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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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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持枪汉子枪已脱手,身形又扭转趔趄,既无格挡之能。又无闪躲之力。眼看镰刀到时,非中不可。势必要将他首级当场勾落;危机关头,却听一声娇叱,一柄长剑破空而来,迅猛有如机弩所发,直奔那黑影肋下shè到。娇叱之声,当然出自慕容滨滨之口;正是她头脑灵活、反应迅速,眼看赶去救护绝来不及,当即将兵刃掷出攻敌。
长剑到时,那黑影只微微一晃,如烟雾被微风吹拂,稍一荡动,已然避过。长剑紧贴那黑影背后掠过,又疾飞数丈,shè在一边的石壁上。
那黑影化解这长剑飞刺,举重若轻实已到了有些诡异的地步,身法之飘忽灵动,简直不似活人所能,倒好似yīn魂鬼魅一般。然而,无论他怎样从容轻松,化解这旁来一击,都是要稍分心神才行;而其心神稍稍一分,手上动作则不免微有滞涩。
电光石火的工夫,对常人来讲,或无意义,但对一流高手来讲,却足堪分辨生死。便因那镰刀微滞、勾落稍慢,用枪汉子已缓过神来,脚下猛蹬,旋身横跃,间不容发的shè过一勾,逃往一旁。
眼看必中的一击竟然落空,那黑影忍不住怒哼出声;左手微扬,便要发shè暗器,再追击那仓惶退避、暂无格挡之力的用枪汉子。
可还不等他暗器发出,一条伟岸身影已如旋风般疾旋而至,直到他身前;雷霆般一声暴喝间,一道浓重血光如电闪出,直奔他腰间斩去。正是黑影两次出手杀人未成,所耗短短时间,已足够陈敬龙赶来迎战。
偌大柄龙联刃,通体泛动着浓稠血光,挟着“呜呜”怪啸声,破空而过;所经之处,罡风激荡,带动满地的枯枝败叶漫卷飞散。若说那黑影行动无声、身形飘忽,如yīn魂鬼魅般yīn森诡异;则这血刃一击,则如翻天魔神探出的一只开山巨爪一般,横冲直撞、无坚不摧,猛恶可怖!
眼见血刃来势非比寻常,那黑影再不敢轻松以对;急放弃追击那用枪汉子,双足在地上用力一蹬,下半身后荡腾起,身躯打横悬空,让血刃从胸下掠过,同时双手齐收齐出,右手镰刀勾向陈敬龙颈侧,左手发出一枚钢镖,shè向他咽喉。
陈敬龙一刃斩空,立即横臂回拉,将血刃宽阔刃面拦在颈前,挡住镰刀、钢镖。
钢镖shè中刃面,“叮”一声脆响,斜弹飞开;但镰刀击上刃面时,刚力却忽地消散无踪,刀上所附浓厚血雾一散一收,将血刃紧紧缠住;借这一缠之力,黑影上身不动,猛一收腹,双足回荡,分踢陈敬龙胸腹,同时嘴巴微张,“嗤”一声轻响,喷出两根黑sè细针,分shè他双目,左手斜探间,袖中无声无息的shè出一条黑sè钢丝,缠向他持刃右手。
双足、两针、一钢丝,五击同发,分击五处,攻势之繁杂诡异,实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而此时夜sè稍垂,光线昏暗,那钢针、钢丝又都是黝黑细碎之物,几乎肉眼难见。倘若不知情者,促然遇上这一番繁杂攻击,无论武力本领有多高强,都势难躲得干净,非得着道儿受伤不可。
然而,陈敬龙并非不知情者。他有过与纱维亚交手的经验,深知忍者打法刁钻yīn毒、防不胜防;是以,血刃挡住镰刀后,根本不理对手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攻势,丝毫不打退闪躲避的主意;只管扬起左拳,直戳而出,重重砸在血刃刃面上,五重内力狂涌而发,接连紧密。
