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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人法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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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在躲着自己?陈铭远隐隐觉得,江才民的案子不是一般的强|奸案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一般的案子,现在江才民已经服完刑,完全没必要再躲着警察。
陈铭远越发在意江才民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多方打听一番后,前往多年前江才民居住的筒子楼。
正待拆近的筒子楼里留下来的多半是穷困老人,其中有位大爷,耳聋眼花,记性也不好,偏偏拉着陈铭远很健谈。
“你说江才民的儿子?死啦!死啦好多年啦!那孩子死的时候才十来岁,圆圆的脑袋,可讨人喜欢了。不瞒你说,我经常为了摸他那颗光脑袋,拿点糖果给他吃!”说着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
一旁的老伴忍不住拍他:“行了行了,一把年纪了,也不臊!快回去吃饭,别影响人家警察同志办案!”
陈铭远连忙问:“那孩子怎么死的?”
正准备起身回房的老大爷听他这么问,又停下来,回头说:“说是发烧烧死的。不过我看着不像!”
“怎么说?”
“那孩子的死来得突然,说发烧就烧,还没来得及送医院就过去了!可是这些不可疑,可疑的是,那孩子死前三天都没有出现过!”
“没出现过,是说他一直呆在家里没出过门吗?”
“家里?那怎么可能!”老大爷的眼睛瞪起来,“这筒子楼根本不隔音,那孩子嗓门儿大着呢,说什么外面都一清二楚,在不在家,我还不知道!”
“你知道你就知道!”老伴马上嘲讽他,“都几十年的事了,你还知道了!去去去,
别乱开黄腔影响人家警察同志。人家那是干大事的,哪像你,一辈子穷酸穷酸,到老了还记性不好。老给人添乱!你知道!你知道你这个月的退休金才缴了一半嘛!还不赶快回房给我把剩下的那半拿出来!”
老大爷憋屈地被老伴儿推搡着回屋。快走到门口了,又窜回来,抓着陈铭远无比诚恳地说:“警察同志,我说的是实话。你得相信我,啊?”
回来的路上陈铭远只觉得有个更大的阴谋在这些案子周围展开。如果这位老大爷的口述无误,那么,江才民的儿子在死前三天都不在家会去了哪里?会不会跟当年的案子有关?
陈铭远大胆地提出假设:如果江才民强|奸左易的母亲并非本意,而是被人胁迫的话,这个威胁多半来自于他的儿子。对方或许拐走了江才民的儿子,令他冒名顶罪,在江才民自首后把他儿子杀了灭口再送回去——这样看来的话,江才民的反常就能解释了。
可是如是真相是这样的,那左易的母亲被人盯上就绝非偶然,同样的,刘明的母亲也遭遇了类似的事情,假若两起事情都是同一批人所为呢?
如此一来,左易和刘明的交集就不只是图书馆那么简单,他们从一出生起就被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可是,为什么呢?
陈铭远沉思片刻,很快把这些事情与最近的案子联想在一起,脑子突然闪过一个更为大胆的假设。
会不会……
会不会……是那样的呢?
王立春和孔建辉参与的案子与刘明和左易的身世有关,而严颜也因为调查了这两人的身世而被杀!
陈铭远为这个突破兴奋得连指尖都在颤抖,但片刻后,他又冷静下来,陷入另一个谜团,尹沐川的死又是怎么回事?是单独的另一个案件还是另有隐情?
思来想去,陈铭远推断出刘明和左易是这一系列案子的突破口,要么是凶手,要么就是凶手的目标!
他下了火车马不停蹄地赶回办公室,正巧大家都在,他毫不犹豫就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时赵队从自己那间办公室里踱出来,用手敲了敲门板:“尹沐川那起案子的案发现场找到了,在市内一家高档俱乐部。”
用不着他吩咐,所有人默契地行动起来,去那家pub 调查取证。
Pub的吧台小弟对尹沐川还有点印象,当时他亲自给尹沐川调的酒,哪知第二天就在新闻里看到尹沐川已死的消息,可真是吓死他了!
据这位吧台小弟说,当时尹沐川并不是一个人,他先来,点了杯酒先喝着,随后
另一个男生也过来,拉着他说了会话后,两人一起离开。那名后来的男生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带朋友过来。
“知道名字吗?”秃头张问。
吧台小弟摇了摇头:“虽然是常客,但从没问过他的名字。不过从以前的交谈中听出来,他貌似是F大的学生。”
“是这个人吗?”秃头张把陈宁中的照片拿出来。
吧台小弟仔细看了看:“不是。没这么粗犷,那人更纤细清秀一些。”
“那这个呢?”秃头张接着又拿出刘明的照片。
“也不是。”吧台小弟想了想,又说,“不过,这个人那天也来过这里。和另外一个男生一起来的,两人好像在找什么人,但没找到,就回去了。”
一旁听着的陈铭远默默把这个线索记在心里。
这时有同事跑进来,朝他们大声喊:“后面的小巷子里找到血迹了!”
