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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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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脸!老子今天让你长长记性!叫你个婊子跟我装小姑娘儿!”
男人又给赵玉娥身上狠揍了几拳,疼得女人眼泪直流,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两人在床上撕打起来。
几个照面,赵玉娥又被男人制住,重新奸淫起来。男人被女人的话彻底激怒了,死死按住女人的身体,下身亢奋雄大,恶意奸弄。赵玉娥悲愤难当,却敌不过男人的狠烈。只能低声咒骂:“不要脸,你!你混蛋你!你王八蛋你!”
“你越骂我干着越舒服,操你妈的骚货,不识抬举,还要立牌坊!啊!啊!我干死你!干死你!你个骚逼,你多大多深我全知道,你还装什么纯洁!我干死你!”
男人毫不怜惜,肆意折磨赵玉娥。在女人的身体上又抓又咬,继续大力抽插了百十个回合,奸得女人阴唇翻涨,低呼不止。男人突然猛抓女人的乳房,一股热流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妈的,老不做都不行了!”
于建国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感慨。
趁着男人喘息,赵玉娥猛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半裸着身子站立当地,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处有抓痕:“你滚,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个恶心脸!再不走我喊人了,我真喊了!我告你强奸你信不,你妈的,你看我身上!你是人不是!滚!”
赵玉娥气得两眼冒火。
男人见实在征服不了赵玉娥,也怕女人急了喊人,恨恨地转身出门。“行了,我不跟你吵吵,省得别人听见,以为我欺负你。你妈的还真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我表弟正要收购这个厂子,到时候这就是我的天了。不信你不伺候我!”
“什么表弟,你祖宗来我也不伺候了,大不了我不干了,一个月那点儿钱,还得看你王八蛋脸色。你们霍霍这个破厂子吧,都霍霍没了你们就都进去了。”
赵玉娥忿忿咒骂道。
“那好,你等着滚蛋吧!”
男人提上裤子,头也不回出门了。
“你滚蛋,滚蛋!”
赵玉娥在小屋子里高声骂着,心里很痛快。莫不如就此离开这个地方,多少年了,自己实在呆够了。心里想着:“尚鸿,我一个女人也对得起你了!”
脑子里很混乱,想着尚鸿,又想自己的丈夫、孩子,一会儿思绪又回到自己这个破单位,想着于建国这个混蛋的话,心里很凉。得罪了这个顶头上司,早晚自己也得下岗,都改革什么呢?怎么总是恶人占高枝!
北方厂的机制改革早在三四年前就跟着改革的大潮开始尝试了。
制度上职工们没太多的发言权,倒是自己的腰包被动了。先是全员集资,逼迫那些本就捉襟见肘的职工们把老本拿出来填窟窿。如果参与不集资,那承诺的涨工资不但没有指望,更有可能在优化组合中沦为下岗一份子。集资款到位,北方厂也象征性论功行赏,多集资多涨工资。可没有市场,一切待遇如同无源之水,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上涨部分就无法真正兑现了,只好来个70% 开工资。年底更无法兑现承诺的高额利息,不久干脆又来了个债转股,将职工的血汗钱牢牢套住,预备将来有机会上市给个说法。当然,上市那是一个大饼,用来稳定职工的预期政策。职工们没有办法,也只能相信未来上市自己会成为真正的厂主人或股东。
赵玉娥和所有职工一样,手中握着一张盖着北方厂财务章的欠条,盼着未来能好起来。但是她不能坐等了,于建国已经下了驱逐令。
赵玉娥经人介绍进入刘胜利的家里做保姆家政。听到刘胜利的名字,赵玉娥吓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厂的老厂长吗!自己竟然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家庭。刘胜利的家在北方厂和闹市区之间,和赵玉娥的家有段距离,倒是和她做流产手术的医院很近,这让她想起了不久前与尚鸿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赵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门试用:把一头乌发紧紧束在脑后,几乎素面朝天,只涂抹了透明唇膏;上身是白地浅灰格子的半袖衬衫,下身是齐膝的黑色裙子,肉色丝袜下下是一双半高跟的黑色凉鞋,全身没一件首饰,却浑美天成。
她是想让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性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显岁数。听介绍人分析说,这家的儿媳妇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岁,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实就是担心四、五十岁的单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产生感情,将来瓜分房产什么的。赵玉娥当时心里就是不屑,这越有钱的家庭越会算计,都开始牺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财了,这也叫儿女孝道?不给老头找老伴儿也好,省得自己没工作。
赵玉娥上班试用的第一天就觉得这个家气氛不和谐:老厂长还和善,那个通过熟人认识的这家的大儿媳妇,面色一直不好看,当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那个叫刘革的男主人。夫妻之间似乎在冷战,话也不多。赵玉娥只有低头埋身擦地板,想给女主人一个好印象。按照女主人的说法,先把他们的单室收拾看看,满意了才留下。赵玉娥对自己很自信,打扫卫生的活做了十年了,没有说自己不行的。
果然,女主人看看赵玉娥的麻利动作,就满意了。
“赵姐,以后就这么收拾。还有老人的中午饭,一个月给你八百。”
女主人说完起身出门,也没与自己男人打招呼,领着孩子就去了公爹刘胜利的住处。
赵玉娥心头一动,这是份难得的工作,原来介绍人说一个月六百的。也没起身,跪在地板上继续擦拭。一双雪白的肉臂来回伸展,匀细结实的蛮腰跟着努力前伸,圆臀不时翘起,勾勒出女人裙下紧紧的臀沟。
赵玉娥腾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却无意发现男主人刘革在沙发上正瞄着自己的背影。也不好回头,只得继续干活,眼角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自己,赵玉娥在男人的窥视下把一面的地板收拾利索,回头起身,见男人还在看自己。还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大胆直看自己,好象自己透明似的。
男人见赵玉娥对着自己,也没尴尬,先开口了:“你身体恢复得挺好吧,看样子!”
