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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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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龙见众将应命,无一违拗,又有些高兴起来,原本的怒气消减不少;笑道:“已得将令的各位将军,这便散了,回去各自准备吧;明日对敌,务要奋勇,可千万莫丢我陈家军的脸面才好”众将答应一声,络绎出帐离去。



未得将令的,只有齐若男、欧阳莫邪、吴旬这三位义营将领。待众人离去,陈敬龙含笑言道:“这次出兵破敌,仍须咱们义营多出力气,承当最重要的任务……”



齐若男不等他说完,板着脸,冷冷打断道:“将军有何吩咐,只管下令便是,不必说这些无用言语”陈敬龙听她语气生硬,显然有气,不由一愣;诧异道:“怎么?你也觉得我不该出兵破敌么?”



齐若男皱眉叹道:“出兵破敌,是好的,我当然不会觉得不该;其他各位将领,也绝不会认为不该;可是,你总要事先和我们商议一下才好……”



陈敬龙急道:“我已寻思妥当,何必浪费时间,再行商议?”欧阳莫邪插言道:“敬龙,你以极少伏兵,对抗大批敌军,着实……着实不妥……”陈敬龙怒道:“莫邪,你这懦弱胆小,难道便永远也改变不了么?”



欧阳莫邪一呆,面孔涨红,嗫嚅欲言;陈敬龙不等他说出话来,抢道:“时间紧迫,现在没空再说废话。我只问你们,肯不肯出力帮我?”



欧阳莫邪看向齐若男。齐若男微微苦笑,叹道:“敬龙,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罢了,待此战过后,我再寻时间与你详谈一次吧咱们终究是过命的交情,你要去冒险,我们也只好陪你;你说吧,要我们怎样做?”



陈敬龙稍一寻思,问道:“义营中人,正邪不一、本领驳杂;其中定有人精于隐匿伏击,亦有人精于掩盖行迹、遮人耳目,是不是?”



齐若男点头应道:“不错;江湖上,设伏阻击别人、掩迹脱敌追踪之事,并不少见;咱们义营中人,都是走过江湖的,懂得这两样本领的,自然不会少了”



陈敬龙忙道:“这就好你们这便回去,寻出一些精于隐匿设伏之人,立即赶往镛城以南,推定敌军援兵必经之路,并寻找可堪隐匿设伏之所。再选出一些精于掩盖行迹者,夜里出营后,随在队伍后方,将咱们走过之处做些掩饰,以免留下明显足迹,让敌军哨探发觉至于不懂这两样本领的,便也准备干粮饮水,夜里随我一起出营去设伏便是”



齐若男点点头,上前自取一支令箭拿了,回身便走,再不多言。欧阳莫邪见她出帐,忙不迭的跟着离去。吴旬稍一迟疑,问道:“陈……将军,还有其它吩咐么?”



陈敬龙缓缓摇头,郁闷问道:“吴大哥,为什么我做了大将,这些生死相交的故友,便都不像以前一样对我,总是想扭拗我的意思呢?”



吴旬犹豫片刻,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不是大家不像以前一样对你,而是你自己先有了改变陈少侠,你以前很看重朋友们的建议;可现在……唉……是你变了”说罢,也不等陈敬龙接口,自顾转身出帐而去。



陈敬龙怔怔望着他离去背影,心中大是不忿,只是寻思:“我当然知道自己变了,这又何必要你来说?我变的有自信、有主张,又有什么不好?大家却不喜欢,真是怪了……”



当天下午,陈家军义营数十精于伏击者,在吴旬带领下离营而去,徒步赶往镛城方向。到得天黑时分,六营、七营将士,及义营里的众江湖豪杰,集结整齐,随陈敬龙出营,沿吴旬等人所留足迹而行。



昨日,是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雪,如今野外积雪齐膝,所行之处不可能不留足迹。陈敬龙所率两万两千余众,只分两行而行,虽然队伍极长,却可减少所踏范围;行过之处,只踏出数尺宽的一条道路。队伍最后,是数十名精于掩饰行迹的义营中人;一路将道路两旁的积雪拂落,遮掩踏平处,尽量减小道路与周围积雪处的差异,使这一条小路,不易被远观者发觉。



雪地行进不便,队伍行走并不很快;尤其陈敬龙,跛着一足,更是走的艰难万分,全仗齐若男与欧阳莫邪搀扶着,才勉强跟上队伍。



到了夜半时分,又下起大雪来,且北风呼啸,刮的甚猛,队伍行进更加困难;但如此一来,行过处所留足迹却也被风卷雪片遮掩干净,更加不易发觉,使设伏成功的机率大大增加;陈敬龙不由欣喜,大叹:得天之助,此战必胜。



整整行了一晚,直到天快亮时,方与吴旬等先来之人相遇。此时位置,是在镛城以南近二十里处。



队伍行进暂停。吴旬引领陈敬龙到队前观看地形,指着南北走向的一条积雪稍低的宽沟说道:“这里原应是条正通镛城的大路,想必便是大营敌军与镛城敌军来往所踏成的;这道路虽被落雪掩盖,但敌军走的惯了,想必援兵来时,仍会从这条旧路行走”