陈铭远和秃头张马上赶过去,在pub 后门旁的垃圾桶上找到了刚发现的墨黑血迹。
鉴定人员把血迹采样,送回去检验。
几天后结果出来,令人大吃一惊。
采回去的血液除了尹沐川的,还有另一个人的。
那个人是陈铭远!
36
陈铭远晦气地坐在审讯室里。原先都是别人坐在被审讯的位置,现在座位上的人换成他,心里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秃头张一脸抱歉地看着他:“小陈,这事儿你可别怪哥哥哈。现场有你的血迹,不问问你,怎么都说不过去。”
陈铭远抽出一个惨淡的微笑:“我明白。”
“明白就好。”秃头张马上点头如捣蒜,“咱现在就把事情整明白!案发当时,你在哪里?”
“在家睡觉。”
“有谁可以证明?”
“我妈。”陈铭远毫不犹豫地说。
这个答案让秃头张为难地抽了下嘴角:“你第二天不还跟我抱怨过嘛,说这案子不挑时间,搞得你连觉都睡不好,前一天你回到家,你妈都睡了……”
陈铭远想了想,然后点头:“我妈并没有看见我回家了。她虽然在家,但却不能证明我几点到家几点离开。”
“事情大条了啊小陈。”秃头张头痛地摸着脑袋,“我也不相信这案子跟你有关,可你这……不自找麻烦嘛!”
陈铭远撇下嘴角,半晌后说:“老张,你想过没有,现场怎么会有我的血迹?”
“这得要问你了。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让人家采集到你的血了?”
“刮胡子的时候常发生流血事件。”陈铭远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可能,还能在什么情况流血了。
秃头张突然一拍脑门:“莺歌村!”
陈铭远大惊:“你是说,当时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别人在场?然后那人趁乱采集了我的血?这……真有点不可思议,当时那么乱,巨浪那么高,一不小心,自己也会搭进去!而且,他怎么会知道受伤的那个会是我?”
“也许并不知道。”秃头张沉默半晌后说,“也许他只是顺势采集了你的血,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目的呢?他把我的血弄上去的目的呢?”
秃头张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想了想又说:“这或许跟王立春那起案子现场有刘明的血如出一辄。”
陈铭远沉默下来,心里翻江倒海,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下午赵队带着上面对陈铭远的处理结果进入审讯室,先问了秃头张目前的状况,然后对陈铭远说:“小陈,这案子你先不要跟了。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再来上班。”
陈铭远一惊,连忙站起来:“不让我跟是什么意思?你们还是怀疑我,对不对?”
赵队的脸沉下来:“我自己挑的队员,我当然不会怀疑。只是现场的血迹证据确凿,一天弄不清楚,你的嫌疑就一天都洗不掉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就算无法确认你就是凶手,你也不适合再参与这起案子。”
陈铭远张嘴还想说话,被赵队制止了。
“小陈,说实话,最近这些案子要真的是连环杀人案,那就是影响巨大。现在你怎么样都脱不了干系,上头压力很大。要不是碍于你爸的面子,你现在哪还有功夫休什么假,直接进铁窗了都!”
陈铭远终于低下头:“我明白。”
赵队拍拍他:“明白就好。回去好好休息,该干嘛干嘛,交个女朋友,孝顺孝顺父母,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陈铭远只好老实回家呆着,一个下午什么也没干,光躺在床上发呆。虽然心有不甘,可他知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电影里那些不顾组织处分硬着头皮上阵抓坏人的警察都是骗人的,万一处理不好,被上头当歹徒同伙一枪毙了,这世界可就清净了。
吃过晚饭,陈铭远陪母亲聊了会儿天,然后回自己房间把相册找出来看。既然不让查案子,他不如趁这些空余时间,查查自己儿时的经历,也许对记忆有所帮助。
第二天,陈铭远瞒着母亲前往莺歌村,打算找沈婆问个清楚。
到达布吉县照例是傍晚,他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住了一夜,然后隔天搭公车前往莺歌村。公交车的终点站在离村口不远的地方,陈铭远下了车,慢慢往村子走。
他发现自己始终有些在意路标上那个巨大的【X】,便在那里停下来,仔细盯着看。
脑袋里有团谜雾升起来,陈铭远突然想起欧阳父亲欧正东说过的话:这个【X】是他走失的亲生儿子画的!
