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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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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石寻思一下,无可应对,只好不理会陈敬龙;转开话头,怒声问道:“李将军、唐将军、左将军,你三位昨夜出兵袭敌大营,战果如何?”



左烈笑道:“大帅必定已知昨夜战事,是有我们三军兵马参战的,又何必多此一问?实不相瞒,我们派出的兵马,只帮陈家军杀敌去了,没得出空来袭敌大营”



袁石在案重重拍了一掌,大怒喝道:“尔等请令,说要夜袭敌营,结果却转去干别的事情,不按先前所请行事;违犯军规,依律当斩”



唐遥怀前一步,冷笑道:“军兵外出,只能依情形变化而随机应变,绝不可能明知不可为而硬为、毫无益处的去白白送死昨夜我三人所派兵马去时,正逢敌军因陈家军建立营寨之事而紧张,哨探往来不断、营中兵马整队待发,全然不曾休息;依那般情形,若去冲击敌军大营,便不是偷袭,而是硬碰了;凭我们区区三万人马,又怎能拼得过几十万敌军?那可不正是去白白送死么?所以我三人所出兵马随机应变,转去帮助陈家军;如此一来,既可交战杀敌,以免白跑一趟,又可免于自陷危境、自取灭亡。如此行事,再合适不过,末将着实不知,这有何错处;末将更不明白,外出军兵因情形变化而随机改变行动,与我们这守在大营里、不曾随军前去的将军,又有何干系大帅说我三人违犯军规,末将却不知犯的是哪一条军规,还请大帅指教”言毕,直视袁石,满脸尽是桀骜之色。



袁石迟疑片刻,无可奈何,勉强应道:“是本帅说错了三位将军并无过错,是所出军兵中的带队之人,行事不当……”



不等他说完,左烈大笑抢道:“有何不当?我看很当,当的很若非军兵改变行动,相助陈家军,怎能杀敌众多,予暗军以重创?嘿,我那带队前去的副将,改变计划之举着实干的有头脑、有担当;好,好的很回头我定要重重赏他,以不负他立此功劳”说着,仰着脸含笑瞪视袁石,挑衅之意显露无疑。



袁石气极而笑,点头叹道:“好,好,你们真的把本帅当成傻子了你们分明是事先与陈敬龙约好,共同行事,当本帅看不出来么?这诸多狡辩,又有何用?”



唐遥怀冷笑道:“既然大帅已经心知肚明,那末将也便不必隐晦,直说好了不错,我们是与陈将军事先商议过,那又怎样?我们出兵,是为国杀敌去了,可不是干什么坏事;况且我们军兵是得令而出、‘随机应变’,并不违犯军规;大帅想借题发挥,责罚我等……嘿,我们并没把柄可抓,却也不必害怕”



袁石气的脸色铁青,咬牙问道:“唐将军,你如此说话,是摆明不把本帅放在眼里了?”



唐遥怀冷笑不应。李峦峰前一步,皱眉说道:“我们出兵杀敌,于国有利;大帅就此事纠缠不休、欲寻错处,未免太过无聊大帅,并非末将不敬,但事实如此,末将着实忍不住要说:威望这东西,需凭本领、功劳去换,并不是打压别人、不容别人出头,便能够服众的;大帅有这鸡蛋里挑骨头指责别人的心思,倒不如用在克敌建功,不然,也只能显得大帅心胸不够开阔,惹人鄙夷罢了,对大帅却没什么好处”



袁石怒气冲,一时开不得口。于宽越众而出,厉声喝道:“李将军,大帅是你司,岂容得你随意斥责?你眼里,还有下之分没有?”



李峦峰冷哼一声,淡淡说道:“我并不是有意指责谁,只不过就事论事而已。身为大帅,不能以身作则,使白虎军合力抗敌,反倒处处打压有能力者,搅得白虎军分成派系,不能团结;如此大帅,岂不有亏职责?难道我身为白虎军大将,眼见白虎军内部不和、分崩在即,连句牢骚也发不得么?”



于宽怒道:“你说大帅不堪居此职位?大帅是由王爷任命的,须容不得你来说三道四……”



袁石见他只是平白斥责,根本说不出有力气的话来反驳李峦峰,便低声喝道:“于将军,罢了;不必多说废话”于宽一愣,寻思一下,也觉自己说的话全没用处,只得讪讪退后。



袁石沉吟片刻,目光在陈、左、李、唐四将脸逐一扫过;点头叹道:“本帅明白了你们四人,已结成一派、通力互助,今天是挑明此事,要令本帅有所忌惮,不敢为难你等了”



唐、左二将对视一眼,一齐点一下头;唐遥怀昂然说道:“大帅如此认为,也无不可;末将敬佩陈将军为人忠勇,情愿与他同行同止、协力共事”左烈紧接着咧嘴笑道:“陈将军很能立功;末将听他主意行事,想必也能多立功劳,那也着实不坏”



李峦峰十分焦躁,急道:“我平生最恨私结派系,分解我白虎军实力,怎可能自己反去加入派系?我只是不偏不倚、凭良心说话……”说到这里,忽地一呆;寻思一下,转头望着陈敬龙,苦笑道:“我现在说不曾与你结成派系,有人肯信么?”



