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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谁能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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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的确不放心,前天半夜二楼还进小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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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气不过,第二天随口把这事跟二明说了。
二明口没遮拦,直来直去没把自己当外人:“你太好玩了,怎么就不能一个人在家呢,娇性的来大姨妈了吧!”
沈岩气轰轰跑楼上,到炕上抓起枕头砸李政:“你走吧走吧!倒腾你的南货去吧!!”
李政哄了好半天问明白原由后哭笑不得:“二明没心眼儿顺嘴胡咧咧,他说话不走心说完就忘,你和他置气不等于跟自己过不去么,咱这么聪明的人不和他一般见识!”
沈岩被哄的舒坦了,坐李政怀里说道:“我不喜欢他,你也不许喜欢他!”
李政一本正经的:“我当然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就喜欢你!”
沈岩心思细腻,又狭窄又脆弱,一句听不得当能想上好几天,于是导致每次二明见到他都莫名其妙一脸困惑:我跟他说话咋不搭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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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买煤顺道载过一次拧巴男阿信,他每次见到李政都会笑脸相迎主动打招呼,很职业很虚伪也很自来熟,就跟古装电视剧里站在某卖肉营生店门口往屋里招客的角色一样一样的。
有一天,他忽然搭上李政的肩膀摸啊摸摸啊摸:“你跟你弟是‘那种关系’吧!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看出来就看出来呗,说出来干啥,咋那么招人烦呢,尽显你聪明了!
李政扯开他,转身走人子。
阿信在他身后贱飘飘的又来了一句:“其实我也是。”
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你是!
“呵呵呵呵呵呵……”
身后阿信荒腔走板的笑着,笑的李政背脊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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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过来那阵子,二明就曾背后告诉过李政——阿信是卖的。
李政有时回来的晚,也曾撞见过几次阿信领着不同的男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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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胃疼十多天忽好忽坏,某天夜里,他疼的实在是受不了了爬起来下楼买药,大半夜的药店早就关门了。
空荡荡的街道黑森森的,李政捂着胃蹲在道边的路灯下,要吐还吐不出来,切腹的心都有了。
旁边的公厕里忽然传来两个男人的争吵声,其中一个尖声尖气,似曾相识……
“操!干完了不给钱,信不信告你去!卖屁股咋地了!!老娘卖屁股陶冶情操光明正大自力更生,给不给我钱你给不给!!啊啊啊啊!!!救命啊,打人啦抢钱啦!!!”
李政皱眉,全天下自称是老娘的人除了拧巴男阿信还会有谁?
一个五短四粗的黑影提着裤子一拽一拽的蹿了出来,阿信咋咋忽忽紧随其后扑上去,没扑着不说还挨了两脚踹,行凶者一溜烟跑没了。
“我|操!!还有没有天理了!!”
发型乱了的阿信龇牙咧嘴跌坐马路牙上:“妈了个叉的,白被造了半宿不说,还被抢了二十块钱,个细鸡啵长尿碱的死胖子!哎哟,疼死我了……气死我了……哎?”
阿信侧头发现了路灯下的李政:“哎,我说这位哥们,大半夜不进被窝搂小情消遣,蹲坑拉屎来了?”
“……”李政的胃疼过劲缓和了不少:“拉屎不至于这么折腾,我是来看戏的。”
“靠!!”阿信捂住腿:“你也说是上下楼的邻居,我被人抢了你好歹也见义勇为一下啊!妈B的,我鼻青眼肿腿都被踹木了,你他|娘的不声不吭还看起卖单儿来了!操!还看呐,倒是扶我一下啊!!”
李政慢悠悠站起来,缓过一阵天旋地转,他弓着腰走过去伸出胳膊,阿住攀着他胳膊骂骂咧咧站起来:“倒贴让人干一炮,老娘这次亏大发了!唉,全当嫖了个妓……妈蛋,下辈子都不接死胖子的活了,鸡啵儿小不说,还带股子骚尿碱味儿……”
下辈子招谁惹谁了。
李政突然松开阿信又蹲下呕了起来,胃里空空什么都没有,吐的全是酸水儿。
阿信一瘸一拐跟过去,‘柔若无骨’的手在李政的后背拍了拍:“喂,你不会是怀上了吧?难道我错了,原来你才是下面那个?真没看出来,你弟挺猛地的呀。”
李政胆汁都快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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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无本难求利,李政手头上的千八百本钱全用来批发糖果、瓜子、金粉,还有纸墨笔。
他花一千元在市中心商场的步行街租了个临时大摊,白天出去卖年货,晚上回来备上笔墨纸写对联。
小伙子大笔一挥书的一手好字,老有才了,沈岩要死不活的粘糊来粘糊去。
“李政,我没意思。”
李政扎起马步边写边哄道:“乖,我一会儿陪你。”
“唉呀!!”沈岩蹲地上叹长气:“再这么憋着,我一定会疯掉的!”
