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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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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骆杨赞成,他们吃饭的时候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准说有关工作方面的,一群有家室的将话题全引到家庭上,要么是老婆,要么是孩子。骆杨深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影响。
“再说,你不是觉得唐莫稍跟你不对盘吗?就趁现在刺探一下敌情。”
被他说的好像特种兵深入敌营一样。
骆杨跟马俊点了三个菜,马俊打头阵去跟学生们说,坐了一会儿就朝骆杨招手。
骆杨还从没以老师的身份跟自己的学生吃过饭,这么一想,果然是自己不近人情,上次老邵还请了他们班学生去校外吃饭。
骆杨一走近,同学们就站起来,热情地让他坐下,座位好死不死地正在唐莫稍旁边。
马俊在骆杨旁边时不时和他搭话。唐莫稍一直很沉默地吃着,解决着他面前的那份菜。
马俊突然说:“黄明你有时间多做做化学题,那个惨不忍睹。”
一说到学习,桌子上一片哀嚎,有数学和化学不好地甚至低下了头。
马俊不知道抽什么风,哪壶不开提哪壶,“唐莫稍你的数学也是,要是不会的话,多问问骆老师,别看他平时好像不说话的样子,其实很好相处的。”
被点名的唐莫稍犹豫了一会儿,放下了筷子,看向骆杨,两只眼睛盯着骆杨好一会儿,突然说:“老师,你愿意吗?”
骆杨愣了好一会儿,唐莫稍的表情实在认真,而且像是在期待着什么,让他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想到他问的是可不可以回他题目,他才点点头道:“当然可以,你们有不会的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马上就有人说:“那很弱智的问题问出来老师你会不会骂我们啊?”
骆杨笑着说:“可以看看弱智到什么程度。”继而又认真地道:“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数学题是弱智的。”
马俊拍骆杨的后背,“这家伙是数学狂热爱好者。”
“马老师跟骆老师感情好像很好哦。”
“那是,算起来,骆老师还是我师弟呢,我们都是A大毕业的。可能在学校还见过面呢。”
“A大啊,老师你们好厉害。”
“我这样的成绩看来是不行了……”
“A大我去过,很漂亮。”
“啊;还要两年多才能上大学啊……”
A大在各个高校排行榜上都能排的上名,全国有名的高等学府,比重本分数线要高出一大截,也难怪正在为高考奋斗的他们羡慕。
唐莫稍突然在骆杨边上轻声喊了他:“老师。”
骆杨愣愣地侧身看他,“嗯?”
“老师,我可以课下去找你吗?”
这是个跟他打好关系的好机会,骆杨几乎没有犹豫就点了头。
“那老师把手机号码和家庭地址给我吧。”唐莫稍垂下嘴角,好像很困惑地样子,欲言又止。
果然还是个孩子,骆杨想,要是现在的自己做出这副表情,简直跟马俊说的一样“不忍直视”,他笑了笑:“还有什么?”
“老师……我想周末补数学。”
周末他有时候会打球,有时候会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要是能在周末跟唐莫稍的关系拉近,让唐莫稍数学成绩进步,不失为一件美事。他很乐意看这棵好苗子壮大起来。
骆杨说好,将手机号码和家庭住址都给他了,又突然想起来,“学期开始时我给过你们号码。”而且几乎实在授课的第一天。
“啊。”唐莫稍好像很不好意思,“我弄丢了。”
骆杨点头,慈爱地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来之前打个电话给我,要是我不在家你就不用来回跑了。”
唐莫稍彬彬有礼:“好的。”
骆杨这顿饭吃得委实心情愉快。
不仅与学生们拉近了距离,更重要的是,他与唐莫稍的关系有莫大的进展。
他曾经偷偷问马俊,“唐莫稍在你的课上有小动作吗?”
马俊在批改试卷,在试卷上划上整个卷面得分,又在一沓试卷里抽了一张划着分数,“什么小动作?睡觉流口水?”
骆杨才知道唐莫稍在他的课上一直在睡觉。
“那哪里来得品学兼优?”
马俊又判完一张试卷,再抽出一张,“平时谦虚有礼,对老师很有礼貌,不需要老师操心。下课不打架不抽烟,上课不看漫画小说,也没有戴着耳塞听音乐,更没有跟着唱起来,即使睡觉也不打扰别人,考试照样满分,这是个拿分数说话的时代。”
骆杨也悄悄问过带班主任的老邵,老邵说的是:“大部分时间在睡觉,我也懒得管,跟个课上睡大觉依旧考第一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问其他的任课老师,得到的答案是相同的。
他得出的结论是,唐莫稍只在数学课上没有睡觉,而且精神抖擞,只是精神抖擞地玩,惹得底下小女生脸红偷笑,完全不在状态。
他一度以为唐莫稍是专门跟他过不去。
但是他又没有找出任何理由,难不成是专门不喜欢数学老师?
