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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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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庭苇打开小锦匣,首先拿出一对彩华缤纷,毫光四射的星型宝石双球。
长春仙姑一见,目光不由一亮,立即转首望着尧恨天,脱口嗔声问:“老小子,这不是
你的扇坠吗?”
尧恨天也看得面色一变,心知不妙,因而也惊异地道:“咦,是呀,这正是老夫的扇坠
呀!”
长春仙姑冷冷一笑道:“哼?怎么跑到李云姬的手里了?”
尧恨天做梦也没想到尧庭苇会在李云姬的遗嘱里,将他前年交给李云姬做进入西北总分
舵的信物扇坠给拿出来。
这时见问,只得焦急地辩白道:“我也不知道哇!”
长春仙姑冷冷连笑数声,轻蔑地问:“我以前问你扇坠为何不见了,你是怎么对我说来
的?”
尧恨天本来并不把长春仙姑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他目前要全靠她来掩护,
如果把她得罪了,立即便失去了安身之处。
尤其,她这个地方隐蔽,外界绝少有人清楚,许格非要想找来,比较不太容易。
这时见长春仙姑追问,只得愁眉苦脸地解释道:“我以前不是说过了嘛,不知怎的不见
了,很可能是交手的时候掉了。”
长春仙姑讥声道:“那么巧,竟掉进了李云姬的手里。”
说罢,顺手将扇坠夺过去,仔细一看上面的丝绒绳,完好无缺,并无断裂,冷哼一声,
抖腕丢给了尧恨天,一句话没说。
尧恨天接过扇坠,立即望着尧庭苇,有些生气地问:“李云姬留给许格非的信物,就是
这个扇坠吗?”
尧庭苇只得道:“是不是信物苇儿也不知道,反正李女侠气绝时,这个扇坠和遗嘱,就
一并放在这个小匣里……”
话未说完,长春仙姑突然插言问:“李云姬咽气前,可曾对你说些什么话?”
尧庭苇当然不会对长春仙姑说实—舌,蹙眉道:“苇儿当时前去镇上别院办事,等闻讯
赶回,李女侠已气绝半天了。”
长春仙姑一伸玉手,问:“李云姬的遗嘱,阿姨可不可以看?”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道:“当然可以看。”
说着,在小匣内取出一张雪白素笺,双手捧着,欠身送至长春仙姑面前。
尧恨天看得暗泛怒火,心中恨透了尧庭苇。
只见长春仙姑看着素笺上的字迹,轻佻地一笑道:“怎么着?原来咱们贤侄女是他们许
家的大恩人呀……”
尧庭苇立即沉声道:“谁要当他家的大恩人,我马上就是他们许家的大仇人了。”
长春仙姑立即笑着道:“傻丫头,你快别这么说,你不但是许格非的正室少夫人,而且,
不管你是否生男育女,都不准那小子纳妾选姬……”
尧庭苇想到李云姬对她的关爱,再想到许格非掌毙了铁杖穷神,不自觉地痛哭失声道:
“可是他……他却杀了苇儿的师父……”
长春仙姑对尧庭苇的痛哭,好像充耳未闻,看罢了遗嘱,立即将素笺叠折了起来,同时,
得意地道:“好,有了李云姬的这道遗嘱,就不怕许格非那小子不就范了。”
尧庭苇听得大吃一惊,花容失色,不由哭声道:“李阿姨,那份遗嘱是属于苇儿的呀!”
长春仙姑一笑道:“贤侄女,你不是要亲手杀死许格非吗?你放心,我把许格非逮着了,
准交给你动手就是。”
尧庭苇一听,懊悔万分,没想到一步棋走错,很可能这盘棋全输了。
心中虽然懊悔,但为了以后还有机会将遗嘱夺回来,只得哭声应了个是。
但是,尧恨天却生气地道:“我还没有看过,你怎的就收起来了呢!”
长春仙姑一挥手,淡然道:“上面又没写你的事,你看什么?”
尧恨天不由怒声道:“我看一看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不还你。”
刚刚将素笺叠成方形的长春仙姑一听,立即冷冷一笑,极轻蔑地道:“怕你敢不还我。”
我字出口,顺手将素笺丢给了尧恨天。
尧恨天由于要依赖长春仙姑的保护,这口气他也只好忍下去了。
于是,自我解嘲的笑一笑,打开素笺一看,字体虽然潦草,但笔迹确是出自李云姬之手。
李云姬在遗嘱中果然没有谈到他尧恨天半个字,但这却不是他所希望的。
他所希望的是李云姬阻止许格非再找他尧恨天报仇。
现在,李云姬在遗嘱上只谈要许格非如何对尧庭苇感恩图报,以及如娶尧庭苇为妻,绝
不准再纳偏室的事。
既然李云姬没有谈到许双庭惨死的事,也就要许格非自作决定。试想,父仇不共戴天,
许格非能不追他尧恨天到天涯海角而杀之吗?
