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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头上一把刀(下)by 冰蓝镜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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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出诊的时候恰巧碰上了出逃滚落山坡被一户大人家救起的语冰?”苏应麒真是对尹大神医感激涕零。
尹博彦不客气的白了一眼,如果不是毓官一个劲儿哭着请他帮忙,他才不会用那么珍贵的麻药去撂倒那个不怀好意的地主和他家的一群狗,那都是为了减轻病人痛苦特别提炼的。
苏应麒感动的把毓官往怀里塞,真是没白疼小兔子啊~~
“毓官,少爷我真是爱死你了~”
“这是毓官应该做的,如果语冰哥哥出了事,毓官想少爷你一定会很伤心的。”
“恩恩!”苏应麒‘叭’一口亲在小兔子的脸蛋上,一次不够,又亲了一口,真是亲再多口都不能表达他的感动啊!!
“哎呀!”毓官突然捂着额头,捡起掉落在怀里的糖果,不解的去看抱着一堆糖果咯咯笑的十四。
两人大眼对大眼,毓官被瞪的莫明其妙,心里一憋屈,眼角泪光闪烁。
“你怎么那么调皮!”
苏应麒嗔怒了一声,刚伸手把毓官搂进怀里,一堆糖果就噼里啪啦的砸来,紧接其后的是十四哇哇哇的嚎啕声。
毓官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泪珠子不停往下掉。
一时间,屋内乱成一锅粥。
哄十四的,擦眼泪的,吹风车的,捡糖果的
濒临崩溃的尹博彦扫视了这一屋子的闲杂人,一声狮子吼,“姓苏的,把你的人都给我带走。”
“啊?”
“啊什么啊,这里不是客栈!”
“可是我没钱”
“我这里也不是收容所!!”
“不行啊,语冰还要你医治,毓官那么怜爱,十四不过那么点大啊~”
“你不是有手有脚吗?那两个人不是号称高手吗?”
“”苏应麒嘿嘿一笑,“尹博彦,现在本少爷正式通知你,我们来打家劫舍!”
沉默。
再沉默。
砰——除了语冰、毓官、十四,所有人被尹博彦踢出了门,一时间十四和毓官的眼泪都被吓停在眼眶。
“喂,你不是那么没义气吧!!!!”苏应麒摔的最惨,脑门上还被扎了根针。手里拿着尹大神医施舍的住客栈的十两银子,阴阴一笑。
第二天尹博彦起床的时候就听到屋外传来哐啷哐啷的声音,打开门一看,气得他全身发抖!
苏应麒居然拿他的十两银子买了木材在他家隔壁造起房子来了!!!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啦!有事互相照顾~”苏应麒幸灾乐祸的跑到尹博彦身边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对着屋里的语冰和毓官抛了个得意的媚眼。
尹博彦真想把他生吞活剥了!!
造房不是个容易的事,尤其是当把武学发扬光大运用于实际的计划遭遇巨变后。
例一:
苏应麒在打好基本框架的二楼需要木板,坐在药芦屋顶的何洛云随手弹了一粒石子,眼见地上的木板直飞目的地,苏应麒一个回头,木板正中面门。
例二:
苏应麒第二回学乖了,让楚怀风用轻功飞上来把一袋钉子交给他。明明楚大帅哥单手拿得轻轻松松,苏应麒刚接过立刻就从二楼被压到了地面,中间一个大洞。
例三:
“慢着慢着,重不重?哦,那就好,扔上来吧,看准了!!”
这下苏应麒确认再三,万无一失,开始着手补洞,刚举起榔头,从屋里出来晒草药的尹博彦不爽的一根银针飞过去。
只听惨叫一声,榔头哐啷掉地,苏应麒捂着自己的手暴跳,一脚踩空。
“咯咯咯~”十四笑趴在地上。
夜深人静,蝉鸣悠曳。
苏应麒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上至今还停留在框架部分的小屋,躺在二楼,从根根房梁间隙看向满天星空。
回顾往昔,好像是场梦一样。
荧荧火虫飞至眼前,齐星辰一色。
肚子上突然传来的重量压的苏应麒一阵恍惚,抬头看去,只见十四咧着嘴,把他的肚子当蹦床似的上下跳动。
苏应麒干脆坐起,把小家伙抱在腿上,刚准备诱导一句‘舅舅’来听,对方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举着满是泥巴的肇事小手咯咯笑个不停。
苏应麒摸了一把脸上的泥,气得直翻白眼。
“你舅舅我是靠脸吃饭的诶!!!”
