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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不可能是金主[娱乐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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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贝爸爸的事没有发生,贝尧根本不会遭这种罪。她在医院受到轻蔑,想必贝尧在学校过得也不如意。
生活遽然间发生巨变,悲从中来的贝妈妈一把抱住儿子,无法抑制地放声大哭:“尧尧,都是妈妈的错。”如果她早注意到贝爸爸的异常,说不定事情就不会演变成这样。
贝尧初具男人雏形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拍打在贝妈妈的背上,宽慰她。隐藏在衣服里的身上的伤口被压倒时会痛,可他不能说出来,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他不能让妈妈再伤心了。
第十八章 欺负升级
温夜失眠了,睡眠质量特高,从来不存在睡不着的他竟然整整一夜连一分钟都没有睡着。
他满脑子都是贝尧那副凄惨的怂样,背对他用瓮瓮的声音说:“我现在知道什么叫野种了。”
为什么是现在知道?
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他家出事以后,在他满身是伤的时候对自己说?
温夜躺在床上烙了一夜的饼,以那该死的迟钝货的智商,铁定是有人用这个词来骂他了,否则他怎么会突然那样说!
主动出手教训看不起自己的人,这点让温夜刮目相看,可刮目之后呢?他非常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他有些担心贝尧那个怂包了。
教训人变成被人教训,温夜一点都不稀奇这个结果。瞧贝尧那副软弱的模样,哪怕给他五六年的光阴,他也不会达到自己的战斗水平。
那些欺负他的人会不会向他寻仇?
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来欺负他?
徐正说他的同学排挤他,孤立他,现在的初中生都怎么了,以为是演古惑仔吗?成天打打杀杀特别酷不成?
温夜越想越郁闷,从床上跳起来去厨房喝水,途径客厅,看到茶几上的碘酒。
他受伤的时候,贝尧上赶着为他抹药,换成贝尧受伤了,谁给他抹药呢?
那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小子吗?
他抹得好吗?
别雪上加霜,让伤口更严重了!
我为什么要关心贝尧那个臭小子啊,他怎么样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
温夜连续抽了十几张抽纸,把碘酒裹紧,丢进茶几下的抽屉里,好像这样就不会再去想贝尧似的,一脸阴郁的朝厨房走去。
贝尧今天特别意外,没有人整他,就连说风言风语的人都减少了。
同样脸上带伤的张磊忠,在看到贝尧后,除了远远的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外,没有多余动作。
贝尧度过了贝爸爸离开以后最宁静安稳的一天,他几乎快要怀疑自己现在是身在现实世界,还是梦境中了。
戳了戳胳膊上的大片淤青,痛得贝尧一个劲儿的抽冷气。
疼,是真的!
看样子是昨天的反抗起到效果了。当然,这里面少不了温夜的帮忙。
贝尧心存感激,却也明白温夜不想看到他。主动去高中部道谢什么的就算了,说不定自己的事,会给温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招人闲话。还是哪次在校园里偶遇的时候再说吧。
贝尧着实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当面说他闲话,找茬的人在看到张磊忠付出的代价后,统一的安静下去。
王兢向李小航描述的温夜当时帅气的身姿,羡慕得一塌糊涂。
“羡慕也没用,人温夜是贝尧的老大,帮的是贝尧,你只是附带的。”李小航勾住贝尧的脖子,“恭喜你如愿以偿啦。”
贝尧歪着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他没说做我老大,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李小航笑说:“不是你老大,他帮你?”
看着贝尧的话渐渐多起来,李小航和王兢提着的心回到原位,时间将会冲淡一切,他们坚信,随着校园生活恢复正常,贝尧会慢慢的从家庭的打击中走出来。
谁也没语料到,这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一天轮到贝尧放学值日,人多的时候不方便打扫,等到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清理。
教室每天都有学生轮流打扫不至于太脏,贝尧的工作是把垃圾清扫干净,再拖一遍地就可以了。
他很快扫完垃圾,倒进班级最后面的垃圾桶里,再拿起旁边的拖把去卫生间打湿。
刚打开水龙头,后面忽然传来簌簌的脚步声,贝尧条件反射地回头看是谁来了,没想到嘴巴突然被人捂住,两个人把他往厕所里面拖,直到把他拖到最深处才停下来。
来人没有给贝尧太多考虑的时间,直接把他的校服和裤子脱光,再把它们丢进蹲坑里放水冲。
蹲坑的洞眼不大,衣物不下去。
贝尧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他心急如焚,想要捡起来,可他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嘴巴又被死死的捂住,除了能从嗓子里发出呜呜低鸣,什么都做不到。
张磊忠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流里流气地说:“妈的,搞了半天那天的人不是你老大,没事找事,害得我受那么重的伤,都是你的错。”
贝尧:“呜呜。”
不停按冲水钮的学生说:“忠哥,冲不下去啊,怎么办?”
