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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属的非常关系作者:汀上白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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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滚开!” 被Teuton压在地上, 梵洛伊剧烈地喘息著, 拼命试图用手抵挡住Teuton的进攻, “我以为, 以为你已经收敛了……”
咬牙切齿的话唤来的却是Teuton的一个轻蔑的笑, “收敛? 收敛什麽? 我告诉你, 老子就是想玩你, 又怎样? 对了啊, 还有你那朋友…… 一看就知道也是玩过的, 哪天把他带出来大家一起玩玩, 一定能把你们操得服服帖帖, 哈哈哈哈……”euton的语速极快, 让梵洛伊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麽。 但那淫荡的表情一看就知不妙, 忍不住心头一个怨恨, 趁人不备一巴掌呼了上去, “混蛋!!!”
“妈的, 还敢打我?!”euton笑得正欢, 梵洛伊忽如其来的巴掌却让他的得意顿时僵在脸上。 无耻的笑瞬间转变成整片整片的恶毒, 将梵洛伊整个一翻身, Teuton扯下他的裤子。
“让你这贱人再反抗!”
一根手指粗鲁地插了进去, 痛得梵洛伊几乎昏死过去。
完了, 完了。
因痛楚而不由自主涌出的泪水弥漫了梵洛伊的眼睛, 撕心裂肺地叫著, 他不甘心! 可已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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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拯救
第十八章
梵洛伊终於知道, 原来有些时候, 自己真的是个弱小无能的男人── 连自己都无法保护, 在遭人侵犯的时候只有咬著嘴唇淌眼泪水的份。 嗓子早已叫哑, 可除了越发激起Teuton的兽欲外, 其他一点作用也没有。 这是个偏僻的手术室, 没有手术的话几乎不会有人想到经过它的门前。
被Teuton绑住的脚腕处生疼, 身体上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部位正被自己最厌恶的男人用手指下流地进出, 似乎刮伤般一样的疼痛刻在梵洛伊的肉体上, 也滚烫地烙在他的内心深处。 Teuton的不急不缓更让他感到绝望── 自己就好像被玩弄的猎物, 死亡只是看狩猎者的心情…… 不, 如果是被Teuton这样的混蛋践踏, 死亡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解脱了。
眨眨被泪水雾得朦朦的双眼, 梵洛伊将舌头抵在牙齿间, 颤抖著……
“Teuton! 你给我滚!!”
一道强光从被突然撞开的大门刺射进来, 几乎是愤怒咆哮的声音随著一个速度极快的人影而来── 泪水在那一瞬间忽然如绝了堤一般, 在Teuton被那个人用拳头击倒在地之前, 梵洛伊终於开了口, 艰难而嘶哑。
“夏…… 夏, 弘文……”
什麽都不再重要了, 身体好冷好脏, 本能驱使著他朝那个男人寻求最後的援助。
“我的…… 洛伊!”
一件还带著男人体温的外袍将他细细裹起, 然後整具身体被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似乎再也不会被放开。
熟悉而好闻的气息啊…… 这样的他, 是不是已经到达安全的彼岸了?
极度紧张焦虑的神经在一瞬间突然松懈下来, 梵洛伊靠著这坚实的胸膛, 身体一软, 死一般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像是做了个冗长的噩梦, 在梦里的自己受尽屈辱, 可在一切消失之前, 忽然有个神一般的人物破门而入, 从禽兽的魔爪下救出了自己, 然後……
这里是哪儿?
泛著阳光气息的, 稍硬的新被子, 柔软的床, 还有…… 啊, 还有这股烤土司的, 热热让人垂涎的香气……
不, 这不是自己的住处。
下意识挣扎著让自己坐起, 捧著脑袋拼命回忆那段让自己颤抖的记忆: 是谁将我从那混账的手下救出?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後一刻, 喊的, 又是谁的名?
是…… 是他吗?
沈浸在思绪中, 冷不防门被打开。 夏弘文端著盘热气腾腾的食物站在门口, 脸上写满“你醒了啊!”的意外。
“洛!…… 我是说, 梵洛伊, 你, 你醒了?”
将盘子随手放下, 他快步赶来, 下意识伸手想要帮助梵洛伊靠上床头, 可在两人即将接触的一瞬, 那双手竟似磁铁碰到了同极一般缩了回来。 垂下手, 夏弘文讷讷地解释, “那, 那个, 你自己来吧, 枕头垫在後面, 被子盖盖好, 不然会著凉的…… 虽然这是我睡过的床, 可你不用担心, 在你躺下之前我已经把床单被褥全换过了── 啊, 还, 还有, 因为实在不知道你住在哪儿, 你又一直没醒过来, 所以只能先让你来我家…… 那, 你介意的话, 我现在, 现在就能把你送回去……”
“我想喝水。”
梵洛伊却仿佛一句都没听进去, 低著头, 轻轻吐出这四个字。
而这让夏弘文像是得令一般紧张, “水? 啊, 好, 好!”
