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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攻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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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林败下阵来,“好了好了,都是你的功劳,不说这个了行吗?”
“不行!”薛子尧坚定地反驳,随即又嬉皮笑脸的谄媚道:“不过林林呐,我从前真是太小看你了,那招数使得,一招比一招够劲儿,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从身体到心理的征服,别说他是冰山,他就是个怪物,也保管拜倒在你的白大褂下。教教我吧,我也想学降服万物的本事!”
辛仲远越听越奇怪,也渐渐开始不安,照他们这个说法,好像庄林对自己使了什么计,可回想以前的事情,也没有哪件很特别的值得怀疑的啊……
电话里的庄林明显有些尴尬,敷衍说:“哪有什么啊,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薛子尧冷笑,自顾自说道:“利用我让他嫉妒让他吃醋,这就不用说了,然后呢?利用在医院工作的便利,以权谋私,用小黑匣子欺负人家孕夫脆弱的身体?假装因为他前老公陷害被医院辞退,装出一副混不下去的可怜痴情隐忍样,表示自己苦大仇深。前阵子还回家了吧,顺便利用高干子弟的身家背景,让他彻底死心塌地,对不对?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清楚得很!”
庄林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
薛子尧嘻嘻哈哈笑了几声,“这么说,我都猜对了?”
意识到自己被下了套,庄林正准备破口大骂,紧接着又听见薛子尧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告诉你吧,我最近跟你们院长走得比较近,他告诉我事情的表象,我自己推出了深层因果。”
庄林咬牙切齿,说他敏感,果然是真的敏感。他叹了一声,说:“好吧,既然你都猜出来了,我也没必要隐瞒,但有些地方你猜的不对。扩张嘛,不用也没坏处,用了有好处,又可以增强两个人的感情,何乐而不为呢?假装被辞退的事,你说的因素确实有,但不完全。因为我知道他以前的男人肯定会对我们出手,所以就先虚晃一招,试探试探,同时还能让他坚定跟那个男人决裂的决心。至于回家嘛,最重要的当然是见家长了,不过也要跟我爸那边吱个声,相关的关系都得活动活动,到时候对付那个男人也不会太被动。但我们家的情况,他了解的并不多。”
“为什么不说呢?”
“怕他有阴影,也不想让他参与这些麻烦事,他已经很累了,我能搞定的,就自己搞定。”
薛子尧啧啧两声,长叹道:“庄林啊庄林,你实在是让我刮目相看,原来你的本质属性是腹黑啊。看来,我能完全了解的,就只有床上的你了。”
他们俩又絮絮叨叨了一阵,通话结束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辛仲远坚持把这个电话听完后,浑身僵硬,心里一片冰凉。电话里的那些声音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他脑中回荡,越来越乱,让人几欲抓狂。他从来都没想过,他付出一切要跟庄林维持的感情,对方竟然步步为营处处用计!
原来他跟薛子尧不仅是床伴是好朋友,还专门演戏给自己看,让自己吃瘪心痛;那个所谓的扩张工具,可有可无,他却假装好心把它给自己,他早就知道自己做不到,早就知道会看到自己无助丢脸的样子;以为他因为自己受牵连被宋家声弄得丢了工作,没想到这完全是他自导自演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一出戏;什么坚定跟宋家声决裂的决心,他跟宋家声早就势不两立了,难道他不知道吗?这么做到底是了为什么?!还有他的家,到底有怎样的背景和势力?薛子尧都知道的事,自己却一无所知,他把自己放在何处?
在他眼中,自己大概就是一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子吧。
他不敢相信,这个人,真的是那个温柔细心到让你无法抵抗的庄林吗?
他跟薛子尧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几乎无所不谈,说起他们床上的关系时也自然的不得了,他们究竟亲密到什么程度?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事拿出去跟另一个人分享,究竟谁才是他的爱人?
为什么每一次他费尽心力的时候,等来的都是失望?为什么……
庄林回家发现辛仲远不在,顿时有点儿慌。打电话给他,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他忙问:“你在哪儿呢?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
结果,却是无人应答。渐渐的有呼吸声传来,庄林开始不安,又问:“仲远是你吗?说话啊!”
他这一催不要紧,对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庄林吓坏了,生怕辛仲远出什么事,连忙又打过去。
“仲远,是不是你,你到底在哪儿?快说话!”
