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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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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俊拍他的脑袋,“我想说现在不让体罚学生了。”
骆杨瞥一眼被围在中间供瞻仰的唐莫稍,“让他告呗。”话是这么说,还是把围在一旁的老师们赶走了。
老邵来说情,“他也许是状态不佳,就让他回去上课吧。”
马俊也说:“我以前还交过白卷的呢,当时考试头疼,在桌子上趴过去了。”
趁骆杨松口,老邵把不情不愿的唐莫稍弄回教室了。
马俊看着他的表情带着点同情,“其实我以前交白卷是讨厌那个老师,老师针对我。”
“我可没有针对他。”骆杨辩解,觉得无力。
“可能是其他原因。”马俊拍拍他的肩膀,“小孩子的想法,很难猜的,下课多跟他沟通沟通。”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俊建议他把唐莫稍喊上。
骆杨不干,“喊他干嘛?”他现在看到他就心烦。
“沟通啊,你多跟他沟通沟通,找找原因,你也不想他只针对你一个人吧?”
骆杨烦躁地摆手,“要叫你去叫。”
马俊还真把他叫过来了,
骆杨不看唐莫稍,饭菜都是马俊端过来的。
唐莫稍和马俊聊着天,骆杨在一边沉默地吃饭。
马俊碰了碰他的胳膊,“你说话啊。”
骆杨扭过头去,看到唐莫稍也看着他,又生气地别过头。
“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别扭个屁!他只是现在看到唐莫稍就心情不好,一想到唐莫稍现在在针对他,就郁闷。
但是他是老师。
他记起马俊刚才在过来的路上跟他说的话。
所以他又转过头去,看了会儿唐莫稍,颐指气使般地问:“你对我有意见?”
唐莫稍放下碗筷,摇头,“没有。”
没有个屁!
“那你为什么针对我?”
唐莫稍很无辜地摇头,“没有。”
没有个屁!
眼看他就要发作,马俊见机拉住他,笑呵呵地问唐莫稍,“你为什么数学交的白卷?”
唐莫稍很是无辜,“解答题我都不会,但是我写了‘解’,选择题和填空题,忘了填。”
马俊瞪大眼。
忘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要的就是生气啊~
呃,改排版……
☆、老师,帮我拉下拉链
马俊一看他情绪不对,立马安抚,“这是正常的,我以前有个同学高考的时候数学选择填空填忘了写,少了70分,考了本三。”
骆杨瞄一眼唐莫稍。
唐莫稍说:“哦,那他成绩还不错。”
骆杨:“……”
马俊:“……”
唐莫稍又说:“我下次一定记得写。”
骆杨脸色才好转了一些,对他道:“等我把这次试卷讲解完了,你给我把整个试卷写一遍,题目也要抄,星期三交给我。”
唐莫稍:“……好。”
马俊悄悄说:“你也太狠了吧。”
下午讲课的时候唐莫稍虽然没有睡觉,但是还是低着头,一看就是没有听课。
星期三时唐莫稍交过来的作业写的很工整,答案和步骤都是他说的。
不知道是唐莫稍听课了,还是他抄的别人的。
“你把这一题现在写一遍。”骆杨指着一道数列的证明,拿给他笔和纸。
唐莫稍弯下腰,没一分钟就给写出来了。
骆杨看着唐莫稍写出来的丝毫不差的解答,“你回去吧。”
唐莫稍转身就走。
“等等。”
唐莫稍转过身来。
骆杨看向他,“拿回去吧,以后上课要认真听。”
唐莫稍点着头拿走本子,转身就走。
“等一下。”骆杨又叫住他。
唐莫稍依言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骆杨咳了咳,“要是还想补课,周末的时候可以找我。”
唐莫稍点头。
虽然他点头了,骆杨竟然有强烈的他不会再来的感觉。
段晗给他打电话说见次面,时间约在周末,不是他家,而是在外面的咖啡厅。
等骆杨起晚了赶过去,迟到了半个小时,段晗是个守时的人,他要是去迟了不知道段晗会怎么说。
但是段晗没有到,他在里面又坐了半个小时,没等来段晗,等来段晗的“临时有事”的电话。
骆杨还是喝了杯咖啡才走人,在外面瞎逛了一会儿,准备回家睡大觉。
想了想打个电话问一问情况,但是段晗关机了。
顺便买了这几天要吃的菜,家里也没米了。
扛着一袋大米,气喘吁吁地爬到六楼,放下大米和另一只手上的各种东西,掐着腰喘着气。
“老师……”
骆杨吓一跳,以为出现幻听了,抬头看见唐莫稍站在他面前,一个箭步走来将他手边的大米拎起来。
骆杨傻傻地跟在他后面,给他开门。
唐莫稍的书放在地上。
“你怎么来了?”骆杨用手扇着风。
“补习。”唐莫稍将在门口的书捡起来,关上门。
骆杨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有点不对劲。
“你没事吧?”