尧恨天看罢,强自淡然一笑道:“她果然半个字也没谈到我。”
说罢,立即懒散散地将素笺交回给长春仙姑。
长春仙姑接过素笺,看也不看,叠了叠放进怀中贴身的亵衣内。
但是,看在尧庭苇的眼里,却心如刀割,焦急万分。
因为,据总分舵传给她的消息说,许格非曾亲去总分舵报告铁杖穷神的死讯和司徒华被
震伤的消息。
当时他坦承伤了司徒华和铁杖穷神,但坚决否认杀了铁杖穷神。
假设,许格非说的话是真的,而杀铁杖穷神的另有其人,那么她尧庭苇没有李云姬的遗
嘱,如何取信于许格非?
心念至此,更是焦急得两手渗出汗丝来。
尤其,长春仙姑将遗嘱放进她的亵衣内,要想夺回可就更难了。
一旁的单姑婆却望着长春仙姑,极关切地问:“总分舵主,要是那个许格非真的在江湖
上失踪了,您留着那份遗嘱,还有个啥用?”
尧恨天未待长春仙姑回答,已抢先道:“你放心单姑婆,许格非那小子一定会到此地总
分舵上来的。”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关切地问:“爹,您为什么说得这么有把握?”
尧恨天不答反问道:“那么你到此地来又是为了什么?”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道:“一方面是给爹您送遗嘱来,一方面当然也希望能在此遇上许格
非……”
尧恨天问:“那么,你又是根据什么断定许格非一定会到此地来?”
尧庭苇正色道:“苇儿并没有把握,但根据他向南来,如果不到西南去,便会到此地
来。”
尧恨天道:“你认为许格非知道此地的位置?”
尧庭苇并不怕尧恨天怀疑她将东南总分舵的位置泄露给许格非,因为她早巳想好了说词。
这时见问,毫不迟疑地道:“这要看许格非是不是真的已拜屠龙天王的座前为徒弟了!”
长春仙姑立即问:“这话怎么说?”
尧庭苇正色道:“如果许格非确是天王的弟子,天王收许格非的目的就是代他执行总坛
的事务,既是这样,许格非能不清楚此地的位置?”
长春仙姑听得神色一变道:“这么说,许格非这小子还杀不得了?”
尧庭苇冷冷一笑道:“这也未必。”
长春仙姑不解地问:“你是说?”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道:“我是说,如果许格非不是天王的徒弟,我们当然可杀他,即使
许格非确是天王的徒弟,但天王没有通令我们知晓,我们仍可以杀他。”
单姑婆却迟疑地道:“怕是对方武功奇高,我们杀他不了呀!”
尧庭苇冷冷一笑道:“那也未必,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吧!”
长春仙姑则忧虑地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能证实许格非是否已拜咱们天王为师。”
尧恨天突然不耐烦地道:“许格非是不是天王的徒弟,天王本人没
有通谕,而他的武功是否出自天王的路子,也没有人知。”
长春仙姑则不解地道:“那么许格非是咱们天王的徒弟,这是由谁的嘴里说出来的呢?”
尧恨天沉声道:“我那西北总分舵上的堂主坛主,以及许多大小头目,都是亲眼看见许
格非被天王掳走的。”
尧庭苇则不以然地道:“被天王掳走并不一定收他为徒弟,因为当时许格非和天王拼斗
得很凶,而且缠斗了很久,天王为了制服许格非,当然要使绝招将他制服。”
长春仙姑不由惊异地问:“苇儿,你怎么知道?”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道:“因为当时我也在现场。”
单姑婆忍不住吃惊地道:“要照尧姑娘这么说,许格非居然能够和屠龙天王缠斗很久,
他的武功不就十分惊人了吗?”
尧庭苇为了避免沉羽潭前杀死尧恨天独于尧兆世的嫌疑,立即正色道:“事后据亲眼目
睹的逐龙堂堂主甘公豹说,我哥哥和许格非交手,未出十招就伤命在许格非的厚背紫金刀
下。”
尧恨天一听,神情悲愤,面色大变,不自觉地将拳头在桌面上捶了一下。
长春仙姑也不禁忧虑地道:“果真这样,再加上天王那儿学得的绝学,普天之下,岂不
是没有他的对手了吗?”
尧恨天冷冷一笑道:“那也未必,天王武功高绝,天下无敌,少林寺的法胜大师和武当
派的静尘道长,也不会一直活到现在了。”
长春仙姑听得娇靥一沉道:“咦?尧恨天,你今天怎的居然敢讽讥起天王来了?”
