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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沉沦作者:潮声渐喧(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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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白家少主亲自向冷承风道歉,却只字不提把妹妹抓回之事,只怕也是兄妹情深,做兄长的自觉愧对妹妹。冷承风对白琳也没什么感情,笑纳了白家赔罪的几条产业线后带着儿子做了个亲子鉴定,确定是自家的种便一心一意的培养继承人。

  冷承风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一直没有再娶。冷子琰只有爹没有娘,小时候就一直缠着自家父亲。而冷承风要的继承人是冷血的、坚毅的。软趴趴的小孩子张开手臂要他抱抱,后果自然是被他一脚踢到地上。

  哭?越哭冷承风越烦,孩子小受不了刑,就打屁股,嫩嫩的小屁股常常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他打一下,冷子琰嚎一声,打到后面,声音都哑了,黑乌乌的眼珠子淌着泪,那模样十万分的可怜。

  其他的父亲一定会给儿子几颗糖,安慰安慰,但冷承风不会……他从来不知道……小孩子是喜欢吃糖的……

  打雷的时候儿子会钻进他被窝,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前,惊慌得不行。冷家继承人怎么能怕打雷?说出去不是惹人笑话吗?!他掀开被子,提起儿子衣领就扔床下去,第二天醒来儿子蜷在墙角,眼睛下一片乌黑,只怕是一夜未眠。

  儿子五岁的时候,开始不再缠他。

  十岁的时候,不与他说话了。

  十五岁的时候,学会顶撞他。

  十七岁的时候,开始玩男人,还是被搞的那个。

  二十岁的儿子,性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时而阴沉时而嚣张,时而冷酷时而叛逆。

  冷承风觉得,儿子正在远离自己。

  他转头望向车外,雨水模糊了车窗。

  视线里……一片雾蒙蒙的白……

  18。

  “宝贝,醒醒。”

  谁在吵?

  “宝贝,快睁眼,再不睁开老公要摸你了哦~”

  一只火热的手掌忽然贴上了他的腰腹,他猛然被惊到,睁开眼,眼里一张放大了的野鸡头,像小猪一样在他的胸膛间拱着。

  “诶,宝贝……啊……!”

  野鸡被冷子琰一脚踢到墙上,冷子琰这一脚用了狠力,寻常人被踢死都可能,但野鸡落地后只是咳出两口血,恼怒的吼道:“妈的,你做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冷子琰蹭起来,凌厉的目光如同要杀人。这是他的房间,这个该死的野鸡怎么进来的?冷府的保镖都做什么去了?!

  “咳咳……你老爹……把我找来的……咳咳……”

  “还不老实!”冷子琰利落的翻身下床,将刚刚试图站起的野鸡再次踢倒,狠狠踹了两脚。

  距离那夜已经过了半个月,冷子琰差点都忘记这个家伙。蹲下身,重重捏起野鸡下巴,薄薄的唇角微微上勾:“说,谁派你来的?”

  “宝贝……你……没穿衣服……啊……!”不知死活的发情自然是被毫不留情的痛殴一顿。野鸡抱着自己的头承受冷子琰的怒火,连连哀嚎,“宝贝,轻点,宝贝……”

  这半个月被父亲关在家里修养身体顺便检讨,冷子琰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泄,野鸡现在跑来不是找死吗?

  “别打了,真是冷先生带我来的,哎哟~我是你弟!”

  弟弟?冷子琰眯起双眼,他哪门子的弟弟?

  “父亲,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下。”

  冷子琰一把推开书房的门,父亲正端坐于书桌前看文件,见他进来,只微微抬了下头:“什么事?”

  “这个东西哪里来的?”冷子琰把野鸡揪到面前,眉毛挑了挑。

  “我不是什么东西……”后面的话在冷子琰的怒目而视下自动消声。

  那天晚上宝贝走后他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得知大哥是宝贝时别提他有多开心,结果宝贝不但不与他再续前缘还打他,呸,要不是他皮糙肉厚,哪里会只是吐几口血,怕是都被打死了。

  野鸡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鼻青脸肿,身上破破烂烂,甚是滑稽,冷承风看了两人一眼,淡淡道:“他母亲是我多年前的好友,我找他很多年,这次终于找到。我打算认他做我二子,以后你们就是兄弟,”冷承风向后靠了靠,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向野鸡道,“我不是叫你别到处乱跑?”

  野鸡自小在黑街长大,天不怕地不怕,冷承风平平静静而又饱含威胁的话却让他极不自在,隐隐生出中惧意。

  他揉了揉被打痛的肩膀,干笑道:“那个,冷先生,我一个人无聊,就随意转转。”

  “转到我儿子床上去?”冷承风将手交叉着放在腿上,缓缓说,“以后你就是冷家的二少爷,子琰拥有的你都可以拥有,你也可以和子琰一样叫我父亲,但是有件事,希望你能清楚……”他顿了顿,低沉的声线有些危险,“别对我儿子有什么想法,否则……我发现一次剁掉你一只手指!”

