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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城有多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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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剪毛的羊,被几只手摁在地上,没有反抗的力气,更没有反抗的机会,只能喘气著,两眼直直的注视著圈子中那些同伴。
顿珠一个人来了,见到手持大剪子正蹲在地上剪羊毛的母亲,一张口就直接问:“顿月去哪里了?跟阿爸出去了?”
宗嘎回头只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埋头工作,一边忙碌一边回答:“没有啊。我带他去其其格那里了,叫其其格看著他。”
“那我过去看看。”顿珠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妨碍她的工作。
宗嘎忽然又回头,扯著嗓子问他一声:“你今天怎麽回来这麽早?仁波切允许你可以回来?”
顿珠回头,只回答一句:“嗯,今天事情不多。”
不久,他来到了葛莎其其格的家,大门一样也是紧紧锁著。
这很明显地表示著葛莎其其格并不在家。
宗嘎说,她把顿月交给她临时照顾。而现在,这个姑娘并不在家。顿珠按照这个,是这样猜测──她一定是带著顿月出去了。
他们去了哪里,这是重点。
牧区很大,到哪里都是草原,最远的东边有神山阿尼玛卿,最远的西边有姐妹湖泊(扎陵湖和鄂陵湖),牧民们闲下来的时候,都喜欢去这两个地方转一转。
顿珠不可能一个人在一天之内跑往这两个地方寻找顿月和葛莎其其格,他思考了一回,决定先去神山碰碰运气,毕竟,那里是这个牧区的医生最喜欢去的地方,在那山脚乃至山腰树木丛生且潮湿的地方,生长著许多珍贵的药材。
顿珠回到家里,到屋後的马棚里看了一看,刚好,那里正拴著一匹马,年纪已经很大的藏獒巴图也伏在马棚外,一面休憩一面看著马匹。
顿珠从它旁边轻声走过,把马牵了出来,即便是这麽小心翼翼,还是把这只岁数大的藏獒吵醒了。
它突然睁开眼,圆瞪著眼睛,四只脚立起,摇晃著尾巴扑了过去,嗅了嗅顿珠腿部的气味,才由凶猛变回了温柔,蹭了蹭他的腿部,明朗地叫了几声。
顿珠半蹲,一只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脑袋,然後把马牵到屋前,骑上马背,握好了缰绳。
巴图奔跑过来,朝他汪汪汪地叫,似乎在表达也想跟随著一起出去的意愿,顿珠听得明白,命令道:“巴图回去,好好看家,你年纪这麽大了,不需要为我这麽辛苦。”
巴图有些沮丧,垂下头,低嗷了一声,呆在原地。
顿珠拍了一下马屁股,驾驭著马儿开始往前跑,一直赶向阿尼玛卿所在的方向。
马是一匹年轻的马,富有体力,跑得也很快,经过大半个小时的奔跑,阿尼玛卿美丽圣洁的雪峰就赫然跃入眼帘。
迎面而来的风,将他及耳垂的头发一个劲地吹向脑後,却没有使之凌乱。在高原豔阳的笼罩之下,这股风显得很干燥,吹到他的脸上,只会让他的脸庞紧绷干燥一层又一层。
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心急占据了他的内心,不到阿尼玛卿,他绝不会停下来。
他的坚持,很快地让他抵达了这座巨大神山的山脚之下。
大片裸露的有些干燥的泥土混合著粗糙的大小碎石,看起来似乎让人很难前进,顿珠仍然下马,牵著马儿大胆往前走。
穿过这样的狭长山谷,他很快就看到了密林的入口,牵著马儿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到了里面,就宛如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里有些潮湿,空气也很清新,比外面凉快几分,地面也稍微滑一点,须小心行走。
走过一段路,顿珠就在草木之间发现几株自己熟悉并且常见的草药,不过,他并不需要将它们采摘,大大方方地走过,此时他心里只急著找人。
前方,一块斜坡,没有茂密树叶的遮挡,充沛的阳光轻而易举地就将它霸占,那里有一男一女的身影,他们没有动,也没有谈话。
顿珠看到其中一个坐在轮椅上,立刻加快了脚步走上去。
可当他就要靠近他们时,在五米的距离,静静发生的那一幕,让他停了下来,怔怔地看著那两个人。
男方没有回头,但顿珠确定那就是顿月,而女方的身份,她的侧面对著顿珠,那样的长相和打扮,毫无疑问是葛莎其其格。
她站在轮椅旁边,两只手扶著男方的肩膀,按住他,脸庞和他的脸庞贴得很近,顿珠就算没有看到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心里也已经很明白了。
突然,男方的声音扬了起来,是顿月的声音。
他挣扎著,大叫:“你干什麽!?呸呸呸!大白天发情也该有个限度!”
葛莎其其格看到他狂吐口水,怔了一下,又恼怒起来,给了他一记耳光,脱口:“不准你这样说我!我只不过是找个试验品而已!”
