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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外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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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叫我走的。」南偷身形一矮,一旁疾窜了出去,他快,钟大先生更快,天马行空般一步跨出,挡在南偷面前。

昆仑派经功剑术双绝,南偷方才亦已见识过钟大先生的轻功,知道溜不了,这一窜其实是诱敌,钟大先生才接近他半身便疾转回来,大红葫芦迎面撞向钟大先生,另一只手却从葫芦下穿过,点向钟大先生胸膛穴道。

钟大先生胸膛一缩,身形倒退三尺,创出鞘,一剑划向那个大红葫芦。

南偷对那个大红葫芦爱惜如命,手一翻,急将大红葫芦转到身后,脚踏碎步,同时让开剑势。

剑势他是让开了,但仍然感觉剑气的森寒,一眨眼,又直追眉睫,忙又再踩碎步让开。

钟大先生身形亦展开,剑势配合身形,连连迫向南偷,看他的剑势身形变化,显然是要将南伦的身形迫死,要令南偷屈服。

以他一派掌门人的身份,以他的武功造谓,在江湖上的声誉,竟然要动用兵器,若说他的对手是江湖上无名小卒,那实在难以相信。

最低限度他已是第一个不相信。

他所以用剑,完全是因为有用剑这种需要,昆仑派剑术长于拳脚,若是不用剑他实在怀疑能否赤手空拳接下南偷的大红葫茁。

连这一点判断能力若是也没有,他这个高手也就枉叫的了。

南伦当然也看得出钟大先生的意图,醉八仙步法施展至极限,剑势中闪耀腾挪,看样子滑稽,却都恰到好处,及时将剑势让开。

钟大先生剑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蔗奇,他看出那是醉八仙步法,就是想不出江湖上有哪里一个能够将醉八仙步法练到这个地步。

他的斗志也因而更强烈,武功声望到他这个地步的人不但对手难寻,就是要真真正正,痛痛快快地大打一场也不容易,江湖上差一点的不会来持虎叛,差不多本领的大都已变成朋友,平日切磋,无疑彼此都有收益,但既然是切磋,点到即止,实在谈不上痛快,休说刺激了。

与斗志激荡同时,他的心境也爱得年轻起来,剑势却反而慢下来。

南偷看在眼里,一点也不高兴,他不是朱菁照,以他的经验修为又怎会看不出方才钟大先生的剑势虽然激烈,只是变化迅速,其间仍然有空隙,只要他抓住空隙仍然可以闪躲开去,现在剑势返璞归真,剑气弥漫,看似空隙很多,实在绵密之极。

他的动作也随即缓下来,眼睛稳盯在钟大先生那柄剑的剑尖上。

钟大先生知道南偷要看着剑势的变化才作闪避,淡然道:「小心了」

他的剑势与他的语声同样平淡,一剑再一剑,南偷闪开了第一剑,第二剑显然是闪不开了,但只要将那个大红葫兰送出,仍然可以将之挡下,甚至可以将钟大先生的剑势撞散,只是这一来他那个大红葫芦必然在剑尖下片片破碎。

他无疑也是有这个打算,但大红葫芦送到了一半,便又缩回去,身形翻滚,企图尽最后一分力气让开来剑。

没有将大红葫芹送出这个动作也难以闪开,再多了这个动作又怎能够闪开,眼看着他身形才开始翻滚,剑便已到了他肋下!

裂帛一声,一股血瀑喷出,南偷翻滚的动作一顿,一头撞落在地上。

钟大先生剑立即抽回,惊讶地看着南伦道:「你怎么不用葫芦挡这一剑?」

南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张嘴喷出一口鲜血道:「这个葫芦乃是家父留给我的,家父生前视之如宝,临终千叮万嘱,要我小心珍惜……」

他的语声已变得衰弱,说来努发皆头,神态难以言喻的可怜。

钟大先生嘟喃道:「听你这样说,也不是一个太坏的人,我原以为这一剑你应该可以化解得来的。」

言下之意,对这一剑他实在有点后悔,他算准了南偷只要将大红葫芦往剑尖一送便可以化解,也准备在剑势一散之后便改用天龙八式。

南偷竟然宁可不要命却不愿那个大红葫芦损害实在大出他意料之外,而大红葫芦送到一半才收回,他虽然惊觉,剑术也到了化境,可是刹那间要将剑收回已经是能力以外的事。

南偷若非一个这样的高手,他剑上必然会留有分寸,就因为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决定于分寸,这分寸他难免算尽,纵然心剑已台一,心转同时剑却已刺进了南偷体内。

南偷居然还笑得出来,这笑容当然凄凉之种道:「能够死在一个你这样的剑客剑下,也不枉此生。」

「你……」钟大先生举步上前,要看南偷的伤势,却给南偷摇手截下。

「若是连自己伤得有多重也不知道,也是白活了。」南偷喘息道:「不管是否误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钟大先生毫不犹豫。

