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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失忆还是第二人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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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爷爷烤鸡!对,吃了爷爷烤鸡!”元源暗自摸了一把汗,此刻万分感谢自己如此聪明脑袋瓜子的应变能力别人是可望而不可及。
谷迪骁不相信了,只听多农夫烤鸡,这个爷爷烤鸡是什么?烤鸡也玩山寨?张嘴就说:“吃烤鸡会累?你嘴里好像没有烤鸡的味道吧?”
元源挠了挠鼻头,讪讪笑道:“太好吃了吃的太多嘴就累。。。而且我刚不是洗了澡吗刷完牙当然闻不到了!”天哪我真是太聪明了,不过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吃货?
“下次别吃那么多,会消化不良的。”
“哦。”
谷迪骁见问不出什么了只好作罢,可是心里是一万个不相信的,别以为他没看见,闪烁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表情,本来这些也不足以成证据,可是老男人挠了鼻子!谷迪骁可算是知道了,这个三十岁的大叔只要一紧张就挠鼻子,你说你吃个烤鸡紧张什么,当他谷迪骁跟他一样这么多年白活的啊!打死也不相信,敢骗我?我明天就上爷爷烤鸡问去!
以为逃过一劫的萝卜大叔在温暖的怀里睡得安然甜蜜,不消多久就进入了梦乡,谷迪骁打定了主意将元源搂得更紧些也闭上了眼睛。
谷迪骁半睡半醒的时候听见元源吧唧吧唧嘴,支支吾吾的小声说梦话,顿觉好笑把耳朵凑过去想听清楚。大叔这会吧唧了两口就瘪了嘴,略带哭腔饱含委屈:“裴…子航,你…别抢我…萝卜片,我我把鱼丸让给你…嘻嘻,你真…好。”说完又开始吧唧嘴,估计吃上萝卜片了…谷迪骁眉头一皱,一听就是个男人的名字,梦见跟别的男人吃东西而且倒贴给了别人还说好?哪个混蛋这么骗他家弱智老男人?!
裴子航倒是睡得香甜一夜无梦,大早上不用闹铃就自个麻利起来,想着今天又能见到叶老师了开心的哼起了小曲。穿上了蓝色小袄子心情愉悦一蹦一跳的下了楼,刚走到公交站牌对面就看见娃娃脸元源。
站马路对面就冲他吹一口哨,笑眯眯的走过去习惯成自然的手往他肩上一搭,顺势就靠了上去,“小源源让我靠靠。。。”哎,真他妈想抽死自己,这脑瓜子病蔫蔫的一大早就这么不给力,还是哪天去医院开店药吃吧。
元源见他刚才还笑嘻嘻的一会就这样了:“小北京,你没事吧?”
裴子航调整好自己回个欠扁的笑容:“没事~就一晚上不见太想你了~~”
元源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直在旁边干瞪眼的谷迪骁搂住他的腰往自己身边一拉,恶狠狠地瞪裴子航一眼。裴子航一下没站稳差点倒了还好老子是人形不倒翁,瞧了瞧娃娃脸羞得都不敢看他,伸手推推有那么点情人间欲拒还迎的感觉。瞪瞪瞪,你怎么不把眼珠子等下来,手搂那么紧没看他腰都快被折断了咩!裴子航整了整小袄子上的毛衣领,二话不说使出最强火力瞪回去,比眼力?谁怕谁啊,小爷最自豪的就是这双血淋淋呃水灵灵的大招子!
元源扭了半天没把腰上那手扭下来反而越扣越紧,瞅瞅他俩真心觉得他这半个老年人果然踏不进他们年轻人的世界。后边那几个顶着爆炸头的非主流女生叽里呱啦吱咕嘎咕的讨论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什么‘一攻两受’‘两攻一受’还在源源不断的传进他的耳膜。
爆炸女一号:滚你妈的,你懂个毛线!那个头发长点的你没看他最高啊?你妈的有没常识?矮的他妈能边插边打啵吗?!
爆炸女二号:死去吧你,你怎么就知道另一个不是上边的了?老娘也没说那个高的不是啊?那个虽然矮一点总比中间的高吧怎么就不能上他了?妈逼的你才懂个毛线!
爆炸女三号:粗俗!有点素质行不行?你们都说错了,照我看啊,除了那个高的两个都是挨插的。
爆炸女一、二号啐一口:凭毛你就对了?
