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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作者:暖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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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玄慢慢望过去,开口就是令祈然勃然大怒的轻佻话:“你终於和我说话啦,然儿。”
这个家夥的嘴是不是欠打?
祈然心头不断盘旋著这句话,脸色阴沈,却什麽也没法做。这几日光是为了压制恢复生气的白龙他就精疲力竭,虽然有谷玄先前打下的奇妙禁制,但也要花去他不少工夫,更何况他还有伤在身。
见祈然扭过头去不再理人,谷玄无趣地叹了口气,那句“你怎麽知道那里有镇子”的话也咽了回去,想来也得不到答案。
笑眯眯地对面壁的祈然嘱咐了一堆,婆婆妈妈到面壁的人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後,谷玄才心满意足地出了洞窟,御起灵剑往东找著大路,再下去扮作普通路人,往镇子去了。
不一会儿,谷玄就看见了一个古怪形式的牌楼,那绝不是宗人谷所在世界熟悉的样式,他无奈地确认,自己暂时恐怕找不著回去的办法了。
镇子虽小,各式店铺倒也齐全,而且也有修道相关的门面,谷玄放下心来。看来这个世界并不是完全不知修仙之事,他就怕来到一个未开化的世界,无法回去。到时候祈然伤好了,独自溜走,他可惨了,就算带著他,到时候祈然故意难为他一下,他还是要低头下气的去求人。
他可不愿求那人。
自从当年一鞭之恨後,谷玄不时听到祈然的消息,也存著较劲的心思,但却总未能如愿。他修行得再苦,再累,却总是差上祈然一线。
祈然就像谷玄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强大美丽的背影,追之不及。而如今,终於有了与这背影比肩而立的机会,虽然局面与时机都不对,但他的心头仍有一丝窃喜,每每祈然被他气得面容扭曲,他就忍不住更想调戏人。
想到这里,谷玄精神一振,满面微笑的开始在镇上活动。
当谷玄大采购得欲死欲仙时,祈然正在洞窟中生闷气。
他恨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落得如此下场,多年修为毁於一旦,以後修为路上再添阻碍。
他更恨救他的那人轻佻无状,明明是救命之恩,却让他常常火从心头起,忍不住出手教训。
这样一来,不是搞得他以仇报恩了吗?
祈然自问不是好人,可也绝不是如此无情无义,令人齿冷的奸徒!
脑中一出现这想法,他不禁怔住了。
修者达到灭心期,就可超脱爱欲情仇。受伤前,祈然灭心期仅仅只是接近圆满,心性压抑已至极限,再说他本身性格冷淡,就越发习惯不理人,一心扑在修道上,连情绪波动都很少,整个人如同冰雕般。
经此大劫,祈然的修为大退,那些本已接近消失的情绪想法如同潮水般反噬了过来,令他心神不定,坐立难安,这几天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就缘於此了。
那个姑娘脸的,难道是考虑了这些,才打不还手?
祈然想了想,突的又恼了:管他考虑不考虑,那张嘴就是该打!
在洞窟中想来想去,各种念头纷杂转换,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口外响起衣袂飘动之声。祈然回头一看,就见著了谷玄那张笑眯眯的脸。
莫名的,他就觉得那张脸如此碍眼,几乎忍不住出言讽刺,却还是硬生生忍了回去。
谷玄对这一切毫无所察,走进洞内就是一阵收拾,最後站定在祈然面前,笑道:“走吧。”
祈然正满头雾水间,手已经被牵起,这一瞬的发怔令他失去了挣回手的机会,就这麽被懵头懵脑地拉上了飞剑。
他不喜欢用飞剑,嫌迎面而来的风不适,更偏爱用缩地术,只可惜,他如今还使不得道术,只得硬著头皮站上去,方一站定,眼前就多了个身影。
谷玄的身材比之他来要高上一线,虽然如此,没有经历完转胎期的肉体修炼,这躯体还不够强劲,看起来单薄了点。
祈然眯起眼睛,盯著被发丝覆盖的後颈,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
感受到背後的视线,谷玄回过头来一笑:“我还没本事方寸控风,在前面帮你挡挡。”祈然一怔,心头莫名的宁静了下来,只不过,这安宁只持续了一眨眼就被接下来的话煞个一干二净,“你一定要抱紧我,就像新娘子抱紧新郎官,别掉下去了!”
洞窟附近的所有灵兽、动物都警惕的晃著耳朵,听著天空中传来的奇怪声音。
“唉呀,别打脸!啊……不要掐脸,会留下痕迹!呀……再打我翻脸了!嗷……求饶求饶!”
