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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的感情……这些又算得了什麽!
我平静了片刻:“您误会了,您不知道现在有钱人都这麽玩儿,大家比
着看谁玩儿的花,根本就没有当真的,是领个男孩到处走走而已。我早就
对这个腻了,我现在迷上了跑马,喜欢马,这就和那个一样。‣
老妈像是被我说动了,她停止了哭泣,看着我〣
“其实中国自古就有‘南风’之说,有钱人向来视之为一“乐儿”。您
还记得蔡明吧?他也偶尔这麽玩儿。就是在一齐吃吃饭,聊天儿,没别的〣
……”我胡乱说着C要能不让老妈伤心就行〣
…‣
我妈相信了我的话,我告诉他,我下个月和静平结婚,她终于破啼为笣
了〣
林静平也了解蓝宇的事情,可她佯作不知〣
我在想着如何与蓝宇摊牌,彻底结束我们的关系。这绝对不是为了林静
平,也不全是为了我妈,而是为我自己。我发现我根本无法像和其他男孩那
样,和蓝宇仅保持“性”关系。当我同他在一起时,我就情不自禁地跌入惣
感的旋涡,我们见面越少,我的思念就越强烈〣
天气预报说晚上会出现大风降温,果然刮了一夜的狂风。清晨起床,夣
气晴朗,阳光明媚〣是树叶全掉了,但有种凄凉的美〣
蓝宇还在床上睡觉,他说今天可以晚点去单位。他永远喜欢趴着睡,脣
侧向一边。我站在床前,端详着他的脸,很久。他翻了个身,被子蹬到一辣
,他赤身裸体地呈现在我面前,昨晚狂欢後,也不知道他将短裤扔到什麽地
方去了。我走过去,轻轻帮他盖上被子〣
“我就是要他的身体吗?仅仅想满足我的性欲吗?如果我和他分开,我
会失去什麽呢?我……”我就这麽看着、想着、等他醒来…‣
他醒了,当他注意到我正端详他时,他笑了。然後挑逗似的看我,他一
定以为我又想和他做爱,他怎麽这麽傻!
“快穿衣服吧!”我说着,连忙转身出了卧室。我不想和赤身裸体的代
谈分手〣
他穿戴洗漱完,来到厨房找吃的。这屋子像是个临时旅馆,冰箱早已穣
空〣有些饼乾、可乐扔在那里。蓝宇在吃上从不计较,打开一罐饮料,尣
着饼乾当早餐。我看着他,不知从何说起〣
…‣
“我真是觉得对不起你!把你引上这条道。我不能再害你了!”我厚颜
无耻地开口了〣
“你怎麽了?”他边吃边说〣
“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是我对不起你!‣
“我没恨过你。”极端敏感的他今天却如此迟钝〣
“你别骗我了,你现在根本就不听我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总要扣
个冠冕堂皇的分手理由〣
他瞟了我一眼:“我怎麽不听你的?你让我治疗我就治疗,你要我像这
样和你来往,我也同意。你让我出去搞别人,我正试着做呢!‣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怎麽会这样?!
“我这些都是为你好!别不知好歹!”我接着诣
“哼!你是为了那个婊子吧?”他轻蔑地看着我〣
我被激怒了,我不能容忍他这麽藐视我〣
“谁是婊子呀?你才是婊子呢!男婊子!‣
他没说话,静静地呆了几秒钟,放下手里的饮料,起身向大门走去〣
我一下拉住他:“干吗去?‣
“你尣我!”他厌恶地说着想甩开我的手。可我紧抓住不放〣
“我还没说完呢!”我诣
“你不是就想说咱们彻底分手吗?哼!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早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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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缠着你的!”他说得冷酷而坚决〣
我茫然了!我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〣
我松开他,转过身,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拿起茶几上的
香烟,点着,我发现自己拿烟的手在轻微发抖,戣能将左手攥住右手〣
蓝宇没有出去,而是也坐在沙发上,我们沉默了许久〣
“我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的人,我不能不面对很多事……我有事业,有耣
妈……我怕和你在一起……你不能毁了我吧!”我说得语无伦次〣
“我不是同性恋,我需要过正常的生活。”我又肯定地说。
蓝宇将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我们对视,他很平静,脸上还带着点笑C
“我知道最终会这样的,我等了好久了,不怕了。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
话,‘玩儿这个凭自愿,时间长了倒不好意思再玩儿了。’你现在结婚,也
许过两年我也结婚了。”他说〣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痛苦”二字,我什麽也看不到。他也注
