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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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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杨眨了眨眼睛,昨晚和今天的唐莫稍都格外的温柔,对自己也很上心,欲望上来都一直忍着,骆杨当然知道看得到吃不着的痛苦,再三地镇定,然后看着对他勉强笑着的唐莫稍说说:“我来帮你吧。”说完就别开了眼。
  唐莫稍欣喜若狂,给他捏腿的手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弄得骆杨“呀”得一声,唐莫稍道歉道:“对不起啊老师,我我我太兴奋了。”
  骆杨坐起来,看到唐莫稍拉下来裤子露出来的东西,脸上像是抹了一层的辣椒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手微微颤抖,昨晚在浴室里面骆杨脑子不大清醒,做出来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而今天是完全清醒的,他优点忐忑,有微微抖着,附在贴着唐莫稍小腹的长长的又硬又粗的东西。
  唐莫稍那根颜色是肉色偏粉的,看起来很干净,毛发不是很浓密,可能是年龄还小的原因,但是尺寸和长度都超过了正常水平。
  骆杨吞了吞口水。
  唐莫稍小心翼翼地叫:“老师……”
  骆杨头皮发麻,这种时候能不叫老师嘛?他总是有种在乱/伦的错觉。
  “……老师。”
  “嗯……嗯?”
  “你揪到……毛了,很疼。”唐莫稍咬着牙,可怜兮兮的。
  骆杨一下子血红了脸放开手。
  那东西从他手里跳出来,又贴在唐莫稍的小腹上。
  骆杨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地跟他道歉,“对、对不起。”太紧张了。
  唐莫稍笑了下,轻轻握住骆杨的手,将他的手带到他小腹那里,轻声地,像是诱哄般地说:“老师……你摸摸它。”
  那东西在骆杨手上一跳一跳的,越胀越大。
  骆杨被他诱哄的嗓音说得羞耻,他又不是没有摸过,只是觉得摸的是唐莫稍的,他就觉得紧张,以前跟段晗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的他觉得既紧张又羞耻。
  唐莫稍像是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一样,脸色微变,将他抱住,有些哀怨:“老师,我不喜欢你把我和别人比。”
  骆杨恍然醒悟,手足无措,“不、不是……”他跟段晗一起的时候脸皮不知道有多厚,跟唐莫稍在一起总觉得自己的脸皮是新长出来的。
  骆杨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是怎么看出来他在想段晗的?不对不对,是想到段晗而不是想着段晗,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真的是不小心想到的。
  “老师,这种时候,我从来都是想的你一个人。”唐莫稍说的委屈极了。
  唐莫稍很受伤,咬着嘴唇很受伤地看着他,看他没什么反应,翻身准备下床。
  骆杨脑袋一热,拉住了他;俯下身,张开了嘴。将那甚为壮观的东西吞进了嘴里,他急躁了点,不止含得深了些,牙齿还碰到了。
  两人都痛苦地嗯了一声。
  骆杨按着他的腰,唐莫稍的腰看起来很细,其实很有力,小腹上的肌肉让他很是羡慕,骆杨按着按着,嘴里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大。
  唐莫稍被按在他床上,难以想象这样的情景,只向下看一眼那个人张大的嘴巴低垂的眼眸和红透的耳垂,都会身体僵硬,某个部位也越来越硬,越来越肿胀疼痛。口腔里湿滑的温暖,他只要一想是在那个人的嘴里,脑子里就炸开了锅,嗡嗡地响着不停。
  他跟随着欲/望的脚步,后仰着脑袋舒服地哼哼着,不时地轻轻摇摆气腰来,情动时轻轻地揪着在他双腿间起起伏伏的人的头发。力道不敢重,怕吓跑了他,他轻轻地,轻轻地动着,小心翼翼。
  骆杨脸上发烧,只嘴动着,手和脚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
  唐莫稍那里洗得很干净,不脏,也没有什么味道,但是,舔起来怪怪的。
  他一个冲动就这么做了,完成没有想到后果。
  他从没有给别人做过,没有一点经验,昨晚那些零星的记忆早就被那些热水给冲散了。
  正想着唐莫稍抖了一下,“痛苦地啊”了一声,骆杨知道是牙齿不小心刮到了他,
  骆杨放轻力道,想着怎么样才舒服,小心翼翼地动着舌头,悲催地觉得嘴里的东西还是越来越大,完全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老师……”
  骆杨嘴巴张的时间太久,越来越酸,唐莫稍还是没有出来,他不禁都想放弃了。
  这种事情,果然还需要经验,舔着另一个男人的□,骆杨不禁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唐莫稍突然加重力道揪紧他的头发,骆杨被拽得向前一动,那东西一下子挤进喉咙里一样,呛得他翻白眼,嗓子火烧火燎的,眼窝一热,眼泪往外流。
  唐莫稍在爆发之前将他的推开,骆杨傻傻地坐在床上,看着唐莫稍擦着小腹上的粘稠液体。
  唐莫稍清理完,从背后抱住骆杨,给他擦着眼睛,“怎么了怎么了?弄疼你了?”