唐莫稍摇摇头。
头上却有冷汗滴下来。
骆杨去摸他的额头,被唐莫稍闪掉了。
唐莫稍话变少了,骆杨也想起来前几天自己是怎么对他的,一时间不好意思,咳了几声,给他倒水。
他休息够了,“你哪里不懂?”
唐莫稍将数学资料翻开,一页里面好几个题目前打了问号。
骆杨看了遍题目,花了十几秒理清思路想好怎么给他讲解,就开始讲。
只是唐莫稍的脸越来越苍白,骆杨去卫生间洗把脸回来看到重新演算题目的唐莫稍捂着肚子,脸上的汗直往下掉,一脸的痛苦。
他大惊失色,“怎么了?怎么了?肚子疼吗?”
唐莫稍咬着牙摇头。
骆杨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力道很轻,“现在还逞强?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唐莫稍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点。”
骆杨一看时间,现在都快十一点了,痛了这么久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真是逞强。
骆杨扶他起来,“就是肚子疼?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唐莫稍摇头,脸色苍白如纸。
“早上吃了什么?”
唐莫稍摇了下头,突然张口呕吐,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骆杨慌了,这不是食物中毒就是阑尾炎。
将唐莫稍送到医院,是阑尾炎,签了字,唐莫稍被推进手术室。
他们走的匆忙,唐莫稍的手机落在家里,他没有唐莫稍家里的电话,打电话找老邵要唐莫稍父母的电话号码。
学校有登记学生家长的联系电话,家庭住址和电话都是一清二楚的。
但是老邵说找不到,里面不是家长联系电话,只有家庭固话。
打过去却没人接。
让老邵帮忙问与唐莫稍关系好点的同学,也都说不知道。
他只能回家拿唐莫稍的手机通知家长。
打的回去,不堵车的话不过二十几分钟,很快就一个来回,唐莫稍应该还没出来。
在出租车上打唐莫稍家的固定电话,打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拿到他手机之后解不开屏幕锁,只能等到唐莫稍醒自己给家里打电话。
唐莫稍打了麻醉,会晚一点醒,他回到家里煲了补身体的汤,用的大火,他怕时间来不及,要是唐莫稍醒来一个人都不在他身边就不好。
回到医院,唐莫稍已经醒了,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骆杨轻轻地喊他一声,不意外地看到他惨白的脸上挂着的惊讶而后改成浅浅笑容。
骆杨摸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只是脸色不大好,“有没有不舒服?”
唐莫稍摇了摇头。
“我炖了排骨汤,要不要喝一点?”骆杨将保温桶拿出来,他带了碗和勺子。
唐莫稍端着碗。
“你要不打个电话给你爸妈?邵老师那里没有他们的号码,你家里的也打不通。”
唐莫稍突然问:“老师,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为什么都不穿?”
骆杨哪里敢穿。
那衣服和领带好看是好看,真是够贵。
他不敢保证其他老师跟他一样是不识牌子货的,就像马俊,经常抱着时尚杂志来看。
他没有那个经济能力来支付这衣服和领带,到时候穿出去不免被几个八卦的老师问东问西。
他总不能说是学生送的吧?
就算是收了学生或者学生家长的贿赂,也不能穿出去给人传播“这个收礼得到的”这个消息啊,更何况,一般的老师也就蹭家长一顿饭,被逼着收几瓶好酒,几条好烟,也没人敢狮子大开口的,
他也没有交情到送这么贵东西的朋友,就算是苏幕柽,也不会给他买这些。
所以,他一直没有穿到学校去过,在家里也用不上。
“不合身吗?”
骆杨连忙摇头,他在家里试过,唐莫稍的眼光还是挺毒的,简直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没有丝毫长短之差。
“哪怎么没看到你穿过?”