重拳一砸,血刃疾向外荡,弹力惊人;内力连续冲击,汹涌如cháo。刚猛难当。
缠在龙联刃上的血系斗气被震的支离破碎;还不等双足、钢丝攻上目标。那黑影已闷哼一声。身形暴退,凌空翻滚,飞弹向后。所谓:大巧若拙。陈敬龙所用这一打法,全凭猛力克敌,毫无花巧变化,看似极拙,然而,抢得一个快字。在对手攻势到达之前,已将对手震开,使之攻势不破而破,实非任何巧妙招式所能做到,诚可谓巧到极处,武技修为已达返璞归真的至高境界。
三处攻势已化泡影,唯有两枚钢针仍shè向陈敬龙双目;可等shè到时,陈敬龙早已微微垂头。两枚钢针shè中头盔,皆不能入,“叮叮”两声轻响。飞弹开去。
二人交手换招这瞬息工夫,近处几名长缨会人已都将钢镖应付过去。靠上前来;一见敌人飞退,立即争相抢上,yù要追击。
陈敬龙放声急叫:“不要追!”那几名长缨会人被他如雷吼声吓了一跳,脚下不自禁都是一顿。
果然,那黑影凌空飞退之际,不知从哪里甩出三颗黑sè弹丸,直砸向下。触地时,弹丸暴开,接连腾起三股黑烟,各冲起一丈多高。倘若有人追击不舍,势必要撞入黑烟之中;至于沾染上黑烟,究竟会有什么后果,不得而知,但想来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几名长缨会人眼见黑烟腾起,无不骇然sè变,匆忙退身远避。慕容滨滨则奔向陈敬龙身边,低声喝道:“不知敌情如何,千万不能急于追击!”陈敬龙淡淡一笑,应道:“我早不是那个妄逞血气之勇、行事毛躁的愣头小子了,你还不能放心么?”慕容滨滨微松口气,先转向奔去将长剑拾起,才又奔回陈敬龙身边。
不大工夫,黑烟散尽。陈敬龙与慕容滨滨此时正对谷口而立,已能看见外面情形如何。
只见谷外十余丈处,百余黑衣蒙面人密密伫立,排布成弧,包向谷口;谷口两侧的情形虽看不见,但依那队弧延伸方向来看,显是布成了一个半圆,两侧也有同样的人群封锁;而以此推断,则谷外之敌,至少三百以上。
众黑衣人皆背负细刀,躬身做势;右手扶着刀柄,左手扣镖伏在右腹处;显是都做好应敌准备,远攻近战,皆可随时应付。唯有一人,立在众人之前,与众不同:其面容不是以黑巾蒙遮,却是以黑sè布带紧紧缠缚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只嘴巴;其背后亦未背负细刀,右手中却提着一只“镰刀”;显然,方才抢入谷中的便是此人。
见敌人如此之多,慕容滨滨不禁骇异,惊道:“我当缀行之敌只有十几个而已,却没想到……嘿,真是出乎意料!”话说出口,不闻陈敬龙应声,转头看去时,却见他一双眼睛只紧紧盯着那黑带缠脸之人,眼中透出浓浓恨意。
那黑带缠脸之人亦紧紧盯着陈敬龙打量;看了半晌,方缓缓开口,yīn恻恻笑道:“陈总舵主,果然本领高强,名不虚传!”言毕,目光向慕容滨滨身上一转,又yīn笑道:“‘火凤凰’;嘿嘿,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慕容滨滨微一皱眉,疑道:“你认得我们?”那人yīn笑道:“我当然听说过你们的模样!……哼哼,知二位本领非凡,为免手下折损,我才耐着xìng子,一路跟行,慢慢下手;现在看来,这几天的辛苦,果然吃的没错!”微一停顿,又负手叹道:“轩辕族两大英雄人物,将一齐毙命于此;唉,可惜,可惜!”
