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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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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用我亲口通知他们?”



欧阳干将干笑道:“这个……别人倒还罢了,但铁盔山上的贺副将,若无主公亲口通知,只怕……”



不等他说完,项拓已按捺不住,瞠目怒道:“欧阳元帅,你这算什么意思?主公要轻抛这帝王大业,你不加劝阻。反忙着考虑如何尽收权柄;你……你……哼。当真岂有此理!”斥毕。大步走去陈敬龙马前,单膝跪倒,拱手动情劝道:“主公,喋血百战、历尽艰辛之后,岂可一rì荣华未享,就此匆匆退隐?只要您不走,将来轩辕帝位必是您的无疑……还请主公三思!”



欧阳干将听他斥责,也觉表现的太过情急;待其言毕。赶忙也单膝跪倒,拱手大叫:“请主公三思!”



在场将士大多不舍陈敬龙离去,见一帅一将跪求,遂也都跟随跪倒,齐声大叫:“主公三思!……主公三思!……”



陈敬龙微泛苦笑,幽幽怅叹:“帝位、荣华?……唉,到底都不是我的知己,不能真正明我心意!……若能早下决心,又何至有这一番断肠惨痛?……快些去吧,早离俗世。不再伤心,莫要迟疑……”叹息未绝。不理众人呼劝,自顾拨缰催马,绕过项拓,向西行去……



……



陈、商二人心中沉痛未息,无jīng打采,自没有纵马狂奔的兴头;且再无要事可顾,不赶时间,确也没有枉耗马力的必要;遂不催赶踢云乌骓,只由着它信步而行。



缓缓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出十余里去。正行间,忽听得身后蹄声疾响,迅速接近。



陈敬龙回头一瞥,见所来一骑,马上乘者红衣红发,正是六子,只得收缰等候。



不一刻,六子追上,直奔到踢云乌骓身边方勒缰止马;含着两眼泪花,喜笑道:“师傅,你们怎不告诉我一声,便即走了?我得知消息,真怕追不上你们,吓的险些晕过去呢!哈,幸好追上了!”言毕,不等商容儿应声,又双手捧起连鞘龙联刃,递给陈敬龙,笑道:“师伯,您走的太急,连兵刃都忘了带了!”



陈敬龙微微一怔,气道:“你怎把它送了来?我是故意丢弃……”不等他多说,商容儿柔声劝道:“罢了!六子本是好意,你别怪他!”想了想,又劝道:“丢也丢不下,看来这龙联刃,与你缘分未尽呢!龙哥哥,不如留着吧,兴许以后还有用到的时候!”



陈敬龙叹道:“以后咱们隐居山林,只与草木为伴,还用它做什么?劈柴切菜么?”口里虽这样说,心里却也着实有些舍不得,且又不愿违拗商容儿之意,遂迟迟疑疑将龙联刃接过,随手挂在鞍旁得胜钩上。



兵刃话头已尽,六子立显局促,垂目搓手,彷徨无语。



商容儿看他可怜模样,颇觉不忍,鼓了几次勇气,方勉强开口,温声叹道:“六子,你是个好孩子,师傅真的很舍不得你;可是……就算是师徒,也没有永不分离的道理……”



不等她说下去,六子眼泪已一双一对的落个不住,哽咽抢道:“六子明白!……师傅心里只有师伯一个人,只想与师伯安安静静的厮守终老,不想再被别人打扰!……师傅……不要六子了!”



商容儿听他自伤之语,不禁也落下泪来;唏嘘叹道:“不是师傅狠心不要你,只是……只是……唉,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再长大些,有了意中人,自然就会理解师傅了!”



六子垂头泣道:“我懂!我……我只是自己伤心罢了……没有埋怨师傅……”一语未完,已哽咽难言,再说不下去。



眼见师徒二人依依不舍、呜咽对泣,陈敬龙亦觉酸楚;踌躇片刻,温声嘱道:“六子,以后没有师傅、师伯在你身边,你要自己保重!……正式投入霸王军吧。在军中,我那些老部下定都会关照于你,必定不会让你吃亏!”



六子缓缓点头,呜咽应道:“六子会听师伯的话!……以后做个军人,好好干……不丢师傅、师伯的脸!”



陈敬龙鼓励道:“你年纪轻轻,本领却很不低,头脑又聪明,且有过许多沙场经验,知晓攻守征战之道;以后在军中必能大有作为,前途着实不可限量!”言毕,想了想,又安慰道:“暂时分别而已,又不是再见不着了,何需难过?等以后天下太平,你军务不忙时,很可以去探望我们么!”



六子抽噎叹道:“偶尔探望,终究不是常伴师傅身边!……六子到底是不能天天看见师傅了!”叹毕,沉吟片刻,又抬起头来,希冀问道:“师伯,你们要去哪里隐居?……我可不可以送你们去到隐居地方,再回来投军?”



