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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若成攻(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阴差阳错)by 炒蛋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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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睚眦走上前去,在龙王右后侧单腿跪下,谦卑的低下了头。

  龙袍翻转,显是父王转过了身。忽而一个温暖而又宽大的手掌按上睚眦的头,抚摸了起来。睚眦很珍惜自己的头发,从不愿意让别人摸自己头,可面前的是父王,即使心里如何不舒服,睚眦却仍是默默低着头,任由那手掌将自己的头发摸得凌乱。

  “飒儿,我想你了,站起来我瞧瞧!”

  睚眦站起身来,头仍低着,不愿抬起。

  “飒儿,你越是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越是让我无法自拔!”话音未落,方才还在抚摸头发的手已经扯开了睚眦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

  粗糙的手掌按上那细腻的肌肤,迂回婉转游绕到后背,这粗糙的感觉却也在刺激着睚眦的感官,头微微昂了起来,龙王满意的看着睚眦的反应,一口吻住睚眦胸前的茱萸。

  睚眦不愿表露过多的情绪,紧紧闭上了双目,却无法阻止龙王的唇舌在胸前慢慢游走,那异样的触感让睚眦有种窒息的感觉,他身体向后挪了挪,不但躲不开龙王的纠缠,反被后背的双手揽得更紧了。

  “够了!”

  终于,隐忍良久的睚眦爆发出来,他狠狠推开了龙王的桎梏,一把扯□上的衣物,向着好整以暇的龙王咆哮:“我是飒儿,不是‘莎儿’,你不用对我来温柔的这一套,反正最后不都是脱了衣服干事,你想上就上吧,来啊!”

  龙王的眼睛眯了眯,深遂的眼眸里隐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并没有靠近睚眦,只是淡淡说道:“怎么,翅膀硬了?开始想要忤逆我了?”

  面对他的淡然,睚眦绝望地转过身去,大步朝寝宫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连个侍女都没遇上,睚眦愈发觉得苦闷,看来那个男人都安排好了,果然自己的抵抗对他都是无效的么?

  一把推开寝宫的大门,睚眦冲向内饰的雕花大床,将自己狠狠地抛向床上。他将头埋入枕中,逼迫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对即将发生的事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恐惧。

  仿佛才过了一瞬,睚眦就感到室内有另一个人的呼吸,他呀紧牙关暗想:该来的总会来,忍过了就好。

  那熟悉的粗糙感覆上后背,有人重重的压了上来。

  “好飒儿,莫生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所有的一切都会传给你的,”龙王再一次按上睚眦的头,将他的头拨向自己,便现出一张略带愤怒的脸庞,龙王凝视着这一脸愤怒,却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你长得愈发像你母亲了!”

  “所以你该知道我有多恨我这张脸!”睚眦狠狠瞪了一眼,将头再次埋进枕头。

  龙王知道睚眦每次都是这般暴躁脾气,但终究会如驯鹿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屈服。说到底,自己对这睚眦的错爱,或许正是源于他的这种不服。无论嘴巴多硬,但却从未真正抵抗过,这睚眦是如何一种矛盾的心态,就连龙王自己也摸不清。

  可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关键是这睚眦有着与他亡母一致无二的面容和细腻的肌肤,就连那爽朗火辣的性子都如出一辙,可现在还不得是一边嘲笑着自己可悲的父亲一边又不得不臣服于他的脚下。

  “飒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你要记得,我允诺过你的东西,绝不会食言!”

  这是龙王的杀手锏,如论如何激动,只要听见这句话,睚眦总会平静下来,接下来的过程也会顺利许多。

  说话间,睚眦的衣服已被褪至床下,可龙王却还裹得严实。睚眦其实从未见过父亲脱下衣服,或许龙王并不想让自己饱经风霜的身体暴露在孩子眼前。

  粗糙的大手放松着睚眦的身体,从上而下,经过短暂的润滑,龙王掏出自己的□插入睚眦□,没有任何甜言蜜语,一切都安静的可怕。一阵□过后,龙王的欲望得到了释放。大手用力拍拍睚眦的后背,这是一切结束的信号。然后龙王提好裤子,把被褥盖到睚眦身上,在床边稍整仪容,便默默离去。而从始至终睚眦都埋着头,看不见表情。

  ☆、番外两则

  番外——初花经年

  无论你有多美好,他不爱你,那些美好就什么也不是。

  初花用手指绕着从颈边垂下的那缕发,趴在枕上看沐缘安静的睡脸,明明知道这个人不爱自己,还是仍不住靠近,这寂寞而孤独的灵魂在这混沌的人世是如此的耀眼。

  也许是初花的注视太过犀利,沐缘竟是醒了过来,淡漠的起身从地上捡起散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但是看来看去,沐缘也没在地上找到那件黑色的外衫。然后肩上一沉,仅着内衫的初花为沐缘披上了外衫。