“你赶快喝。”骆杨转移话题,将碗端过来,拿过勺子,唐莫稍的伤口应该很疼,他还要吊差不多一个星期的点滴。
唐莫稍愣了下,才张开嘴巴,嘴唇挨着勺子,但是不喝。
骆杨奇怪道:“你喝啊。”
唐莫稍退开一点,“烫。”
骆杨将信将疑地吹着,“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唐莫稍张嘴。
骆杨无奈地将勺子伸过去,让他喝下。
唐莫稍喝完盯着他,脸色依旧苍白,两只眼睛却很有神,像是带着笑,他说:“凉了。”
骆杨这次吹的时间缩短,唐莫稍一碰到就别过头,“好烫好烫。”
骆杨只能自己试过之后,温度不高不低,再给他喝,跟喂婴儿一样。
还要将上面的葱花挑掉。
“味道怪怪的。”唐莫稍如此评价。
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他带过来的汤全部喝完了,唐莫稍舔着嘴唇,骆杨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让他擦嘴。
唐莫稍说:“动手就好痛。”
骆杨只能事事亲力亲为,给他一点一点地擦着嘴唇。
唐莫稍的唇色稍有变化,跟以前的淡粉色不同,苍白,而且还脱皮了。他小心翼翼地将他嘴角的汤汁擦去,轻声问:“你爸妈又不在家?”
他怕唐莫稍跟先前一样
唐莫稍半天才点点头。
“那你爷爷奶奶呢?”
“移民了。”
骆杨摸着他的头,“也没有兄弟姐妹吗?”
唐莫稍点了点头,“大哥在国外,弟弟才七岁。”
骆杨大学宿舍有个同学,家里也三个小孩,他是老二,穿的衣服是老大留下来的,吃的比最小的少。大一点的懂事些,父母疼,小的父母心疼,夹在中间的那个就比较可怜了。
骆杨摸着他的头发,“你先休息会儿,等一下要打点滴,吊好几天的水,我帮你请了假了。”
唐莫稍急切抓着他的手问:“那老师您呢?”
“我先回去吃饭,要明天用的东西带过来。”
他打算还回来看着他睡着再走。
放他一个人在医院实在不符合他的原则。
要是唐莫稍他爸妈或者其他家人在的话,也轮不到他在这里。
家庭环境对学生的学习影响很大,有必要让老邵请家长来一趟,或者做一次家庭访问。
“那……”
“你明天想吃什么?”
“老师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唐莫稍突然变得乖巧,跟这几个星期来完全不一样。
他熬了一点粥还在锅里保温着,汤还剩下很多。
炒了一个菜,就着一碗汤,吃了两碗饭,喝不下去也吃不下去了,将剩下的饭菜放进冰箱里。
明天要开新课,讲新的章节,他将教案带着,以前唐莫稍在他家的时候喜欢看哲学类的书,他也给他带了两本。
回到医院,唐莫稍一手打着点滴,一手翻着手机,看到他来,立马热情地喊:“老师。”
骆杨将书拿出来,保温桶里面的内容换成了粥,等下他吊完水,让他睡前喝一碗。
骆杨找护士给他拿了一把凳子过来,他坐在旁边,唐莫稍放下手机百无聊赖地看着哲学书。
骆杨伸个懒腰,看到一瓶点滴就快完了,叫护士过来换掉。
给唐莫稍的枕头换了角度,唐莫稍的脸色好了很多,脸上还挂着歉意的笑容,骆杨摸摸他的头,“你不给你父母打个电话?”
唐莫稍“啊”了一声。
“不管他们在哪,总得打个电话吧,你把号码给我,我来打。”
唐莫稍磨磨蹭蹭地将手机给他。
骆杨打外面的走廊上去打电话。
他找的是一般比较好说话的母亲。
骆杨有些紧张,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以老师的身份打电话给学生家长。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声音是柔软的嗓音,“请问您是?”
“您好,请问是唐莫稍的妈妈吗?”
骆杨将唐莫稍的情况告诉他,唐莫稍的妈妈很有耐心,说是明天就回来,骆杨随口问她在哪,她说在罗马。
骆杨都不好意思让她大老远地跑回来了,又跟她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病房,他才想起来这里也是段晗工作的医院。他将唐莫稍送过来就是因为段晗在这里,但是一个下午到现在,他都没有想起来,反而将这件事忘了。
他给唐莫稍说他妈妈明天就回来,唐莫稍没有特别高兴也没有多么失望,只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他退出去给段晗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打通。
他听到唐莫稍在里面喊他,连忙跑进去。
“老师,我想……”唐莫稍低下头,“我想上厕所。”
骆杨一愣,一手帮他举着点滴瓶,扶着他下床,到达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唐莫稍小声地说:“老师,帮我拉下拉链。”
作者有话要说: 排版看着好伤感的样子,换掉了~话说不仅不涨收还掉收……这节奏好欢快
☆、老师,帮我拿厕纸
脸腾地一下涨红,骆杨小声地嗯了一声,伸出手去帮他。
唐莫稍一只手挂着水,一只手一动伤口就疼。
骆杨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唐莫稍穿着病服,他往下一拽就褪下一截裤子。
唐莫稍动了动腰,看向他。
骆杨将缩回去的手又伸过去,手微微颤抖,闭着眼睛扭过头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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