他话音未落,商容儿已赶忙接口,劝道:“让六子送吧!龙哥哥,等到了勿用山,再与六子分别,好不好?”她话刚出口,六子又急忙接口道:“勿用山?我从没去过,不认得路!既然师伯许我以后探望,总该带我走这一趟,让我知晓路径,以后能找得到才好!”



见她师徒二人一唱一和,只想拖延分别时间,陈敬龙不禁哭笑不得;含笑叹道:“既然隐居地方不瞒六子,便带他走这一趟,又有什么要紧?”微一迟疑,又道:“不过……此行不能直接去勿用山,需得先去趟白虎城!”



商容儿一愣,奇道:“怎么?霸王军易主之事,真的要你亲口通知白虎留守众将才行么?”



陈敬龙微一摇头,叹道:“张大哥说过,两年之内,绝不能动铁盔山驻军;他的话,定有道理,我不能不听!……这次去白虎城,是为祭奠老王爷!我答应过王爷,等打败暗族时,会到他坟前,亲口告诉他知道,可当真打败暗族时,我却又急急忙忙赶去对付血寇,竟没得出去祭告他老人家的时间!现在我终于有空儿了,该去兑现诺言了!”



商容儿连连点头,赞成道:“如此说来,我可以顺便去趟铁盔山,瞧瞧二叔怎么样了!当真好极!”



六子生恐陈敬龙改变主意,不许自己随行;一见二人议定去向,忙不迭叫道:“去白虎城么?好,这就走吧!”说着,催马就走,当先行去……



……



一路无非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无需赘言。



二十余rì后,三人抵达白虎城附近。此时原本留于白虎城的霸王军,已东征数rì,远离白虎城,但东征军是直奔无极城而去,陈敬龙等却是由飞凤关行来,双方所行方向并不正对,所以途中未能相遇。



那老白虎城主就葬在白虎城东十余里外的一座小山丘下;白虎城附近百姓无有不知,要打听并不困难。



陈敬龙向人打听,得知位置后,连白虎城也不入,只就近寻个小镇采买了香烛祭品,便即找去。



待找到那小山丘时,天已黄昏。蒙蒙暮sè中,只见山丘脚下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乱草丛中,一座简陋草庐兀立,此外只有几个小土包错落分布,却哪有什么像样的陵墓?



见了这等境状,陈敬龙只疑寻错了地方,忙展目四下观望,看附近是否另有山丘。



正当他纳闷乱看之际,那草庐中人已被蹄声惊动。“吱呀”一声轻响,庐门推开;一个龙钟身影缓缓走出,尖着嗓子问道:“谁在外面?这样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陈敬龙听声音有些耳熟,忙催马迎去;到了跟前,向那人脸上仔细一打量,惊喜叫道:“是你?……啊哟,老人家,好久不见!”口中说着,急急跃下马背,到那人身前站定,拱手见礼。这位“老人家”,不是别个,正便是昔rì贴身服侍白虎城主的那位老太监;只不过如今他身着粗布短衣,做寻常百姓打扮,再不是以往的太监装束了。



就在陈敬龙认出老太监的同时,那老太监也已认出陈敬龙来;兴奋笑道:“您是……陈将军?……啊,不,不;是……是轩辕霸王;老奴失礼,罪该万死,求霸王开恩……”说着,已惶恐难禁,双膝一屈,就要跪倒参拜……(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六百八十七节、立碑祭告



()陈敬龙赶忙搀阻,温声安抚道:“不可如此!敬龙只是个布衣百姓而已,并非什么轩辕霸王;老人家无需惶恐!”



老太监被他一搀,跪不下去,却仍躬背垂头,不敢直身;战战兢兢疑道:“布衣百姓?……怎……怎么会呢?……”



陈敬龙不愿过多解释,不予应答,自顾问道:“老人家为何会在这里居住?”



老太监听他语气温和亲切,绝无恃强倨傲之意,心中稍定、惶恐渐消;稍直直腰,恭声应道:“老奴服侍了王爷大半辈子,不愿与王爷分离;所以住在这里,为王爷守坟,继续陪伴王爷!”



陈敬龙错愕莫名,转目四下张望,疑道:“王爷当真葬在这里?……陵墓在哪?我怎没瞧见?”



老太监缓缓退开几步,到紧挨草庐的一个小土包跟前站定,低声禀道:“没有陵墓,只有这一座土坟!”。。



闻听此言,陈敬龙错愕更甚,怔怔打量那低低矮矮、连普通民坟也不如的小土包,一时瞠目结舌,茫然不知所已。



不等他有所反应,商容儿与六子已都忍不住惊诧,齐齐下马,奔近细瞧那土包。六子喃喃奇道:“堂堂王爷,竟葬的如此马虎?……古往今来,焉有是事?……”商容儿则怔怔惊呼:“这不起眼的小土包,竟是一座坟?……啊哟,里面葬的竟还是位王爷,真真让人难以置信!……”



陈敬龙听闻二人惊疑之语,霍地心头一痛,悲怒难禁;跃到那老太监身前。直直逼视。厉声喝问:“为何会这样?难道王爷一死。便无人记其恩德,连陵墓也没人为其修建?难道……难道连楚楚也不记亲情,不肯为他伯父建陵么?”