  沐缘的眼神中略带讶异,沉吟片刻,沐缘开了口,“初花姑娘若是愿意,在下愿为姑娘赎身。”

  初花轻笑,“阁下仅是为了一夜风流便下这样的本钱,换做其他姑娘想必是再愿意不过了,只可惜能为我赎身的并非金钱。”

  “那要什么才能为姑娘赎身?”就算是生性凉薄的沐缘也不禁对这个气质迥异的女人产生了好奇之心。

  “真爱。”初花浅笑,“不过我想我终我一生,只能在这勾栏之中沉沦了。”

  沐缘神色一滞,欲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初花送沐缘出了春风坊的门,沐缘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街的尽头,她凭空行礼,“你是被无数人爱着却不爱任何人,我是爱着无数人却不被任何人爱着,这样说起来,我们还真是相配呢。”

  初花——一个在沐缘的生命中并不出彩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质,正是这种特质让生性凉薄的沐缘一直记着这个女人。

  沐缘把玩着手中的一枚材质奇异但是造型平凡的指环——这是初花手上的指环,他觉得有意思当时就直接顺手牵了来。这个指环还真是跟它的主人一个德性。沐缘的唇边绽放出一朵浅笑,然后把指环丢回床头的小柜中。

  番外二:

  这一天,苏袖吃饱了饭,又窝在窗边忧郁。

  晓无奈的扶额——苏袖又开始周期性的暴饮暴食加心情低落加不限时不限次数不限场合的抽风了。

  “晓,你不爱我了,我忧郁了这么久你都不来问我怎么了。”苏袖撒娇的嘟了嘟嘴,鼓着腮帮子。

  自离开天山之后,苏袖一直都是瘦骨嶙峋的没能丰满回来,之前因为雄性荷尔蒙乱飞长得飞快的头发胡须就像被注射了雌激素一样,一点生长的迹象都没有了,所以苏袖从一个须发乱飞虎背熊腰的大汉变成了一个芊芊素手弱柳扶风的美人。所以他撒起娇来,比起之前的雷死人不偿命变成了现在的别有一番风情。晓只觉得心跳和呼吸同时停了两拍,晓的心里开始向老天爷忏悔他不该因为苏袖抱起来硌骨头而口出秽言的。

  晓走上前,搂住苏袖,送上浅浅一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好想梅尧,好想阿良,甚至就连那日被梅尧干死的俏和尚都变得比记忆中可爱了。”苏袖掰着手指念叨着,“我好想他们哦。”

  虽然苏袖变成心状的眼睛是因为他喜欢看美人们乱炖一锅粥,但是晓还是忍不住去堵住那双总是吐出让他不爽的言语的唇。

  于是晓顺理成章的把苏袖拖回床上,一方面避免给自己找气受,一方面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福利。帘内,汗流浃背;帘外,春光灿烂。

  春天,真是一个草长莺飞做做运动的好时节。美好的气息弥漫开来,似乎预示着一个更美好的结局。

  ☆、第89章 不堪之记忆

  睚眦的双手在被子里紧握成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感到后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无论多少次,他都不能习惯两个男人以这种方式相结合,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是心理上障碍。也因此,无论多么宠爱那小蛟,却始终没有碰过他……也许有一天,瑄儿会发现外表风光的自己,内里是这么的肮脏丑陋,到那时,如果他要离开自己,自己也没什么脸面去挽留……

  呵呵,每次完事后自己都会情不自禁的陷入这种深深的自我唾弃中,睚眦翻了个身,双目盯着上方垂下的床帐出神。

  记得那年自己第一次换角,父王搂着换角后浑身乏力的自己不住安慰,娘亲倒是对自己百般戏耍,他躲不过娘的磨人缠功,一头扎进父王的怀里不肯出来,惹得父母哈哈大笑,可惜,那样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接踵而至的只有那场各族均参与了的天庭混战,父王领兵在外时娘突发恶疾,不久便药石罔效,撒手人寰。自己当时为娘守孝十日后便加入水族的征西大军中,自此一战成名,成了世人皆知的龙族战神,同时嗜杀好斗的名号也随之而来,旁人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丝畏惧。

  平定战乱后,他便做了一件震惊全族之事,未经上报父王便将自己九弟——貔貅之母的贴身侍婢尽数斩死,理由是自己的母妃是被这些侍婢下毒害死的。貔貅的母妃是父王迎娶的第九个美人,为人一直低调温婉,此事一出,她立刻前去父王面前哭诉冤曲,而父王的表态却很暧昧,只说此事由睚眦全权负责,一定要抓出下毒的真凶。

  自此,貔貅之母失宠的谣言便传了开来,更有人暗传就是她趁龙王出征之时,授意自己的侍婢毒害最受宠爱的睚眦母妃,以为这样便能赢得圣宠。

  睚眦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又想起第一次行这不堪之事的情景了。那晚自己正在行宫休息,忽被急召入龙宫,见到父王时他正在寝殿里自斟自酌,旁边并无侍从。自己上前请安时父王也没有理睬,直到一坛酒全数饮尽时才问了一句:“你真的相信是她干的吗?”