陈敬龙含笑反问道:“你说呢?”李峦峰苦笑摇头,叹道:“昨夜出兵,是有我一份儿的;唉,事到如今,我说什么都没用了”猛一咬牙,皱眉望向袁石,沉声道:“末将不入派系,但陈将军一心杀敌、忠勇可敬,末将确实愿意维护他、支持他;末将言尽于此,大帅怎样想,只能由得大帅,末将却无心理会了”



他话音刚落,却听闻青松阴阳怪气的笑道:“了不起;四位将军摆明车马,与大帅叫板,当真了不起嘿,闻某对四位将军佩服的很,咱们以后得暇,不妨多来往来往”



陈敬龙闻言看去,见闻青松、冯坷、齐天和三人都面带笑容,望着自己,颇显亲近;知他们见自己一方实力不弱,已起拉拢之心;便含笑应道:“闻将军既不嫌弃,陈某自是乐得多交个朋;以后咱们确是应该多多来往”说着,向闻、冯、齐三人逐一略一点头,以示善。



袁石怒不可遏,重重一拍桌案,厉声喝道:“岂有此理你们如此不把本帅放在眼里,莫非要造反么?陈敬龙,你别以为有人相帮,本帅便奈何你不得;本帅这便王爷,治你结党营私、分离军心之罪”



陈敬龙淡淡一笑,应道:“大帅想向王爷告状,只管请便;军心分离,且看是我这将领罪大,还是你这主帅罪大”



袁石一愣,沉吟不语。于宽忍耐不住,厉声喝道:“不用王爷撑腰,也不妨事;大帅,我与楚将军支持你,强压陈敬龙一派,也并非不能做到……”



他话尚未完,忽听帐外一个清朗声音叫道:“欧阳干将求见袁大帅;不知可容得在下入帐么?”



四百一十八节、干将示威



求见呼声刚落,不等袁石允许,帐帘揭处,欧阳干将已由两名铸剑山庄弟子掺扶着缓步走入。



此时的欧阳干将,满身满脸,尽是泥尘血污,与以往整洁利落的翩翩公子形象大不相同;显然,他是厮杀方回,不及洗漱整理,便匆匆赶来白虎军营了。



袁石见他擅自入帐,颇为恼怒,冷冷问道:“欧阳公子,你是义军领袖,而非白虎军将领;我白虎军将帅正在议事,你忽然闯进来,自觉妥当么?”



欧阳干将站稳身形,挥手命搀扶他的两人退出帐外;缓缓开口,含笑应道:“在下也知来的不是时候,本想在帐外等候,待白虎军将帅议事完毕再来求见;不料……在下忽然听见有人大喊大叫,说什么要‘强压陈敬龙’……嘿,欧阳干将与陈敬龙情同骨肉,听见这话,可着实有些担心兄弟安危;忍耐不得,只好闯入,失礼处,还望袁大帅见谅”言毕,也不等袁石应声,又转向陈敬龙,正色叮嘱道:“兄弟,你尽管放心,有愚兄在此,绝容不得别人欺压于你;愚兄率义军四千江湖豪杰,支持你到底;谁想打你压你,你只管还以颜色便是,不必怕他”



他直呼陈敬龙为“兄弟”,连“敬龙”二字都免了,俨然二人亲厚非常,确是“情同骨肉”;他说会支持陈敬龙到底,谁敢不信?他又故意点明,是“率领义军”支持,且义军尽是本领高强的“江湖豪杰”,虽然人数不多,战力却不容小觑;这话中示威震慑他人之意已十分明显,便是傻子也尽可以听得明明白白。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在场之人尽皆动容,无一例外。



袁石、于宽、楚文辉三人,都是眉头紧锁、神情惨淡;显然,得欧阳义军支持,陈敬龙一派实力已不弱于袁石一派,袁石就算当真动硬、凭实力强压,也难以占据风;从此后,陈敬龙一派诸将,算是彻底脱离了袁石挟治;而袁石不能挟治这几支军兵,便也无力压制齐天和一派,“大帅”权位,算是名存实亡了;所以袁石一派三人,都是心虚神乱、面现愁容。



齐天和、冯坷、闻青松三人,虽不似袁石等人一般焦虑,但也相顾摇头,齐露失望之色。他们失望,自是因为陈敬龙一派实力不比他们稍弱,绝不可能依附于他们、听他们主张而行,他们想拉拢劝诱,将陈敬龙等人纳入麾下的打算,已无成功希望。



唐遥怀、左烈、李峦峰三人,却都是面带笑容,颇显喜色。他们已与袁石彻底撕破脸皮,着实担心会遭到强打硬压;此时得欧阳义军支持,实力已不弱于袁石一派,先前的担心尽皆消除,当然高兴。



陈敬龙、严奇二人,却是张口结舌、愕然失神。他二人都万没料到,欧阳干将表明立场,态度竟会如此强硬。欧阳干将这一番过激言语,对袁石一派敌意显然,将原本的袁、陈两派分心争执,直接升级为两派对立、再难安然共处;袁石下不来台,被逼的狠了,很有可能不管不顾,与陈派开战;如此结果,着实非陈敬龙与严奇所希望见到的。



帐中气氛僵至极处,诸将都感觉沉闷压抑,谁也不敢轻易开口,生恐一言有失,惹起大祸。



沉寂了好半天,袁石终于再无法忍耐,缓缓立起身来;铁青着脸,森然问道:“欧阳干将,你是在向本帅宣战么?”