现在觉得,也不尽然,至少,唐莫稍的态度还不错。
也许是个可塑之才呢?
他倒有些期待周末的补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嘛,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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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这样影响生/殖健康
晚自习的时候给学生们发试卷,底下一片哀嚎之声,骆杨先是沉着脸说了几个他们不应该错的却很多人都错了的题,然后安抚地再对他们说:“这次的题目偏难,比往常少十几分都是正常的。”
班里沉重的气氛稍微缓解,一节晚自习长为一个小时,重点讲难题错题,到下课的时候差不多还有最后一道大题目没有讲解。
高一还好,没有规定老师必须在办公室里等到所有学生都下了晚自习问完题目才能下班回家,高一的学生课程虽然紧,但是比高二高三的紧张气氛要好,大部分的问题在课上或者课下就解决了,而且学的也不深,很多难题几个同学相处讨论也能解决。高三是一点都耽误不得的,老师也跟着学生精神紧绷。
骆杨本来是想直接回家的,但是想想,回家也是批改试卷,在办公室里还可以省电,就留了下来,也便于有人来问题什么的。
改到一班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下唐莫稍的卷子。
卷面整洁,书写工整,板书也漂亮,选择和填空题错了很多,选择倒是像随意选的,填空题只对了一题。
他惊讶地发现,最难的最后一道大题他竟然做出来了,最简单的那一题却错了。
总分为70分,还是这个分数。
他将他的试卷抽出来放到一边,继续改其他的试卷,试卷改完也差不多十点了,办公室里的人大部分都在说回去。
“骆老师,这个周末去不去打球?”一个热衷打球的曹老师问。
骆杨还不能确定,唐莫稍说要周末来补数学,也不知道唐莫稍那天有没有时间,“到时候看吧。我还不确定。”
“怎么?那天有约会?”一说完立马就是一副八卦的脸,“是哪个女老师?向你暗送秋波的女老师还少吗?你看上谁了?那个王老师?长得不错,就是太爱哭了点。”
骆杨有些头疼,看看被他说的王老师在不在这里。
向他暗送秋波的女老师不少,但是这些女老师也仅限试探,最多就问下中午去哪吃饭啊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虽然他私下被女老师们认定是全校最帅的老师,受年纪大些的老师们照顾,骆杨不以为然,更是一点骄傲的感觉也没有。
他当初来到这个地方,就是想要个清静,并且自己也喜欢这份工作。
这些年来,生命里似乎没剩下什么,除了自己还是自己。
如果选择其他的工作,也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也许还要和同时勾心斗角,还不如和心思单纯青春年少的学生们在一起。
被女老师和学生青睐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他不是女性,永远也不清楚那些女性的想法。
那个王老师比其他人主动点,约他周末去吃饭,他委婉地拒绝了。这件事不知道被谁知道了,还传开了,搞得他现在看到王老师都不敢主动打招呼,因为她会当他不存在,,王老师也对他避而远之,同一个办公室的,想想都想说一声:“何必呢?”
都是绯闻惹的祸啊。
虽然对这些抵触,但又不能明显表现出来,都是一个办公室的,一起吃饭的交情,说什么都不好。
“没有,可能要给学生补课。”
老曹一拍大腿,狠狠地说:“我们这种廉价的劳动力,别人机构的专门补课一小时收费几百块。我们都是免费啊,有时候还要留学生在家里吃饭。”
“还好吧。”添双碗筷,两个小菜能要多少钱。
老曹继续道:“我们的工资又低,完全比不上外面的机构赚的钱啊。”
骆杨倒不觉得,他们的工资比普通的老师多,有奖金有年终的分红,没有住在学校的一个月还会补贴几百块。吃饭不需要钱,又没时间买东西,他这些月的工资全部都存到卡里了,除了买了些生活必需品。
当然,老曹有儿有女的,夫人又是在家带孩子的,家里只靠他一个人的工资,经济是挺紧张的。
骆杨感慨:“还是光棍好啊。”
老曹打击他:“等你有孩子了你就知道了。”
可能永远也没有那个可能了。
骆杨想。
倒不是他不喜欢孩子,只是他的性向不允许和女人生孩子。
骆杨便不再说什么。
陆陆续续有穿着校服裤的学生进来,骆杨等了五分钟,没有人过来,他决定先回家。
正将试卷合上,地板咚咚地响,在他面前停下,眼前一片阴影,他抬头,穿着校服裤上半身穿着短T的唐莫稍站在他桌子边。
“老师……”唐莫稍满头大汗,好像很慌张的样子,声音不大不小地喊了他一声。
骆杨见他斜跨着书包,手上没有试卷也没有任何资料,两手空空的样子不像是来问问题的,“你……”
唐莫稍揪着书包的带子,“老师,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骆杨看了眼桌子上的书,“正要走。”
“哦。”唐莫稍抓抓脑袋,“那个,邵老师让我来认错。”
骆杨十指交握放在跷着的二郎腿上,拿捏姿态,“哦?你犯了什么错?”