“是啊,除了这张脸没一个优点~”尚玄凑过来沾了十四手上的泥巴画了一瞥在苏应麒的额头。
“见异思迁,看见漂亮的就跟人走。”何洛云沾了泥点在苏应麒的鼻尖。
“卑鄙无耻,威胁恐吓无恶不作!”尹博彦抱着双臂站在一边,咬牙切齿。
“”语冰妩媚一笑,直接拿十四的小手又响亮的给了苏应麒另一半脸一个锅贴。
“欺负弱小,乱给人取外号!”楚怀风抱起十四,不屑的哼了一声。
毓官拿着毛巾噔噔噔的跑过来,刚给擦了一下脸,苏应麒就觉得不对劲。
小兔子立刻噔噔噔的跑回另外五人的队列,吐了吐舌头,“少爷你说话不算话。”
苏应麒一脸黑线的拿着那块沾了泥巴的毛巾,他唯一天真可爱单纯善良的小兔子啊——
“楚怀风,何洛云,尚玄,语冰,尹博彦,你们怎么可以把毓官带坏啊啊啊啊——把十四还给我,不能让他跟着你们学坏!!!!!”
曾能消、几番风雨,画檐蛛网沉浮。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灵秀钟毓。不可语。儿时道、欺逗闹乐怨不武。红潮玉碗。算西子湖畔、只有殷勤,哪得真些许。
苏城事,准拟归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物是人非各自路,萧萧银屏月诉。君莫怨。君不见,梦似花飞人归屋。休去念往事,梦醒正在,回头阑珊处。
在这同一片夜空下,幸福总是一样的,不幸却各有不同。
鄞都,六王府。
薰香幽藐的房内,夜风吹起稀薄的帘蔓,缥缈摇曳下,一人正在收拾行李。
苍白的脸色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体制,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薄薄的一层单衣裹在过分消瘦的身子骨上,骨骼明显的手腕一件件整理着行囊。
门外忽然传来侍女的惊恐声。
“陛下,主子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也不行?”
“奴婢不敢,只是王爷吩咐陛下请让奴婢通报一声”
脸色不善的鄞王随着惊慌的侍女一起推门而进,前者手一挥,跟着的侍卫带着侍女退下,合上了门。
“二哥”善若水立刻把行李往床头一塞,转身挡住来者的视线,眼神飘忽不定。
“藏什么呢?”
“没什么。”
“干吗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出去透透气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鄞王一见到善若水就换上了和蔼的笑容,步步走近,出其不意的从被子底下拿出行囊,“怎么,要远行也不通知二哥一声?”
“如今朝政的事你说一没有人敢说二,和大景的战争也结束了,你围京救景的计划取得了他们的民心,不需要我帮你了。”善若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声音唯唯诺诺。
“这不是理由。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你想去哪里?”
突然逼近的身体让善若水下意识的退了半步,背靠在床框,眼前落下的巨大阴影带来一股无名的压力。
“我我想去”
“陛下,请你不要怪王爷。”及时闯进来的席青替主子解围道,单膝跪地。正在准备马车的他一听说鄞王来了就赶紧跑了过来,不惜跟两个侍卫动了手,“王爷知道您事务繁忙,不忍麻烦,所以才没有提前告诉您,是我提议王爷不去打扰您的。”
“你倒是护主心切。”鄞王走到俯首跪地的席青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我派你到这里来是保护小若,不是让你怂恿他离家出走的。”
“二哥!不关席青的事,是我想去找苏”善若水冲口而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看着缓步走回来的兄长,对方刚才的暴力行为让他有些后怕的往后退,“对、对不起,我知道他做了很过分的事,但是我做过更过分的事”
“他害得我最器重的黑骑兵全军覆灭,还散播谣言诬蔑黑骑兵的名誉。如果不是我及时遣兵去京城救景帝,我们鄞国的名声就全被他毁了。我早该猜到,他今天能背叛大景,明天就能背叛我们。你居然还要去找这种小人?”