尧恨天心中一惊,赶紧焦急地正色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就事论事,也就是说,
许格非的武功可能比我们略高一筹,绝对比不上法胜大师……”
长春仙姑依然冷冷地道:“未必只高我们一筹。试想,你自觉武功不如铁杖穷神,所以
你才忍气吞声和他相安无事,可是,许格非却把他老小子一掌毙了。”
尧恨天见长春仙姑突然翻脸无情,变了态度,知道这个下贱女人有了二心。
正待说什么,单姑婆却急忙道:“我老婆子认为这些都无关重要,而最重要的倒是许格
非是否真的是咱们天王的徒弟。”
长春仙姑冷冷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单姑婆正色道:“这还不简单吗?如果许格非是咱们天王的徒弟,他一定会为咱们屠龙
堡的属下各总分舵办事。”
长春仙姑冷冷一笑道:“未必,那他还不是把老尧的西北总舵给挑啦!”
尧庭苇不自觉地道:“那是因为情形特殊,许格非也只不过杀了几个高手而已,西北总
分舵的整体组织仍在……”
就在这时,中门外人影一闪,一个一身布衣,面色红润,目光炯炯地有神的老人,急步
奔了进来。
尧庭苇一看,正是东南总分舵主的总管事,长春仙姑的心腹之一一古老头。
古老头是不是真的姓古,没有人清楚,只因他的个性特别古怪,所以都称呼他古怪老头,
久了,就变成了古老头。
长春仙姑一见古老头走进来,心知有异,不由首先关切地问:“古老头,有什么事吗?”
那位古老头,虽然满脸上布着心事,但却不马上说出来,依然直等到走至桌前,才向着
长春仙姑一躬身道:“启禀总分舵主,外地有消息。”
长春仙姑由于心情不好,不由沉声道:“废话,没有消息你进来干啥?”
古老头对长春仙姑的话似乎充耳表闻,继续兀自说道:“是西北总分舵传来的。”
尧恨天听得心中一惊,脱口急声道:“快拿过来我看。”
岂知,古老头竟慢条斯理的一摇手,依然不慌不忙地道:“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家总分
舵主的……”
尧恨天近乎愤怒地噢了一声,不由愤愤地去看尧庭苇。
尧庭苇却正神情惊异而迷惑地望着古老头,闹不清西北总分舵发出了什么消息,是谁主
动发出来的。
为什么发给长春仙姑而不发给她这个代理分舵主。
只见长春仙姑已将不耐的神色收敛了些,立即望着古老头,急切地问,“把通报拿过
来。”
古老头恭声应了个是,立即将一个大帖子由怀中取出来,双手递给长春仙姑。
尧庭苇和尧恨天一看,心中不由怒火倏起,因为那个大帖子,果然是他们西北总分舵专
用的信封套和火漆封口。
尧恨天不由望着尧庭苇,愤怒地低声问:“这火折子原是你,亲手保管之物,怎的会在
别人的手里?”
尧庭苇只得惊异而懊恼地道;“这些东西我都交给了小玲保管,如非千万火急大事,她
不会拿出来应用的。”
尧恨天不由怒声责备道:“有事为何不写上我和你李阿姨同启?”
尧庭苇只得迷惑地摇摇头道:“我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呀!”
就在两人低声争论之际,长春仙姑已经轻蔑地道:“好啦,你们父女俩也不要吵啦,你
们总分舵已有了通报。”
尧恨天立即迫不及待地道:“通报上怎么说?”
长春仙姑淡然道:“你们总分舵上有人证实许格非确曾跟随咱们天王在一起学艺。”
尧庭苇听得大吃一惊,不由关切地急声问:“竟有这等事,这是打哪儿得来的消息?”
长春仙姑冷哼一声道:“上面只说消息十分确实,要咱们随时注意,据通报上说,有人
曾亲眼看到许格非在和铁杖穷神那老小子交手时,使用的宝剑,就是咱们天王的屠龙剑。”
尧庭苇听得再度一惊,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同时,她也断定了这封通报是司徒华假
借名义发出的。
因为,许格非可能跟随屠龙天王学艺,只有她和铁杖穷神以及司徒华三人这么猜测。
至于确定许格非已在屠龙老魔那儿学艺,乃是许格非那天由乌拉庙追赶司徒华前去后山,
和铁杖穷神交手,不慎撤出屠龙剑之后的事。
这件机密大事,只有她尧庭苇、铁杖穷神,以及司徒华三人知道。
这封通报,显然是司徒华为向许格非报复而特意发出的。
因为,只有她才能说动侍女小玲,拿出封套,加上西北总分舵的火漆印。
也只有司徒华才会要小玲只写南总分舵主收,而不写她尧庭苇共览。
小玲当时也许会问为什么不写共览,而司徒华也会说,小姐和李总分舵主在一起,她一
定会给你家小姐看的。
要不,司徒华便是以不礼貌为由,只写了长春仙姑一人。
尧庭苇对司徒华借机通知东南、西南,或东北三个总分舵,她并不十分介意,而她真正
担心的,却是司徒华将这件事恶意地通知武当和少林。
果真那样,昔年参与围攻屠龙老魔的人,势必人人对他起了戒心,人人处心积虑设法除
掉许格非而甘心。
到了那时候,许格非势必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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