「与我一起卖艺的那个小子一直都以为我是他的父亲,其实不是,他其实是一个弃婴,有关他的身世,我怀中有一封他生母写下的血书,劳烦你替我拿给他,也好让他有一个清楚明白。」

「这是小事。」

南偷欲言又止,伸手入怀中要取那封血书,才伸到一半身子便一下抽摇,然后头一仰,眼一闭,所有的动作同时停顿。

钟大先生回剑入鞘,感慨地叹了一口气道:「即使这不是误会,我的剑亦应该留有余地,你放心,信我一定替你送到那个小子手上。」

他移步上前,俯身伸手方要探进南伦怀中,南偷突然又睁开眼睛,双手双脚齐出口

钟大先生知道上当,惊呼方出口,双臂穴道已被南偷封住,双膝亦被南偷双脚踢中穴道,一下酸软。

他到底内力深厚,刹那间内力已游窜全身,双臂一抛,再借助腰力,一个身子横飞了出去。

南偷没有追击,一声高呼,一溜烟也似落荒而逃。

钟大先生身形落下,双脚一个跟枪,内力迅速贯注在右臂上,只听三下异响,已将被封约穴道冲开,反腕拔剑,然后再以剑柄敲开了左臂被封的穴道,看那迸,南偷已消失在树丛中。

「好一个老小子,再让我遇上,有你好受的。」钟大先生没有追,他双膝酸软的感觉还未全消,轻功自然难以发挥至尽,如何追得上一溜烟般的南偷?

然后他留意到地上留下大小两个破皮囊,血自破口流出,他当然明白剑方才是刺在那个大度囊上,南偷吐出来的血其实是藏在嘴里的那个小皮囊内。

那当然不是真的血,钟大先生不用细嗅也已知道那不过是苏木水,他也是老江湖了,竟然还上这种当,不由得苦笑起来。

对这个老小子他更感兴趣了。

南偷是跑回客栈,也不走正门,从小巷翻过围墙,再穿窗而入。

小子懒洋洋地卧在床上,眼望屋顶,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听到声响,明知道师父回来,并没有理会。

到南偷一个身子撞在桌上,不住的喘息,才发觉不妙,小子目光一转,看见南偷那个狼狈样子,不由吓了一跳,急从床上跃下来,'奇+书+网'上前去扶住。

南偷立即嚷起来道:「你是存心要师父老命,一上来便触动师父的伤口?」

「伤口?」小子给南偷这一嚷,忙将手松开,也这才发现南偷右肋下衣服一条裂缝,露出来的肌肤一个小血口。

「是什么伤的?」小子接口。

「剑!」南偷伸手又卦了伤口附近两处穴道。

「幸好伤得并不深。」小子细看之下,松了口气。

「这还不够啊,再深一点儿,你要收尸了。」南偷恶狠狠地瞪了小子一眼,盘膝坐下来调息运气。

小子纤算明白道:「用剑的那个人内力非常深厚?」

「昆仑派的钟大先生,你说他的内力怎样?」

小子一怔,道:「师父要做天下第一高手,所以去挑战昆仑派的掌门人?」

「胡说!」南偷怒骂道:「你这个小子还说风凉话?」

「那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今天的事?」

「钟大先生误会了师父是那种人?」小子笑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以为钟大先生是偶然路过?看不出这是一个陷阱?」

「谁安排的陷阱?」小子抓着乱发道:「我们哪里来的仇家?是师父早年的仇家算旧帐来了?」

南偷只是问道:「我们近日真的没有跟别人结怨啊?」

「是那个女人?」小子立时想起来。

「这还是你惹来的麻烦,收着你这个徒弟,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南偷大大地叹了一口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寻开心?」

小子苦笑道:「天知道竟然会弄出一个昆仑派的掌门人来。」

「其实这个掌门人也不是胡乱跑出来的。」南偷恨得牙痒痒地,又是一句道:「好厉害的女人。」

小子打量着南偷道:「师父昨夜溜出去……」

「是师父好管闲事怎样?」南偷用力地摇头道:「南宫世家怎会这样子,简直是一塌胡涂。」

「师父昨夜是跑到南宫世家去了?」

「这家人实在不简单,连昆仑派的掌门人也竟然会变成他们的打手。」南伦大皱眉头。

「师父现在后悔了?」小子竟然辽笑得出来。

「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南偷冷冷地道:「笑?我这个师父惹上麻烦,你这个徒弟也不见得舒服到哪里里去。」

「这个师父你老人家大可以放心,你这个徒弟无论如何是不会见死不救,将你抛下不顾的。」小子很自然的往南偷肩上拍一下,这一拍震动伤口,南偷立时痛得又大皱眉头,差一点没有嚷出来。

