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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是拒绝的by半夜森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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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漂亮的人,不该被推上解剖台,也不该被人肆意揣测。当然,白俞还是不喜欢太漂亮的人。所以前一句话可以算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也许是白俞不多的同情心起了作用。
男人皮肤细腻白皙,很漂亮。狰狞的枪伤在他皮肤上绽开一朵花,其实也很漂亮。但有些东西却很碍眼。
胸口上交叉错乱的刀痕不说,胸前两处看起来更加狰狞。右边似乎被扯坏了,只剩下一点息肉,左边倒是完好,仔细看有戴过乳、环的痕迹。小腹上也有许多烫伤,大约经过很好的调理,眼色不深,却有明显的褶皱凸起。
白俞皱着他不常皱的眉,尽量专注地帮男人清理枪伤,不看别处。
不过面店老板就是面店老板,他不是医生,也不是什么特殊职业者,他对枪伤可一点没辙。
好吧他会玩枪还玩得挺好,可那是他那个早死的爹教得好。杀人很容易,救人难啊。这个漂亮男人也许真难逃一死了。
白俞在客厅走来走去,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法子来。
如此一夜便过去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进来。白俞身体一抖,想起屋里还有个生死不知的男人,立马清醒了。
男人躺在他床上,脸色死白死白的。白俞小心地试探他的呼吸,没感觉;又摸了摸他的脉搏,没摸到;把手弹入被子里摸心跳……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
“你还没死啊?”
白俞看着男人,笑嘻嘻地问。
男人半睁着眼,看了他许久。待认出他来,才收起了那让人胆寒的杀意。手也松开了,大约是放松警惕后后力不足。
白俞见男人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连忙起身倒了杯温水喂给男人喝。
“先喝水。”
男人润了润喉咙,休息了一会儿,便要撑着身子起来。可他身受重伤,能活着已经是奇迹,哪里动得了?白俞见他吃力,帮他垫了枕头,抱他坐起,靠坐在床头。
男人大口喘息着,满脸冷汗,几乎再度晕厥。不过他也是毅力惊人,生命力更是顽强,这么一番折腾,愣是眉头也没皱过。
白俞看他稳定下来,指了指他肩上的伤,“这个我处理不来,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你……去准备……刀,镊子,热水,还有酒精。”
男人吃力地说,声音很小。
白俞听清楚了,也猜到男人要做什么。有些惊讶,“你不会要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自己取子弹吧?”
男人没说话,也没动。沉寂得像一座雕像。
白俞不再问,将东西准备好了拿到房间。然后将刀烤了,递给男人。
男人吃力地抬手,却根本握不住刀。试过几次,便放弃了。沙哑着声音吐出一句话:“你来。”
白俞闻言也不啰嗦,靠近他坐着,拿刀比划着他的伤口。心里想着,是横着切呢,还是竖着切,还是直接放弃用刀,拿手抠子弹。
“切开。”
男人再次开口。
白俞觉得挺不好意思,不再比划。手起刀落,切开伤口。拿镊子准确地找到子弹夹了出来。就算没真正做过,看过那么多电影总不是白看的。
白俞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男人都没再吭声。直到白俞帮他把伤包好,一切算是告一段落。这时,男人才彻底晕过去。
白俞再次赞叹男人的生命力,想当初他那做杀手的爹也是中了一枪,取出子弹后没几分钟就死了。男人看起来也是要咽气的节奏,可几个小时过去了都还没把最后那口气咽下去呢。
白俞喂了男人一些盐水和糖水,不管最终男人能不能活下去,他总该尽力而为。
如此,男人竟撑过了最危险的二十四小时。他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只是精神一直不好,只上厕所方便醒来几次,其他时间便昏睡着不见清醒。
睡了两天后,男人醒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白俞煮了稀饭,给他端来。见他发呆,觉得好笑,“怎么?我家天花板这么好看?”
男人将视线转向他,继续发呆。
白俞揶揄道,“看来还是我比较好看?”
说话间已经坐到男人身边,将他扶了起来。等男人坐好,才把热粥递给他。
男人吃得不紧不慢,很安静。他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长白皙,指甲饱满,形状简直完美。只是手掌和指节间有些硬茧,所以摸上去会有粗粝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
白俞问漂亮的男人。他想要是这家伙不告诉他名字,他便直接叫他“漂亮男人”好了,贴切。
男人转头看着白俞,漂亮的眸子里印出白俞的身影。白俞被看得老脸一红,侧脸咳了咳,又说,“我叫白俞,你呢?”
“我?”