慌慌张张端来了一杯热水, 不像上司, 反倒似个仆人一样小心地递给梵洛伊。
“啊!”
岂料梵洛伊在热水入口後的一秒後便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让夏弘文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接过水杯, “怎麽了, 哪里不对吗?”
“舌头, 痛……”
热水滚上被自己咬伤的伤口, 深深的刺激让梵洛伊疼得揪起了身下的床单。 他伸出舌头, 用被激出泪水的眼睛望著夏弘文, “痛……”
“痛痛痛痛痛就喝喝喝凉水吧, 牛, 呃牛奶是温的, 梵…… 梵洛伊啊……”
天晓得他夏弘文有多想俯身含住这嫣红的小舌然後放肆地掠夺一番! 洛伊是真不懂自己的想法吗?
“我, 那个, 我先出去一下, 你慢慢吃, 吃完了我会进来收拾的!”
强迫自己露出绅士到不能再绅士的笑容, 夏弘文握著拳转身一脸悲壮地往外去, 却意外感觉衣服下摆被人抓住。
?
“别…… 一个人, 我怕。”
……
“夏, 夏弘文……”
猫一般细声细气的无力叫唤, 一如当时绝望中瞥见一丝希望的哀求。 哪怕拒绝了全世界, 夏弘文也无法对这样的梵洛伊说不。
“不怕, 我就在这里, 哪儿也不去。”
因为, 这是你的期望啊。
啃完香脆的黄油烤土司, 又被乖乖灌下一杯牛奶, 梵洛伊坐在床上, 用纸巾擦擦嘴边的奶渍, 终於找回一些体力。 夏弘文见他的脸色稍稍好转, 心中也终於放下大半, 端起盘子, “你先休息下吧, 我先洗碗去了。”
“别,” 梵洛伊再次出声, “我不想一个人…… 太安静, 就好像白天在准备室…… 突然危险就从身後来, 躲也躲不开的那种绝望……”
“好, 我不走, 就在这里……”
颤抖的声音让夏弘文的脚生了根。 放下手里的东西, 他有些无措, 坐在一旁手不知往哪里放── 夏弘文本不是个善於言辞或安慰的人, 梵洛伊这样的表情更叫他万分紧张。 “那, 那你先睡一会儿? 等你闭眼後我再……”
“你若想碰我, 便碰吧── 不要这样刻意。” 谁知梵洛伊竟是对他轻轻一叹气, 然後主动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 放在自己的身上, “我知道谁对我有恶意, 谁又是真的对我好的, 科长大人──”
要不然, 我怎麽会完全信赖你, 让这具身体毫无保留地藏进你的怀抱?
其实很久之前, 我便早已忘怀了那件醉酒之事吧…… 只是逞强地不去承认, 一边躲避著你, 一边享受你全力的保护── 这次, 这次也是如此……
“和我说说那时的情况吧? 科长大人, 我想听。”
连著两声的久违的科长大人让夏弘文听了几乎晕过去, 但对梵洛伊的顾虑仍占了上风, “不, 不太好吧? 我怕…… 怕你受不了啊……”
“我只是怕一个人呆著, 没您想象中那样像女人一样脆弱的── 而且, 我也想知道, 那个家夥, 现在是不是还会对我有威胁……”
“那倒不必担心了── 事实上我们有充分的证据并已经报了案, Teuton现在大概还在警察局接受审讯── 院长也很震怒, 看样子就算保释出来也绝不会让他继续呆在医院里, 你大可放心── 对了, 如果你想起诉他的话……”
“起诉? 然後在法庭上再把那种事回忆一遍吗?” 梵洛伊将头搁在床头, 轻轻别过脸, “让他离开就行了, 我没精力做那样的事── 他的赔偿会让我感觉恶心。”
梵洛伊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让夏弘文一阵心疼, “对不起, 梵…… 洛伊, 是我……”
“不必道歉, 这本不是你的责任── 实际上, 你的出现让我已经很感激了, 要不然…… 呵。”
梵洛伊苦涩一笑, 摇摇头, “不说也罢。” 因为指不定, 自己的这根舌头早断了。 “对了, 现在几点?”
“将近十点半── 要我送你回家吗?” 终於想到这点了吗? 好可惜啊……
“不── 今晚, 如果可以的话, 我想在这里睡下……”
好软的床, 温柔的上司, 还有, 还有无人可给的保护感── 今晚的他是病人对吗? 那偶尔放肆一点, 也不为过吧。
第十九章 纠结之始
第十九章
得到夏弘文几近夸张的同意, 梵洛伊与佐岸打完电话後缩进被窝, 将身体蜷成温暖而安全的一团, 只露个脑袋在外头打了个软软的哈欠, 略带倦容地朝呆站在一旁的夏弘文眨眨眼, “今天的事, 真的, 真的很感谢。”
“不, 不谢, 我也其实…… 没做什麽。”
难得夏科长的脸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尴尬地点点头後夏弘文几乎是跌跌撞撞逃出梵洛伊的视线范围的。 这让梵洛伊在被子里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真不是个会说话的男人── 这样的气氛说一些打动人心的话不是更有效吗? 比如说, “我只关心你一个人”之类状似霸道实则温情的话语, 总比客气尴尬的“不谢”要来得软和吧。
笨科长── 还偏偏看中了我…… 嗯, 眼光倒还不错…… 夏弘文, 你也就这点可取了……
牛奶的催眠作用惊人, 梵洛伊的胡思乱想渐渐迷糊了起来。
“洛伊, 睡了吗?”
