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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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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开始在我的额头上画十字。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来了,我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不久之后,爱德华走过来,用毛巾为我擦脸。我被要求做一分钟的见证演讲。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针刺一样的感觉让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然后,一小段从那本书里读到的话突然脱口而出。我看到了见证人们迷茫的表情,而神父的眼中却流露出警惕。‘可以领取圣餐了。’神父示意我拿桌子上的葡萄酒和面包。‘这是耶稣的血和耶稣的身躯,永远不要忘记他为了救赎我们而主动承担的痛苦。’神父的话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我吞咽着白面包,极力忍受渐渐遍布身体各处的剧痛。最后的仪式也完成了,我靠在爱德华的胳膊上,被他抱着回到车里。‘你感觉怎么样?’他问道。‘很好,我想我最好先睡一觉。’我闭上眼睛。那一刻,我错误地以为,自己已经同上帝达成了契约,今后再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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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疼痛直到三天之后才渐渐消失。那次之后,爱德华依然时常来找我。考虑到他的木屋距离我的住处至少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我对他能一大早就出现在树林边上感到十分惊奇。秋天的时候,我们一起狩猎。我无比崇拜他举枪射击时的样子。每到星期天,我们就会一起祷告。爱德华有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只要把那个摆在树下,我们就可以并排跪下赞美主。爱德华为我讲解圣经,他总是可以把老故事讲得妙趣横生。在他的教导下,我甚至学会了在每次用餐前在心中默念祷词。母亲并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事实上她喜欢把盘子端到茶几上,相比跟我同桌吃饭,她更喜欢一边看肥皂剧一边把食物的碎屑喷得到处都是。”
“爱德华似乎越来越喜欢跟我有身体接触。在我第一次逮到猎物的时候,他甚至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这个吻和之前那些落在额头或是脸颊上的吻并无不同,在我坦然接受的时候,爱德华却突然摇了摇头,退开几步,开始处理我们的猎物。”
“我很快将这个小插曲忘记了。当冬天来临的时候,我开始计划我的十五岁生日。我不确定这个日期是不是对的,因为那是我在母亲极度不耐烦的时候询问到的答案。不过一想到可以和爱德华一起度过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我就不禁感到兴奋。他答应我可以去他的木屋玩一下午。他问我会不会因为不能及时赶回去做晚饭而惹上麻烦。我回答说完全没有问题。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痛揍一顿的准备。和跟爱德华一起过生日相比,母亲的怒火几乎不算什么。而且,最近因为身高上的优势,我渐渐不再像以往那么惧怕她。”
“我几乎是掰着手指焦灼地等待着。终于到了十五岁生日那天。一吃完午饭,我就迫不及待地通过秘密夹层来到房子背面。‘我会有礼物吗?我会有礼物吗?’我扑向早就等在那里的爱德华,一下子挂在他的脖子上,响亮地亲吻他的脸颊。‘你为我准备了礼物对吧?’我不停地问他。守林人把我从他身上拉下来,用温暖的手掌摸了摸我的头发。‘当然,我的小斯科特,你会得到一份完美的生日礼物!’他向我保证。然后牵起我的手。我们开始在树木间穿梭。我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时不时在他的老猎枪和旧皮带上颠簸。白色的雾气从我的口鼻中呼出,和周围树林中的烟雾融为一体。刚刚升起的太阳躲在云层之后,虚弱无力的光线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没有影子的人。”
“爱德华的木屋到了。我的脚冻得厉害,鞋子里面渗进了雪水。爱德华显然也发觉了这一点。他把我抱到沙发上,单膝跪在我面前,脱掉了我的鞋子和袜子。然后他拿来一个木桶,让我把脚放进去,又往里面倒了大半桶热水。脚趾上传来麻痒刺痛的感觉,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别怕,泡一泡就好。在你回去的时候就不会再冻到脚了,我保证。’爱德华拿来一双小皮靴。靴筒很高,还有一小截外翻的皮毛。‘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吗?我现在就想试试!’我刚想把脚从热水里伸出来,就被爱德华牢牢按住了大腿。‘别着急!再泡一会儿,我还要给你的脚上一点油,否则明天可就不好过了。’‘那我可以先看看我的礼物吗?’我问道。爱德华把靴子递给我:‘这是真正的驯鹿皮,保暖,舒适,你会爱上它的。’我抚摸着靴子里面厚厚的皮毛,感觉幸福极了。”
