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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咸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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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是说——

“天呐,我们竟然被小渔船给打劫了?!”石宣愣愣的看着几个强人顺着铁链往他们这艘船上爬过来。

“好……好壮观……”沧海虽也愣愣的眨着眼眸,却一眼看出了端倪,只是自己心中有数,没有说讲出来。

慢慢的,又发现掮濉⒈塘锨叾荚谟肭咳硕郑运堑奈涔Γ谷徊皇鞘值角芾础-‘洲瑛洛不习惯佩带兵刃,此时亦是空手对敌,而碧怜长剑已然出鞘,紫菂也解下了腰间软鞭,不过碍于场地狭小,只是偶尔用来挡架攻击。紫幽护着小壳立在一边,见沧海他们出来便移动过来。

小壳见着这场面,还尚自镇定。沧海挑着眉将他打量了一回,学着陈超的口气说道:“行啊小子。”

小壳不耐的皱了皱眉头,道:“你没事出来干嘛?又不顶用。”

“嘿你这是什么话?!”沧海挺直了腰杆扬起了头颅,“我是出来坐镇的!”说着话,眼光却四处飘荡,好奇的看见有好多人的衣袍角落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而以那楼船之上的此类人居多,但望那楼船又无旗帆,也无标识。这些人虽使的粗浅功夫,偶尔还掺杂一两招不是中土的路数,但是威力不小,显然是深藏不露。

紫幽蹙眉道:“你坐什么镇啊?这乱七八糟的,赶紧跟石大哥回舱里去!”

石宣却望着另一艘普通客船上的打斗,“咦”了一声,拽了拽沧海的大衣,说道:“你看,那些人用的是括苍派的招式!”沧海眯眼看去,点了点头。可是那艘船的舱门紧闭,仿似被船客们守护着一样包围起来,不允许敌人靠近。

如此看来,那楼船上衣服绣火焰的是一拨人,这普通客船上用括苍招式的是第二拨人。还有第三拨人却是来自小渔船,用的全是长刀,可是细看这刀又与普通钢刀有异,把更长,刃更窄,背更薄,刀身还略有弧度。打法凶狠,招式也较怪异。

一个敌人忽然由身后向沧海他们逼近,猛然一刀斫来,石宣将沧海一推,自己快步一措,那刀势虽砍空在二人中间,却也将二人分开。那边紫幽将小壳护在身后,也与人动上了手,这边黎歌出舱替石宣挡开了攻势。

碧怜回头见沧海只身,忙一剑逼开敌人,冲到沧海身边,自然的拉住他的手,挥剑隔开一支冷箭,道:“我送你回去!”这一分心,不觉身后有敌,却是沧海眼疾手快,顺着碧怜握住他手的柔胰往怀里一带,右脚飞出,便将偷袭者踹下海去。

碧怜却是俏脸一沉,更攥紧了他的手,道:“不是不让你乱用内功的!”从沧海怀里挣出,拉住他边战边往舱门退去。

碧怜身上有一股尖锐的清香随运劲时催发,钻入鼻中,柔顺的黑发被海风吹贴在沧海面颊,手指纤长紧紧与沧海交扣,心情仿佛也随着连心的十指迢迢暗度。沧海岂会不知。轻轻眯起眼眸,从容的看着碧怜的一招一式,又看看她在自己掌中的小手,红晕的指尖。沧海轻轻紧了紧五指,忽然叹了口气。

一旁紫幽无意中见到二人形貌,很是吃醋,可是心知碧怜是为了保护公子爷,真是有气也生不得。沧海几乎立刻发现了紫幽的怒视,赶紧脱开碧怜的手,自己像投降一样举着两臂,向紫幽表明心迹。紫幽白了他一眼,好像还冷哼了一声,但看得出没那么生气了。

见沧海撒手,碧怜抽空瞪了他一眼,从新拉紧他,说道:“生死关头,你别捣乱!”沧海便对着那边的紫幽耸了耸肩膀,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看得出紫幽快气炸了。

第二十一章当时已惘然(上)

忽然又听“噗通”一声,不知哪艘船上又有人掉了下去,却听那人慌乱中喊了一句听不懂的话,打斗中的众人似乎都愣了一愣。

沧海神思被拉回,却不十分惊异。继而所有被打劫的人都忽然明白了什么。打劫的人一见行迹败露,忽然都改为双手持刀,招式更加凌厉凶狠。原来他们用的刀刀把很长是为了方便两只手一起握住。

碧怜和沧海慢慢接近了舱门,沧海手已放在舱门把手上,只要拉开进去就绝对安全了。碧怜这才放开了他,见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打斗,便将他推了一把,“快点进去!”