  骆杨摇摇头,他需要去漱口。
  唐莫稍从后面抱着他,“一起去。”
  骆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有些泄气。
  唐莫稍好像什么都知道,特别是对于他的那些想法,靠过来,“老师,对不起。”
  骆杨摸摸他的头,又怎么能怪他呢,没有什么是对不起的。
  唐莫稍抱着他,推着他往外走,“你过两天是不是要去二中开交流会吗?明天要准备的,今晚快点睡吧。”
  骆杨始终没有说话,他怕说出来的声音嘶哑,他的喉咙还有点疼。
  元旦三天转眼就过去,骆杨行动没有多大的影响,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唐莫稍挑选这个时候了。
  最后一天两个人的时间都很紧张,唐莫稍有一大堆的作业没有写完,他要整理交流会时要用的资料,除了做饭吃饭,在书房里做了一整个白天。
  晚上各个卫视都有跨年的节目,两人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坐在一起不停地调着台看。
  唐莫稍躺在他大腿上,不时地点评一下。
  “这个妆真是难看啊……”
  “XX这个嗓子真的赶出来唱歌啊,整容整成这样……胸倒是挺大……”
  “女神女神的腿很好看哎”
  “……这个泪流满面的意思吗?”
  说着渐渐没了声音,微笑着的骆杨感觉到小腹一热,拍了下唐莫稍的头。
  被他打的唐莫稍撅起嘴,“我就蹭蹭,老师你不要兽性大发嘛。”
  骆杨气结。
  唐莫稍在他腿间作怪,戳戳捣捣,骆杨都快有反应了,一直顺着气。
  “你起来下,我去倒杯水。”
  唐莫稍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肚脐一周划着圈圈,“老师你直接倒冷水进去才行啊。”
  骆杨红着一张脸站了起来。
  骆杨回到沙发上,唐莫稍盘着腿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看着电视。
  骆杨推他,“到睡觉的点了。”
  唐莫稍点点头,拉着他进卫生间洗脸刷牙睡觉。
  骆杨看唐莫稍进了隔壁的屋,心里有点小抱怨,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想着要是唐莫稍跟他一起睡,擦枪走火的话,明天可不好受,心里也就平衡了。
  但是过了会儿就听到敲门声。
  要是他们一起睡的话,大不了,他用手帮唐莫稍解决好了。
  年轻人就是这方面要求的强烈些。
  但是唐莫稍说的是:“我明天自己去食堂买早餐,老师你可以不用起床。”又说:“中午我跟毛毛约好去食堂。”
  骆杨点点头,说不上来的失落。
  元旦一过,离寒假就不远了。
  每个考生都在备战期末考试的十校联考。
  骆杨不幸生病了。
  骆杨穿的一向比较多,教室和办公室都有空调,每天对着空调吹,皮肤变得干燥,嘴唇脱皮,还热的要死,又不好一会儿脱衣一会儿加衣。
  天气预报说那天是个大晴天,好容易的温度升温,他早上醒来看到外面的天挺亮的,估计这个天气预报终于准了一回,就穿了一件薄毛衣外加一件西装,唐莫稍已经走了,等他出门走到足球场那里就变天了,那天也奇怪,冬雨下得跟夏天的雷阵雨一样,哗哗啦啦地就砸下来落在身上,两边是差不多的距离,权衡之下,他选择先去办公室。
  没准中午的时候就停了呢。
  接过被淋成了落汤鸡,衣服湿了不说,办公室的空调也坏了。
  雪上加霜的是,办公室门开了一整天,外面起着湿润的大风,骆杨一个喷嚏一个喷嚏地打。
  第一次那么地喜欢去教室给学生上课。
  他不幸地感冒了,坚持上完白天的课,晚自习刚好没课,就回家了,洗了个热水澡,抱着好几床被子把自己捂在里面。
  他是被唐莫稍挖出来的。
  唐莫稍摸着他的额头,“很烫,发烧了。”他找来医药箱,喂他吃药,
  骆杨摇着昏沉沉的脑壳,“吃过了。”
  唐莫稍把东西收了,脱了衣服鞋子上了床,从背后抱着他。
  “别,会传染。”
  唐莫稍亲着他脖子,“热一热,出汗就好了。”
  骆杨脑袋不灵光,不解地“啊?”一声。
  唐莫稍手伸进他穿的厚厚的衣服里,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还在他脸上蹭了蹭,“没有哦,老师你快点睡吧。”
  骆杨瞪了不听话的他一会儿,抵不住昏沉,闭上眼睛。
  唐莫稍的手在他身上四处地滑动,嘴唇在他后脖子上侵略,嘴里还哼着歌。
  骆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清爽,鼻子不通,转过身去,唐莫稍也嘴唇发白。
  得了,两个人都感冒了。
  骆杨的感冒好了,唐莫稍的还没好,他每天罚他多穿衣服,他却只穿那么一两件。
  “你这孩子,温度比风度更重要。”
  唐莫稍委屈:“不是啊,空调的风就在我头顶啊,难受死了。”
  骆杨看着他嘴上脱皮,一屁股光溜溜的少年因为生病皮肤变差,就给他准备了护手霜和唇膏。
  唐莫稍大惊,“男人怎么能涂这个?我又不是毛毛!”说着舔嘴上的死皮。
  骆杨想想也是,“那你把护手霜给带着。”
  唐莫稍摇头,“老师你自己用吧,天天用粉笔,手都没以前好看了。我们班里有学生用,我想用的时候向她们借就好。”
  说实话,骆杨有些不高兴。
  考试前夕,唐莫稍的感冒终于好了,骆杨很高兴,愧疚了好久的心终于放下来。
  因为学校统一考试,班级要用作考场,学生要把书都带走。
  这是惯例。
  但是学校都熄灯了,唐莫稍叫着忘了搬书。
  路上灯不亮,骆杨怕他一个人不安全,穿着厚厚的外套,带着手电筒,陪他一起去搬所谓的书本。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好再说什么了


☆、教室

  校园里格外的安静,两人并排走着,唐莫稍牵着他的手,他没甩开。
  骆杨奇怪道:“我看你的桌子上书不是一直很少吗?”
