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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的毛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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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都忘了你听不懂了。我这回也没法给你做翻译。”
刘钦说着从自己上衣的内口袋里取下一支钢笔,将它递到了秋风手里,“你不是能听到东西说话的声音么?这支钢笔跟了我好多年了,我相信他应该也是中日语双通了,你听听它能不能给你做翻译。”
刘钦盯着这支钢笔,没想到钢笔真得开口说话了:“刘钦让我做翻译么?这家伙——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下。”
“喂喂,这都可以啊?”秋风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吐槽了。这些事情都发生得太离奇了,事到如今他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以了么?”木岛问道。
“嗯可以。”刘钦回答说。
“听你所说的,这确实是奇怪的症状。我想这跟人格分裂和妄想症是类似的。”
“怎么说?”
“刘钦你也知道的。人格分裂患者与其说是一种病,更可以说是一种大脑的才能。人格分裂患者能在自己的大脑内独立制造出无数个人格,从而做出不同的表现。而这位敛先生,恐怕是类似的病症。只是这些被制造出的人格,是以向他说话的方式来完成体现。”
刘钦点头表示赞同:“嗯,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就像人格分裂很难治疗一样,一般我们把它当成一种中性的病症。如果对日常生活没有太大的影响,就可以放置和接受它。”木岛继续说。
秋风听着钢笔对自己的翻译,心想当时刘钦也对自己说过:这个病可以不治。看来是说到一起去了。
“你确定你要治疗么?”木岛正视着秋风,眼神认真。
“嗯。”秋风点了点头。
木岛呼了一口气,“好,那你这次算没白来。”他又转头向刘钦:“刘钦,你说的选择性听觉的方案可以使用,但是在中国恐怕有些难以施行,这也是我特意叫你把他带来的原因。”
刘钦反倒疑惑了:“木岛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木岛又宛然一笑,对着秋风问道:“敛先生,你现在还听到周围的东西说话么?”
秋风迟疑了一会:“嗯,虽然可以听到一些。但是都说的是日语,莫名其妙的什么都听不懂。”
“对,就是这样。人的听觉和大脑神经都会过滤一些无法解析的情报,语言就是其中的一种。当你在听一种你完全无法解析的声音的时候,你的大脑会忽视它。你现在身处日本,周围的东西也被假想成是都在说日语,听不懂的情况下你的大脑会选择忽视它们。所以在这个环境下进行转移注意力的治疗是再好不过了。”
刘钦不禁夸赞道:“不愧是木岛先生,居然能够想到这个对策。”
木岛继续说:“所以…小刘,你还是照你的方式给他治疗。而敛先生,则是要做到尽量分散注意力不去注意那些声音。”
刘钦低头拘礼说:“我明白了,谢谢木岛先生的建议。”能看得出,刘钦对这位气质非凡的学术前辈格外敬重。
“哪里,我也只是帮个小忙而已。”木岛笑了笑,“你们的房间就在隔壁。不多说了,我想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学术会一大早出发,我们可以一起去。”
刘钦和秋风道谢以后,木岛便将他们送出了房间。秋风来到了隔壁的806房,虽然跟木岛的VIP房比起来,没有露天大玻璃门也没有大沙发。但是装潢也颇为华丽,中间放着两张双人床大小的单人床,他内心有些激动。两人的行李已经被放置在里面的储物柜下。
“好,我先去洗澡。你可以看会电视。”刘钦说。
“喂。凭什么是你先洗,我先!”秋风冲到浴室前。
“你几岁了,洗个澡都要抢?”刘钦挤着眉头质疑着。
“我就是喜欢第一个洗,你倒是让不让啊?”秋风莫名地说。
“好,我的小抽风同学。”刘钦直接转身走回去。
秋风像孩子胜利一般地笑着。啧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浴室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就连马桶都是带冲洗的。他看到马桶按钮上有各种功能,其中一个是“ム諱ove”
【咦,这是什么?】秋风心想。出于好奇,他点了一下那个按钮。
马桶立刻用兄贵一般浑厚的声音说道:“うほ、いいお男。たっぷりご奉仕させていただきますわ。(噢噢,真是个好男人。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于是下一刻马桶内的喷头前后移动起来,用水流按摩着秋风的下部。这一动静让敏感的秋风惊叫起来:“啊啊——你你你干什么?!”
“怎么了?没事吧?”外头的刘钦听声问道。
“很舒服吧,这水流移动按摩可是最舒服的。”那个兄贵声的马桶继续说着。
“混蛋,不要再摸了!”秋风一边大叫着,一边一把抹干站了起来,赶紧提起了裤子。他的脸涨得通红,除了尴尬,还因为居然感到了水流按摩给他带来的快感。【混蛋,我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吧?”刘钦拉开厕所门。
“你你你你,进来干什么?!”秋风恼羞成怒,庆幸已经拉起了裤子,不然岂不是要被看个精光,“你想做什么?!搞偷袭么?”