沧海又观望了两眼,忽然一笑道:“碧怜,攻下盘。”碧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这对策果然管用,不一时已刺伤了两名敌人。碧怜回头,见舱外没有沧海的身影,知他是进舱去了,便就安心。

可谁知,沧海并没有进舱。

沧海握着舱门把手,准备拉开的时候,正是站在舱外拐角的地方,而背面的船舷处,忽然伸出了一只手,一把堵住沧海的口唇,将他挟持到舱后。

但沧海却是第一时间发觉,身量比他矮,还必须伸长了手臂勾着他,所以紧贴在他后背的绑架犯——是个女的。

那女子很动听的声音轻轻道:“你答应不出声,我就放开你。”她身上的香味浓郁勾魂。

因为二人前心后背紧紧贴着,那女子另一只手还由肋下箍住他的胸膛,所以沧海身体不敢乱蹭乱动,大眼珠子一个劲乱转,用力点了点头。

那女子倒是言出必行,缓缓松开了手。

沧海顿时松了口气,双颊上因被紧握而留下的指印慢慢消退。沧海快速喘息了几下,红着脸回过头。

几乎就在他的肩膀后面,立着一个背着手,笑意盈盈的动人女郎。却不是中土的装束。只见她头戴八角垂纱小帽,身着五彩纱衣,这么冷的天还赤着一双莲足,踩在甲板上面。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剪着细碎的留海,长发间许多细小的麻花辫都是夹杂金丝编就,帽上,颈上,手上,脚上,都装饰着金铃铛和宽宽的金链子,耳上还带着对大大的水滴形金片耳环,环底也坠着金铃。所有露出的肌肤都雪白细腻,柔嫩光滑。眉目绝美,身材曼妙,乍见之下,妖冶绮丽,细看之后,却又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邻家女孩。

二人近得鼻息可闻,沧海不禁向后撤了一步,后背却靠上船舱外壁。那女郎娇羞可人的对他笑得调皮,他惊异之余,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发愣,“姑娘你……”

“嘘——”那女郎顿时蹙起了弯眉,红唇微嘟。一手上前按在沧海右边肩膀,一手竖在唇前。通体金铃哗呤一响。女郎神秘兮兮的向前面船舷四下望了一眼,吐气如兰悄声道:“你小点声,别让他们发现了!”玉手看似轻轻搭在沧海肩上,玉体随意一拦,却是将他所有出路封死,他若开口大喊,她也能在他发声前将他制住。

沧海一眼也看出了自己的处境,知那女郎不想做得太过明显,他便也不好伸手推她肌肤相碰。正了正心,谨守君子之行,后背紧贴舱板,尽量拉开二人的距离,又表现出老老实实的态度,盼她放下戒心。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男子竟被这样一个绝色女郎绑架,既生气又无奈,竟又忽然觉得刺激,心中挣扎,面色微红,最终只得低声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女郎又调皮的笑了笑,见他十分合作,便收了内息,但按在他肩上的手没有收回。“你看见那艘二层的楼船了吗?我就是从那里偷偷溜过来的。”美目黑白分明,轻轻一瞟。

沧海眼珠转了转,几乎立刻就认定了她的身份。却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溜到这里来?”

谁知女郎扬起俏脸,如梦如幻的看着沧海,柔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孩子。你看看,眼睛竟然是琥珀色的。”对他着迷的模样倒不像作假。

沧海又傻了。“……你过来不会就为了看我吧?”

女郎迷离的美目盯着沧海的眼珠,“那也不是,我刚才在船舱里看了你半天了,后来见你险象环生,就打算过来帮你的。”顿了顿,又道:“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脸红成那样?”

“不,没有。”沧海马上回答,脸又要红了。可是这女郎浑身上下这么多铃铛,从那么远的楼船一路潜行过来,竟然没有人发觉。而且天气寒冷,她还穿着单纱衣,光着脚,真是好高深的武功。

沧海不敢乱动,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女郎却对他看着看着,开心的笑了,说道:“能跟你说话我真高兴。”弯眉忽然又轻蹙生愁,哀怨道:“可惜,也许我再也不会见到你了。就算你我二人再有缘相遇,那也是没有用的。”这女郎看似单纯如紫菂,却已开情窦,含情脉脉的眼光,动人心弦的喘息,靠在沧海身上成熟的胴体,简直就让人把持不住。

沧海一边思索着她的话,一边轻轻眯起眼眸,仔细端详着她,忽然也觉得,如果今后不能与她相见也许会是一种遗憾。

而那女郎不着边际的话语,沧海虽听得明白,却不习惯被这样对待,于是赌气的反问道:“为什么没有用?就因为你是波斯明教的圣女‘密斯儿’?”

女郎动情的眉目忽然惊呆,两臂撑开二人亲密的距离,美目瞪得大大的,讶道:“你是谁?你怎会知道?”表情像一个胆小的女孩子被一只过路的猫咪吓到。

沧海撇了撇嘴,道:“那艘船上的人,衣服上都绣着火焰,而用的武功又不是中土所有,那便是波斯明教的教众了。不过你们选的倒好,这些教众都是汉人,很难被人发觉。”

“却不是被你发觉了?”女郎不知沧海生气,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圣女了?”

