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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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桢桢突然叫了一句:“爸爸!”
骆杨张开怀抱将他抱过来,期间不免碰到唐莫稍温热的手,他的脸突然就热起来。
唐莫稍的脸色却有些发白,过了半晌,才面色正常地说:“他很可爱。”
“当然。”
“郑……他妈妈呢?”
“……加班。”骆杨做出不要出声的手势,“他一直在哭着要……”
唐莫稍看了眼他们俩个,问:“老师你根本就没有结婚吧?”
“……???”
“一个男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加班,而自己在家里带着哭泣的孩子。”
“……”骆杨有心心虚,甚至不敢看他。
他想过跟唐莫稍再次见面的场景,只可惜五年都没有见到。好不容易他不想了,唐莫稍又出现了。
并且在双方那样尴尬的情况下。他没有想过的那种情况下,见面了。
唐莫稍站起来摸了摸桢桢软软的脸颊,继而抬眼对骆杨说:“老师,音乐会的票放在袋子里,到时候我来接你。”
然后他就在骆杨慌乱的眼神里走了,骆杨想要再次拒绝的,可是桢桢又哭起来。
骆杨哄都来不及,眼看着唐莫稍就消失在视线里,门被打开又关上。
他倒不急唐莫稍知道他没跟郑榛在一起,而是开始忧愁下周的音乐会怎么办。
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
只是唐莫稍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骆杨有些不安地等待着唐莫稍来接他。
那晚唐莫稍走后,他们就一直没有联系过,毕竟分开了五年,自己都不是以前的样子,唐莫稍更不可能没有变化。
唐莫稍知道了自己跟郑榛没有什么,而他还不知道唐莫稍跟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
这个人,骗了他太多太多,多得他都不想记着了。
可是就像当年还未成年的唐莫稍说的,他的所以欺骗都因为“喜欢”,至今,他已经不去怀疑从唐莫稍嘴里说出的“喜欢”这个词的真实性了,而他还是下意识的觉得,唐莫稍的所有欺骗都是有理由的。
他曾经也想过,唐莫稍带着妻儿,站在他对面跟他不冷不淡地说着客套话,表情和眼神都是他年少的样子,想着想着他就不敢再想下去。
他们以当初他最不敢想象的场景见面了,他却没有觉得多么地难受,自己这边是假的,而唐莫稍那边的真假,好像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了。
无论他其实有多么地难受。
可是,好像就该是这样的。
唐莫稍值得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可是如今唐莫稍约他去听什么音乐会。
骆杨摇摇头,不就是表达谢意吗?自己做什么这么心虚呢?
马俊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你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呢?我喊你好几遍你都没鸟我。”
骆杨含着一口茶,努力吞进肚子里,侧目道:“有什么事?”
马俊突然就眉飞色舞起来,“不是下班了嘛,门口有人等你呢。”
骆杨随着马俊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站在门口的唐莫稍,正对着他们微微笑。
唐莫稍已经长成一个优雅成熟的男人,再也不是当年枕着他大腿含着棒棒糖的大男孩了,一身笔挺合身的西装衬出他良好的身材,即使是站在邵矮的办公室门口,他看起来依旧英俊高贵。
骆杨移开眼睛。
“不是找你的嘛?你还不去,快点走啊。”马俊推他的肩膀。
骆杨别过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马俊笑嘻嘻的:“这不是中午跟唐莫稍一起吃的饭嘛,他说的啊。”他看着骆杨的眼神,不知怎的就有些心虚,“你不是有事没到嘛。”
中午的时候他去看了下桢桢,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根本没人通知他。不过,就算他们说了,他也会找借口不去罢。
骆杨站起来,还听到马俊在背后感慨:“我们做老师的啊,也就这么一点安慰了,看到以前的学生成人成才啊……艹,那个杨放!!!”
办公室的人换了一批,早就不是先前的那些人了,只有老邵马俊老曹和他,他们四个熟些的还在一起,其他的都是不认识唐莫稍的新老师。
此时都盯着门外站着的高大帅气的唐莫稍。
特别是那些个年轻的女老师,走向唐莫稍面前的骆杨觉得,自己后背都快被戳出来洞来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他没好气地说。
唐莫稍笑笑,“很久没回学校,很是怀念。”
骆杨冷哼一声。
唐莫稍还是笑:“……其实我是怕老师先跑了。”
说的没错,他是准备跑来着。
唐莫稍又说:“老师,我很久没回来了,学校变化很大,你能带我到处看看吗?”