言毕,指向东北方向距道路半里多远的黑乎乎一片,道:“那是好大一块荆棘林,足能藏得下上万人;虽然荆棘不高,但足够厚密,人伏其中,身上盖雪,敌军哨探必难发现”



又指向道路西面,道:“过去里许远近,是一个废弃的村落;想必是暗族军来,村中百姓都逃走了。暗族军常在此处来往,定知那村中无人,等闲应该不会去看;村中断壁残垣,可遮掩伏兵;虽然村子不大,但挤一挤,藏个万把人,应该不成问题”



陈敬龙听他说完,心中算计一下,赞道:“好极了这处地点,设伏再妙不过”当即传令,命何伦、欧阳莫邪、吴旬引领六营军兵及一半江湖豪杰去路西废村隐藏;自己与齐若男、杜飞鹏,引七营军兵及另一半江湖豪杰去路东荆棘林隐藏。



待众人分头藏妥,数十江湖汉子将近处足迹扫平、掩饰完毕,天已微亮。



陈敬龙一军,伏在荆棘林中,身下是雪,身上又被落雪遮盖,通体冰凉,自不好受;而陈敬龙之苦,却又非外人所知,实是比其他军士,更苦上十倍。



他旧伤未愈,这一夜挣命行走,创口早都挣裂,复又出血;如今卧在雪地不动,体温渐降,寒气透甲而入,伤处受冻,痛痒难当;他若运转内力,自然可以御寒,但他盔甲却又是黑色,若无落雪覆盖,在雪地上十分显眼,就算有荆棘遮挡,却也难免暴露之虞;因怕体温升高,身上落雪消融,并不敢趋内力以抗寒冷;是以任凭伤处痛痒如被鼠咬,却也只能咬牙忍耐,别无他法可想。



众军伏妥之后,各取干粮以进早餐。到此时节,只能是吃口干粮咽口雪罢了;至于所带饮水,早在囊中冻成冰块,想喝到口里去,是干脆没指望的。



(郑重道歉飞花这两天身体出了毛病,实在撑不住了,两天无法上网,竟连请假信也没能留,便断更了,实在对不起喜欢净尘的朋友们今天稍好一点,忙赶稿续更,以稍解自己愧疚之情。直的很对不起大家,飞花真诚道歉)。



三晨五十七节、敬龙苦撑



三晨五十七节、敬龙苦撑



天亮以后,风势稍减,雪却依旧下个不停。



一上午的时间,先后有两拨暗族哨探骑兵来往经过,每一拨都是十余人。他们果然如吴旬所料一般,仍按着以前路线巡视,从伏有陈家军的荆棘林与废弃小村之间那条已被积雪掩没的道路上行过。



荆棘林中的伏兵,尽被落雪掩盖,与茫茫雪原浑然一体;废村里的伏兵,被残垣断壁遮挡,在外更看不见;先前陈家军踏出的痕迹,经江湖豪杰处理掩饰后,已经不很明显,再被落雪覆盖,更加不露丝毫破绽。是以两拨例行巡察的暗军哨探匆匆而过、随意观望,竟全不曾发觉道路两旁伏有敌军。



到了正午时分,忽听得北方传来隆隆声响。陈家军伏兵尽知:己方攻城军已达镛城,开始擂鼓攻城了。当即各进午餐,准备厮杀。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南面传来马蹄奔行踏雪之声,纷乱驳杂,越行越近;不问可知,自是暗族大营所派援兵到来。而从时间推算,显然是轩辕军九万兵马奔赴镛城途中,已被暗军哨探发现,所以轩辕军攻城之前,暗军援兵便已出营赴援了。



暗军这支援兵,足足十五万,逶迤数里,连绵不绝。因积雪太厚,马匹难得奋蹄,是以行进并不很快。军兵队伍虽是按原本道路行走,但排列较宽,早踏出了道路范围;位于最东面的暗族军兵只在荆棘林前十余丈处行过,位于最西面的暗族军兵,离废村也不过百余丈距离。



陈敬龙伏在荆棘之后、积雪之中,偷偷抬眼观望敌军队列,见离的如此之近,马匹无冲刺空间,而步战不用奔行许久,便可与敌接仗,正是对己方有利,心中更喜。



暗族军一列列经过,片刻不停。待过去足有五六万人,陈敬龙猛地大叫:“擂鼓冲锋”叫声未歇,已立起身来,挺矛前冲。



随着他大叫,荆棘林中伏兵尽起,齐声喊杀,冲向敌军;十余名鼓手将所带战鼓上的积雪拂落,举锤奋力敲击。鼓声刚起,路西废村中杀声亦起,伏兵亦出。



暗族军只顾行进,全无防备;猛然间眼皮子底下冲出敌军来,却哪还来得及组织抵御?两支伏兵,左右夹击,登时将暗军队伍拦腰截断。暗族军惊慌失措,人呼马叫、退避奔走,乱成一团。



只可惜,陈家军伏兵在野外冻了许久,人人手脚僵硬,行动不很灵活,难以发挥正常战力;虽仗着出敌不意的优势,将敌队冲断,但直正杀伤的敌军,却有限的很,并未能如陈敬龙预料一般,刚一接仗,便予敌以重创。



