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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情欲札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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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渝就接着讲:“我哪儿有什么气势可言,你们实在是抬举我了。好了,我们别说这事了,继续田总提议的游戏。”
“我今天讲的是个国外的故事:有一户农家喂有几头猪,这天家里来了个绅士打扮的人,他问农夫:”你用什么东西喂的猪啊?‘农夫回答:“我用人们吃剩的东西和地里不要的菜叶喂它们。’那人道:”对不起,我是大众健康协会的视察员,你用肮脏和营养欠佳的食物喂养动物是违法的,罚款二千元。‘农夫交了罚金很不开心。隔了几天,农夫家又来了个衣冠楚楚的家伙,他观察了会小猪,就问农夫:“朋友,你喂的猪多么肥壮,你用什么东西喂它们的?’农夫就回答:”喂的鸡肝、鲍鱼、鱼翅之类的东西。‘那人就生气了,说:“那么你应该被罚款,我是国际食物学会的视察员,这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一的人饿着肚子,你不该用那么奢华的食物喂它们,罚你二千元。’农夫交了罚金后更加不开心了。隔了一个多星期,农夫家又来了个西装笔挺的人,一如前面的那两位先生。他趴在农夫的猪圈外面看了一会小猪,问农夫:”我说朋友,你用什么东西喂的它们?‘农夫头也不抬回答他:“兄弟,甭操心了,我现在每天给它们十元钱,它们想吃什么自己就买什么!’”
张渝讲完,众人先是愕然,继而开心地笑。张渝也过关了。
张渝的后面依次是贾总,贾总的女秘书小齐,王春艳、王倩。前面二位讲了故事但不精彩被罚了酒,王春艳喜欢听故事,但听完就完,没留心去记,一时间也编不出来,只得认罚酒。她正犯愁地望着酒杯时,冷不防全乾德一手叼过酒杯,手一翻入口就干了。众人都说不行,这酒不能代喝,得重罚。王春艳也不曾料到全乾德会出来解围,她心中盼望喝这酒的那人何曾是他!可酒已经喝了,只得作罢,却也不愿再接受罚酒,众人一再坚持,只得妥协,勉强喝下半杯,脸上红晕渐起,更显得娇艳。
最后的一个轮到王倩。王倩先不慌不忙说了句:“今天我这故事中可能要借用到在座人的名字,希望被我借到名字的人一会不要生气啊,就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众人都笑呵呵地说没关系的,你放心说吧。
王倩才开始讲:
“据说本市西郊有一处酒店的生意特别好,这家酒店主要经营的卖点是驴肉做得十分好吃,许多人吃了后都赞不绝口。本市还有位人物书法写得好,算是个名人,有天空暇就去吃那有名的西郊驴肉。酒店老板也认识这位名人,待他吃完后就问他味道如何,他就说很好。老板见他高兴,就向他求字,铺好笔墨纸砚等他挥毫。这人略一思量写下‘天下第一驴’五个遒劲方正的大字,写完却想起身边没带印章,只好用笔在下面题上自己的名字。老板拿来一念‘天下第一驴——田耕农某年某月书’,不禁叫绝。”
大家听到最后王倩把田耕农的名字嵌上去了,全都大笑起来。田耕农也不生气,双手直摆弄,向众人郑重申明道,“我那字是不成的,叫我写也写不出模样来。”
贾总见大家已经尽兴,就问张渝:“张法官,你看下面的活动怎样安排?”
张渝觉得贾总今天已经尽了地主之谊,怎好意思再让人家破费,就说:“我们就各自回去休息了吧,今天真是太感谢贾总的盛情了。”
全乾德却意犹未尽,说道:“张渝你们先回去吧,我要留下来陪贾总玩一下。”
贾总听了这话,瘦削的脸上肌肉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贾总说道:“好,那就这样吧,我先送张法官和王法官回家,一会儿再回来陪全庭长玩。田总把全庭长侍侯好。”
于是张渝就和王倩先出来。走到酒店门口时,田耕农紧跟着追出来叫住了他们。他塞给张渝、王倩一人一个厚厚的信封。张渝见状,连忙推辞着说:“这怎么行!”王倩也说不行。
就在张渝和田副总你推我让的时候,贾总出来了,他见状一下按住张渝的手说:“兄弟,你这样做就是瞧不起哥哥了,这点小意思你就拿去当零花钱用,不够时尽管给哥哥说。”说罢暗示田副总快进去。
张渝见门口人多,再推辞的话让熟人撞见反而不好,只好将信封放进口袋里,王倩也没再多说,默默地收下了。
女同事王倩
贾总亲自开着他的宝马车送张渝和王倩回家,先送的是王倩。
王倩本来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房子是父母单位原来分的老房子,四楼,三室一厅,后来两老在市区二环路买了新房子,就搬出去了,剩下王倩一个人独住。
宝马很快开到王倩住的楼下面。
贾总本意是王倩下车后再送张渝的,张渝却说道:“天有些晚了,王倩一个姑娘家上楼,我有些不放心,我送她一下。”
贾总就笑道:“没想到我们张法官心这么细,挺会关心女人的嘛,谁嫁给你都幸福得很哟。你说是不是,王法官?”