“二哥,我查过了,谣言不关他的事,而且他现在已经离开了京城。蔡卫死了,舒重韬想扶持的不过是个小鬼,你已经得到民心,霸业指日可待,我对你来说没有用了。我已经厌倦了天天算计别人的生活。”
“别傻了,最了解你的人是我。就算他肯不计前嫌,你能忍受和别人分享吗?你甚至都没办法认同语冰的存在,才把他抓回来那样对付他。不是吗?”
“我可以的,你相信我,二哥。人是会改变的,我可以试试的。”
砰——鄞王一拳砸在床框上。
“他到底有什么好,你宁愿降低身份甚至不惜委屈自己都要去找他?”
“因为我天生体弱,你和母后都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我,不让我受一点伤。母后死后,我一心帮你,什么都不去想,一切都是为了鄞国。是他让我知道痛的感觉,是他让我感受到自我的存在。他是第一个让我在做事的时候分心的人,我没办法控制自己。”说到激动之处,善若水揪着衣襟,恳求的看向脸色阴沉的兄长,“二哥”
“不要叫我二哥。”
鄞王突然目露凶光,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将善若水按倒在床上,把他的双手钳在头顶。
见状,席青正要起身,膝盖刚离地,就被鄞王一声叱了回去。
“你想造反吗?”
“属下不敢。”席青咬牙跪了回去,只有哀求,“陛下,你放过王爷,是属下该死,是属下出的主意,王爷只是一时意气。”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出去。”
感觉到事情不对的善若水徒劳的挣脱了一下,只有转过头去向席青求救。
“席青!席青!!”
“来人,把他拖出去。”鄞王一声令下。
门外冲进数个侍卫,席青刚挣扎,背部就受到重击,受过专业训练的侍卫清楚的知道如何迅速快捷的制服一个忠心护主又不敢冒犯天威的护卫。
眼睁睁看着失去反抗的席青被拖出去,善若水开始惊慌起来。
“二哥,我不走了,我不去找他了”
“你也知道一直以来我小心翼翼的保护你,就是怕你承受不了,我那么多年默默守在你身边,为了不让你受委屈我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延婚期,你居然这样回报我。”
“我、我不知道”
对于善若水来说,一切来的太突然,措手不及的事实令他乱了方寸,压在胸口的重量让呼吸短促起来,脸色越来越惨白。
察觉到身下的人不对劲,鄞王赶紧松手,渡了口气过去。
待善若水的呼吸逐渐稳定下来,贴在嘴角的唇却流连不去。鼻息拍打在双方的脸颊,撑起手肘想要逃离的人却被再度压在床上,这回没有多余的话,湿热的舌直接闯了进来。
“唔不唔唔二哥我是你弟弟啊求求你放开我席青救我——住手,二哥,我求你我不敢了,我答应你不走,求求你不要这样席青——席青救我啊——”
扯开的衣裳露出白皙如皓霜的冰肌,双手徒劳的去推和自己的瘦弱完全不在一个等级的强健身躯,温热的舌一寸寸舔过,从额头到耳廓,从鼻尖到下巴,从锁骨到胸前。
嘴里本能的求着嚷着,善若水的思绪渐渐飘远。
绿芽嫩枝的柳树下,一个身穿鹅黄色锦衣的小男孩被其他三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推倒在地,那瘦弱的身体显然和其他三个强壮有力的臂弯形成了对比。
“这么弱,你怎么配做我们的兄弟。”
“我们鄞国以武当家,以武立国,父王的儿子个个都会武功,你这个病秧子根本不应该待在这里。”
“还不快点滚出王宫,滚的越远越好,不然看见你一次打一次。”
“怎么又是你们三个?功课都做完了吗?又在欺负小若?”一个比他们高出两个头的少年走过来赶跑了三人,扶起地上倔强的忍着眼泪的男孩,温柔的拿掉他头发上的树叶,“以后看见他们三个别硬碰硬,不要单独一个人在宫里逛,带上一两个宫女也好。”
“不会武功就不能是父王的儿子吗?他们不过是力气比我大点,每次上武学课,我都看见他们在一边打闹嬉戏,根本就不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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