“等我泡得额头都冒了汗,爱德华才拿来毛巾,帮我把脚擦干。他从抽屉里找出一罐油,开始涂抹我的脚底和脚面。粗糙的手掌摩擦在皮肤上,让我觉得有些痒。我试图轻轻踢开他,却被一把扣住了脚踝。爱德华的动作停了下来。‘亲爱的,别乱动,别乱动……’他喃喃地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吐气,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我突然觉得没那么痒了,乖乖让他把我的双脚都涂抹得油腻腻的。大而有力的手掌开始揉搓脚上的皮肤,我能感觉到油脂一点点渗透进了皮下。然后,手掌开始向上移动。‘你可真美!上帝啊,你可真美!’爱德华捉住我的小腿,粗喘着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我对他的举动感到疑惑。‘你怎么了?今天……会有蛋糕吗?’我迟疑着问。‘当然会有!不过让我们先来玩一会儿跳棋吧!你会喜欢这种游戏的。’爱德华突然松开我的腿,匆匆走向沙发后的橱柜,从里面拿出一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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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好一会儿跳棋之后,我终于盼到了吃蛋糕的时刻。‘你喜欢我吗?’在切蛋糕的时候,爱德华突然问。‘不。’我的答案明显让他感觉到了失望。我笑了笑:‘我爱你,爱德华。上帝为我作证,我是多么的爱你啊!’爱德华的脸上露出狂喜,这让我觉得对接下来的事更有把握了。”
“‘爱德华……’我真诚地看向他,用近乎恳求的声音说,‘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请你成为我的父亲吗?你看,我和吉米生前的年龄差不多,而且我的头发也是褐色的。’爱德华用极度惊骇的眼神看着我,我那时以为自己大概是吓坏他了,毕竟没有哪个父亲会愿意用另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人来代替自己的孩子的。‘是开玩笑的。’我极力挽回气氛,用两只手抓住他的手掌,‘我从没想过要取代吉米在你心中的地位。我是说,你能稍稍扮演一下我的父亲吗?就只在今天。’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流汗,不是因为暖气,而是因为我似乎把一切都搞砸了。‘吉米……吉米……’爱德华喃喃地重复那男孩的名字,目光落在我握住他手掌的两只手上。”
“‘不,我没有把你当成吉米看待。’他终于平静下来。虽然大致料到了这个答案,我还是觉得很难过。如果什么都不说就好了。如果什么都不说,我现在大概正在愉快地和爱德华坐在一起吃蛋糕吧?之前我还以为,我的出现大概已经淡化了吉米对他的影响。不过很显然,爱德华对吉米的感情,和我对那个从未出现过的父亲的憧憬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厚重到犹如实质的父爱,一段永远无法被割舍,也无法被转移的感情。我低下头,感觉到自己的面孔湿湿的。‘别哭了,我的小斯科特。之所以没有把你当成吉米,是因为你在我心目中是另一种独一无二重要的存在。’爱德华摸了摸我的脸颊,他的手掌被我的泪水沾湿了。‘我们上楼去好吗?我要给你看一些东西。’他笑了笑,‘一些证明你在我心中到底有多重要的东西。’”
“他带你去了他的卧室?”神父的声音里透着寒意。
“是的。”斯科特突然抬起双手,捂住鼻子和嘴。他闭上眼睛,大力吸进空气。
那些隐约的猜测再次从四面八方挤入心口,神父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焦灼情绪。事实上,作为一名神职人员,他所见过的黑暗并不比那些在街上巡逻的警察少多少。而且其中绝大部分的罪孽,都是永远都不可能重见天日的。
“我认为他的行为并不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年轻的神父从齿缝中艰难地吐出这句评价。
斯科特放下手掌,缓缓呼出一口气:“或许吧!可我不确定其中是否也有我个人的因素。请让我把发生的一切讲完,您一定可以比我更加容易做出判断。”
“好的,继续吧!”神父用温和的语气说,“我们有很多时间……很多时间……”他听到了教堂大门关闭的声音。但这并不重要。是的,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拯救眼前的迷途羔羊更加重要。
“正如您所猜测的,爱德华把我带到了他的卧室。这是我第二次进入那个房间。上一次是在我洗礼之前,那时候还是白天。这一回,我走进房间,看到橙黄色的灯光照在木制的家具上,透出一股守林人特有的贴近自然的气息。这个房间里的绝大多数东西都是原木制成的,就连天花板也是由一块块长长的木条拼接起来的,我在那上面看到了圆形灯罩的影子。”
“‘躺到床上去,我亲爱的小斯科特。’爱德华一面说一面把暖气开关又旋高了一些。‘是一个惊喜吗?’我全然没有想到过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抱住膝盖坐在床上,心口怦怦直跳。爱德华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些我不能理解的东西,这让我感到有些紧张。这间卧室很宽敞,可我却有一种他占据了全部的空间错觉。是因为他的影子刚巧投射在我身上的缘故吗?我往床中央缩了缩,抬头看向双手撑在床沿上的高大男人。”
