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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谋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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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哀嚎声一片。
第二天早上郗牧详细地向刘直了解了情况,问他是否知道自己孩子的事儿。刘直说自己一直在外地出差,为了了解情况给家里孩子奶奶打了电话,听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案子基本算是了解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可是沈却仍旧一副沉思的模样。
郗牧见沈却一直不说话,就问他是怎么了。
沈却看着林索尔抱着手机不撒手,笑了:“队长,你不管管上班时间开小差吗?”
“都是花季少男少女,恋爱自由,我哪里管得着。”郗牧松了一口气:“我去找姜局汇报了,你们今天好好歇一歇。”
然而还是要在办公室坐着,并没有什么卵用。
在南奚城——前湖的大巴上,消失的章小悔低头看手机,半晌,低声道:“20年前的杀人犯刘巧玲落网了……”
“是哦。”坐在一旁的姑娘吃吃地笑:“她老了,杀不动了。”
“嗯。”章小悔无言。
“你呢?”姑娘长着一张清秀的脸,看人时傻傻的笑,很容易让人觉得她的脑子有问题。但她知道,她比谁都清醒。装傻充愣是保护自己的方式,躲在痴傻的面具下看人,无比清晰。
“你会后悔吗?”紧接着问。
章小悔垂头。
在那一刻,她上楼看见这个姑娘在墙上画着漂亮的莲花,回过头,对自己露出微笑时,她就已经死了。
接下来要做的,仅仅是选择一种真正适合自己的方式存活。
为自己活。
双面(一)小修
子不语怪力乱神。
殷可选择相信陈三发一次。
路上,陈三发一边开车一边问:“鹦哥,你跟我走不会有问题吧?我是说,你们这……不让人背地里搞这些的吧?”
“别人都不知道。”殷可低声答。
回想起昨晚吃完饭郗牧在餐桌上摆出审讯的架势,声色俱厉地问刘毓贞命案当天上午到底去哪儿了。
自己死活扛了过去,什么也没说。
半夜睡觉时再一次被鬼压床,醒了后也知道了,根本就是戚容压的。
戚容声音沉沉地,在耳边响起。
“小家伙啊,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吧。”
哪里是人情,鬼情还差不多。
再要说话,身上的压迫感也消失了,睡醒了后第一时间给陈三发打了电话,约定了时间同他一起去见那个他口中的高人。
怎么也要把戚容这个鬼东西甩掉啊。
到了南奚城南边的一个小镇口,车轮陷进了坑里,殷可和陈三发下车推,推出后干脆就停在了路边。殷可跟着陈三发进了一个平房,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忽悠了的错觉。
这多像调查农村跳大神忽悠村民事件的情景再现啊。
“顾先生,我把人带过来了。”陈三发率先进入了一个房间,恭恭敬敬地对着炕上的人道。殷可随后进去,见房间内整洁素雅,炕上有一人盘腿而坐。衣着古朴,闭目养神。
那人竟与戚容有几分神似。
男人睁开眼,打量了一眼殷可,点了点头:“陈,你先出去吧。”
“好嘞。”陈三发满脸堆笑,拍了拍殷可的胳膊:“鹦哥我在外面等你。”
陈三发一出去,气氛有几分尴尬。殷可靠近了一点:“顾先生,我的事情陈哥同你说了吗?要我再说一遍吗?”
“坐。”男人侧身,旁边放着一矮桌,示意殷可坐在矮桌对面。
待殷可坐定了,男人要殷可伸出手,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块黑玉放在殷可手中,要他握住。
殷可不明就里,却也乖乖照做。
待殷可张开手,竟看见手中的黑色物件发出淡淡的光,这一瞬间殷可想了很多……什么村民举报有神棍招摇撞骗,自称能治病在村中大肆敛财,装神弄鬼的大师用磷粉引火,欺骗无知村民等等等等。
生怕下一步这个男人就要管自己要钱,说要给神明进贡。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开口道:“等我。”便下了炕在一个角落里用工具掘地,不久后,从地里挖出一个贴着符咒的箱子,从箱子里找出一个小瓶。
将瓶子递到殷可手中,男人又道:“打开它,喝下去。”
殷可皱了皱眉:“呃,顾先生,这个是什么?那个鬼总缠着我,我喝下它就能好吗?您不用驱鬼什么吗?”