男人闻言,眼神有些放空,似在思考什么。
不过很快他便给出答案。
“我叫白玖。”
“白酒?”
白俞听着这名字就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红酒呢?”
白俞玩笑道。
男人却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的身世才配得上这么酷炫拽的变态杀人狂这是不变的真理。众卿的膝盖我收下了,平身吧。
☆、错误的开始2
晚上白玖在浴室洗澡,白俞听他洗得差不多了,过去敲门,“我给你拿了我的睡衣,还有裤衩。”
白玖将门打开,接过睡衣。半开的门也不关,直接擦了身体将衣服套上了。
白俞虽然对长得漂亮的男人没兴趣,可一个魁梧的男人赤身果体站在他面前,他也有点受不了。立刻将门关上,转身平静自己太过激动的心情。
刚才晃眼看见白玖腰背上也有伤,碰了水可不好。于是又敲门,“你的伤……”
话未说完,门已经打开。
白俞的睡衣对白玖来说有点小了,衣袖和裤腿都短了一节。此刻白玖上衣半开,露出大片胸膛。美人出浴,身染水珠,自然是格外诱惑。
白俞尽量保持心情平稳,问白玖,“你腰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白玖闻言,直接扒了衣服,侧身指着后腰,“你是说这个?”
这时白俞才看清,那两处深色不是新伤,而是旧的烫伤。两块明显人为的烫伤像蜘蛛一样爬在白玖的皮肤上,狰狞地宣告着主人的遭遇。
白玖究竟经历过什么?
白俞什么都没问,他不是好奇的人。
他只帮白玖披上衣服,坐到沙发上开始看电视。也不知他看进去没,眼睛都没动过。
白玖也坐到沙发上,将裤腿挽高。
白俞视线下移,看到他小腿上也有伤,不过已经被缝过了。长长的伤口几乎延伸至大腿。
前两天白俞照顾白玖,只关注了他上半身,没想到腿上也有伤。好在那伤口几乎痊愈了,应该没有大碍。
白玖拿剪刀拆了线,然后擦了药。发现白俞在看,侧头问他,“怕吗?”
白俞闻言慎重地考虑了一下,然后凑近伤痕观察,“看这伤缝的一点都不专业,不会是你自己缝的吧?”
大约是白俞说话喷出的气体让白玖腿上痒痒,他的腿抖了一下,移开了。移开后,却对白俞说,“这确实是我自己缝的,但我的技术很专业。”
白俞看向白玖的眼睛,“真的?”
白玖坚定地点头。
见白玖这样认真,白俞喷笑出来。没想到白玖听不出他在开玩笑,那认真的模样,像单纯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白俞又问,“你不怕我报警?”
白玖看了看他,平静地回答,“你没有。”
白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想见的人会是白俞。或许他想见的不是白俞。这世界没什么好留恋的,除了白俞煮的牛肉面。
当然白玖本不叫白玖,他没有名字。或者说他有过太多名字,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那些无聊的家伙总喜欢给他起独特的名字,宣誓对他的占有。
幸好他还有个唯一的代号——八、九。
总之白玖并不确定白俞会不会报警,或者直接将他送到某人手里拿巨额奖金。他那时也不在意,反正他都要死了不是吗?
他现在没死,白俞也没有把他交出去。只能说他很幸运。
白俞知道白玖是个很危险的男人。他该早点赶走这个人,免得惹来麻烦。
只是每次看到白玖孤单坐在角落发呆,他便生出不忍来。然后就会去逗逗白玖,至少让他说说话。
于是一直不忍心,直到某天白玖不告而别。
具体说,那个某天是白玖来他家的第八天。
这不告而别让白俞很生气。
他们好歹朝夕相处了一周多,要走也该打声招呼吧。
白玖再次出现,是在一个月以后。没有扮成乞丐,也没有扮成拾荒者,只穿着普通的衣服,戴着普通的眼镜。这让他看起来平凡了许多。
白玖深知不做伪装所承受的风险,就像上次被曝光到网上一样。但伪装不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也可以是简单的修饰,让自己不那么抢眼。反正这个城市,除了白俞,认识他的人,要不就被他忽悠到别的地方去了,要不就被他杀死了。
哦,为了这个,他也差点死了。
白玖点了一碗牛肉面。但白俞不打算搭理他,自然也不会给他煮面。
白玖也是执着,竟然一直待到他打烊。
“我要关门了。”
白俞不耐烦地对坐在角落的男人说。
“你还没给我煮面。”
男人理所当然地回答,神情却是认真的。
“不卖了!”