爆炸女三号一抚扫帚头:就凭老娘是个T。
元源饱受摧残的耳朵还在溜进这些不良词汇,远远眺望终于看见216路缓缓驶来,后面传来的惊呼声他已经不想再听见了……另外两个原本还在眼神单挑的人此刻同时往后扔刀眼,甩下两个字“闭嘴!”上车了。
寂静良久又是一阵尖叫,估计又在讨论攻受问题了……
周末车上没什么人,裴子航无视谷迪骁的凌厉眼神跟娃娃脸聊起了天。
“哎你昨天那些都明白了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元源连连点头:“谢谢谢谢。”
裴子航也点头笑笑:“那今天咱们再…嗷呜……”
车上的人齐向他行注目礼,裴子航摸着大腿刚想说话又被拧了一下,死娃娃脸,比刚才还用力!元源哀怨的看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子航,你没事吧?”心说,你别再说了,再说掐肿了你可别怪我啊……
裴子航了然的摇了摇头,心里在滴血啊……还想让老子教你?没门!
谷迪骁一声不吭的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眉头越拧越深,原来这就是那个‘姘头’?看这意思还打算晚上继续了?
一趟十几分钟的公交车愣是像高温的锅子,万分别扭不舒坦。期期艾艾的总算到了站,谷迪骁目送着他们进了员工通道转身走了。
谷迪骁又上了569路车回了学校,其实这次校庆他没有节目却要和几个美术系的学生一起完成墙上的壁画,到体育馆的时候其他的人还没到,只有一个人在摆弄着舞台道具。
谷迪骁放下背包走过去打招呼:“叶老师,你也来这么早啊?”
叶泽远正在给几个木雕上色抬起头来:“早点准备完整比较好,不然没时间。这么早来画壁画?”
“嗯,跟老师一样,早弄完早省心。”谷迪骁套上别的衣服把帽子一带,把颜料调好色用刷子搅匀后就蹬上梯子准备开工。
空旷的体育馆只听见刷墙壁和叶泽远拿东西的脚步声,谷迪骁画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边画着大花边问:“叶老师你知道爷爷烤鸡在哪么?”
“爷爷烤鸡?只听过农夫烤鸡。”
“哦,也许是我记错了。”谷迪骁一使劲,刷子都快被摁进墙里去了,真是蠢了,骗人都这么挫,让我说什么好?也好歹诌个有的地是吧,现在被我知道了你说怎么办?!
谷迪骁打从刚到的时候说了几句话到后面就噤声了,浑身散发的低气压明显提醒别人:靠近着死!
元源这会跟一大叔热情周到的解释着音响的优点,唾沫横飞的越说越带劲,什么就跟电影院似的呀,唱卡拉OK很带劲啊,放客厅里忒气派啊,把大叔说得高兴的直乐乐,手往他肩上一拍,“小伙子,这个我买了!” “好类,我给您上仓库拿新的去!”然后屁颠屁颠的进仓库找小北京去了,这会元源不知道,他接下来的日子堪比杨白劳渐渐坎坷心酸起来……
吃中饭的时候元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裴子航端着饭盒蹭过去往兔盒子里瞅了瞅,尽是萝卜土豆的瞬间没了抢菜的欲望,搭在白米饭上的荷包蛋黄沾沾的显得格外孤傲。
裴子航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两眼大发慈悲的夹了两块肉下去,这还是他老妈趁小祖宗不注意扔进来的。
元源刺溜刺溜的吃着土豆丝笑眯了眼口齿不清的说:“谢谢”。
裴子航低头大口的吃鸡肉,瞧着小子怪寒酸的,算了,小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早上得事不跟你计较了。
这气是消了,八卦细胞猛烈的聚集起来蹦出脑壳了,裴子航淫、笑两声:“你俩好多久了?”看着挺难搞定的,真有你的。
元源闻言差点被肉噎死小脸咳得通红,“你,你瞎说什么啊……”
“谁瞎说了,我可是亲眼看见的,看你这样,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吧?”
“我才没有!”
“切,谁信啊?就你呀,也就是个被压的命,一点没气魄。”裴子航咂了咂嘴,腰杆一挺展现属于男人的气势。
元源荷包蛋也不吃了,萎靡不振,“有那么明显?”
裴子航心里一乐,没想到还让自己说对了,他不是一个人了!他找到同志了!忙点头:“对啊对啊!”
“我,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元源小声地。
“哈?怎么又不是那种关系了?”裴子航激动地,好同志你不能掉队啊!
“顶多,算床伴。”元源叹了口气。
“哦,这样啊?”裴子航一听,感情你不是掉队是上了别的连里去了,元源顿觉没食欲,盖上饭盒就准备走。裴子航看他表情闷闷不乐的,拧了自己一下,你说你没事问这个干吗,就是嘴贱!