李政放下笔,来到沈岩跟前蹲下,摸摸他的头:“先把这个月将就下去,等过完年我争取多抽些时间陪你。”
沈岩身子栽歪枕李政膝盖上吐泡泡:“好吧……”
李政继续好脾气的给他顺毛:“白天在家没事多翻翻书,咱俩以后还得回学校,就算不回学校也不能让学业半途而废了。”
沈岩双目黯淡:“我都没想过要再上学,我不喜欢念书,我想谈恋爱,可是你都没时间陪我,回来就是睡睡睡……我好没意思……”
李政心里不是滋味,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磨蹭:“这样吧,明天我下午早点回来陪你。”
“算了吧,下午三点多钟就黑天了,不用管我你卖你的货,我就是闲的没事瞎嘟嘟……”沈岩撑着李政的肩膀站起来:“你写对联吧,我去刷牙洗脸洗脚,好困啊……越睡越困……”
“……”李政起身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生我气了?”
沈岩摇头,蚊子似的:“没生你气。”
“你都这样子,要还没看出来你闹脾气,也太不够资格喜欢你了。”
沈岩向后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今天上午我往家里打了通电话,是爸接的电话……”
“嗯,然后呢?”
“他说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就当没有我这个儿了……”
寂静的夜里,李政紧紧拥抱住无声哭泣的沈岩……
☆、养家过日子
沈岩熬过低情绪阶段,心情有所好转,李政原计划卖一个月的年货半个月就消售完了。
再有半个月就是新年,李政啥也不卖了,全天候陪着沈岩粘糊。
大白天的没事做,两人就手牵着手到外边压马路去。
李政说:“夏天的时候,海边开放,我带你去游泳。”
“哼!话别说前头去,到时候某人又铁定是忙的不可开交……啊!烦人!!”
沈岩就地抓起一捧雪狠狠丢向已经跑远了的某人。
没打着,狡猾!!
沈岩一屁股坐地上,孩子似的乱蹬腿儿:“不和你玩了,欺负人!”
李政几步跑过来,揪心吧啦的把人拽起来,拍掉他屁股上的雪:“打不着就耍赖,不带这样玩不起的啊!”
沈岩张嘴咬住李政的脸:“就玩不起!”
“疼疼疼疼疼……光天化日下耍流氓啊!”
沈岩飞快的点了下李政的嘴唇:“耍流氓你能怎么地吧!唔……别这样……唔……有人看着呢……唔……坏蛋……”
耍流氓的人双臂攀上被耍流氓人的脖子,与之旁若无人的忘情拥吻起来。
真的好想好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那么的深爱着彼此……
。
过年期间电影院内好片云集,看过精彩刺激的好莱坞大片后,毫无困意的两人又看了场午夜电影。
大屏幕上放的电影是多年前李安导演的同性题材电影《夜宴》。
沈岩入戏太深,回到家推了推蹲地上给他洗脚的李政:“哎!假如是你会接受吗?”
李政抓起毛巾给他擦脚:“接受什么?”
“如果我一小心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有了孩子,你还会接受我吗?”
李政好笑道:“如果?”
“对呀,如果不是故意的,你会像电影里那样吵两句就原谅我吗?”
李政抬手弹了他一下:“接倒吧你,什么都往自己身上装,入戏还没完了!”
“唉呀!问你话呢!认真回答我!”
李政把沈岩塞被窝里,蹲地上就着洗脚水搓自己和他的袜子,想了一会儿,对还在等答案的沈岩说道:“快睡吧,几点了都。”
“啊啊啊……”沈岩抓狂:“跟你真是没有共同语言!!”
“老夫老妻了,还要什么共同语言!”
“去你的,快点洗!”
沈岩在被窝里褪下睡裤裤头,露出若隐若现的白屁股,小眼神一飘一飘的撩闲:“老~~夫~~老~~妻~~!”
唉妈呀,小样又会贱又会浪,甭提多撩人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
李政舔舔燥热的唇,手在衬衫上来回抹两下,一个饿狼捕食扑了上去!