“我听你叫那么大声,还以为厕所里藏了个色狼呢。所以来看看——况且你门都没锁。”刘钦撑着门边。
秋风羞红了脸,不停辩解道:“你还说?!你才是色狼吧。谁让这马桶突然开始说话呢?!吓死劳资了。”
刘钦皱了皱眉,似乎察觉了什么。一下子从门口走了进来,逼到了秋风的面前。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你会这样——”
秋风顺着刘钦的眼神往下看去,才看到了自己裤间的异常。
“啊啊啊啊啊,这,这不是的,这只是、只是——”秋风变得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心想倒了什么霉自己这样的丑态居然被刘钦撞到了。
然而刘钦嘴角划起了弧度,他一下把脸凑到秋风的脸边。手腕按到墙上,把秋风逼到了洗手台之前。洗手台的棱角戳得秋风屁股直觉得疼。
背后的镜子映出他两的影子,秋风上半身往后靠去,腰几乎要闪断。
刘钦凑过他的脖子,将脸靠上他的耳边,吐气一般温柔地说:“现在呢?还听得到它说话么?”刘钦半转过脸来,气息的热气直透过秋风的发丝碰触到他的鼓膜:“还是说…只听得见我的声音?”
秋风又紧张得动弹不得,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刘钦露出这样的眼神,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秋风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样的眼神就像是捕食者对猎物,似乎把自己看全身甚至内心都看透的眼神,如果不服从他的命令,他就会把自己杀死——然后吞噬殆尽。
刘钦确实看透了秋风的恐惧,然而也是这种胆怯的表情,让他按捺不住内心再一步侵/犯的冲动。他伸出手,扭过了秋风的脸,闭上眼睛,深深地吻了下去。
瞬间时间像停止了一般,秋风再听不到周围任何声音。他感到刘钦的唇是冰冷而毫不留情的,而舌尖则像侵/入的火焰,热量在自己口中漫延肆虐,不放过一个角落。他甚至听不到湿漉的声响。
“哈…哈…哈…”隔了许久秋风才得以解放,贪婪地吸着周围的空气。
刘钦笑了笑:“呵,今天的治疗结束了。”
秋风一拳头打了上去:“混蛋!!!!!!!!!!!!!!!!!”
刘钦就这样剥夺了他的初吻,还被看到了那样的丑态,这初吻还是在厕所里——会说话的马桶旁边。他一想起来就羞耻得恨不得直接从这18楼跳下去算了。心想又不能便宜了这个死基佬,一定要找到机会报复。
当天晚上秋风背对着刘钦的床,裹起被子连头都严严实实地盖住。再没跟刘钦说半句话,也没再听见一句其他东西的声音。
【玩笑有点过火了吗?】刘钦摸了摸脸,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3=+哎哟腹黑医生最喜欢了,继续腹黑吧嘿嘿
☆、第八条 毛巾在看家啦
秋风从睡梦中醒来,拉开了落地窗前的窗帘。耀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刺得他一时睁不开眼睛。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车辆来来往往。他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时钟,时钟很亲切地告诉他“现在是11点半。”当然他是听不懂的。他只是看着指针,差点以为是看反了。
“不会吧,都这个时间了。”他又看了一下房间四周,一旁刘钦的床的被子早就被叠了起来。
秋风骂道:“混蛋,居然走了!不是说一起的么?”
他立刻拨通了刘钦的手机,然而一直都处于忙音状态。“混蛋!你有木有本事不回来?!死变态死刘钦!”