如果,这个【X】……也是他画的呢?
陈铭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从思绪里抽身出来,往莺歌村的方向走。
沈婆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仰着脑袋看天空,就好像她看得见那些湛蓝的颜色一样。听见动静,沈婆慢慢把头转过来,随即脸上浮出微笑:“陈警官,又来了?”
陈铭远点头,很快想到沈婆看不见,又说:“是的。”
“还是为了查案?”沈婆皱起眉头,“这案子看起来挺严重,总也结不了似的。”
陈铭远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这次不查案。我休假了。”
“哦?到这个穷村子来休假?陈警官你可真有意思。”
陈铭远犹豫一下,然后说:“沈婆,我有些个人的事情想问您,不知道方不方便?”
沈婆呵呵笑起来:“我这老婆子除了眼睛不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
陈铭远点点头,然后问:“我想了解一些欧正东儿子的事情。”
“你说欧阳?他是你的同事,你应该很了解他吧。”
陈铭远顿了顿,然后说:“我说的是,亲生的那个欧阳。”
“噢。”沈婆仰起身子,回忆许久,然后说,“好多年了……那孩子走丢了,不过也听说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总之,如果那孩子还在,应该跟你同事欧阳一样大。”
“跟我一样大?”陈铭远随即问。
沈婆转头,向他的方向看了看:“没错。跟你一样大。”
陈铭远激动地站起来。
沈婆说:“当年我们这儿人贩子猖狂,有好几家的孩子都被拐了。不过后来查出来了,那几家的孩子都找了回来,唯独老欧家的这个,杳无音信。”
陈铭远的手开始颤抖,指尖发白。
这时沈婆站起来,幽幽地【望】向他的方向,似要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过身,默默地往村子里走。
陈铭远回到A市后开始着手当年的拐卖人口案子,很快他发现那批人口贩子的去向,大抵都在西部的山区,其中以H市最为严重猖狂。
打定主意后,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启程去H市。
左易站在三面环山的岔路口,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破旧的吊桥,桥身距谷底至少两百米,连接着两座大山。山风把吊桥吹得摇摇欲坠,发出一连串的吱呀声。
是前进,还是后退?
左易从背包出拿出打印好的图片,与面前的景色细细比对。从山体的形状来看,应该就在前面。找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些眉目,心下终于有些释然。只是这吊桥应该废弃多年了,想必深山里的居民平时走的不是这条路。
可如果要绕远路,大概又会花上几天时间,而且这深山老林的,很容易迷路。
在权衡一番利害关系后,左易把图片重新装回背包,整理好行装后,埋头飞快地跑上吊桥。
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桥身被巨大的压力冲击得左右晃动,左易只觉得身体都要被甩出去,连忙伸手抓住两边的绳索,停下来待吊桥稳住。这时,脚下腐朽的木板哗啦一声裂开,碎屑掉进谷底,被山风吹得飞扬起来。
左易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然后深吸一口气,再次飞快地跑起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敢停,也不敢回头,身后响着木板碎裂的声音,他有些为回去走哪条路而担心了。
好不容易过了吊桥,刚刚顺利踏上对面的山地,身后的绳索就嘣然断裂,整座桥哗啦啦散开,木板被山风吹起来,差点
没砸到左易的脑袋。他连忙趴在地上不敢动,待身后动静消停下来才又站起来,这时,他发现面前立着一个路标,上面写着【四五村】。
沿着入村的山路慢慢前进,左易忍不住想,或许村里的人根本用不着出来?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道路两旁种了几亩水田和旱地,路旁没有电杆之类的现代建筑,而路上也是长满了杂草。
越往深处走,道路越开阔,山风也越猛烈,左易忍不住拉了拉衣领,把手缩进口袋里。相对于他生活的A市,此处位于北方,现在又是冬天,空气湿寒,连呼出的气都雾蒙蒙的,身上的防寒服根本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勉强防止不被风吹伤耳朵就不错了。
经过开阔的山路,迎面出现一个坝子。趁着晴天,不少村里人拿衣服出来晒。有个农妇眼尖,一眼瞅见背着行李的左易,连忙尖着嗓子叫开了:“张嫂子!张嫂子!来客人啦!你们家那个破客栈可以开张啦!”
话音刚落,另一个拴围巾的农妇兴冲冲从拐角处奔出来,笑眯眯地朝左易喊:“兄弟,这是旅游还是探亲啊?有住的没?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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