他佯叹未毕,陈敬龙咬牙冷道:“疯魔四郎,你的本领,并不像传说中那样神奇;你未必杀得了我们,不要得意的太早了!”
那人微微一愣,奇道:“你知道我是谁?”
陈敬龙哼了一声,不予应答,森然道:“正面交战,你不是我的对手!早些乞求上苍保佑吧,千万莫让我冲到你近身才好!”言毕,回身便走,对谷外之敌再不理会。
众豪杰见陈敬龙没有率众冲出的意思,无不诧异;纷纷抢上询问:“总舵主,现在不打出去,更等何时?”“咱们硬冲出去,拼一拼啊;难道要坐以待毙么?”……
陈敬龙扫视众人,低声告道:“如今天sè已暗,难以应付敌人的黑镖,强冲硬攻,只有死路一条!大家稍安勿躁,好生歇息,等到明rì天亮时,再随我冲出去,痛杀一场!”
众人听他说的有理,纷纷应诺;随即又有人叫道:“敌人潜袭厉害,千万莫让他们偷偷潜入谷中!”一听这话,立时有人出主意,叫道:“兄弟们,拾来柴草,点火封住谷口!人总没有穿石破壁、凌空虚渡的神通;只要谷口一封,就算敌人潜行本领再奇妙,也休想能进得来!”
众人均觉这主意不错,当即留几人紧守谷口,余者散去搜集柴草。谷中许多陈年的枯枝败叶,又有几棵枯死老树可伐,应付封谷自是绰绰有余。当晚,此地火光冲霄,照得半天通亮;整夜未熄……(未完待续。)
六百七十三节、半晚情缘
()众豪杰均知明rì一战凶多吉少,心中沉重;点火封锁谷口后,便各自躺卧休息,养jīng蓄锐,谁也提不起闲谈说笑的兴头。谷外那些忍者,大概平素匿迹潜行惯了,缄默成xìng,于此胜券在握、大功将成之际,亦无丝毫喧哗欢庆之声,十分安静。整整一夜,谷内谷外均一片沉寂,在跳荡翻腾、烈烈作响的冲天火焰反差映衬下,更显萧索肃杀,更增人心头沉闷。
只说陈敬龙,离众稍远,独卧于一片石壁下;虽双目闭的紧紧,却翻来覆去,始终不能安稳。。。
直至深夜,陈敬龙犹未成寐;又一次翻身之后,忽听步步微微,走来身边,睁眼看时,见一团红影,正是慕容滨滨;忙坐起身,轻声问道:“怎么?你也睡不着?”
慕容滨滨默然不应,靠着石壁坐下,凝望谷口处翻腾火焰出神;过了许久,方缓缓开口,轻声问道:“在你看来,成功突围的希望,能有几分?”
陈敬龙挪身靠上石壁,与她并肩坐了;沉吟应道:“毒镖厉害,中者无救;只顶着镖雨冲行十余丈,咱们这点人手便会折去大半;能得与敌人近身相搏的,寥寥无几……唉,若非有尽杀我等的把握,敌人又岂肯现身相对?”
慕容滨滨微一皱眉,问道:“真就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么?哪怕最终只有你一个人能突围出去……”。。
陈敬龙苦笑打断道:“有那疯魔四郎阻挡纠缠,我没有迅速脱身的机会;况且,敌人绝不只用毒镖阻击而已。定还有其它厉害手段。以防我等突围!……咱们放手一搏。只求多杀些敌人就是,别的根本不用奢望!”
慕容滨滨微一点头,木然片刻,幽幽叹道:“张军师带领的大队豪杰,一定能深入血族,搅它个天翻地覆吧?用不多久,飞凤关的数十万大军,也一定能击溃敌军。尽复朱雀领土吧?……唉,驱尽外侮的rì子,已经不远,可惜,你我却都看不到了!”