“你不吃啦?”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裴子航吞了口唾沫,字正腔圆非常认真的说,“那你把荷包蛋留下……”
元源顿时黑线三条。
快要下班的时候,裴子航心情越发的好起来,还剩最后几箱火的时候愣是吃完菠菜的大力水手附身一肩一个三两下完事了。别的大叔拿毛巾擦了擦汗,这小伙子看没几两肉,没想到这么能干,打他来了轻松多了。
点一到,拽着元源就往出赶,巴不得来个幻影移形。哪想谷迪骁早就守株待兔多时,瞅着他俩亲密无间的走出来一肚子火越烧越旺,结果元源根本就没看见他,出门直接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好啊,这是要去‘爷爷烧烤’了我倒要看看这个‘爷爷烧烤’到底在哪里。
谷迪骁闷声不响的跟着他们七绕八绕,过了胡同走巷子的,期间奸夫淫夫碰了两次手,搭了一次肩,无数次的肩碰肩,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好不开心。谷迪骁在后边表情从愤怒转为抓狂,脸红了白,白了青,吓得旁边的小盆友拉着吃棉花糖的妹妹撒丫子跑,边跑边对着妹妹说:“笑笑,跑快点,后面有个吃人的大哥哥!”
裴子航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恩不错,今天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其实还可以再快一点的。转头对元源说:“你以后走路腿拉开点,腿短不是你的错,走那么慢就是你不对了。”
“……走那么快干嘛,离开课还有好久呢。”
“啧,说你腿短你还不高兴了?”裴子航伸手一扭他脸:“你看看你吧,老师说的那些你都明白了不用复习了?啊”
元源被他拧的嗷嗷叫,忙叫唤:“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走快点行了吧!”再说了,你腿也没比我长多少好么……
谷迪骁在夜校对面的墙后边看的怒火中烧,脚还没踏出去电话响了,系主任让他回去把艺术墙再补补颜色,其他的人弄的不均匀。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垃圾桶,走了。
☆、第16章(改细节)
一整晚,裴子航看着叶泽远眼神就没离开过,叶泽远说的话,叶泽远写的字,就连叶泽远打的一个喷嚏都像有意识似的尽往他脑袋里钻,塞满了脑袋就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哪通往哪跑。
手捧着脸专注的深情看的元源是不住的发酸,元源是弱智,但不是傻子,好歹也活了几十年,这么明显的爱慕之情还是能看出来那么些些的。虽然他情商不高,可是裴子航这样肆无忌惮名目张胆的表露爱意,傻子都能看出来。
原本元源也没想过男人跟男人能干嘛,你说他知识短浅孤陋寡闻也好或者土的掉渣井底之蛙也罢,三十年他也这么过来了,哪知道他前脚被人指责不懂爱,后脚就遇上了谷迪骁。
元源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十几岁的孩子也是孩子,却硬生生的挑起了一家之主的任务。孩子多,作为没有父母的家里,大哥对于下面的弟弟妹妹来说就是天。初中的课程上了一半退学打工去了。元源有个姨嫁在H市里,日子过得还凑合,姨夫是恒远商场当业务经理之前呢是个小厂的车间主任。厂子说实话真挺小,可当时在元源看来是他见过人最多的地方了,跟他一样的孩子有十几二十个,他的任务是定钉板,十个五毛钱。
元源经常没日没夜的自己给自己加班,好几次别人晚上起夜都能听见乓乓乓的声音,原本圆润的脸也瘦得不成人形,姨来看过他几次,没有一次不是抹着泪回去的。这份工作他整整干了三年,三年来他一天没偷过懒,赚来的钱转眼的寄回了家。
十八岁的时候,元源开始打三份工,早上送牛奶送报,到了饭点就去给馆子店送外卖,晚上了就去24小时便利店收银,每每回到姨家里的时候都直接倒头就睡,小小的妮妮总是问妈妈,“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小房间里的哥哥?”妈妈说:“因为哥哥会变魔术,一个人要变成三个人,等哥哥家的弟弟妹妹长大了,哥哥不用变魔术才能变回一个人。”
元源学问不高,但父母从小就教他做人绝对不能有坏心眼,踏踏实实做事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元源前半辈子都奉献给了四个弟妹,从最大的毕业进社会,最小的过完十八岁,再看看自己,已经27了。
家里的亲戚开始给他张罗婚姻大事,颠簸来颠簸去,到头来还是他一个人,他的心血都给了弟妹,再腾不出来时间谈爱情,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辈子是他最大的希望。可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这样,元源想自己一个人也落的干净,未婚妻走了之后他还是该干嘛干嘛,有时候被人说的烦了倒是见过几个姑娘,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次数多了,元源连拒绝的话都懒得说,别人自讨没趣便再也没人提过这事。
认识谷迪骁的那天,天上下着蒙蒙细雨,刚入冬,南方小城市还是有些凉的,空气里的湿气浸入骨髓韩冻刺骨。元源抱着保温杯,里面是姨硬塞给他的香菇小鸡汤,热乎乎的暖到了心里,撑着一把暗格伞漫步似的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平民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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