当然是凭方外楼的资料、你的装束还有那句“没有用”的说话了。不过那不能告诉你。“我猜的。”

“猜的?”女郎弯眉又颦了一会儿,忽然转愁为喜,又将沧海的颈子抱住,笑道:“我看上的人果然不简单。”

第二十一章当时已惘然(中)

沧海吓了一跳。她身上浓郁的熏香和幽幽的体香随着这一扑悉数窜入鼻中。他慌忙伸手阻隔,却握在她柔软的腰际,温热的体温竟如烫手一般,沧海赶紧松手。随之发现根本无处下手,如此一缓,再无推开她的勇气。

“姑娘你……”

“嘘——别说话。”

心跳在沉默中渐渐加快,修眉轻蹙,一对琥珀色的眸子更是水润湿亮。前面船舷的打斗声,声声入耳,这女郎伏在他胸口,却安详而沉静。一如花酣蝶憩。沧海靠着舱板,伸长了颈子,只知道努力呼吸。

静默了不知道多久,女郎忽然柔声道:“你生气了?”

你知道?沧海踌躇了一下,却不知道如何作答,便没有出声。

女郎竟然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你以为我是波斯人,其实我也是汉人,只是从小在波斯长大。男女授受不亲,我又怎会不知?”

听着沧海略快的心跳,闭起美目。“我是明教总坛的圣女,注定这一生不能成亲,我也从没想过为了一己私欲而放弃明教。”缓缓抬起头来痴痴望着他的眼珠,环在他颈上的双臂轻轻放低,温柔的滑过他的双肩,胸膛,他轻裘立领上打着缱绻缠绕的白色蝴蝶扣结。她的眼神因心事而迷幻,两只青葱玉手绵绵的就像她的情话。

她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但那因激动欢欣与深爱而颤抖的身体,已将她心中的一切瞬间充满了沧海的心。但是沧海又完全不敢再思想下去,甚至还茫然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可是为何初次相见的她可以用情深至若此?不,不会的。他努力的拉走眼光,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什么,于是将眼光望向被阳光照得晃得人睁不开眼的海浪,也不知这海有多深,潮涨几时?海外是否真有蓬山?刘郎已恨蓬山远,是不是又隔蓬山一万重?天涯地角是不是真有穷时?还是羡郎船尾燕,宿食长相见?不,不是的,难不成还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还是彼此空有相怜意,未有相怜计?不对不对不对,还是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还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还是真的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还是他故意不去管她,任由她的两手探入他的襟怀,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前面的打斗不知如何,他又已心乱如麻。女郎却双臂如丝,胴体如棉,快要将他的心缠绕铺满。

“……我更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会遇见你。”女郎幸福而又温柔,再次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她帽顶上的金饰轻轻搔刮着他的下颌,像是最纯洁的勾引。女郎不觉,檀口微启,“你怕什么?我们是不可能相守的。我对你没有期待,你自然也不会负我。”

沧海听她说得那么决绝,自知她是在安慰自己,可是不知为什么,心中忽然一阵难过。他叹了口气,只得低声说道:“何必如此。”

女郎却是微微欢喜的抬起头来,对他笑了一笑,道:“我以为你不会和我说话的了。真好。真好……”说着,娇声哽咽,美目忽然蓄泪,她又连忙低下头,将脸埋在沧海怀中。

沧海的心像被人温柔的捏在手里,红唇贝齿将它小心啮了个口子,又塞满大团大团的棉花,柔软得全无着力处。心又在痛了。

女郎柔声说道:“你也不用觉得不甘,所谓‘相由心生’,我虽初次见你,但也知你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我喜欢你,也并非只爱你的颜色。”

沧海眸子清转,一瞬只觉心似丝网,中有千结。

女郎又悲声道:“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和你站在这里?你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和你说这些话?我真的好怕再也见不到你,我想让你知道,真的好想让你知道,只要你知道我就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这样大的决心和勇气,唯有生离死别的时候才会拥有。

因为此时不说,将永远都没有机会表露将永生遗憾。你是明教的圣女,马上就将离我而去回到那艘楼船之上,若以后都不能相见,岂非等同于生离?以后你我天各一方,至死都不相往来,那又何异于死别?人非草木,你的心意我又岂会不知?

沧海的眸中水光荡漾,挖心掏肺,却说不出一个字。

女郎娇躯轻颤,早已泣不成声。“可是……我又不想再见到你,今生今世都不想……”

泪不尽,肠已断。字字句句,就像烙在心口。

沧海只觉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抱得他痛入心扉。他的手无力的垂着,却又用力的忍耐着。

我不可以让你背弃明教,那时将不仅是烈火焚身……

可是她的泪珠晶莹纯洁,哭泣的脸庞有一种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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