“哈哈哈哈……嗯,轻点……你弄疼我了……”
。
亚洲经济危机过后,中国加入WTO,手机网络大行其道。为了与发达国家水平接轨,国内物价持续上涨。
新闻上各频道专家打破了嘴仗,只为预言未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百年的经济走势。
年节过后,出乎意料的,食品、房子、汽油、金银持续走高,钢铁却突然大幅跌价,站在大街上,时常可听到小老头小老太太们聊某某矿老板跳楼,某某囤货黑心商喝药死有余辜,欧美国家倒闭的、逃蹿的、自杀的好像也挺多。
扯的有些远了,但不得不说近几年各路信息四通八达起来,人们所接触的新闻面也更广了,开阔了视野也杂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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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在港口抬货时认识了一个朋友,年前在广东那边拎回一包皮衣,年后翻了三翻,李政看着眼红,也想捞上一笔。
机遇难得,李政再次与沈岩提出到外省进货的主意,沈岩当然不愿意了,白天晚上的磨叽李政,要么带他去,要么哪都不许去。
李政铁了心要去试一试,火车票都买好了,沈岩见软磨硬泡没有用,干脆使上了一哭二闹三蹬腿,最后哭累闹乏睡着了。
李政到楼下小吃部塞五百块钱给二明,百般感谢。
二明很是仗义:“放心吧政哥!一天三顿饭,保证顿顿带肉顿顿三菜一汤,我有空就去看他!”
李政忍住回楼再看一眼沈岩的冲动,迈开大步说走就走。他能想像出当沈岩醒来发现他已经出发了的模样,心中真是各种纠结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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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辗转,李政扛着全部的家当回到家,免不了要受沈岩一顿如诉如泣的数落。
令李政欣慰的是,沈岩没痛没病也没瘦,与他走时相差无几,李政特别感激二明。二明把没用上的三百块钱还给李政,李政说什么也没要,让他当私房钱留着。
二明的老光棍爹平时有点小钱就往对门小寡妇家送,养人家的孩子,十九岁的大小伙子兜里头回揣十块钱以上的大票,得意忘形下开始满嘴跑舌头:“其实呢我也就是定点送上一日三餐,偶尔过去看一眼。政哥呀你弟都二十几岁的大人了,啥不懂啥不会,你把他惯得跟沾手不离掌的孩子辛苦不?这回你出门,他不照样该吃吃该喝喝么。”
李政笑着敷衍了两句,心下想的却是:他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少爷,放弃了好好的日子一心一意的跟我过穷日子,若真是让他吃了苦,那才是我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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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沈岩盘腿坐炕头上解开李政扛回来的货,瘪起嘴儿好顿奚落:“不是说要进皮衣么,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戒指、耳环、项链、胸针、脚链、水钻、珠子,都是女人的东西!
沈岩想不报怨都不成:“敢情扔了我这么多天,就进这些破玩意儿!”
李政在地上拿着卷尺量木头板子,打算钉个床摊,他掂掂锤子说道:“皮衣涨价了,我带的那几个钱不够。这玩意便宜,你猜猜那个钢圈戒指多钱一个?”
沈岩打量了一下:“这种破戒指外面要价四五块钱,进货怎么也得一元左右吧。”
“错了,五分钱。”
“……还真是便宜,但也不稀罕呐,坐车两个小时到XX镇就能进到货。”
李政解释道:“这边没有我进的这些样式。南方人手巧头脑灵活,做出来的东西都精致!”
“什么样式,不伦不类的啥破审美!”
“你不喜欢自有别人喜欢,我审美破还不是看上了你这个审美好的!”
“呸!”沈岩抱起枕头提醒李政:“哎,你轻点抡,惊到了楼下说不定什么时候找上来踹门,把你那个破锤子甩楼底下去。”
李政捏住钉子抡锤子就是一下猛的,靠!劲使大发震到手了。
李政搓搓手指继续抡:“轻抡重抡都得抡出声,既然抡了也就证明做好被找上来的准备,我总不至于因为怕楼下找上来买卖都不做了。”
“对!有道理!”沈岩竖起大拇哥:“俺家政哥哥就是尿性!我算是品出滋味了,谁要是挡了你李政的赚钱道,那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啧,还讽刺上我了,没良心的太伤我了。”
沈岩笑眯眯站炕沿上,猛地一跳扑上了李政的后背。
“我去!”李政没准备险些闪了腰:“干活呢,别闹!”
沈岩双腿夹住他的腰喘着粗气乱耸:“就闹……说,我重要还是钱重要!”
“真是闲出屁来了!你是我活祖宗还不成么,赶明个买个香案给你供起来……”
“哈哈哈……”沈岩气喘吁吁含住他的耳垂儿:“政哥哥,你说我咋这么爱你呢,真想把你吃了……”
“哎,别咬,属狗的!!”
“我就是狗你爱不爱狗,说你爱不爱狗。”
“爱!爱!我爱死你这条狗了,快下来……”
“那狗现在发情了怎么办,狗现在迫不及待想要你填饱,那里痒死了痒的受不了了,你快点……”
“快点什么?”
“你说呢。”
“不知道。”
“干我……”
当当当!
“咳咳!报歉呐,打扰你们小两口子了。”
我地那个天儿!门没关严窗帘也没挡,楼下阿信拎着水壶似笑非笑的倚着门框,也不知他看见了多少听见了多少。
沈岩:“……”
李政赶紧把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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