他正想拒绝,马俊的声音突然□来,“去吧去吧。”
马俊今天怎么这么反常?骆杨盯着马俊的脸,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除了……“你皱纹怎么变多了?”
马俊被戳中痛处,大叫:“老了老了!又是工作又是相亲又是杨放又是……艹!”
骆杨:“……你别说脏话。”
马俊推着他,“快点走吧,记得帮我要个签名,若是哪一个相亲对象喜欢钢琴的话,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说着对唐莫稍挤眼睛,“你们骆老师就靠你照顾了。”
骆杨一时间觉得这话不对,走了几分钟越发觉得不对。
凭什么他想要唐莫稍的照顾?
“你是不是跟马俊说了什么?”他有些怀疑。
唐莫稍微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他会信才怪。
这个时候刚下课不久,路上清一色是穿着统一校服的学生。骆杨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周围的女生凑到一起叽叽喳喳或在他们前面或者后面再者不远处的旁边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那样的神采,隐隐地让他觉得不舒服。
身边直视前方的人幸而识相地没有跟他说话。
突然,唐莫稍站定。
骆杨迈出一步,又退回去,看着他。
唐莫稍看了看学校的第一餐厅,“三楼的阿姨换了吗?”
骆杨也跟着看了眼大大的红色的餐厅两字,说:“换了。”
“噢。”唐莫稍似乎有些失望,走了两步突然来拉他的手,骆杨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脸都涨红了,“你、你做什么?”他好像还听到了身后稀稀落落的笑声。
唐莫稍似笑非笑,“老师,大庭广众之下,我不会做什么的。”
其他地方,就不一定了。
骆杨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这样反而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唐莫稍肯定会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不就是被拉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要做什么?”骆杨皱眉。
“老师,我们去食堂吃晚饭吧?”
骆杨一听,快速地摇头,不去不去,里面那么多人,特别是周五的晚上,学生和老师都多,他才不跟唐莫稍一起去。
唐莫稍也没为难他,停顿了几秒,说:“那我们走吧。”
骆杨跟在他后面,走了两步,顿了一步,又跟着过去。
唐莫稍带他去市中心的一家高级西餐厅吃东西。
上车的时候骆杨还在感慨他买这么好的车,这是马俊最哈的那款啊……突然眼前一黑,唐莫稍欺过来,他死死僵着背地贴在椅背上,惊恐地问:“干、干什么?”
唐莫稍只是帮他把安全带系好,然后摸了摸鼻子,退回到驾驶座。
骆杨学过刀叉,也不会出什么大丑,但是抬眼看到唐莫稍吃的一派优雅,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他就觉得慎得慌,想了半天才硬着头皮开口,“你盯着我做什么?”
唐莫稍招来服务员,要了一瓶红酒。
骆杨摇着头,一点也不给面子,“不喝。”
唐莫稍的酒量太好,他喝不过。
唐莫稍顿了下,对帅气的服务员说:“来两杯温开水吧。”
“好的,请稍等。”
唐莫稍笑吟吟的,实际上,他一直保持着笑容,盯着他:“老师,你是在害怕吗?”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骆杨笑笑。
他们就这么沉默地吃完一顿饭。
骆杨只吃了个三分饱,那份鹅肝,又贵又少,这种花了大价钱却吃不饱一顿饭的地方,他一般是不会去的。但是他又不想跟唐莫稍做过多的交谈,所以,唐莫稍直接带他来这里,他就坐下来了。
唐莫稍说音乐会在八点,现在七点过五分,他直觉唐莫稍马上就要带他去音乐厅。
骆杨等他将车开过来,说:“我不能去了。”
唐莫稍在车子里,挑了眉,“先上来吧,这里不能停车。”
骆杨摇摇头,“我忘记带票了。”
唐莫稍还是说:“先上来吧。”
骆杨拗不过他,这里确实不能停车,他打开车门坐进去,“我把票忘在家里了。”
唐莫稍目视前方笑起来。
骆杨有些心虚,虽然他是故意的,但是唐莫稍也不用这么明显地拆穿吧。直接跟先前一样那样笑不就好了吗?
唐莫稍扭过头来,眼睛里面含着笑意,这与他这几个小时的笑容都不一样,先前的那些带着敷衍和虚假,“我知道老师的记性不好,所以我买了三张。”
笑意逼人,“座位是连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我想亲你可以吗?
老师我想亲你可以吗?