白俞毫不留情地拒绝。他双手叉腰,站在白玖面前,看起来像欺负孩子的坏蛋。
白玖皱眉看着白俞,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带有一丝委屈,“你为什么生气?”
白俞闻言噎了一下,最后瞪了白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瞪完了就转身给他煮面去了。
等煮完面,摔到白玖面前,“你走得倒是干脆,医药费住宿费饮食费拖工费一样没给我呢。”
说着开始算起账来。
“医药费算你两百,住宿饮食加一起再算你八百,一周没开店损失一千,总计两千。这碗面算我请你。吃完你就交钱吧。”
他将手伸到他面前。
白玖吃着面,自然还是不吃大块牛肉。在白俞家住那几天也是,肉块全被白俞吃了,白玖一块没尝。
白俞隐隐觉得白玖的牙不太好。
不过现在他在气头上,才不管他牙好不好。指着那剩下的肉块,骂白玖,“你怎么这么浪费啊?不吃别点啊!”
白玖被他这怒火整得也是莫名其妙,却没争辩什么。只阴着一张脸,“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
他的几箱子钱都被人搜走了。好在那几箱子钱,最初也不是他的。是被他杀死的某贪官家的。
白玖还将口袋翻出来给白俞看。十块,只够付一碗面的钱。
白俞收回手,咬牙切齿,“那你吃完就滚吧。”
“再过几天还你吧。”
白玖对他说。
最后,白俞与白玖没有告别,关了店门便走。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从上次和厕所情人私会,问名字无果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白俞特别想念那人,想尽情发泄,忘记这些天莫名的不快。
在厕所没等多久,那人终于来了。依旧是从背后将他死死锁住,蒙住他的眼睛,锁住他的双手……
可不知为何,白俞突然没了兴致。
虽他那梦中情人尽职尽责地抚慰着他的身体,他却总觉得不满足。
“我想看看你。”
这次不是询问,而是简单的陈述。
话刚说完,白俞已经行动。
其实要反抗也不是没办法,第一次没反抗是因为喝了酒,正逢春心萌动。后来是因为留恋,食髓知味。
而且这次他是有备而来。他袖中藏着锋利的刀片,要割断手腕上的绳子很容易。
双手解脱后,他没有揭开自己眼上的黑布,确切地说是他还没机会揭开,因为对方反应迅速,已经动手准备阻止他。
白俞得和他面前的高手争夺时间和机会。
他当然知道他打不过这个比他高比他力气大的家伙。他也不必将他打败。他只要看看这个厕所情人采花贼长什么样就好。
一番纠缠较量,难免磕磕碰碰。白俞虽然吃痛,却没放弃。抓着一个时机,终于扯下眼上黑布。却没看到他想看到的。
他一直知道他喜欢的厕所情人采花贼穿得很保守,他没想到会这么保守!厕所情人采花贼全身都被黑衣包裹,连头也不例外。头上只露出嘴,连眼睛都蒙着黑纱。下面包得更加严实,简直密不透风啊!当然除了要用的某处……
白俞一阵恶寒,加目瞪口呆,心里仿佛被一万匹草泥马践踏过。
然后怎么样呢?男人会因为白俞的执着,至少为了他还未纾解的小弟弟,扯去面罩与白俞真面相对吗?
不!他做好这么万全的准备怎么可能轻易妥协?电光火石之间,男人已经逃出十米开外,再眨眼间,男人已经没了踪影。徒留白俞站在原地,手里那条蒙眼黑布随风飘落……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是在骗我!!!这么萌的文竟然会扑!!!嘤嘤嘤嘤……
☆、错误的开始3
白俞发誓再也不去找采花贼了!
就算再欲、求不满,这世界总不是只有那一个男人。
白俞决定去酒吧勾搭个能入眼的,最好是一个能够可持续发展的男人。
去往目的地的途中会经过临街,传说中的红灯区。
这里有女人,各种环肥燕瘦的女人;当然也有男人,高矮胖瘦都有。他们有的站在街边抽着烟,看到客人便抛去媚眼,甚至主动上前。有的靠在暗处墙壁,这样的一般不是专职从事此种特殊行业,也许只是偶尔出来,找个人互利互惠……
白俞目不斜视,勇往直前。他不喜欢短暂的关系,当然厕所情人采花贼是例外;也不喜欢为性而性,当然厕所情人采花贼依旧是例外。也许对这个采花贼还会有许多例外,谁知道呢?但白俞已经决定结束和那家伙的关系。谁要跟一个面都见不着的人在一起啊?!!
快要到达目的地时,无意间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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