“嗯,喝了它,就好。”男人点头,笑了笑。殷可将信将疑,把瓶塞拔掉,渐渐地,一阵酒香扑鼻。殷可觉得自己的情况怎么也不会更糟了,干脆死马当成活马医,拿起瓶子一仰而尽。
有些辛辣呛人的酒味儿。
殷可不被允许喝酒,记忆中喝酒还是很小时候的事情。本以为这一点点酒不会醉人,谁知道刚喝完就浑身发热……
到最后发生了什么殷可也不知道,醒来后,是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殷可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听到陈三发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鹦哥你醒啦?过来喝茶吧。”
起身绕过屏风才知道这是那天和陈三发见面的茶楼,熟悉的房间,那种压迫感却全然消失不见。殷可感觉自己精力充沛,通体舒畅。
“陈哥,发生了什么,我睡了多久?”窗外天色有些暗了,殷可好奇问。
“顾先生说已经把你的事情解决啦。”陈三发神秘地笑:“顾先生可是一个高人,你可知道他今年多大岁数?”
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男人不显老,可上了年纪的人怎么都会有皱纹的。
殷可随口答:“也就三四十岁?”
“啧啧啧差得远呢。”陈三发一脸憧憬:“他啊,所有人都想活得像他一样久,不老不死……”
吸血鬼?殷可满脸不可置信,陈三发也忙闭上了嘴换了话题:“陈年老酒有些醉人,你喝完后就睡了过去,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嗯。”殷可又留了一会儿,再三感谢后离开了茶楼,心情轻松。想着最近惹郗牧不开心了,便打算去买点礼物送他,好让他消消气。领带什么的是不需要了,想来想去还是想买个打火机。去了本地一个人较少的购物商场,路过停车场的时候竟发现了一辆眼熟的、无比骚气的粉色跑车。
竟然还有人和林索尔一样恶趣味。
当他看到车牌号时惊讶发现,这就是林索尔的车。在外面看见林索尔开这个招风的车只有一个可能:他在泡妞。
林索尔告诉所有人,如果有一天见他和别的女生在路上一定不要向他打招呼。
殷可识趣地加快了脚步,却刚好与一对男女迎面碰上。
林索尔穿着西装一副花心大少模样,身边并排走着一身材高挑的长发美女,很是般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女生应该是林索尔最近一直念叨的考古学博士珊珊。殷可装作没看见,甚至没有与林索尔目光交汇,自顾自的向商场走去。
在打火机店里时,殷可寻找适合郗牧气质的那款,一个长发姑娘路过,幽香缓缓,殷可觉得自己刚才还闻过这种味道,于是下意识地寻找味道的主人,在看清她的脸后才恍然,这与方才和林索尔走在一起的珊珊一模一样。
装束变了,发型变了,气质也变了。若说方才遇见的珊珊看起来就像知性女人,而眼前这一个却是邻家妹妹一样清新可人。
珊珊是双胞胎?林索尔知道吗?
没过多久,殷可便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家做好了饭等郗牧下班回来,郗牧冷着脸表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贿赂以及示好。
“没有啊啊啊啊我就是做了家常饭而已嘛和往常一样啊哪里有示好啊……”殷可抵死不认,迅速转移了话题:“有新案子没有?”
“还嫌人死的少?”郗牧愤然。
“没有没有。”殷可否认:“我巴不得天下太平大家都相安无事我们也好休息休息呢。”
吃完饭又是一番软声细语相劝,才让郗牧消了气。殷可放下了心,陪郗牧看了几集刑侦记录片后才去洗澡准备睡觉。
洗澡时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殷可顿感不妙。小声试探了几句看是不是戚容,也没听到任何反馈。晚上睡觉前又喊了几遍,确认顾先生到底有没有骗自己,就在耳边只能听到车水马龙声,准备入睡时,殷可听到了死也不想听到的声音。
“怎么会这么想我啊?”
“你……”殷可已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种种情绪一拥而上。
“傻孩子,怎么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啊。”戚容的声音继续响起。
殷可看不见他,床头灯昏暗,还没来得及关。
“说来是我们不对,欺骗了你,可以你这个智商水平到底是怎么考上警校的?”听起来戚容是真的好奇。
“你们……”殷可仍是不明白。
戚容则幽幽道。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能喝下我的血的人,很显然,你就是那个人。你在顾先生那里喝了我的血,从此以后……”
“我就是你的了。”
殷可打了个寒颤。
什么鬼?这都是什么鬼?
“不要想太多,有我在你身边也不会很糟糕啊,至少我可以帮你查案。”戚容向来不喜欢欺骗,只是遇见了殷可后觉得逗弄他比较好玩,为自己漫长无聊的鬼生中增添了色彩。如今既然已经确认了是他,戚容选择坦诚相待:“之前我说知道凶手是骗你的,不过今后不会了,只要你带我去案发现场让我见到了尸体,我就有办法告诉你死者生前最后的画面和一些关键信息。”
听起来……非常有诱惑力。
“你真的没有在骗我?”殷可总觉得自己吃亏了。
“嗯。”
“你会伤害我的……家人吗?”