  “父亲……”野鸡举起手,小心翼翼的偷瞄冷子琰,“把脚趾也算上成吗?”

  19。

  “你出去!”将不甘不愿的野鸡关在门外,冷子琰走到父亲面前,直视父亲狭长的眸,“父亲,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冷承风起身倒了杯红酒,浅浅啄了口,声音低沉,“这些日子小心些,别到处乱走。”

  “他有什么特别的?”冷子琰不依不饶的问,“学识?体能?战斗力?”

  修长的指尖细细摩挲杯壁,冷承风似乎在考虑什么,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你管好自己就行,其他的不关你事。”

  “父亲这话说得可轻松,”冷子琰冷笑道,“那是不是冷家倒了都不关我事?”

  冷承风抿了抿唇:“有我在,冷家就不会倒。”

  “父亲哪里来的自信?君伯父当年也给君痕说君家会好好的,可结果呢?”冷子琰双手撑在桌子上,咄咄逼人,“结果君伯父死了,把烂摊子扔给君痕!”

  冷承风将手覆上冷子琰的手,皱眉道:“你不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父亲。”

  冷子琰抽出手,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缓缓说,“我只是不能理解,父亲从小严格训练我,难道只是想让我一辈子躲在你的身后?”

  门“砰”的声关上,冷承风移开面上的文件,藏在下面的赫然是几十张照片。

  照片拍得极为血腥,头几张一个男子满脸狰狞,正狠狠操弄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翻到后面,同意的场景,照片里前却已经没有男子的身影,女子的表情痛苦且惊悚,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只花色的豹子,这只豹子体型巨大,几乎是一般豹子的两倍。

  豹子反复蹂躏着浑身赤裸的女子,等到最后一张图,女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全身浸在血泊里,她睁着双眼,眼里一片空洞……

  这些照片是十几年前得到的,若非知道照片没有造假,便连冷承风也难以相信,这个国家里竟有兽人的存在。

  更可怕的是,尽管光线昏暗,但绝不会认错,照片上的男子正是受万民敬仰的大将军阁下。

  如果将军是怪物,那么传承了将军之妹血统的大皇子、二皇子,不就都是怪物了吗?

  冷承风低低笑了两声,神情优雅而又疯狂。

  反正你们都是怪物,就让你们狗咬狗好了。

  “宝贝,你听我说,宝贝……”

  仆人们都惊讶的看到一个顶着野鸡头的男人追着一瘸一拐的少爷,在后面宝贝宝贝的叫着,那个男人疯了吗,敢叫少爷宝贝?

  还有,这个野鸡头的男人是谁带进来的,冷府怎么会出现这么不修边幅的人?

  “闭嘴!”

  冷子琰忽然回过头,野鸡一时不查,直接撞到额头,他可怜兮兮的捂住伤处:“你怕了我们父亲,所以不理我?”

  “第一,我想我和你没什么关系。第二,那是‘我’父亲,不是‘我们’父亲。第三,再乱叫我撕了你嘴巴;第四,请把你这身花花绿绿的衣服换掉!”

  野鸡嬉皮笑脸的笑了两声。

  “你想什么笑那么恶心?”冷子琰不悦的皱起眉。

  “没什么,没什么,”野鸡弯起眼,“几天没见,大哥想我没?”

  “如果不是你那个野鸡头,我想我还认不出你。”冷子琰实话实说。

  “大哥就会让我伤心,”野鸡边说边跟着冷子琰跨入卧室,“大哥你脾气真不好,得改改。”

  “哦?”冷子琰挑起唇角,正要说话。忽然,肩上一股大力,电光火石间,已被野鸡猛地按在墙上。

  “我去……你妈的……关门!”

  野鸡抬起头笑了两声。这次冷子琰算是认真审视了下自己未来的弟弟。

  脸上不知道糊着什么,脏兮兮的,得让他好好洗洗。

  轮廓还行,不丑。

  嘴巴马马虎虎,但笑起来很好看。

  身高,肯定是比自己矮的。

  一脚把门踢上,野鸡立刻像条狗一样缠在了冷子琰身上。

  20—22。

  宽大的屏幕上,两个男人正兴致高昂。

  深入浅出的巨大性器,翻滚着浊液的红色肠肉,控诉着背德的恶行。

  冷承风仰躺在椅背上,重重闭上眼。

  他知道他那个儿子绝不会听他的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那么快就又搞上了。

  该死的,那只野兽将他儿子当做什么?