辛仲远把车停在路边,觉得很闷,又把窗子打开,想了想,说:“我没办法接受你一直把我当成个傻子一样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又把电话挂了。
庄林对着电话愣了两秒,什么拿他当傻子耍?什么意思……他一进家门发现辛仲远不在,直接把买的东西放在地上,衣服都没脱。现在看来,倒是方便了。来不及多想,他又冲出门外开车去找,一边不停地打电话,可辛仲远却再也没有接。
辛仲远坐在车里发呆,肚子突然开始疼,打起精神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忍了一会儿。这种疼以前也有,庄林说是假性阵痛,快生了都会这样。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或者欠了谁的情债,这辈子,就是专门来还的。每每以为苦尽甘来了,现实却总要告诉他我是在耍你。
想一想他对庄林的了解,除了他是个温柔的好人之外,还有什么呢?复杂的人际关系、扑朔迷离的身家背景、出其不意的手段计谋,最重要的是,无论哪一点,他都没有告诉自己。更何况自己曾经问过的,他都避重就轻不说实话,这不是明显的欺骗吗?
以为他是唯一一个自己能抓住的人,实际上,是自己异想天开了吧?
他有些困难地挪了挪身子,浑身酸困不已,连开车的劲儿都没了。他揉了揉肚子,心情很低落。腹中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自从停车到现在一共疼了五六次。如果是假性阵痛,应该不会这么频繁这么有规律的。他心里一惊,刚开始怀疑这有可能是临产的征兆时,身后突然“轰”的一声,周围猛烈的震动起来,他的头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肚子磕在方向盘上,车子撞到了路边的树上,他被巨大的力量反弹回来,头昏目眩中摸了摸,头上有血,大腿上也有,然后,腹中剧痛不已。
庄林正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寻找,陈硕打来电话,刚一接那边就嚷嚷起来:“庄林你赶快来我们医院,辛仲远出了车祸羊水破了现在马上进产房,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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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林如遭一记惊雷,头上的汗立刻下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对着电话来了一句“我马上到,帮我安排一下,我要进产房,如果可能的话,这孩子我亲自接”后,也不管陈硕那边能不能搞定,就把电话又塞回裤兜,换挡加油门,速度表上的指针便开始颤颤巍巍地往上爬。
今天对辛仲远来说确实是不幸的一天,发现了庄林一直瞒着自己的秘密,心情不好开车出去兜风,可没想到好端端地把车停在路边也能被人撞上来。已经开始阵痛的身体自然经不住这一撞,□突然一热,辛仲远知道是羊水破了,只是浑身动弹不得,头眼发昏,眼看着要失去意识,心想就是不顾自己,也要为孩子着想。低头去摸电话,发现身下已经积了一滩血,鲜红的颜色特别刺眼。翻开手机后,本能地想打给庄林,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急救电话。不得不说,他现在很困惑、很无助、很失望,然而能挽回的只有这些,其他一切,就看造化了。
庄林到医院的时候陈硕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拉着庄林就往七楼产房跑,一边说着初步检查情况:“车祸造成的外伤不多,也不严重,已经做了处理。头上被撞烂了一块,具体情况得深入检查后才能知道。胎儿的情况还好,基本没有受损,但急诊的大夫说出事前就已经开始阵痛了,由于意外造成产程加快,羊水早破,临时产道未开,胎儿位置靠上,不太乐观。”
“既然没有重伤,为什么不剖腹?”庄林不满地反问,这种情况下,剖腹产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陈硕说:“他很清醒,还特别犟,不同意剖腹,非要自己生。”
庄林的眉头不自然地皱了一下,“什么原因?”