王倩抿着嘴偷偷的笑,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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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渝又觉得让贾总在楼下等着不太好,走了几步又走回来对贾总撒了个谎:“贾总,你不用等我了,我家也住在附近,你有事先走吧。”
“没啥,我等你。”贾总还客气了一阵,“真的,我只几步路就到了。”张渝继续坚持道。贾总见拗不过,就向张渝挥挥手,开车走了。
张渝护着王倩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巷道,巷道有点长,黑漆漆阴森森的。王倩边走边对张渝解释这里没有路灯的原因。
“这是老居民区,所以年久失修,也没人管理,路灯已经瞎了一个多月了没人安上。”
“哦。”张渝表示对王倩的看法认同,他想起刚才贾总开的玩笑,不知道这时该对王倩说什么。他怕王倩误解了他的意思,多余的语言反倒成了沟通的障碍。
这时从巷道那头传来一阵“吱吱”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脚下跑过,还在王倩的脚上重重踩了两脚,吓得王倩尖叫一声,也顾不得张渝愿不愿意,本能地张开双手攀住张渝的脖颈不放,她的双腿紧紧箍住了张渝的身子。这样一来,张渝不得不抱住她的身体,以减轻脖子的承受力。这本是夜里的猫在玩捉老鼠的游戏,可是却惊吓了张渝身边这位无辜的女人,张渝的双手触及到王倩柔软的身子,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是把她放下来还是继续抱着哪样更恰当。王倩身上的女人体香也渐渐诱惑着张渝,这是未婚女子才有的,张渝只觉得大脑眩晕得厉害。张渝记得生活常识中眩晕是大脑缺氧才会出现的,他怎么会没有氧了呢?他快没有思维了。还好那只猫终于出现了,它照例经过了二人的身边,不过它只能踩到一个人的脚面。它并没有惊诧于抱成一团的两人,只一晃而过,追寻它的猎物去了,连和二人招呼都没打,真是个忠于职守的家伙。
张渝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是猫在捉老鼠,已经走了。”
王倩听了连忙羞涩地松开了手,只顾低着头往前面走。张渝只得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路上两人都没开口说话。很快到了王倩的家门口,张渝见已经完成了送人的任务,就犹豫着该不该转身下楼。大脑的思维似乎和肢体的行动又不大配合,明明觉得该走了,双腿却迟迟迈不动。
王倩就开了门殷切期盼他能进屋子。
王倩小声问他:“来都来了,不进去坐坐?”
张渝这才抬起头看清王倩的脸颊,似桃红般,女人的眼睛也扑闪着迷离的光采,这神情是他在办公室不曾见过的。张渝又觉得一点晕,脚不由自主地跨了进去。进去了,又懊悔不已,他在心里面不停地责问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整个人身不由衷的。
“张渝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我去洗个澡,热死了。”王倩为他沏了杯云南铁观音,然后才进去沐浴。
这茶也是张渝平常喜欢喝的茶叶之一,却不知王倩是从哪儿知道他这一爱好的。王倩进去沐浴以后,张渝才感觉身子自如起来,就到房间各处看看。这套房子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修建的格局,只有五十平方米左右,许多设计显得狭仄或是多余,那个时代国家经济尚不发达,民用住房多半不讲究舒适性,老百姓有个安居之所已经不错了。但奇怪的是,这套已经落伍的二室一厅房子经过房子主人的巧手布置,家具摆设错落有致,房屋空间疏密得当,竟让人不觉得它窄小,就像这房屋天生应该建成这样,少了其中一个设计便不完美了。张渝不觉就赞叹起布置这房间的人,心想我的家要是这样的话该多好。张渝又想起自己原来那个家的模样,触及旧事又难过起来。
王倩很快就冲洗干净出来了。浴后的王倩穿着一件|乳白色的丝织睡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齐整地绾在脑后,柔顺得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它一下,胸前的两座小山峰峦叠嶂,更要命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淡淡香味,就像那盆兰草的花香幽远恬静。张渝只觉眼前一花,呆呆地望着女人出神,像不认识她了。心里疑惑着眼前这女人莫不是家中那盆兰草的化身?王倩见他一眼不眨地望着自己发神,不禁又羞又喜。
王倩嗔道:“我在你面前坐了好几年,都没这样看人家。有什么好看的?你那儿洗澡不方便,不去洗洗?”