  雌伏的雌兽?!

  他冷承风的儿子怎么可能扮演那种角色!

  他定了定神,恢复一贯的沉稳,优雅的拿起电话,只是战栗着拨键的指尖仍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激愤。

  幸亏他一直有在冷子琰房里安监视器,要不儿子哪天被这只怪物以兽形侵犯了都不知道。

  “您好,博爱心理诊所,竭诚为您服务。”

  “你好,我李延,”冷承风镇定自若的撒谎,“抱歉再次麻烦你,我想我儿子又出了点问题。”

  优秀的心理医生并不知道面对的是权势滔天的冷家家主,“李先生能说具体点吗?”

  冷承风思考了很久才淡淡开口:“他现在……似乎有被虐倾向。”

  淡漠的视线在转向屏幕时再度燃烧起愤怒的火焰,那种蛮力的抽插,是个人都受不了,连他看着都痛,可他儿子呢,满脸的兴奋,对着女人怎么也挺不起来的男根更是高高耸立,一柱擎天,透明的淫水迫不及待的往外冒。

  不错,他对儿子的教育严苛得近乎残酷,他一直希望儿子能够坚毅、勇敢,但绝不是要他把坚韧的性格运用到这种近乎暴力的性爱中。

  “我曾经告诉过李先生,令公子天生就有身体缺陷,这种人脆弱、敏感,极易受到刺激……”

  冷承风一把摔掉电话,这群该死的心理医生,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怎么可能有什么缺陷。

  冷承风久居高位,早已练就完美的自制力,偏偏在冷子琰的事情上,内心膨胀的火焰怎么也难以抑制。

  为什么他就教养出了这样一个叫人难堪的儿子呢?

  怒到极致,冷承风反而平静下来,那么多年他已经搞懂了,他儿子只是想被人插,压根不关心插他的人是谁。

  凌晔他不能动,野鸡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也动不得。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冷承风猛地推开椅子,关掉屏幕,理了理衣衫,一把打开门。

  “家主,白家来了人。”正要敲门的管家与冷承风撞在一起,不能理解为何一向冷静自持的家主情绪如此失控。

  “让他们等着。”

  “可是家主,来的是大少爷……”

  “我说,让他们等着!”冷承风明显已经不耐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几日内,儿子连着两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和男人乱搞,而且还是和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身的怪物,他怎么还容忍得下去。

  一步一步往三楼走去,房间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但冷承风却觉得那淫靡的尖叫正穿透紧闭的房门,在整栋别墅里回荡。

  冰凉的金质扶栏丝毫不能减轻汹涌的怒火,脚跟与大理石地板碰撞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然后,有节奏的敲打声停在了冷子琰的卧室外面。

  23。

  热情的喘息声中忽然参进了清脆的皮鞋声,两人同时一怔,转过身,冷子琰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被克制住的惊异:“父亲?”

  “需要我加入吗?”在外面等了会,平复下激烈的焦灼,可是打开门,刚刚死死压制住的愤怒再次卷土重来!

  他给儿子这间房是要他用来睡觉,不是在每个地方都留下男人可耻的精液!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淫乱肉体,肉体拍打出的火热呻吟,扭曲畸形的体位,都让冷承风脑子里的那根弦“!”的下断了。

  “需要我加入吗?”冷承风再次重复了遍,低沉的嗓音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冷子琰彻底呆若木鸡,不知作何反应,还是野鸡蹭的下跳起来,赶紧用被子将冷子琰牢牢裹住,不甘示弱的回视冷承风,眉毛高高扬起,犹如被侵占了领土的兽:“滚你妈的变态,你儿子你都敢动,回去照照镜子,也不看看你多大,比我们大了一轮,去你妈的……”

  “闭嘴!”冷子琰一脚将野鸡踹到床下去,这头该死的野鸡,他的父亲是他可以随便骂的吗?!

  “宝贝……”野鸡揉了揉屁股,在冷承风恨不能杀死他的目光中再次蹭上床,讨好的将冷子琰环住,“宝贝,我们搬出去住吧,你父亲真可怕。”

  冷子琰冷哼一声,向父亲耸了耸肩膀,神情绝对称不上愉悦:“好的,你赢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又没镜子,我怎么知道。”

  “像个不知廉耻的娼妇!”冷承风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他摇了摇头,冷然的面容下是崩溃的岩浆,将他已经少得可怜的理智彻底摧毁,“就算是娼妇也知道羞愧,就算是娼妇,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与男人上演这种戏码!”

  冷子琰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在父亲心里一直就是这种形象。

  淫贱的、堕落的……

  饥渴的需求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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