张磊忠说:“笨死了,你不会往下塞啊!”
那学生着急地说:“堵住了被老师知道估计不好办啊。”
“老师有什么好怕的?”
“嘿嘿,忠哥你不怕老师,可是厕所多脏啊,怎么塞下去啊。”
“我看你小子就是嫌脏。”张磊忠笑骂道,“让开,我来。”
那学生赶紧腾位置,只见张磊忠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他那玩意,吹起口哨,不消片刻,金黄色的液体喷出来,淋在贝尧的衣物上。他本意就是扒光了贝尧,羞辱他,让他难堪,至于方法,就不用执拗于单一的手段。
贝尧剧烈的挣扎,差点被他挣脱开,刚才按冲水钮的学生立刻去帮忙,两个人一起按住他。
张磊忠尿完后抖了两下,冲着贝尧的下身撇了一眼,说:“怎么还剩了一件?”
一直捂住贝尧嘴巴没吭声的学生说:“闹大了不好。”
“也是,被人知道咱班出了个裸奔的流氓,咱班丢不起这个人。”张磊忠用他摸过自己□□的手在贝尧的身上擦擦,触感光滑,他惊讶地叫了一声,“哟,这小子皮肤挺好摸的啊,滑不溜丢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按着贝尧的两个学生,一个附和着说:“是啊,还特别白!我妹都没他白。”
另一人瞄了一眼,不说话,只是贝尧皮肤上前几天受伤后留下的青紫色,让他觉得很好看。雪白的皮肤上,零星散落的一些淤青,有种特别的暴力美。
张磊忠拧了拧贝尧腰上的肉,见贝尧腰一软,满意地说:“儿子像娘,他妈八成也这样,难怪那么大年纪,还能勾引男人。”
贝尧神情受伤:“唔!”
“他妈能勾引人,他爸怎么跟人跑了?”
张磊忠想都不想,张口便说:“他爸喜欢鸡,所以他妈现在要去*了。”
“哈哈哈哈,忠哥说的太对了。”
张磊忠跟着大笑,笑够了挥手,让不爱说话的那个学生把贝尧丢进最后一格里,大摇大摆地走了。
贝尧跌坐在地上,皮肤贴着大理石,冰得他四肢颤抖,他看着浸泡在尿液中的校服,眼里溢出泪来。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他,他们怎么能那样说他的妈妈。
学生间的恶作剧不会伤及性命,却是最能伤人自尊的。
后来,贝尧用厕所的水把衣服洗干净,他用水冲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回家。
旁晚风大,吹得贝尧瑟瑟发抖,嘴唇发白,可他的心比身体更加冰冷。
原以为一切恢复正常,没想到欺负他的人变本加厉,这样的日子何时才会走到尽头?
贝尧望着前方的马路,一眼看不到头。
贝妈妈看到儿子这幅模样回来,心里难受极了。
贝尧笑笑说:“今天我值日,厕所的水管坏掉了。”
贝妈妈根本不信,目送贝尧去洗澡,又偷偷地抹眼泪。
贝尧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着他冰冷的身体。身体暖和了,心始终冰如寒霜,他闻了闻身上,即便打了好几次香皂,却始终闻到一股淡淡的尿腥味。到后来皮肤被他搓红,有的地方都搓出血点,他依旧没有停手,疯狂的发力,自虐似的,用力地揉搓皮肤。
贝妈妈担心贝尧出事,拍拍浴室门问他怎么了,贝尧猛地回过神来,怔怔地说:“没什么,这就出来。”
吃饭时,贝家母子不说话,直到睡觉前,两个人都没有交谈过几句。
第二天早上上学前,贝妈妈叫住贝尧,问他过得辛苦吗?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贝尧误以为贝妈妈看出自己被同学欺负的事,可他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不可能被发现。想了想,点下去的头立刻左右摇摆起来:“不辛苦。”
他的一举一动贝妈妈全部看在眼里,她没再说话,凄惨地笑笑,挥别儿子。
上课的时候贝尧心绪不宁,右眼皮一直在跳。贝妈妈的神色太异常了,尤其是那句话,好像只要他点头,妈妈就会带着他一起结束这样辛苦的生活。
直到课间休息时,张磊忠又一次找贝尧的麻烦,贝尧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这细皮嫩肉的,怎么没人□□你啊?你妈那种上了年纪的人,有什么好奸的,现在的□□犯眼睛都瞎了吗?”