老太监眼看他神sè狰狞,仿佛yù择人而噬的恶兽一般,不禁骇的两股皆颤、体若筛糠;慌忙叫道:“陈将军息怒!是王爷……是王爷临终遗命,不许为其建陵、不许百姓祭拜……”惶急之下,已顾不得斟酌称呼;仍按着旧rì习惯,“陈将军”三字冲口便出。



陈敬龙一呆。愣道:“什么?……王爷遗命?”



老太监一边抬手擦拭额头冷汗,一边急急解释道:“不错,正是王爷吩咐。原来城主府人尽知此事,绝非老奴信口胡诌!……王爷说,他身虽死,一生功过却仍难定论,不知配不配立碑建陵、受享百姓祭拜;若定论时,是过大于功、愧对轩辕百姓,倒还不如无碑无陵,静静湮没于荒草之间。不为后世所知;若定论时,是功大于过。则后世百姓自会念其功劳,怜护其墓,就算只有一座小小土坟,亦可卓立千年、烟火不绝矣!”



陈敬龙听其解释,深以为然;默默思索半晌,心生感慨,幽幽怅叹:“似王爷这般明真是非、辨真荣耻,不肯自欺欺人者,古往今来能有几人?……唉,若我轩辕掌权者皆能如王爷一般,又何愁种族不强、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见陈敬龙怒sè尽消,又恢复了温和模样,老太监方惊魂渐定,把心放回肚里;稍一沉吟,躬身禀道:“王爷临终吩咐:禁止百姓祭拜之令,唯有等陈将军来时,由陈将军决定是否可予解除!另外,王爷还命备下一方青石,说陈将军来时,见到此石,当知如何处置!……老奴一直在等着陈将军来,所幸有生之年,当真等到了!”言毕,缓缓走开几步,到坟后将杂乱荒草一拨,又道:“石在这里,请陈将军过目!”



陈敬龙上前凝目细看,只见乱草从中,横卧一块千斤大石,长一丈有余、宽约四尺、厚两尺多,似若碑形;猛然间心中一动,恍然叫道:“啊,难怪王爷曾着意将名讳示告敬龙……”话尚未完,心中又是一动,霍地脸sè大变、汗出如浆,怔怔叹道:“原来如此……”



商容儿听他语气古怪,忙跟来探看;到他身边,一见他满额汗水、神sè惶恐,更是诧异;小心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陈敬龙怔怔应道:“王爷备这一块大石……是要我亲手为他刻碑,亲手为他立碑……”



商容儿不解道:“立就立吧!王爷待你不错;你为他刻碑立碑,那也应该!有什么不妥了?”



陈敬龙微一摇头,定定望着那千斤大石,颤声叹道:“这不只是一块碑,更是王爷的一个考问与提醒!……若我滥用军力、胡作非为,误族害民,有负王爷苦心、有辱王爷英名,这一块碑,又该如何刻写才好?若当真那样,我……我面对这一块无字碑,宁不愧死?”



商容儿着实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茫然无语。



陈敬龙凝望大石,静静回忆丛军之后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尽数想过,确定再无疑漏了,方长长吁了口气;庆幸道:“还好,我确实没做过愧对百姓之事,不至玷污了王爷声名!”言毕,不再迟疑,俯身探手,拦腰扣住大石两侧,运足内力,猛一挺身,将其高举过顶。



商容儿见他举碑,忙不迭拉着老太监退避开去,以免阻碍其行动。



陈敬龙举托大石,慢慢转身,缓缓走去坟前;找准位置后,大吼一声,猛使出十二分气力,将大石直竖戳下。



石碑本身重量便在千斤以上,再加上陈敬龙这猛力一掼,下砸力道当真非同小可。底端触上地面,“砰”一声闷响,登时陷入土中两尺多,如同扎了根一般;土上大半碑体直直兀立,再不能倒,就此成为一块巨大墓碑。



眼见陈敬龙如此神力,那老太监不由早惊的呆了;怔怔僵立,咬指咂舌,只疑是在梦里。商容儿则骄傲非常。眉花眼笑;目光只沾在陈敬龙身上。不肯稍离。唯有那六子。聪明伶俐,一见陈敬龙举动,料知其意,忙不迭去将香烛祭品取来,在坟碑前摆放妥当;跟着又去将龙联刃取来,双手捧了,在旁静候。



陈敬龙在坟前缓缓跪倒。商容儿见状,反应过来。忙跟上前,稍运魔力,使魔杖顶端喷出火焰,将香烛一一点燃。



待商容儿退开,陈敬龙冲土坟躬下身去,连拜三拜;含泪告道:“王爷,敬龙看您来了!……暗族服输、血寇求降;如今外侮尽消,我轩辕族已无覆灭之忧;王爷泉下有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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