“什么?”
赵玉娥一楞,依稀记得男人有些面善。
“没什么,我给你做的手术,你忘了。”
男人平静地回答,审视着赵玉娥的全身。
“哦!是你!”
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脸红,为自己的隐私暴露。
“你们夫妻生活看来不错。介绍人说你四十,我看不出来,你过三十二了吗?她要是有你这样就好了。”
男人继续道,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声音。
赵玉娥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太难为情了,这个男主人竟然是主治大夫,竟然看过自己那里。对了,当时还摸自己那里了,不是那种正常大夫对病人的触摸,是男人对女人的触摸。不过赵玉娥心里有些得意,就算自己没太招摇打扮,男主人还是被自己的外表吸引了。
“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活,你忙你的吧。”
赵玉娥找个理由急忙到了刘胜利的住处。心里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又一个年轻男子的主动。
没有几天,赵玉娥就熟悉了这个家庭。刘胜利的住处是个三室一厅的住宅,隔壁的一户单室是大儿子的家。这个单室是刘胜利自认为唯一的一次以权谋私,多要了这一户,给了大儿子。退下来后,刘胜利就后悔了,恨当初没有给自己小儿子也弄一套房子,那样就三家住一个楼层了。
赵玉娥第一次真正见识了一个领导的家,知道这是和别的家庭差不多的家庭,就是有些沉闷。赵玉娥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认识刘胜利这个当年呼风唤雨的人物,感觉不象当初那么威严,甚至就是个普通中老年人。
屋内的主人刘胜利确实老了,才刚六十出头就老了,满头花发。自从离开北方厂,刘胜利就迅速衰老下来,就算当了机械局的副局长都没有提起精神。他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看什么也不顺眼。从副局长的位置提前退休,他都没什么感觉了,这是必然的结果,谁也不会理睬他这样即将落幕的一代老家伙。但听说叶小如得到崔力的重用,心里却异常不是滋味。他知道,叶小如那种敢作敢为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身边的机会,想想心里就痛,就象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抢夺一般。可自己真正的女人——老伴儿,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已结婚生子,却整天吵架,儿媳妇动不动就抱孩子回娘家,害得他也得不到儿媳妇太多的照顾;小儿子在外地读研究生,倒是上进,可一年见不了两面。
赵玉娥的到来,让寂寞的刘胜利心底有了些须热度:这个新来的保姆小赵,年轻能干,有一点叶小如的影子,两人的年龄差不多,只是一个要强,一个平实。
叶小如在他的心中那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平时他就常常看女人的照片回忆过去的甜蜜时光。那是北方厂开会时拍的大合影,十来个人,叶小如紧挨着自己,面容妩媚。没有人知道,刘胜利从来不看照片里其他人,他只看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叶小如。如果不是顾及身份,他真想把两人的合影从照片里抠出来单独保存。
这天刘胜利对着照片又走神了。赵玉娥刚好看见,找话搭腔:“刘厂长,你还惦记咱们厂啊,我看你总看照片。”
“是啊,忘不了!可惜北方厂一直没大起色。”
正说着,有人敲门,赵玉娥急忙奔过去。原来竟然是北方厂现任一把手吴方良光临,要是从前,或者在厂里,赵玉娥一定紧张得要命。自从接触了刘胜利,她知道再大的领导也是人,反而很从容。
“老领导,过来看看你,身体还好吧?”