下夜班本该早就到家,却一直没有回到;半夜里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的伤痕;同学们改变风向的闲言碎语,还有李小航不好直接说出的,带有浓厚关切的那句“阿姨没事吧”。
所有的一切全部串联在一起,真相让贝尧震惊地说不出话。
他怔了怔,片刻后,他发了疯的冲出学校,往家跑去。
门没有反锁,今天本该是贝妈妈上班的,贝尧一间间的屋子找。他家不大,找起来很快,可他却觉得时间仿佛被人做了手脚,过得极其缓慢。
浴室里,贝妈妈躺在地上,左手放在装满水的脸盆里,透明的液体早已变得腥红,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
“妈!”贝尧嘶吼着,脖子上青筋跳动。
贝妈妈是去意识,没有作出回应。贝尧连滚带爬地跑到座机旁,在手指剧烈的颤抖下拨打120。
坐在浴室地上等待急救中心的人来,是贝尧一生中过得最慢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他趴在妈妈的胸口,屏气凝神,听妈妈无力的心跳声;手指放在妈妈的鼻子上,感受她微弱到快要消失的鼻息;他不停地叫着“妈妈,你别丢下我”,泪水断了线似的往外淌,止都止不住。
第二十章 解救怂包
事后,温夜不放心,又去了一趟医院,到了后才发现贝妈妈已经出院了。
该死的贝尧,出院竟然不告诉他一声,亏得他放学后特地绕路跑了一趟。
第二天上学,温夜抵达学校后,直接站在贝尧班级门口堵他。
贝尧低着头,从温夜身边路过,一眼都没多看他。
温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曾经巴不得黏在自己身边的贝尧,竟敢无视他。
“混蛋,你没带眼睛出门吗?”昨天白跑一趟的事和刚才的事加在一起,温夜很愤怒,揪住贝尧的书包把手,硬生生地把人从教室里拽出来。
贝尧意外地张大嘴巴,呆呼呼的表情,显得有些可爱:“啊!学长,是你啊。”他不敢再叫温夜阿夜了,怕惹得温夜不开心。经历了一些事后,贝尧学会了自知之明。
贝尧竟然叫他学长!
他不是说过这么叫会让他想起讨人厌的徐正吗?这人怎么这么善变啊!
温夜双目喷火,没好气地问:“怎么?才看到我?”
贝尧点了下头,立刻就被温夜挥拳揍了一下。他摸着脑袋问:“你找我有事吗?”
一句话把温夜问住了,他无法直接表达出对贝尧的关心,因为他根本不想让这小子知道,自己在关心他。温夜又揍了他脑袋一下,不过这次很轻,他冷哼道:“没事就不能来吗?再说了,谁说我是来找你的。”
贝尧也是这么认为的:“哦,那你找谁,我帮你叫。”
“……”温夜握紧拳头,极其认真地思考很久,要不要再揍贝尧一下。见他两手都抱在脑袋上,心软了,把举起的拳头放下,“他还没来,我先走了。”
贝尧没有留他,也没有与他多话,低着头走回教室。
温夜气得不轻,觉得自己就不该突发善心,贝尧这个臭小鬼过得怎么样,现在状态是好是坏,还有贝家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夜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除了冲贝尧发火,他没做任何事,却在无形之中帮了贝尧一把。
张磊忠在看到温夜的瞬间,就吓得钻进桌肚子里,他还以为是贝尧跟温夜告状,温夜替他报仇来了呢。
贝尧没注意到这些,自有注意到的人。李小航将这些尽收眼底,直接拍着张磊忠的桌子跟他说,贝尧是温夜的小弟,由他罩着,以后谁要是敢欺负贝尧,那就等着瞧吧。
张磊忠信以为真,他本就是没有脑子,只会欺软怕硬的主儿。再见到贝尧,张磊忠就绕着他走了,生怕哪天贝尧把以前的事抖出来,温夜来找他算账。
李小航的谎言很容易识破,怪就怪张磊忠太怕温夜了,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那个比石头还要坚硬的拳头,所以就会忽略一些小细节。
为此,李小航特地跑到贝尧跟前邀功,贝尧不赞同他的做法:“温夜又不是我老大。”
“你这个死脑筋,你这么说,就没人敢欺负了。”李小航用食指戳贝尧的脑门,“再说了,你出事温夜肯定会帮你的,上次阿姨的事,我看他挺关心你的,说不定他改变主意想收你做小弟了呢?下次看到他,你再跟他提,我保证他会同意的。”
贝尧万分笃定:“不会的,他讨厌我。”
两人在这件事上意见不一致,反正张磊忠不再找茬的目的达到了,至于其他的,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贝尧在经历过一系列的打击后,生活看似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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