顿月不满地嚷起来:“我才不是你的试验品!初吻我是要留给我爱的人的,现在你抢走了,你赔啊!你赔给我!”
葛莎其其格更加恼怒,握了一下拳头,又很快举起一只手,啪的一声,第二记耳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不等他回话,甚至有所举动,葛莎其其格带著怒气转身就走。
顿珠在她转身之际,就已经快速地躲进茂密的灌木丛中,借著细小的缝隙,静静地看著她从前面大步走过。
顿月在後面,又嚷了嚷:“喂!你好歹带我回去啊!”
葛莎其其格满腔怒火,回了一句:“你有本事自己跟上来!没本事就永远呆在那里好了,我不管你!”
顿月赶紧转动轮子,小心翼翼地掉头,然後用尽力气快速转动轮子,追她而去,也从顿珠躲藏的灌木丛的前面经过,却不知道他呆在那里。
良久,当他们彻底地在这片地方消失了,顿珠才漫不经心地牵著马儿踏过野草,走出来,目光低垂著,看起来心事重重。
晚间,临睡的时候,顿月坐在床上,两腿伸直著,还在灯光下看书。
顿珠上楼来,进到房间,静静看了看他,缓缓走到床前,一句话也不说,右手抬起,抓住书脊上方,猛地就夺走了。
顿月愣了愣,反应过来才怨道:“那一页,我还没有看完啊……”
“很晚了,该睡觉了。”顿珠没有把书还给他,只是这样回答著,把书本合起来,随意地放在桌子上。
顿月闷闷著,有些不高兴,用埋怨的眼光盯著顿珠的後背。
顿珠回头,又直直看著他。
目光,一下子低垂,性格内向的顿月,不知心里在想什麽,忽然不敢迎著顿珠的眼光。
顿珠来到小台子前,准备要熄灭灯火。
忽然,顿月张口,对他说:“先别熄灯,我有点口渴,想喝水。”
顿珠立刻转身,按照顿月的要求,下楼去了,走进黑漆漆的客厅,点灯,拿起保温热水瓶,在一只杯子里注入温热的白开水,端著杯子又往楼梯口走去。
准备上楼时,他停住了,有一个想法掠过他的脑海。他考虑了一下,又退了回去,把杯子放到台子上,从藏式柜子的顶部搬下一只药箱。
里面,整齐的躺著许多不同类的西药以及中成药,顿珠在它们当中翻找,找到了一盒雄激素类的西药,很干脆地拉出一片铝板。
考虑到用量过多会产生副作用,他只挤出两粒,投进了杯里的白开水中,并用勺子搅拌,让药片充分融化。
西药片有气味,或是多,或是少,即便是少,也还是容易被嗅出来。为了掩盖住这种气味,顿珠搅拌白开水至不热不太凉的温度,随之,往里添加了一小勺蜂蜜。
当他回到房间时,坐在床上的顿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看到他拿著杯子慢慢地走进来,不由朝他埋怨:“你倒一杯水倒了可真久!烧一壶都有你这个速度了。”
顿珠不说话,直接把杯子递了过去。
顿月等他回来等了很久,口渴得更加厉害,抓过杯子就猛喝了一口,但,没有喝第二口就顿住了。
“怎麽有点甜?我要的是白开水耶……”他说著,惊奇地盯著顿珠。
“嗯,我加了一点蜂蜜。”顿珠干脆地坦白。
“加蜂蜜干什麽,疯了麽……”顿月喃喃著,握著杯子饮下了第二口。
顿珠直直看著他,直到他喝了一大半後喝不下去了把杯子递回来。
杯中,剩下的四毫升的液体,顿珠没有倒掉,自己喝进了肚子里,空杯子随意放在桌子上,然後,他熄了灯。
到了半夜,原本进入睡眠的顿月迷迷糊糊地又醒了过来,觉得身体很难受,右手下意识地在下半身摸了一下,确实……是那个地方惹的祸。
男子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勃起,以挺立鼓胀的姿态静静地躺在裤子里,并且,生理的需求也慢慢地被唤醒,这令他难以再安静入眠。
他想不出是什麽原因让自己今晚这麽奇怪,不过,除了想要马上解决这一燃眉之急,暂时没有别的打算。
平常,他总是让顿珠用右手帮忙,因为已经习惯了。
顿珠不仅会用右手,唇和舌尖也会用到,从顿月双腿瘫痪的那一天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个方法从没停用过。
现在,躺在身边的顿珠似乎睡得很熟,安安静静著,呼吸很平静。
顿月并不管他睡得有多好,伸出左手硬是扯了扯他的胳膊。
片刻功夫,漆黑一片当中,顿珠的声音发出,“怎麽了,不是睡得好好的麽?”