陈敬龙听她叹息,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愧疚;黯然道:“若不是我行险冒进,你也不会陷此绝境……”
不容他多说,慕容滨滨目光从谷口火焰上转回,望向他面容。含笑抢道:“自你军旅生涯第一战起,我便跟你在一起吧?”
陈敬龙稍一回忆。应道:“不错;我从军第一战,解三星城之围,若非有你帮扶,绝难成功!”
慕容滨滨含笑叹道:“自那以后,你我并肩沙场,经历了许多大战小战;除你流落暗族的两个月以外,就再没分开过!……最后能得战死一处,有始有终,全你我数载同仇之义,正是最佳结果;我只有满怀的欣慰欢喜,绝无丝毫怨悔!”
闻其所言,陈敬龙不自禁陷入回忆;回想起以往二人并肩抗敌、共历艰险的点点滴滴,又不禁心绪起伏,感慨万千。
慕容滨滨静默片刻,微现一丝凄容,又幽幽叹道:“保族卫民,我之所愿;沙场扬威,不让须眉,堪傲此生!……只可惜,金戈铁马生涯,难着裙裾;数载相伴,却未能让你真正见过我女儿家模样,着实有些遗憾!”
陈敬龙正值感慨良多、心绪浮动之际,再耳听她怅然轻叹,如泣如诉,眼望她火光映照下的俏脸,美艳不可方物;猛然间,心头一团滚热,冲动不可抑制,右掌按上她左手,紧紧握住,干声道:“就算你不做女子打扮,我也从不曾忘却你是女儿之身!滨滨,在我心中,你……你不只是兄弟朋友而已!”
慕容滨滨微微一怔,随即用力抽手,挣开他拉扯,含羞斥道:“你全心全意,只爱着商容儿一个,却来跟我动手动脚,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陈敬龙急道:“不,不是这样!”微一迟疑,想到明晨必死,无须再有任何顾忌,当即鼓鼓勇气,正sè道:“容儿、雨梦,都与我有情有义;我希望能与她们长相厮守,永不分离;这是真话,不必瞒你!可是……真正与我志向相投的,是你;真正能与我沙场并肩、同行同止的,也是你。如果可以选择,而只能选择一人长相厮守的话,我情愿……选你!”
慕容滨滨怔怔望着陈敬龙面容,眼中满是惊愕之sè;过了好半晌,方喃喃道:“你这话,是真心的?”
陈敬龙重重一点头,动情道:“千真万确;如有虚言,让我天打雷劈,立即便死!我与容儿有着婚姻之约,不容毁背,所以我一直强自忍耐,对你疏远,不敢招惹!若非来时无多,现在我可也不敢袒露胸怀,说出这些话了!”
慕容滨滨又怔了片刻,眼中忽地涌起雾气,脸上却慢慢泛起笑容,喃喃叹道:“因你早有婚约,我不想乱你心思、坏你名声,不敢多加亲近!……唉……现在知你真心,滨滨此生足己,虽死无憾!”
真心剖明,陈敬龙心cháo澎湃,越发情炽如火;眼望慕容滨滨面似芙蓉、红唇yù滴,不禁情难自已;喃喃唤道:“滨滨……”抬手搂上她肩头,慢慢倾身靠去。慕容滨滨情迷心醉,亦身不由己;见他靠来,当际缓缓闭上双目,微微仰脸相迎。
两张面孔,越靠越近;渐渐的,彼此已能感觉到对方炽热气息……突然间,“啪”一声脆响,却是封锁谷口的火堆中,一块燃木暴裂开来。
二人同时一惊,急忙直身分开,转目望去;却见木柴暴响之后,离火较近的几条汉子陆续起身,各取几块柴木,又加添进火堆之中。
见有他人未睡,陈敬龙与慕容滨滨登觉羞赧,情yù立减,心中又复清明。慕容滨滨满脸涨的如要出血一般,垂头叹道:“不能这样!既有未婚妻……无论如何,你不该有负于她!”陈敬龙连连点头。尴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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