  “儿臣从不错杀好人。”

  “可是你没有证据,无法名正言顺的治她之罪,现在一时意气杀了她的侍婢,反而打草惊蛇。”

  “儿臣不在乎她的动机、手段或是背后力量,证据这东西,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证据。”

  父王沉默半晌,缓缓言道:“现在战局刚刚平息,各方势力重新洗牌,我们不可率先挑起内斗。不过,为父不会让他们势力坐大,等到我儿登上王位的时候,龙族……就交给你了。”

  睚眦明白父王是让自己暂且忍耐,可是母亲已死,自己的忍耐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不忿地想要反驳,却忽的被父王拦腰抱起扔到床上,随之父王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父王,您这是……”

  “别动,莎儿,让我抱一下,就抱一下……”

  睚眦用手努力推开龙王越凑越近的脸,可龙王无动于衷,只是嘴里不停地喊着“莎儿”。

  “我是云飒!不是莎儿!父王您醉了!您看清我的脸啊!”睚眦努力将父王的头固定住面对自己,让他知道此刻在他面前的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莎儿”。

  龙王动作僵了僵,对着睚眦的脸略显迟疑了一下,正当睚眦以为他父王酒醒逃过一劫时,龙王的唇却结结实实的吻了上来,从眉角到脸颊到嘴唇到脖颈……细细密密从上而下。

  龙王的吻给睚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之感,但睚眦深知这样下去有违天道伦常,努力想爬起身来却又重心不稳跌坐床下。

  绝不善罢甘休的龙王一把揪起睚眦,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呼上睚眦的脸颊,顺着这力道,睚眦身子一斜又趴到床上,这一次绝望的睚眦没有再动,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任由身背的父王如何纵欲。

  或者可以说,那时的睚眦虽然还活着,心却已经死了……

  ☆、第90章 归途归何处

  如战神般存在的睚眦,从那后便成了如今这不闻政事,耽恋花鸟的纨绔子弟。而且嫉妒心极强,似乎永远不满父王对其他龙子的关爱,偏执地打击着自己的每一个兄弟。并且不愿再听见别人唤他的本名——“云飒”。在外人看来这睚眦不过是恃宠而骄,仗着父亲的宠爱,想要成为继承王位的唯一人选,并且为了建立威信,只愿别人他唤他“睚眦大人”。

  而后的睚眦为绝悠悠之口,以及不知何时便会突然闯进自己寝宫的父王,毅然彻底搬离了龙宫,久居岐山行宫,素来只与翼族故交炎翼有些来往,其他场合便再也没有出现过,除非,是他又来龙宫找父王告兄弟们的状。

  而那貔貅沧墨,正是睚眦这些年来的心腹大患,他的清高独立,他的坚毅正直,他在众人中所受的拥戴,都是睚眦以前拥有过,可现在再也找不回的东西。

  于是睚眦就是恨上了这貔貅,恨他母亲还能苟活于世,恨他拥有一切他想要而不得的东西。于是睚眦便开始窥视沧墨,要找到他的痛脚,让他也在众人面前失信!

  终于,远在乌戈国行宫的梅尧被睚眦发现了。

  接下来的事对沧墨来说,就是一连串的打击了。不知怎的外面流传着自己不但性喜渔色,还强抢民男软禁在自己的行宫之内,后来流言越闹越大,甚至还传出自己利用男宠修炼邪功采阳补阳,就连父王都听到传闻,将自己传去训了一顿。

  经此一事,沧墨变了很多,仿佛一夜之间成长起来了,睚眦冷眼旁观他的变化,很好,你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纯真的少年了,也不再是我的……九弟。

  回忆往事,睚眦愈发觉得心里沉重,他一刻也不愿再待在这个压抑的地方了,他想快点离开,远远的离开这让人窒息之所。

  伴着夜色,睚眦踏上归程。

  心里持续弥漫的异样感觉让睚眦不得不在半程停下,找到一个不知名的小溪边掬起一捧水撒到脸上。冰凉的溪水让脑子清明了一些,也让他察觉到四周诡异的空气。

  一丝绝望的念头穿过,睚眦突然生出一种即使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的想法。

  “沙——沙——”树叶被夜风吹得作响,可睚眦却分明听见有脚步渐近。

  “该来的总会来的,你就大大方方的出来吧!”脚步身在背后不到二十步的地方停住,近得呼吸都听见。

  睚眦却迟迟不愿回头,不想迎接这接踵而来的命运。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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