  只是桌子上面不能留东西,桌肚里面还是可以塞书的,谁还真的把全部的书都抱回去,还不得累死。
  “我都放在毛毛的桌子上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陈茂桌子上的书那么多,骆杨老师的本能又冒出来:“不要总是叫人家毛毛,说出去多难听。”
  “他妈妈都那么叫的。”
  骆杨抬眼看他,“你又不是他长辈,不要乱给人起外号。”
  “老师,他可是很喜欢我叫他毛毛的,不信你问他。”
  骆杨摇摇头,呼出一口白气。
  唐莫稍看着前方,“老师,我第一次发现这条路很好看。”
  骆杨听闻,抬头,两边都是高大的树木,树叶浓密,夜风一起,摇摇晃晃地有片片枯叶落下来,道路上铺了一层。到了春天,叶子落得更多。
  春夏季的白天走在这里确实很享受,但是现在是黑夜,黑乎乎的,有什么好看的。
  骆杨问:“为什么?”
  唐莫稍吸吸鼻子,“因为老师在我身边啊……”
  骆杨对于他冒出来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奇怪。
  唐莫稍经常会这样,比如——
  “老师我第一次觉得床特别舒服。”
  “因为老师躺在上面嘛。”
  “老师,沙发都没有你的腿软。”
  “老师,黑板都因为你而变好看了。”
  “老师……”
  诸如此类的话,骆杨已经习惯,但是还是止不住的打心底里高兴。
  虽然他比唐莫稍大了许多,但是他并不老,在别人看来,他很年轻,并没有到坚定不移地信这些花言巧语并感恩戴德的年纪。
  可是他抑制不住为唐莫稍所做的所说的动容。
  想他也是一个大好青年,却有了三四十岁中年人的心态了。不知道是悲哀还是生活感悟。
  生活里总需要有人加糖加醋,灌入不同的味道来丰富生活。
  而唐莫稍本身就是个多种味道的人。
  “老师,你在想什么?”
  骆杨“啊”了一声,“没、没什么。你小声一点,有保安的。”
  唐莫稍:“噢。”
  到了教学楼,骆杨打开手电筒,唐莫稍说太刺眼,借着月光也可以。
  幸好在二楼,唐莫稍拉着他一会儿就到了。
  “不要开灯,会被保安逮的。”
  “你哪里来得钥匙?”
  “邵老师给的啊。”
  借着月光,唐莫稍摸到自己的座位,招手让骆杨过去。
  骆杨只看得到他那双闪亮的眼睛,顺着桌子一张张地过去。
  唐莫稍的位子在中间,上面摆了很多书。
  骆杨小声地问:“你放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带?”
  这么明显的地方也会忽略,唐莫稍可不是这样的人。
  唐莫稍抓了抓头发,一本一本地收拾着,“这是毛毛给我弄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有这些书。”
  骆杨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着一本数学书,“嗯?”
  唐莫稍嘻嘻地抱着他笑,“这不是一直在复习吗?早就没用书了,我上次还找了好久呢!竟然是毛毛给我藏起来了!”
  骆杨看了他一会儿,坐到他的位子上,唐莫稍坐在陈茂的位子上。
  两人沉默地收着书本,没有开灯。骆杨看桌子上没有东西了去搜桌肚,哗啦啦里面掉出来很多东西。
  什么声音都有,骆杨掏出手机,往下一看,厚厚的一沓是信纸,塑料的声音是吃的,现在都洒了出来,还有几盒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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