两支伏兵冲撞相逢,陈敬龙于军兵丛中大叫:“七营向北、六营向南;义营居中剿杀乱敌”(他腿脚不便,冲不到队伍最前,未能与众将相逢,是以只能在军中呼叫下令。)



众将听得他呼声,当即依令分头行事。杜飞鹏引领七营一万军兵奋力向北冲突,何伦引领六营一万军兵奋力向南冲突;齐若男、欧阳莫邪、吴旬三人,引领义营江湖豪杰,将退逃不及、负隅顽抗的零散敌军一一剿杀干净。



两万军兵,趁敌军惊乱之机,分向南北冲击;顿饭工夫,又各冲杀出里许远近。但这时间里,暗族军也发觉敌军兵力有限,惊惧之心渐去,开始聚集反击;而队伍前后军兵,都快速往中队靠拢,络绎加入战团;陈家军压力不断增加,再不能冲突前进,幸好战这一会儿,军兵身体活动,血脉渐开,手足不再僵硬,已能发挥出全部战力,是以能暂时抵抗得住敌军反攻。



义营中人将两军中部所夹乱敌清剿干净,见了南北两面敌军越聚越多的情景,无不担忧。



陈敬龙正立在六营军兵后方呼喝督战;齐若男望见,忙去到他身边,叫道:“敬龙,敌军越聚越多,我军支持不了多久;如何是好?”



陈敬龙笑道:“不要慌有我在,敌军再多也没用处”垂头望望软垂右腿,又懊恼叹道:“随军步战,我已发挥不出两成本领若男,你帮我捉匹马来吧”



战场中间,本就有些主人已被杀死的暗军战马乱跑。齐若男答应一声,迎向一匹正在茫目奔走的战马,将其捉住,牵到陈敬龙身边;又焦急催道:“敌军聚集再多,便可分散两翼,对我军形成合围之势;到那时,我军便面临灭顶之灾了敬龙,情势危急,快想对策”



陈敬龙翻身上马,将马缰缠在右腕;大笑道:“有马代步,我便可冲阵扬威,夫有何惧?敌军聚集,正合我意若男,引领义营,随我冲阵破敌去”言毕,策马便行,分开六营军兵,直撞向南。齐若男见他已入敌军丛中,只得招呼义营众江湖豪杰跟上。



陈敬龙冲至军前,蛇矛横扫竖砸、狂劈乱打,杀出条血路,直往敌军核心闯去;口中大吼:“陈敬龙在此,谁敢挡我?”



敌军闻得“陈敬龙”三字,无不惊惧,又见他所向披靡、威不可当,知道此人确是正主,绝非冒充,不由更是心寒胆裂;纷纷走避退让,谁敢上前阻拦?原本奋勇向前的暗族军兵刹时大乱。



义营众江湖豪杰随后跟进,各展本领,如砍瓜切菜般狠杀起来。寻常军士,本就抵不住这些本领过人的江湖好汉,更何况这些暗族军兵已然惶恐混乱、战心全失?众江湖豪杰所到之处,暗族军直被杀的哭号震天、血流成河,更加乱的不成体统。



陈敬龙引领义营众人横冲直撞、恣意而行,过不许久,已将南面大片敌军搅的七零八落,短时间内,再无法形成有力攻势。六营压力大减。



陈敬龙引军杀回,大叫:“何伦何在?”那六营副将何伦亦抢了敌马骑乘,正在军前指挥军兵作战;闻听呼叫,忙策马奔到陈敬龙近处,问道:“将军有何吩咐?”陈敬龙命道:“敌军暂无威胁;你引军与敌纠缠便是,不可使放敌远走,给其发挥弓箭威力的空间,亦不可猛力冲突,杀进敌军深处”



何伦应道:“末将遵命”自去指挥军兵,与敌胶着混战。



陈敬龙分开军兵,引义营众人退至六营后方;笑问齐若男:“南面敌军大乱,自顾不暇,绝顾不上分散包围我军了,是不是?”



齐若男又是惊喜,又是诧异,笑问道:“这一番厮杀,可当真轻松的紧我只是不懂,暗族军为何如此怕你;听见你的名字,便退逃不迭,不敢抵抗?”



陈敬龙哈哈大笑,得意道:“这又有何难懂?暗族军胆小如鼠,全没半点用处,知我武勇,自然不敢相抗我要破此熊包暗族军,还不是易如反掌?嘿,先前你们都认为我此战冒险,现在可不再那么认为了吧?”



齐若男听他大笑说话,声音微微颤抖,颇觉怪异;忙向他脸上看去,却见他面色微黄,额间汗珠密布,不由大惊;急问道:“敬龙,你不舒服么?还是哪里受了伤?”



陈敬龙微愣,随即笑道:“我好的很,哪有什么不舒服了?当然更没受伤据我估计,项拓一军就快赶到了;赶在他们抵达之前,咱们须把北面敌军冲乱才行;这便走吧,不然来不及了”言毕,拨马向北便行。齐若男急忙引军跟上;虽觉他有些不正常,却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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