小子看出并不是装模作样,慌不迭摇手,南偷目光一转道:「这里只怕也不是安全的地方。」

「这种话不象是师父说的。」小子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道:「师父一向天不怕地不怕」

「有伤在身,怎能不怕,何况要找我算帐的人也不知有多少个,有多厉害。」南偷「嘿嘿」的一声冷笑道:「师父不是时常教导你,好漠不吃眼前亏?」

「我现在知道师父是好汉了。」

南偷手一扬,大红葫芦迎面撞去,小子转身闪开,一面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离开这里。」

南偷尚未回答,一阵敲门声便传来,小子一个箭步窜过去道:「哪里一个?」

「小三子」

小子松了一口气,小三子乃是客栈的小二,平日跟他颇谈得来。

门打开,小三子探头进来,怪神秘的道:「小子,有一位小姑娘找你。」

「哦?」小子怀疑地看着小三子,看不出小三子是否在跟他说笑。

「很漂亮的小姑娘。」小三子怪亲切地以手背在小子胸膛上一拍道:「看不出你有这个本领。」

南偷后面随即道:「还不出去看看是哪里一个?」

小子还禾答话,南偷话又已接上道:「小心一点,莫教师父因此文再挨一下子。」

小子原是要回南偷几句话,心念一动,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身子一闪而出,反手掩上房门,奔了出去。

小子想起的是南宫明珠,来找他的也竟然就是南宫明珠,虽然已想到,那到底只是一种希望,所以看见南宫明珠刹那间,小子仍然很意外,心情的兴奋前所禾有。

「是你?」小子的声音在颤抖。

「你以为是哪里一个?」明珠奇怪的反问。

「不会有哪里一个的了。」小子接道:「你怎会找到这儿来?」

「我又不是哑巴。」

「你是要学那个八方鸡蛋?」小子随又道:「那天晚上你怎么不去山神庙?」

「更深夜称,一个女孩子偷出家门已经不方便,何况要到山神庙那种地方?」

「这也是。」小子抓着那一头乱发道:「我是将你当作江湖人来看待了。」

明珠立即截口道:「南宫世家的人不是江湖人吗?」

小子怔住,明珠不觉将事实说出来道:「那天看你要杂技我们也是偷出来的,所以回去便给老大君发现,挨了一顿骂。」

「其实是老太君不让你出来?」

「当然不是要学那个八方鸡蛋。」

明珠领首,小子接问道:「这一次你其实也是偷出来的,到底有什么事?」

「我其实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应该不是的。」小子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早就说过那是跑江湖用的。」

小子时想到南偷的受伤,明珠凝目看着他,接道:「你若是将我当作朋友,答应我一件事。」

「你将我当作朋友?」小子兴奋得嚷起来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离开你那个师父!」明珠一本正经的。

「什么?」小子一怔,脱口道:「为什么?」

「他不是好人。」

小子又是一怔,明珠羞红着脸接道:「二婶说他最爱调戏良家妇女,连五婶也险些……听说她们要找钟大先生出面,主持公道,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已经教训了。」小子想了想,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明珠瞪着小子。

小子收起笑脸道:「如果说我师父喜欢喝酒或者什么我绝对同意,但调戏良家妇女,哈哈,我看是绝没有可能。」

「哦?」明珠奇怪小子说得那么肯定。

「知师父当真是莫若徒弟。」南偷也就在这个时候由房间走出来。

明珠看见南偷,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南偷再上前一步才停下,叹了一口气道:「小姑娘,你看我年纪已经这么一大把,还会做那种无聊事情?」

「天知道会不会。」明珠冷笑。

南愉再问道:「我若是一个那样的人,你以为会不会有一个小子这样值得你依赖的徒弟?」

明珠不由得怔在那里,南偷笑接道:「再说,我们师徒若是做过这种事,如何能够穿州过县卖艺?」

小子亦道:「我们留在京城也已有不少日子了。」

明珠看看南偷,看看小子,没有作声,南偷随又道:「是非究竟,总会有一个水落石出,我这个老头儿原也不在乎别人怎样误会,只是这种误会想来总是不舒服,我这个老头儿平生最讨厌的也就是这种人。」

「做这种人的徒弟当然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小子目光落在明珠脸上道:「我师父真的不是这种人,他其实是被别人陷害。」

「被什么人?」明珠追问。

小子看看南偷,沉吟着道:「暂时还不清楚。」一顿轻叹一声道:「你一定要相信我们。」

明珠咬咬嘴唇,终于点头,小子接道:「师父现在受了伤,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立即迁出,找到了适当的藏身地方我再找机会通知你。」

明珠早已从南偷身上的血迹看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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