唐莫稍又抓了抓脑袋,说:“老师,您这样跷着二郎腿是不对的。”
骆杨一愣,“哦?”
唐莫稍神秘一笑,第一点就非常不好,“常跷二郎腿会影响生殖健康。老师您还这么年轻,不应该哦。”
骆杨尴尬地咳了一声将腿放下来,幸而唐莫稍的声音不大,他对面的老师已经走了,应该没有其他人听到。
唐莫稍像背书一样,从善如流,“二:提早出现退化性关节炎。三:出现神经压迫症候群可能要复健矫正。四:双腿比较容易有静脉曲张困扰。五:龙骨也容易出现异常。六:还容易出现O型腿。”他顿了顿,瞥了一眼他的腿,“不过老师您不用担心,你的腿型很漂亮。”
唐莫稍在说的过程中骆杨已经坐直了,又被一个学生夸赞腿型好看,真不知道是笑还是该怎样。
骆杨笑了笑:“你若是夸赞女生,相信她会很高兴。”
“呵呵。”唐莫稍显得有些害羞。
被唐莫稍这么一打岔,他也不好意思说“你不是来道歉的吗你快点道歉啊快点给我道歉啊道歉。”虽然他真的很想这么说。
骆杨咳了一声说:“你今天上课在干什么?”
唐莫稍好像很迷茫的样子,“哪一节课?”
骆杨忍着:“我上课的时候,在做什么?”
唐莫稍“啊”地恍然大悟:“在听课啊老师。”
“那纸条呢?虽然我只收了这一次,但是不代表其他的我没看到。”
唐莫稍挠着头,“老师……这么晚了真的要讨论这个问题吗?你明早第一节课,不能睡懒觉耶。”
“……”骆杨沉下脸来,“我问了其他老师,你只在我的课上做些小动作。”
“……”
“对我不满意吗?如果有不满意的话,你可以提出来。”
“……”唐莫稍咬着嘴唇,“没有。”
“那为什么要这样?”一直逼问实在不是骆杨的风格,但是唐莫稍的针对,让他困惑。
“只是……只是……”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唐莫稍支支吾吾,模样也可怜兮兮,骆杨已经在想,他毕竟是十六岁不到的小孩子,自己这样咄咄逼人应不应该。
他是老师,该做的是传道授业解惑。
看唐莫稍满脸无措的样子也该知道错了,终究还是小孩子,吓一吓就好,骆杨缓缓吐出一口气,“算了,以后不要这样了。”
如临大赦般,唐莫稍惊喜地挑高了眉毛:“真的吗?”
骆杨点点头,“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你以后上课专心一点。”说着,职业本能又蠢蠢欲动,“你的数学那么差,你没有发现吗?如果你的数学能考一百三,全国那些名校不是任你选?不会你还不好好听课,你是怎么想的?”
A中是私立学校,昂贵的学费与升学率成正比,就是因为名气越来越大,学生越来越多,除了引来了大批好学生之外,进来的更多的是家里有钱的学生,算得上是A市有名的贵族学校。所以大多的老师都不敢得罪这些学生的。
马俊曾经说过:“怎么管?也许你今天骂了他一顿,明天被开除的就是你了。幸好他们都不是太叛逆,要不然这里薪资再高我也不来。”
现在的孩子,家里有几个钱便不认真读书了,高考一过,立马送去国外读书,镀层金回来,在国内也算是香饽饽,继承家业经商或者找工作都没有问题。有了学历有了背景,还愁些什么。
想他当年,玩是一定有玩的,但是该学该做的一定学好做好,从来不放松自己的学习,因为从小就被老师灌输“考不上大学就没有未来”的思想。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条件优越了就不思进取了。
幸好每个班里面都有部分爱学习态度认真的孩子,上课时两极分化相当严重,他只要注意那些听课的孩子,不去想戴着耳塞听音乐玩手机看视频的学生的话,也还不错。
而唐莫稍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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