吴方良急忙上前问候。从第一分厂升任到北方厂一把手已经几年了,他直接感谢的是崔力,但最感谢的确实是刘胜利。如果当初没有老厂长的栽培,自己不可能出人头地,占据第一分厂一把手的位置,也就不可能进入崔力的视野。今天路过这就上来了,一年总有这么几次。
逢年过节他要么在家接受别人的拜见,要么得去看望更重要的领导,哪有时间看老领导。但又不能不来,如果忘了老领导,等于在官场上给自己判了死刑,一种无形的道德死刑,官场上属于没有政治素养,老百姓叫“忘恩负义”看到昔日部下,刘胜利仿佛回到过去,一扫老态,精神起来:“方良来了,听说你们搞股份制改革,还在谈合资,动静挺大的。”
“是啊,下一步还要考虑搬迁,就是心里没底。厂子里的事情,最终市里说了算,我就是个跑腿的,得符合市里老区改造的精神。”
吴方良感触道。他实话实说,也只有在老领导面前,才能吐吐苦水。一旁的赵玉娥给沏了杯茶,吴方良看着老领导家里的保姆,有些眼熟。他送走过两个厂里顶级的美女,对左右有姿色的女人总是很敏感。
“都想说了算,你不好干啊!”
刘胜利体谅着说道。
“是啊,崔市长直接要这么那么的,省里也是要这么那么的。别的不说,搬迁还没影儿的事儿呢,就有人来跟我谈地价了。股份制更不用说了,那个……”
吴方良放低了声音,赵玉娥知道怕自己听,转身出去了,门却虚掩着,她不想放过任何跟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
“原始股有问题了?又!”
刘胜利问。
“上市是市里力争的战略方向,倒是没问题,就是原始股,真头疼,都想不花钱就拿,也不知道哪来那些亲戚。我敢得罪谁呀?老领导,你说崔力那边和省里我敢得罪谁?”
“不要轻易表态,不要轻易站队,你懂吗?你不是给一个人做事,有些人,年轻气盛,不见得到哪都能好使。你得学会保护好自己,瞅准了下手!”
刘胜利想起当初被抢走的实权和女人,心里还是很不甘,从机械局退下来,也明白了许多问题。
“我明白,我倒是没本事怎么的,但我看情形不对,市里太复杂了,斗争太激烈了。什么时候北方厂真成了独立企业就好了。”
吴方良低声感叹。
“那你可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场,有那么容易吗?什么时候只要还是这个体制,那一定是有人管好,不信你走着瞧。”
刘胜利越发有神采地高论起来,全不顾昔日手下看着进来的赵玉娥走神了。
第32部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赵玉娥在老厂长家见到了现任厂长,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厂还有3000元的风险抵押金没有退还,已经要债转股了。赵玉娥不甘心,软磨硬泡地请刘胜利帮忙。老头好象挺难为情,有些支吾,他还从来没有为做家政的搭过人情。
一旁的刘革打圆场:“我爸革命一辈子了,太正统。赵姐,你的事情找机会我帮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来那可太谢谢了!”
赵玉娥真的很需要现钱。
没几天,刘革电话就打回了家,告诉赵玉娥改天凭手续去厂里取钱。其实刘革只是拿着赵玉娥的手续找了吴方良而已,老头子不好开口的事情,他这个晚辈全不在乎,只说家里帮忙的是老头子的远房亲戚。吴厂长还直感慨老领导保密做的好,从来不打这个招呼。但在赵玉娥看来很了不起,多少人离厂了,手里还攥着一把北方厂的财务收据,要想拿现钱何等困难,刘革就是给办回来了!
“见面好好谢谢你!”
赵玉娥激动地说,电话里刘革只是笑了两声。
其实要钱的事情昨天就办好了,但刘革故意要等赵玉娥在的时候告知一声,他很喜欢这个做家政的女人说话时的神态,尤其跟男人说话时那股子腻腻的哼腔,听着心里就痒痒的。今天下了夜班,也养足了精神,上午掐着时间回家,他已经确认了那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在自己家里。
刘革蹑手蹑脚进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梳妆,赵玉娥刚刚享受了刘革夫妇的高级热水器,身心放松,那端坐梳妆台前的神采风韵,惹得刘革不由呆看:紧盘的水亮黑发,衬托出女人饱含艳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着女人勾魂的丰胸,胸口微开,别样韵味;齐膝的灰格裙子,群摆紧包着女人一双肉嫩光鲜的大腿;一双平底拖鞋,露着不安分的白净细脚,显得女人随意风流。女人如雨后芭蕉,温美娇妖。
刘革暗暗咽着口水。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单位里那些轻浮的护士,更多的是药厂业务人员安排的“小姐”们。玩的多了,对一般的女人就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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