用利刃破坏,修理还不如重新造一辆。
问题是等它造好,大概天也黑了。。。
夏尔鼻子都气歪了,从昨晚开始就没一件事是顺心的。
检查确认冲车没问题后,命人推着冲车向前进攻,一进攻才发现问题,对方的箭雨实在是太密集了,三四千人防守的城墙,起码有两三千张弓在发射。
负责压制对方射手的弓箭队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不到五分钟从各家族抽调的五百精锐弓手就被对方射得七零八落,对方根本不理睬准备冲到城下的冲车和步兵,一个劲的冲着自己的弓手放箭。
而且对方射手的方式也很奇怪,除了一部分射术精准的弓手在城墙上射杀落单的战士外,其它的箭矢都是从城墙后方以抛射的方式进行覆盖射击。仅仅对射了十多轮,自己这边几乎就没有能正常射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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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在城墙垛口用弓箭收割着佛朗士人的性命,站在我身边为我执吨盾护卫的卡鲁多已经闲得发慌——不光是他,其他的那些为城墙上弓手护卫的执盾手们也都无所事事。
佛朗士人簇拥着冲车冲到了城墙下,正准备冲撞城门的他们立刻遭到了打击——滚烫的沸油和燃烧的火把从天而降,失去了冲车的佛朗士人只能用云梯开始攀爬。
有些勇猛的士兵几乎都跳上了城墙,见大部分佛朗士人已经靠近城墙边的空地,我示意传令官发布新的命令。
随着嘹亮的小号声响起,城门打开了,一些佛朗士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难道德尚人准备开城投降了吗?”
夏尔猛的站起来对着传令官大喊:“快发信号,撤退。”
然而为时以晚,两百全副武装的骑士排成四列,如同一条蜿蜒的长蛇向城下的士兵发起了冲锋。
身着重垲的正式骑士带头,他们的侍从紧紧的跟在后面,虽然只是区区两百人仍然迸发出可怕的冲击力和破坏力,夏尔虽然有两千骑兵,却因为汉堡预设的障碍而无法出击——就算现在出击,等他们赶到人家早就回去了。
眼睁睁看着一条长龙在城墙下扫了一圈,然后整队再扫回来,那些佛朗士步兵如同泥捏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长龙过处一片狼籍,被杀得缺胳膊少腿的士兵,拆得支离破碎的云梯,踏成肉泥的尸体混杂在一块。。。
夏尔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已经惊呆了的传令官:“你这头猪!还不吹号撤退!”
听到撤退的号声,佛朗士人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疯狂的向后跑去。
自然撤退途中又有大批的佛朗士人倒在了汉堡军的箭雨中。
夏尔殿下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思索半晌后他一言不发的拿起代表休战的教廷十子旗,翻身上马向汉堡跑来。
阿尔弗雷德伯爵急忙拦住他:“殿下,您要去哪?”
夏尔将手中的十字旗展开:“我要和那位来自东方的契那司公爵大人聊聊。”
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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