门被轻轻推开, 走进来一个思想不甚纯净的男人。
睡得好香…… 那麽如果只是一个额上吻的话, 不会被发觉吧……
麽。
多亏第二天是双休日, 两人才不至於还要担心上班问题。 睡了一觉精神缓过来大半, 梵洛伊坐在餐桌旁啃著夏弘文给他摊的荷包蛋, 为避免尴尬主动开了口, “我昨天…… 睡得很好。 谢谢你的照顾, 我……”
“没事…… 真的, 你没必要说这麽多的谢谢。”
夏弘文的精神却不怎麽好。 且不说昨晚在沙发上蜷了一夜, 腰头现在还疼著(而立之年的大叔伤不起啊)就是梵洛伊这麽客气的态度都让他高兴不起来。 好容易昨晚听到了两声软糯糯的“科长大人”, 今天就给他来个公式化三谢五谢, 摆明了过了昨天之後两人的距离又将拉远。 “我受不起。” 也不愿受这份只有感谢的感情。
这个态度让梵洛伊有些意外。 有些自觉多嘴似的讪讪低下头, 却在视线下移的一瞬间忽然瞥见夏弘文眼里的落寞。 一瞬间心里似乎明白了什麽似的, “科长大人怎麽能这麽说呢?” 於是重新抬起头, 用昨晚可怜兮兮的嗓音试探著他, “您有没有想过, 为何出了这种事後, 我没有想回家, 却厚脸皮地睡在了您的床上……”
叮当── 夏弘文勺子砸在瓷盘子里发出响亮一记声响。
“什麽厚脸皮, 什麽, 什麽睡在……” 夏弘文的整张脸都成了一只戴眼镜的番茄, 梵洛伊貌似无心实则故意的话语叫他整个人都惊讶起来。 “梵, 梵洛伊, 我……”
“如果科长大人愿意的话, 可以叫我洛伊啊。” 反正小岸也是这麽叫的, 多一个人这麽称呼我也不算吃亏。
“洛…… 唉!”
面红耳赤地结巴了好一会儿, 夏弘文也没能将洛伊二字完整吐出, 仿佛心里有个过不去的槛似的。 甚至叹了口气, 红晕退隐下去的脸上居然露出更寂寥的神色。
“梵洛伊, 我会发誓以後尽全力不再让你受伤, 但我不是个习惯被人开玩笑的人, 所以,” 他放下叉子, 看著梵洛伊, 一字一句认真道, “别和我用那样暧昧不明的语气说话, 也别让误会隔阂在我们之间。”
咦……?
梵洛伊的表情僵在脸上, 却见夏弘文已经低下头去继续吃东西了。
“吃完我送你回家吧。”
这是夏弘文将他安全送到家後说的最後一句话。 简洁地连感情都省了。
连夏弘文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用这样冷漠的话语来结束他们本可以朝好的方向发展的夜晚, 有些可惜, 但梵洛伊那试探性的表情装得太过拙劣, 让夏弘文一眼就看到了底── 虽不知这家夥为何突然会这样做, 但告诉自己提早清醒过来, 总比梦醒後体会空一场的失落要好得多。
“我们科长是个怪咖!”
而这就是梵洛伊的反应。 为了避免让佐岸担心, 昨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他一点没和正在怀孕中的朋友透露, 只在回家後捏著拳头愤怒地如此控诉著。 因此佐岸也没办法从根本上为他开导, 随便应和了几句後, 梵洛伊一头钻进房间, 用枕头蒙住自己, 在略带窒息的安全感中反反复复想著早晨的事。
明明自己已经朝他抛出了橄榄枝, 这笨科长就什麽都不知道吗? 我梵洛伊不是随便之人, 在发生那样的事後, 如果对你没有极大的信赖, 又怎会放心地睡在你家, 吃下你递给我的东西! 混蛋…… 趁我睡觉的时候偷亲我, 那种事情我都没和你计较, 怎麽, 太阳一出来就忽然要装正人君子了?! 好像昨晚的事都是我在勾引你一样!!
使劲擦拭著昨晚被那两片唇印过的额头, 仿佛要将夏弘文留下的热度擦得一干二净, 但直到额头上的皮肤发热发痛, 手指停了下来, 接触过夏弘文的痕迹的指头, 印上的却是自己的嘴唇。
唉, 人啊, 真是非要逼一逼自己, 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吗?
为什麽你把我逼上这样一种不尴不尬的境地後自己就全身而退了呢? 夏弘文, 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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