他们听的是倪宵的音乐会。
倪宵是个年少成名的钢琴家,成名多年,十年如一日,一直行事低调,为人谦和,大度有礼。他外表是偶像派,确实真正的实力派。
精湛的琴艺和行事作风让最尖酸的乐评人都不吝啬给予高度的评价。
国外大大小小的音乐厅和剧院,有他的演奏会,都是场场爆满。
骆杨在报纸上见过他,看到介绍,一直觉得他很了不起,也很佩服欣赏倪宵那一类人。
只不过,他对钢琴这么高雅的艺术不大感冒,总觉得古典音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过于高雅,他是个连流行音乐都不怎么听的人。
骆杨都不知道国内的古典音乐也发展成这样了,简直人满为患,可见倪宵的受欢迎程度。
他们排着队进场,骆杨简直要把头给低到脚上了。
来听音乐的大部分是女生,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骆杨甚至还听到有人兴奋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他听到,什么攻和受、1和0这样的刺耳的模糊又清晰的话。
还是几年前好。
现在的女生一点也不含蓄,他上次在班里就在一个女生手上没收了两本同人志。
那个女生一直没来要回去,他都收了东西,不好意思还回去。
他当时一看那个封面,再看书名,装的什么也没看见,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唐莫稍倒是充耳不闻。
三个穿着暴露漂亮衣服的女生走过来,走到他们面前,兴奋地问:“请问您是唐莫稍吗?”
唐莫稍笑着点了点头。
骆杨不屑地撇嘴,什么时候唐莫稍成名人了?人人都认识他?他怎么不知道?
他们说着什么建筑什么大楼,骆杨一点兴趣也没有,只希望快点进场,听完回去,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明天郑榛还要上班,他需要去照顾桢桢。
演奏台侧墙向后并向下倾斜,扩散处理,把尽可能多的声能反射给观众,厅两侧内墙设计为向下倾斜,既改善声效,又使厅堂空间效果更具向心力,演奏台上方布置了有扩散处理的透明反射板,能和周围墙面的反射取得协调,达到良好的声学效果。
为数不多的贵宾席上,骆杨坐在唐莫稍右边,他右边没有人,是空的。
骆杨能很清楚地听到倪宵指尖流淌出来的优雅的音乐,因为还拿着曲目表,他知道这是巴赫的的《爱之梦》。
骆杨听着并没有什么感觉。
唐莫稍似是自言自语,小声地地说了一句:“简单。”
他突然想起来,唐莫稍的钢琴也很厉害。
至于怎样的厉害,他倒是没有亲耳听到过。
事实上,这个人,哪一项不厉害?
在后来是李斯特的《钟》,这一首骆杨很熟悉,上次马俊相亲遇到一个超级爱古典音乐的女生,硬是在办公室里面听了一个月的我国的某国际著名钢琴家弹奏的《钟》,骆杨一开始就觉得有种柔和细腻的感觉,头几天还觉得好听,办公室的层次都上升了,一个星期之后他就不那么想了。
不过他把
不过,倪宵的版本听起来的感觉不同。
音乐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也很神奇。
骆杨皱了皱眉。
中场休息的时候,骆杨想去卫生间。
唐莫稍跟着站了起来。
骆杨看着他。
唐莫稍笑了笑,“我去一下后台。”
后台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吗?
演出结束以后去会怎样?中场休息的时间那么短。
骆杨想着想着,跟唐莫稍分两个方向走。
唐莫稍从隔间出来,缓慢地洗着手,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砰地一声,是身体撞到墙上发出的声音。
骆杨从镜子里一看,那个被按在墙上带着怒气反击成功的人,不就是马俊最头疼的杨放吗?
就在骆杨思考的瞬间,两人又扭打到一起。
骆杨下意识地就去拉架。
这些年,自己也没白健身。
将杨放拉出来,骆杨没有防备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他脚踝,一阵钻心的疼。
骆杨一直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少年走了,被他护着的杨放推了推他,“骆老师,你能不能……退出去一点?”
骆杨才发现他抱着杨放的头。
周围进进出出的人都打量着他们。
尴尬地将杨放放开,“你怎么在这里?还跟人打起架来了?”
杨放脸上印着五个指印,“老师您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来了?”
“当然不是。”果然像马俊说的那样难搞定,“怎么打起来了?”骆杨从口袋里掏手帕。
杨放接过蓝白相间的各自手帕,嘟哝一声,“小纠纷呗。”
骆杨想着不对,“你晚上还要上晚自习,你怎么在这里?你马老师知道吗?”
杨放怪异地看他一眼,“……他又不是我的。”
骆杨:“……”他转个身给马俊打电话。
电话一打通,身后的杨放就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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