张渝闻言一惊,感觉自己的失态,就逃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进了卫生间,一看更加疑惑,王倩像是知道张渝迟早要来,早在卫生间里放了条干净的毛巾。张渝脱了衣服,故意将水温调得很低,想清醒一下头脑。但头脑不但没有清醒下来,,那尘根竟不听使唤昂起头来了怎么也不肯低头。张渝只好在卫生间里慢慢地磨蹭,不敢再胡思乱想,只想着一会儿和王倩说话的内容,然后就离开这里。
洗了大约半小时,张渝终于不好意思地出来了。王倩面若桃花,坐在沙发里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张渝适才想好的措辞在女人柔情如水的眼里一无用处,他的身体再一次不属于他,背叛他的灵魂去和眼前的女人调起情来。女人挺直富有弹性的身子去迎接他的到来,她的脸和饱满的Ru房贴着男人的身体,摩娑着,尽情感受他独特的气息。她实在太渴望得到他的爱!男人感觉到她起伏的峰峦颤动,就像周身的血液被油引燃,身体里着了火,一下血脉喷张,身下的尘根也早已忍不住变得坚挺无比。张渝已是欲罢不能,本能地伸出手将王倩抱向卧室——两人都在爱的汪洋中彼此索求,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尽兴了多少次,他们尽情的拥抱,尽情的吻着对方,王倩在欢乐里呻吟,低声叫喊着张渝的名字。张渝在她的梦呓一般的叫声里知道了身下这女人是爱着自己的,他吃惊,羞愧得无以为报,只有尽力用身体的语言去弥补。待到两人身体里的精力一丝丝的剥干抽尽,在欲海里只剩下一点残存的意识,最后这残存物也消失殆尽,渐渐进入梦乡。等两人有了知觉醒来后,只觉得四肢百骸像是散了架,不能动弹。
王倩轻轻爬到张渝的胸脯上,轻柔的抚摸着它。张渝竟不觉得痒,心里奇怪起来,以前宋春玲这么摸他可是会痒的。张渝仍然闭着眼睛,假装还没醒来。
心里又想着昨夜他在这里干的疯狂的事来,他虽然已知道王倩也喜欢着他,但两人终究是一起的同事,以后还要在一起工作的。他们今后的关系算是恋人?疑惑是情人?他困惑着不知道王倩是如何想的,要是她后悔起昨晚的疯狂来,自己真不知如何是好。他心里有些烦躁,就不去想了,但昨夜那些刺激的爱欲又不自觉地侵蚀着他,他的大脑又产生了和王倩Zuo爱的幻觉。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和王倩的Zuo爱中能获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这是自己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宋春玲和他的夫妻生活就好像彼此履行固定格式的程序,没有激|情,平淡无奇。虽然宋春玲每次完了都表现出很满足,陶醉来,甚至Zuo爱时还会发出母猫一样的声音,但他打心里觉得厌恶,他认为那声音不真实。同时一直以来,他都不得不表现出对夫妻生活没有偷懒的态度,他会主动和女人说起多久没来了,以此证明他是很热衷于履行这项夫妻义务的,但他也会有意去记女人的月假周期,这几天便是他理所当然的快乐时光。世上有许多夫妻都是这样过着自欺欺人的生活,明明夫妻间的Xing爱早已没有了感觉,却还说着你真棒的谎言!张渝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已经完了,没想到王倩却能让他享受到灵肉合一的快感,他们在人类最原始的劳动分工合作中默契如一,张渝身体里蕴藏着的潜能被发掘出来,并且发挥得淋漓尽致。这种感受让他非常珍惜,张渝又突然佩服起自己来,自己在工作和生活中竟并不孤独,只是以前不曾发觉。
其实王倩和其他的同事一直以来都在支持、鼓励着他,就连王春艳、胡宝亮这些人的出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在暗地里帮助他,只是他没有察觉善加利用而已。王倩的出现或许只是一个水到渠成的结果,她是命里注定属于他的女人。张渝的心思开始活起来,他想得更远,一些新的想法在他头脑里逐渐产生,并对今后的生活充满着美好憧憬。王倩不知道张渝心里头的东西,她翻过身来,靠在床头深情的望着张渝。
王倩好奇的问他:“你在想什么呢?”
张渝向她投去邪邪的笑。
“想你呢!”
王倩笑骂:“瞎说,我就在你身边。”
张渝觉得这女人真聪惠无比,她不问他,爱我不?或者其他的话。她是不必多此一问的,爱与不爱,自己前面的行动已经表白了,用语言挑起这个问题的人显得多么愚蠢,而且那样的问题会给两人带来尴尬。
张渝又绕着弯子回答了她:“我刚才想了很多,也什么都没想。”他的确有很多顾虑,不知道王倩究竟如何想的。
王倩估计着张渝的心思,就明白地说:
“坏东西,你在耍滑头。其实我也想告诉你一些话,我和你明说吧,你不必为我们昨晚的事背负着一星半点压力,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不会要求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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