☆、第十节
谷玄御著飞剑,忍著背後不时的“骚扰”,歪歪扭扭地往东去了,过了小镇行了没多久,一座圆润的小山包就出现在了视野中。那小山包从山脚到山顶都覆盖著浓密的树林,独独山顶一块光秃秃的,立著一间规规矩矩的小砖屋,不仅形状规整,连每块砖都闪亮如新,仿佛刚刚出窖,还透著热气。
祈然心头疑惑越重,一见这屋立时皱起眉头:“你建这屋何用?”
“你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怎麽离开这里,那我们也不能一直住那洞穿中。”谷玄大概是被打老实了,这次没有再口花花,认真地回答,“所以我买了些家私用具,就在这里小住上一阵吧。”
祈然挑挑眉毛,没有说什麽,只是,俩人一落地进了屋,他立刻就气炸了。
“一间屋!?”
谷玄眨巴著眼睛点了点头:“我带的塑泥符是现成的啊,没法按我的想法来建。事从紧急,你就委屈下吧,屋子还是挺大的,用点帘子隔隔。”
“就一张床!?”
谷玄再度眨著无辜的眼睛:“我去的那家铺只剩一张床……”
话没说完,他就被一记有力的上勾拳击中了下巴。
“这种理由你也好意思说!?”
在谷玄捂著青紫的下巴可怜巴巴地返回镇上买床时,祈然认真的考虑起一个问题:那家夥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龙阳之好,这问题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修者中以实力来说话,只要你实力够了,随便你龙阳也好龙阴也好,哪怕广纳天下美女开个庞大无比的後宫也无人管你。就算在普通修者中,这也称不上是什麽严重的问题,不过是肉体情事,有什麽了不起的?
可是,对现下的祈然来说,这就是个严重的问题了!
万一乘著他虚弱之时,谷玄来个霸王硬上弓可如何是好?
如果他伤势痊愈,恐怕还有一拼之力,可是现在,他实力没办法能够全身而退。
其实,有一点令祈然百思不得其解。
断袖分桃之癖的人,大多喜欢面容姣好、形似女子的男子,至不济,也是未至青年的少年面貌。作为一个“姑娘脸”──虽然祈然极不快,但这是事实──他也经常受到此类人物的骚扰,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些人本身绝不会长一付“姑娘脸”,祈然长得跟清伶少女似的,怎的会有这种爱好!?
想不通啊!
祈然正在努力想通时,谷玄已经把床挂在飞剑下回来了,他本身没什麽力量,干脆就御著剑贴著地面一路进了屋,把那床在地上拖著嘎嘎直响。
“你要拆了这床?”
收到祈然扔过来的白眼,谷玄也不得不暗叹一声:姑奶奶您就算受灭心反噬,可为何如此爱发怒啊?喜怒哀乐都来点啊!
心中虽然如此想,嘴上仍然微笑著道:“不会不会,拆了我去哪里睡?”
祈然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放好了床,祈然开始一样一样从乾坤袋里掏买来的东西,药水、衣物、洗漱的种种东西,幸好俩人都已达到辟谷境地,不然光是食材烧制就是个麻烦事。
“这方圆里也只有这一块山包还有点灵气,远的我就不敢去了,怕找不回路。你就勉强在这里住下吧,等你什麽时候恢复了,我们就该走了吧?”
最後一句语尾上扬,显然是个问句。看著谷玄有些期望的眼神看过来,祈然默不作声地轻点了下头,见对方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不禁又火了起来:“我又不是变态,把你囚禁在这里做什麽?只不过此时没有离开的机会,你当我和你一样龙阳之好啊!”
龙阳之好?
啥米?
谷玄眨巴著眼睛,心中念头转了一圈,立时明白了祈然的想法,顿时就起了“邪念”:如此好机会,不把握一下岂不是太无趣!?
这个念头一生,谷玄之後一段时间的乐趣就成了祈然的灾难──
夜晚睡著睡著,偷偷摸摸溜到祈然床边,不断骚扰直至他白著脸惊醒过来,一拳把骚扰者揍到地上。
白间突然从背後一把抱住,惹得祈然把他踩倒在地,再拼命踏上几脚。
或是故意在屋中沐浴,光著身子闪来闪去,直到祈然涨红著脸把他连人带桶扔出屋去。
如此种种,谷玄玩得不亦乐乎,兴致盎然。
只不过,随著时间的推移与伤愈的程度,谷玄发现祈然控制情绪的水准越来越强硬,以前能引得他暴跳如雷的行为,最近只不过勾得眉毛一挑而已。幸运,或者不幸的是,那一心动手就动的习惯半分没改,凭白让谷玄受了不少罪。
当谷玄又一次在屋内光著身子溜达,祈然却只是背过身,面壁打坐後,他知道乐趣没了。
唉,真个无趣啊!