顿月道:“你快点帮帮我,不让它软下去我就睡不了觉了。”
顿珠听得明白他的意思,抬起了上半身,点灯,让房间亮起来,随後缓缓移到他身边,掀起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在顿珠的眼皮底下,勃起的东西已经将顿月的裤子顶了起来。
顿月看到灯光,先是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才微微埋怨:“干什麽点灯,黑乎乎的也可以的啊……”
顿珠没有回答,隔著他的裤子轻轻摸在那里擎起的东西。
顿月开始觉得舒服一些了,无声地微微喘气。
坛城有多远 6
第六章
顿珠平静地将顿月的裤子退到脚踝,右手握住肉棒又摸了一遍,从根部到顶部一来一回不断地抚摸,麽指指腹也在顶部轻轻打圈。
肉棒渐渐地热乎起来,不退缩,反而更加挺立。
顿珠弯下腰,像平常那样,把它含在了嘴里,一会儿吮吸,一会儿用舌尖舔了舔。
顿月的呼吸越发急促,只是他不吭声。
许久许久之後,忽然,步骤变得与以前不太相同。
顿月一直记得,每次叫顿珠帮忙时,步骤总是一样,不是抚摸,就是吮吸和舌舔。往下,在他的计算当中,应该是一直吮吸或舌舔下去到极限点。
但是,今晚,顿珠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压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地蹭著他的肉棒。
这个意外,让顿月微微诧异,用双手微微撑起上半身,用诧异的眼光盯著顿珠:“你这是干什麽?!”
顿珠异常平静,只道:“这样会更快,是捷径。我想早点睡了,明天要去见仁波切,不能慢慢来。”
顿月相信了他,安心地躺了回去。
两根肉棒互相接触互相摩擦,越来越激发顿珠的情欲,空气中混合顿月细微的喘气声,也混合了他的喘气声。
他一面这样做著,一面盯著顿月脸庞上那种享受快感的表情。
舌尖舔了舔唇角,在顿月陶醉之时,他顿了顿,忽然含住顿月的唇瓣,一阵吮吸。
顿月瞪圆了双眼,立刻抬手推开他,并且别过脸。
顿珠道:“没关系的,我们只是……”
顿月打断了他的话,抗拒的意味很浓,“不……,我不要……!”
顿珠看了看顿月,然後垂眸,唇抿了起来,继续磨蹭著他的下半身,直到彼此都达到了极限,顶部吐出浊液而结束。
他要做的,并且只能做的,是帮顿月完成生理需求,而非‘做爱’,顿月只允许他碰触自己的重要东西,可是接吻已经逾越了,跨进了‘做爱’这件事的范畴。
不管顿月怎麽想,他已经那样做了,已经吻了顿月的唇,不过,那已经不是顿月的初吻了。他在今天白天才知道,葛莎其其格的那一吻,是顿月的初吻。
这一晚上,对於第二天的白天,已经成为回忆,当周围的环境不是自己的卧室,而是阿布雨堪寺里的屋内,当面前的人不是顿月,而是雀倍琼布仁波切,顿珠却仍然没有从昨晚的状态走出来。
仁波切在对他说话,说到了一半就停下来了,因为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精神不太集中的样子。
“我的话,你记了多少?”
缓缓的一句问话,令顿珠回了神,抬起头,迎著仁波切平静的目光。
随之,他又垂眸,真诚地道了歉:“对不起,仁波切,我一时开了小差……”
雀倍琼布仁波切平静地看著他,缓缓道:“状态不佳,是昨晚没有睡好麽?”
这样的猜测,虽然不是完全正确,但已然八九不离十了。顿珠没有否认,也不能完完全全坦诚,那样羞耻的行为,实在无法对别人坦诚。
他只能含糊其辞地回答:“大概是吧……”
雀倍琼布仁波切宽容他,说道:“打起精神来,即使是昨晚睡得不好,可毕竟今天有事情要忙,得要坚持下去。”
“是。”顿珠微微低头,恭敬地应了这一声。
天气很好,碧蓝如洗的天空中,只漂浮著一两朵悠然的薄云,像棉花一样,蓬松著,又丝丝薄薄。
顿月看著这薄云,丝毫不怕烈日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脸上。
不远处,有几个穿著藏装的姑娘缓缓走过,三五成群,捧著盆子,说说笑笑著。盆子里都装著几件衣服,她们要去哪里,去干什麽,一眼就明确了。
顿月目光转移,盯著这几个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年轻姑娘看,盯著她们的笑容,自己却面无表情,心里也没有任何想法。
忽然,她们当中有人回头,并且向他扬了扬玉手。
顿月认真看了一眼,才认出那是葛莎其其格,心里哼了一声,移开了目光,并且缓缓转动轮椅轮子,也移开了。
有一个中年男子骑著马,在犛牛群之後,赶著它们,刚刚回来。
顿月转动著轮椅轮子,跟了上去。
“阿爸。”他这样唤了一声。
才旦升格回头,瞥了他一眼,只道:“快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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