戚容顿了顿,语调中带着一丝不悦:“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的、你称为‘哥哥’的男人……”
“在他不睡在这里的情况下,不会。”
“那就只有一次好吗?!”殷可不知道对方的关注点都在哪儿。
有些问题,诸如“刚才看我洗澡的是不是你”还是不要问了,以免尴尬。殷可准备睡觉。
“对了。”戚容话锋一转:“我一般没有偷窥他人洗澡的习惯,也不喜欢水汽蒸腾的卫生间。”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非常喜欢看的,晚安。”
殷可:“……”
这日子没法过了。
双面(二)
郗牧刚一上班就被姜局叫去了办公室。出来后板着脸将一堆资料扔在大办公桌上:“又把案子甩到我们这来了,老头子是看我们太闲了。”
“诶,是那个灵异报道吗?”程池随口问了一句。
郗牧扬眉:“你小子挺行啊,这都知道。”
程池撇了撇嘴:“别忘了我可是你们获取网络信息的唯一途径。”
“别扯了,查案吧,目前进展得已经很明朗了,分局要以‘性窒息’结案,姜局让我们再确认一下。”郗牧无奈。
近日来,两名三十余岁的男子先后死在房间内,由于现场与自体性…欲性窒息现场特征基本相符合,所以警方判断死亡方式为意外死亡,死亡原因为窒息。近年来性窒息案件出现次数越来越多,死者多数为青年男性,警方对此不足为奇。而在这两次案件中,唯有一些小道媒体煽风点火,撰文煽动诡异气氛引起部分民众恐慌。说什么死者全身被捆绑,头上套着塑料袋,现场隐蔽无外人进出的证据,又不是自杀,一定是冤魂索命。
“走吧,一起去现场看一看。”郗牧道。
林索尔勾起嘴角:“别闹了,连第二个人都死了一周了,现场还能留下什么线索……”
“两个人都自己住,父母回来处理后事时警方没让他们动现场,我们现在去看或许会另有发现。”
第一个人叫贾某(1),死于自己在城西的出租房内,报案人是死者同事。据同事称贾某平日里表现一切正常,但私生活却非常不检点。几个人到了现场并与先前分局提供的死亡现场侦查报告作对比,并无出入。室内无打斗痕迹,有大量女性物品及刊物,十分符合性窒息死亡案件现场。郗牧将目光转移到床对面的电视上,突然发现了什么,又仔细翻了翻报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姜局为什么把案子交给我们了。”
林索尔是在一旁同郗牧一起看的报告,看完后便笑了:“遥控器在尸体旁边,死者死亡时身体朝向电视机,周边虽然散落着女性内衣和生活刊物,但不排除死者死时正看电视的可能。总感觉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是不是分局那帮人好面子查不出来才甩给我们的?”
“去电视机那看一眼。”郗牧让林索尔再查一遍。殷可则独自在客厅里召唤戚容。
“戚容,戚容!”殷可低声喊:“说好的会帮我查案呢?你看这个死者是不是意外死亡!”
没多久,戚容悄无声息坐在沙发上,如同在自家一般悠闲靠着,闭目养神。
“死者死了太久了,我没办法和他沟通。”戚容幽幽道:“下次最好在一个小时内就把我带到案发现场。”
“……”这么说来,你根本没有什么用好吗?殷可愤愤然:“没下次了!”
戚容摆出一副“难道怪我”的神情,殷可郑重地点头。
“走,去下一家。”郗牧的声音打断了殷可和戚容的大眼瞪小眼,看着一行人匆匆离去,殷可也跟了上去。第二个死者叫徐某,死于城东出租房内,报案人是死者妹妹。死时穿着枚红色胸罩和蕾丝内裤,头戴耳机,一些光碟书刊被死者妹妹收起来,直到警方追问妹妹才交代其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让家里人蒙羞,也想让哥哥体面的走。
死者死于卧室地板上,郗牧注意到电脑桌上有摄像头,又查看了现场报告,刑侦人员进入时发现电脑已被其妹妹关闭,据其妹妹称当时电脑上正播放你懂得视频。
对于妹妹的做法,刑侦人员认为其妨碍调查取证,但此举确实无可厚非。
忙了一天的人们回到局里,郗牧让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
“贾某的电视机附近有一块地上灰尘分布情况与他处有区别,应有某些设备是放在那里,但却被人拿走了,这与徐某案件很像,或许是报案人为死者隐瞒变态心理而关闭了电视。”
林索尔说道:“两个案子先后发生的时间跨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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