陈硕摇摇头,“不知道。别说这个了,产房那边我说好了,你只管进去。既然是你的人,”他顿了顿,往日的嬉皮笑脸一扫而空,“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陈硕不再说话,今晚他值班,听说救护车送来了一个出车祸的临产产夫,一时好奇去看了一下,谁知道竟然是辛仲远。经过急救第一时间的处理,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狼狈,死死抿着嘴唇,几乎浑身都是汗。他问了跟救护车的医生,才知道羊水已经破了。无意中对视了一眼,辛仲远也看见了他,但那个眼神……陈硕下意识觉得,他跟庄林之间好像出了事。
安排庄林换手术服的时候,陈硕明显感觉到他在发抖,结合头上冒的汗还有那双有些飘忽的眼神,他知道,庄林在紧张。他有些震动,毕竟认识这么久,无论什么场面,他还从未见过庄林这个样子,看来辛仲远,果然很特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没事的。”
庄林点点头,一边洗手一边默默地跟自己说: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辛仲远和宝宝,就靠你了。冰凉的水浇在手上,多多少少能减少些骄躁,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进了产房。他的辛仲远,他的宝宝,正在里面等着他。
陈硕又进来交待了几句,临走前颇有深意地看了眼躺在产床上的人。庄林则强制自己不去看辛仲远,他不能失去判断力。问了问在场的医生和助理,由于辛仲远坚持要自己生,现在正在做的是减缓羊水流失以及矫正胎位的工作——因为车祸的撞击,胎位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他用余光瞄了瞄辛仲远,头上的伤已经缝了针,胳膊上的一些擦伤问题不大,看他的表情,也不是很痛苦。这是正常的,羊水突破产程突然加快后,会有一个缓冲的阶段,但这并不是一个好信号。庄林平静下来,看了看辛仲远的各项数据,又亲自检查了一下临时产道的情况,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辛仲远像个木偶一样躺在那里,双眼空洞地看着上方,任由医生和助理们把检查仪器放在他体内,在他肚子上又按又压。这时候没有在车里那么疼了,就是使不上劲儿,腰像断了似的,但综合医生们的脸色和窃窃私语,以及之前建议自己剖腹产可知,他的状况并不好。他记得庄林曾说过,条件允许的话,一般都提倡自然生产。再者,剖腹产对孩子不好。还有第三个原因,那就是剖腹产后两年内不能怀孩子,他觉得……有点儿久。他想拥有一个属于他和庄林的孩子,即使现在出现了一些问题他很失望,但却没想要分开。
所以即使没有抬眼看,他也知道刚才进来的那个人是庄林。手术服和口罩帽子遮住了大部分外表,但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他的气息。可辛仲远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好闭上眼睛装看不见。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辛仲远的情况拖不得,可他肚子里的孩子偏偏是个慢性子。闹得欢腾,却是光打雷不下雨。矫正胎位的助理逐渐加大了手劲儿,辛仲远露出痛苦的表情,有些发抖。
“放松,保持平稳缓慢的呼吸,不要刻意用力。”庄林也把手放在辛仲远肚子上,看着仪表上显示的阵痛频率和强度,找准时机把孩子往下顺。
可不知道为什么,庄林一说话一碰他,他的身体反而更僵硬了。
庄林一怔,暗暗叹了口气,示意导乐上去。导乐服务周到地开始跟辛仲远说话,以便缓解他的压力,但辛仲远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身体的不配合比刚才还厉害。
庄林无奈,是因为自己吗?其实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引起这次纠纷的到底是什么,自然也不明白辛仲远排斥的根源。辛仲远紧闭眼睛忍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痛苦,他很难受很想叫出来很想找个怀抱依靠一下,可他知道,周围有很多人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庄林也混在那群人中间。他看到这个时候的自己,又在想什么?
其实庄林很着急,羊水指标逐渐下降,他又给辛仲远打了一支催产针,过了一会儿,临时产道开的情况好了一些。阵痛比刚才更频繁更剧烈,胎儿也活跃起来。辛仲远逐渐开始忍受不了,胳膊被固定在支架上不能动,双手无助地张开又握紧,然后再张开。身子也在努力地向上挺,可产床的设计是不会让产夫乱动的,于是他绷紧全身的肌肉,用以承受那抵抗无门的痛苦。可无论有多痛,他依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看到这里,庄林的心扭在了一起。已经这个时候了,他不明白辛仲远为什么还要苦苦支撑。导乐不断地开导不断地让他放松,辛仲远却毫无反应。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拿这个固执的产夫怎么办。在产房医生跟产夫的交流很重要,大家看看庄林,庄林也知道自己责无旁贷,问助理要了块毛巾走过去,认真地帮辛仲远擦汗,说:“乖,宝宝很健康,它马上就能出来就能看到我们了,你也跟着一起加油,按我说的做,好不好?”
大家一听庄林的口气,更加惊叹,原来这两个人认识的……
庄林劝了一番后,辛仲远还真是配合了一些,叫他放松就放松,叫他使劲儿就使劲儿。胎儿开始慢慢往下滑,情况渐渐回到了正常轨道上,大家都松了口气。
大概是体力不支,辛仲远努力了一会儿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低低地喘气,头也开始发昏,分娩的过程再一次受阻。助理去问了几次,辛仲远终于开口答道:“不行,头昏,用不上劲。”
庄林一愣,看了看辛仲远头上的伤口,心里一滞,该不会是有内伤吧……之前听到辛仲远车祸的时候,浑身几乎都僵了,连他自己都在质疑他是怎么跟陈硕说了那样冷静而有条理的话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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