欧阳干将冷冷应道:“干将是支持陈敬龙,并非寻人为敌;战与不战,我只看陈敬龙意思;他要战,我只与他同进同退便了”



袁石冷哼一声,转目瞪视陈敬龙,神色狠厉之中,又微显一丝忧虑;显然,他并不愿内部开战,只不过被逼的无法下台,不得不强硬相对罢了。



陈敬龙稍一沉吟,正色说道:“袁大帅,我与李、唐、左三位将军,及欧阳义军团结一处,只是想有更大力量抗敌保族而已,并没有与大帅为敌、争权夺位之意大帅不必多虑”



听他这一说,诸将都是心中一松,轻轻吁了口气。袁石脸色稍霁,沉声问道:“本帅职责,便是统领白虎军,抗敌保族;你们既然只为抗敌,那便听命于本帅便了,又何必结党营私?”



陈敬龙微一冷笑,淡淡说道:“我等结党是真,却不曾营私大帅若当真尽心尽力、无亏职责,我等自然不必结党,只可惜……哼,事实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也不必敬龙多说我们结党,只为去除顾虑,能得尽军人本份;只要大帅不因私心而贻误抗敌大事,我等结不结党,对大帅并没什么影响大帅又何必对此事如此在意?”



袁石听他话语虽不留情面,但确实也不显丝毫敌对之意,心中稍安;默然沉吟,缓缓落座。



严奇见气氛稍有缓和,忙打圆场,问道:“陈将军,听你话中意思,并非要脱离白虎军而自立,仍是肯承认大帅权威的了?”



陈敬龙笑道:“我是希望白虎军团结起来,全力抗敌的,又怎可能有分离自立之心?大帅么,只要所下命令合理,不来故意为难我等,我等自然会依令而行,绝不违逆;但大帅若怀私心打压我等,我等便要合力相抗,争求公道”



他话一出口,李峦峰当先叫道:“不错,就是这样只要大帅不以私心为重,我等自会谨遵帅令行事;大帅权势受不受影响,只看大帅自己如何行事,却不在于我等结不结党”唐、左二将跟着出言附和,赞同李峦峰说法。



严奇笑问袁石:“大帅当然会以保族大事为重,当然不会凭私心而行,是不是?”



袁石纵有私心,当然也不敢当众表露;只得应道:“监军说的不错本帅向以大事为重;大概是因以往对敌时过于谨慎,才使诸位将军有了误会,以为本帅自保实力、存有私心;以后本帅当加倍尽心,统军克敌,争取消除诸位将军的误解才好”



严奇大笑道:“好了,好了,争吵这半晌,原来只因误会而已,根本全没必要大帅并无私心,诸位将军不必多疑;陈将军等人也只为抗敌,并无夺权之意,大帅权威丝毫不受影响,也不用心存疑忌。话已说开,这件事就此终结,任何人不得再提,以免分我将帅之心;不然,我必动用监军之权,予以重责,各位都听见了么?”



其实袁石、陈敬龙双方人等,都不愿当真动硬、内部开战;见严奇这一打圆场,得了台阶,便都急忙借势下台;纷纷点头应道:“监军说的不错今日之事,着实争吵的太没必要,以后再也不必提起”



原本绷至极处、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终于得以缓和;在场之人,除欧阳干将外,都不自禁暗暗松了口气。



既然“大帅权威不受影响”,袁石便又摆起大帅威仪;挺背端坐,沉声问道:“欧阳公子,我内部因小有误会以至将帅争执,惹你见笑了现在误会已解,没人为难陈敬龙,你也再不用担心;这便说说,你急着求见本帅,究竟有何要事”



欧阳干将微笑应道:“误会解除,白虎军将帅和睦如初、齐心抗敌,大破敌军指日可待,真是可喜可贺在下求见大帅,也是为破敌之事而来;实不相瞒……嘿,在下是向大帅报捷来了”微一停顿,转头冲帐外扬声命道:“送进来”



他呼声方落,帐帘掀处,一名铸剑山庄弟子双手捧着一颗人头,大步走入;行到帅案之前,将那人头放在案后,躬身向袁石施了一礼,随即又转身走出帐去。



袁石愣愣望着那人头,诧异问道:“欧阳公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欧阳干将挺直腰背,昂然笑道:“昨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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