一个月後,躺在屋外的一块大石上,谷玄望著天空中云朵无聊的感慨著。在这里灵力不足,心情又差,再加上道法玉简以及各种灵药、法器一概没带出来,他便干脆地弃了修炼,悠闲渡日。这一点上,他比祈然的坚韧就差多了。
师父是不是急坏了?有没有来找我呢?林天那个混蛋有没有受罚?
好想回去……
谷玄这付无聊的表情当然的落在了祈然眼中,他在床上打坐,眼一斜就从窗户中瞄到那个躺在大石上的身影。
像这般安静的时光,正是修炼的好时机,这个蠢货居然就这麽浪费了!?等到寿元将近时,将是何等後悔!?
这些想法如果是历经几百年而无法突破的修士,倒也正常,可是以祈然这二十不到的年纪来看,自然古怪无比。
如若谷玄听到了,立刻又要大加嘲笑。
没错,这些日子,祈然就认为谷玄是在嘲笑他──虽然理智上知道不是,但他就是抹不开这个念头……
他记得那一鞭,也记得那个跳出来指向自己的洋洋得意的脸,但当他从师父那儿打听到这个家夥的修为进展後,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後──比自己差远了!
令他愤怒的是,恰恰是这个家夥救了他!不仅如此,还保住了他的修为!
修为,他最看重的东西!
这怎能不令他愤怒?
前段时间不可收拾的情绪爆发就是这种愤怒的发泄,现在,他已经逐渐渡过了反噬阶段,重新牢牢控制住了心思。
只是,在看见谷玄时,这种情绪波动还是在他内心翻腾不休。
诸如此时,祈然坐在屋内,看著大石上的谷玄对著天空伸出一只手去。
谷玄本就生得白,又极年轻,那只纤细修长的手在烈阳照耀下变换著手决,柔软灵动得如同白玉做成的蛇。
祈然就这麽盯著,全然没发觉自己已经从打坐中走了神,自然也没意识到谷玄捏得的御剑决,很快,一柄朴素的飞剑就出现在了空中。
谷玄从大石上一跃而起,踏上飞剑往小镇方向投去了。自从他们在这山上住下後,小镇就成了补给站,那家灵药铺更是被他们狠狠的光顾了好几回,惹得老板见到谷玄就眉开眼笑的。至於祈然,自从来了後就没有出过屋,不是修炼就是修炼。
此时,看著谷玄消失,祈然才惊觉自己中断了打坐,赶紧平心静气,试图再度入定。意外的是,他的脑中却总是浮现出那如同白玉蛇般结印的手,纠缠不休。他强行想要摒弃这念头,胸中发闷,居然隐隐有走火入魔的势头。
祈然赶紧中断了修炼,看著一屋子寂寞发呆。
我这是怎麽了?
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谷玄又从屋外风风火火地窜了进来,也不说话,一把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跟我来!”
俩人一路急飞,很快就到达了小镇,此时那镇子虽然依旧小而又小,但却处处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人人皆是喜气洋洋,身上也换了新衣,孩子们三五成群四下跑动,所有店铺大开中门,卖力吆喝著。
“这是镇上的祭祖日。”谷玄热心地解释著,“怎麽样?去玩玩嘛!”
祈然有心说“这有什麽好玩的”,可是在看见拉著自己的那只手後,又把话全咽了回去。
反正回去也无心修炼,不如在这里散散心好了。
想及此处,他也就任由谷玄拖著进了镇。
“你说奇不奇怪,三千世界,各有玄机。一般我们祭祖总要隆重肃穆,结果人家这儿倒搞得像节日般,人人都出来了。”谷玄对这儿早就熟悉,拉著祈然慢悠悠地逛著,“你看前面,那个架子,说是最後要烧掉的,祛除晦气,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习俗。”
“一沙一世界而已。”
听见身後那个清冷的声音,谷玄笑嘻嘻地转过去:“不管怎麽样,即来之则安之,见识一下也好。你整天闷在那屋里,总有天要发霉的。”
祈然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露出不屑的意味,谷玄也不在意,拖著他的手在镇内乱转,什麽棉花糕、梅子汁、合糖角,只要路过就不错过,他们可以辟谷,但偶尔饱饱口福也不错,就连他的嘴里也含著一块粘豆子嚼著。
俩人走在一起,虽然生得也算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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