手机还像嘲笑他一般:“没人接没人接,被甩了啊哈哈。”
“你闭嘴!你才被甩了呢?”秋风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这一动静让他的腰一阵酸痛。
【不会吧,昨天难道发生了什么?…】秋风记得昨晚睡得挺熟的,全身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酸痛的感觉。应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关系,如果真是,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掐死那个刘钦。因为昨晚的事,现在他一想起刘钦的脸,就有想呕吐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无聊地朝窗外看了一下,本心想一个人出去转转,却心想又是听不懂日语恐怕交流很困难,不如在旅馆里看看电视消遣下时光。差不多看了两个小时电视,手机终于震动起来,是刘钦发给他的一条短信。
【学术会议结束会有宴会,如果你要参加,打的到六本木2丁目3番15号高木bilu。到了打电话给我。】
“自作主张!谁要去啊。”秋风诅咒般唾弃道。才隔了没五分钟,口是心非地关上了电视,往门外走去。
幸亏有了刘钦给的翻译钢笔,秋风顺利打的到达了指定的地方。当显示报价为4850日元的时候,刘钦吓了一跳:折算下来要380人民币,他一脸囧态。 “我到了。”秋风走出Taxi打通刘钦的电话。隔了一会,才见从自动玻璃门里走出身着正装西服的刘钦。他径直走了过来,从摇下的玻璃上探过头,与司机交谈了两句便付清金额。秋风心想这刘钦真是阔气,让自己打的过来还给他报销。
“走吧。”刘钦说。秋风跟在后面走了上去。他有些不太乐意,觉得自己跟在后面跟小跟班似的。
刘钦把他领到了几个人所站的大楼打听,打招呼介绍了一下。随后几人便进入了隔壁的一家居酒屋。光线有些暗,人都盘坐在榻榻米上的饭桌前。
秋风学他们脱下鞋子席地而坐,正对面便是木岛医生,刘钦坐在秋风的旁边。一旁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看起来也像是文化人。秋风才想便是参与学术会的其他业界人士。这样看来秋风觉得唯独自己跟个土包子一样,未经人事。
“来,喝点吧。”一个日本人把酒杯举到秋风面前劝酒,一把勾住了秋风的肩膀。那人似乎已经喝醉,满嘴酒味熏得秋风够呛。尽管秋风努力婉拒,因为语言不通,那人反而靠得更近。
正在此时,一旁的刘钦伸出手臂,拦在秋风的胸前:“他还未成年,不能喝酒!”声音低沉而带有一丝威吓。
那人睁大眼睛一愣,心虚得缩了回去。
“我18啦!”秋风反驳道。
刘钦嗤笑了一下:“日本20岁才成年,不知道吗?”
“唔。就你懂!我才比不上你刘大医生呢有木有?!”秋风嘟着嘴,有些窘迫。他内心埋怨:这可恶的刘钦,有事没事都喜欢戏弄人。真恨不得一把掐死算了。
秋风转过头去,看见隔壁桌子的几个男人已经喝得烂醉,勾着肩膀晃来晃去。甚至有一个人不停摸着另一个青年的大腿,丑态百出。秋风不禁看着脸红,他纳闷是不是喝醉了都会这样形象全无,至于同性之间也这样肌肤相亲。
对面的木岛医生倒是比较寡言,喝起酒来却依旧如同绅士,只小小的一口在嘴边品尝后再一饮而尽。不知不觉喝了不少也不露出丝毫醉意。
一旁的刘钦尽管也喝了不少,秋风趁机还劝着多灌了几杯,他本还期待能看到刘钦喝醉后的丑态,却发现他依旧神色自若。秋风最终页没有得逞,对象实在太过强大,根本无懈可击。
二次会结束,有几个人已经醉成了一摊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居酒屋。
临别的时候木岛把秋风叫到一边,对他说:“以后刘钦就拜托你了。”
“啊,什么?”秋风清楚地听到了胸口钢笔的翻译。但是他完全不明白木岛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赶紧摆手大声说:“Nonono,We are not that relationship。”日语不通万不得已他只能用英语回答。
木岛早就看透了两人间正在萌生的微妙感情,他说:“你应该知道刘钦的性取向,我看他最近对你有些特别。他会遏制自己的感情,但是这并不容易。将来的事情不好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怎么选择还是要看你自己。”木岛指了指秋风的胸口,笑了笑,“…你不是能听到东西说话的声音么?关键的时候,就问问它——听听它怎么说。”
那是心脏的位置,木岛话中的意思是让自己问问自己的真心。秋风纳闷:真得可以听到心说话的声音的么?——难道刘钦真得对自己…他想到这里,又拼命摇了摇头:“Nonono,怎么可能,木岛先生您多想了!That’s not possible!”
木岛虽然也听不懂秋风说些什么,却心领神会地笑着:“希望你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病好了记得通知我。”木岛最后递上了自己的名片。走回了人堆中。
秋风站在原地发愣,不知不觉刘钦已经站在自己的身旁。他拍了拍秋风的肩膀,秋风一时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你你你干嘛?!别这么鬼鬼祟祟的突然站过来!!走来走来!”
谁知刘钦凑到秋风耳边,轻轻地说:“Your English is as poor as my Japanese friends。”
秋风又是一愣,气得直跺脚:“混蛋!!!!Pig head three!Color wolf!Henntai!”
他气不打一出来,语无伦次乱爆他那些中式英语【连这种时候都不忘记羞辱自己一下,这个刘钦实在太混蛋了。】
回去的路上,刘钦正准备打的,秋风拦住了他,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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