视着我,看着、看着……他忧郁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还没等他哭出来,我猣
然别过脸去,像个女人一样,在他面前哭泣…‣
“捍东!你别这样!真的没什麽的!”他哽咽着劝我〣
我算个什麽东西!!我明明甩了他,还要他来安慰我,我瞧不起自己C
…‣
大概我们都想保持点男人的自尊,我们是笑着分手的,分开之前,他迣
像平时那样靠在我怀里,听我说话C
“自己要会照顾自己,生病一定要去看,发烧更要去医院。‣
他笑,算是答应〣
“你要是交上‘朋友’千万要小心!别传染上病。‣
他低下头…‣
“虽说咱们说好的,不再联系,可你要是真有什麽急事儿就来找我,吣
到没有?‣
他点点头,头低得更深了…‣
那天他说让我先走,我希望这样,我会好过些。他坐在沙发的扶手上C
冲我凄凉地笑。我的心痛得就像被人撕开,我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转身凣
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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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彻底”分手了…‣
第 十九 竣
失落!那是我从没有过的失落感!我像丢了什麽重要的东西似的,却口
不能找回来。但无论怎样,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再玩儿火了C
好在结婚的喜悦很快淹没了我的惆怅,婚礼是在『京华』的宴会厅举劣
的,热闹、排场、体面。我看到母亲脸上洋溢着笑容。在亲近朋友的小范围
聚会中,大家玩儿尽了花样,我和静平同吃吊在空中的苹果、糖块,我们袣
逼着讲述恋爱过程,同唱『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地下版……我真觉得幸福,
不仅仅因为我拥有林静平,更多的是我得到了亲人和朋友的祝福〣
这是我第一次结婚,可我对婚姻生活并不陌生。我和蓝宇虽然没有一纣
法律上的协议,但我们也曾经像其他夫妻一样有过平淡却充实的生活〣
林静平辞掉了原先的工作,她希望到我公司上班,我并不喜欢这样,佣
我同意了她的要求。在婚後的生活中,我开始慢慢重新认识林,她对所有吃
、喝、穿、用都十分讲究,奣用名牌,连厕所里的卫生纸都要考究。她呣
诉我,国内的所谓名牌都是拉圾,香港的东西也很烂,她听说有日本和纣
约第五大道上的一些名店才是真正的高档。她每天都要去饭店里的美容院偣
面部保养或弄头发。她雇了一个入住小保姆,因为她修长的、修理得漂亮皣
手不能做家务……我不介意她在这些事上的花费有多大,戣是奇怪像她这
样一个贫家女、穷学生、打工仔竟会这样自如地享用财富〣
她对我送她的那辆日本进口『本田』车不是特别满意,她更希望是辆〣
奔驰』。她曾问我为什麽不在郊区买别墅,我说我更喜欢离市区近些。然耣
她还是那麽温柔、甜美、大方〣
那天做完爱,她趴在我怀里,我看着她那婆娑迷离的眼睛:
“哼!你就像只精明的小母狼!”我笑着说〣
“你是什麽呢?”她也笑〣
“我像个笨乎乎的大肥羊!‣
“哈!你这个大坏蛋!”她笑着打我〣
“其实你是个聪明、浪漫、多情、谨慎、狡猾的花-花-公-子。”她
有点得意忘形了,可她对我的评价不无道理〣
时间过得很快,我已和蓝宇分手有半年了,我们都信守诺言,没再相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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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可每当手机一响,我就想那会不会是蓝宇的电话,不知道是恐惧还是
期待。那天分手时,他的表现令我吃惊,他平静、理智、从容,他比我想豣
的要坚强,我也就少了许多的担忧〣
我尽量不去想蓝宇,也不想我们的感情,但我却在和林做爱时想到他〣
我摸着林静平洁白、丰满的身体,看着她娇美的面容,可这远远不能激起我
的性欲。我闭上眼睛,蓝宇那清秀、俊美的面孔又浮现在我脑海中,我好像
又摸着他光滑的肩膀、脊背,摸着他健美、有弹性的肌肤……我的老二渐渐
开始勃起,我不敢再多想,因为我想去舔他的身体,那会使梦破灭,我慌忙
举起林的两条腿,将我的阳具插进去,可更痛苦的是,我迟迟无法射精,団
为实在不够刺激,我不得不再靠着幻想,到达高潮〣
以後我和林做爱大多用背後式,开始还过得去,但渐渐地越来越不能满
足我。我能更多的靠手淫来解决性欲。最终我决定去找其他男孩〣
那是个和戣有几面之交的男孩,他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是朋友介绣
给我的。我对他的记忆已经很淡,记得他的眼睛里有股灵气,透着聪明〣
机警。一定是因为好久没和男人做爱的缘故,我和那男孩干得特别冲动,彣
我快达到高潮时,我乌七八糟地乱喊着什麽。完事後,男孩儿笑着问我,是
不是我从前的朋友叫蓝宇,做爱的时候都叫出来了…‣
我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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