“‘爱德华,你一定要在床上给我惊喜吗?我们也可以楼下去拆礼物的。’我用一种迟疑的语气问。‘不,闭上眼睛,很快你就会得到一个惊喜,一个真正的惊喜。’他跪上床沿,用一只手掌抚摸我的眼皮。‘好吧!’我闭上眼睛。床轻轻地震动着。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覆上了我,但是事实上这东西并没有任何重量,我将这种变化归结为爱德华再度用他的影子掩盖了我。”
“‘要等很久吗?’我问他。我觉得有些热,这个房间中的温度好像太高了一点。‘不,马上就好。别睁开眼睛,等我一下。’爱德华抓住我的一只手腕,把它和另一只放在一起,压到枕头上面。‘上帝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想象这一刻有多久了!’我听到他发出一声叹息。然后有什么东西压到了我的嘴唇上。是爱德华的嘴唇。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吻。难道说这个吻就是他要给我的惊喜吗?还是说之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我迷迷糊糊地想。爱德华突然用舌头探入我的口腔,在牙齿上反复刷来刷去。”
“‘这不好玩!’我挣扎着想要起来,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舌头就伸进了我的口腔内部。我极力想用舌头把入侵者重新推出去,他却反而吸吮住了我的舌头。一瞬间,一股恶寒从头顶一直窜到脚趾。我惊惶地想要挣开眼睛,爱德华却立即用手掌覆盖住了它们。‘不,别睁开眼。感受我!求你,亲爱的,求你感受我!’他松开我的嘴唇,粗喘着说了一句话,然后又再度将他的舌头挤进我的口腔。这种感觉真是恐怖极了,我开始感觉到了害怕。这是一种我从未在爱德华身上体会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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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甚至能隔着衬衫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水,胃里的食物全都翻腾着想要冲出喉管。我们的嘴唇分开了一点,好像是因为爱德华必须借助口腔呼吸,鼻子已经无法给他提供足够多的氧气。某种东西一股一股地流入我的口腔。我意识到那是爱德华的唾液。我抗拒地将它们全都吐了出来。可能已经在刚才的接吻过程中将爱德华的唾液吞咽下去,这种想法让我感到遍体生寒。”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爱德华开始用舌头舔我的下巴,这种湿哒哒的感觉让我的胃再次饱受煎熬。‘你疯了吗,爱德华?快放开我!你到底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一面挣扎一面对他吼。爱德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疯了?是的,是你让我变得疯狂!这都是你引起的!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着令我寒毛直竖的可怕光芒。‘爱德华!’我尖叫起来,并用力推搡他的胸口。‘咦?你的眼睛怎么了?’他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好像因为我的抗拒再度变得疯狂。‘说你爱我啊!为什么不说?你明明是爱我的!’他猛地撕开我的衬衫,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使劲搓弄我的乳尖。”
“‘放开我,爱德华!’我的拼死挣扎对他来说毫无作用。从下身他紧贴我的地方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恐惧感就像是琴弦一样突然崩断,我听到刺耳的叫声从我口中发出。爱德华跪直身体,像脱套头衫一样脱掉了衬衫,然后一把扯开皮带,把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丢下了床。我尖叫着踢打,但是他很快就捉住了我的一条腿,并摸到了我的皮带扣。在长裤被拉掉的时候,我的内裤也被连带着褪到了膝盖附近。爱德华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猛兽一样扑上来。他一下子就含住了我,无论我如何捶打他的头部,都无法让他离开我的身体哪怕一丝一毫。”
“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那东西的底座是金属做的,看起来像是有些分量。由于刚才的挣扎,我的头顶几乎就快要靠到床架,现在相框的位置离我已经不远了。我死命忍受着从下身传来的黏糊糊的感觉,伸出手去抓住了相框的底座。那东西果然很沉。我来不及考虑为什么里面并没有照片,就将它狠狠朝爱德华的头砸去!”
“爱德华发出一声闷哼。他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迷茫的表情。我又用尽全力砸了他一下。这次是在额头上。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可是他并没有晕过去,只是用迟缓的动作再次向我伸出手臂。我赶忙用相框撞开他的手臂,拼命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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