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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原罪by 和泉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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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配便偶尔也会慢个一、二天,明天再看看吧?”
“也对。”
透也真希望不会发生这么倒霉的事。
早知道,就该先问明在紧急情况下,如何能与仓桥连络上的电话。透也怎么连这个基本的事也疏忽了?
就是因为他成天只想着穗高,怠慢了工作方面的事。
所以,才会被穗高舍弃吧。
透也对自己的无能,感到相当懊恼地俯下头。
果然被透也料中。
“仓桥的校稿,仍然没收到吗?”
“是。我会查一下,难道是真的弄丢了?”
透也咬著唇,回答棋原的问话。
仓桥的校稿,过了三天仍音讯全无。
传票的号码可能未登录,在网上也查不到。
透也只好打电话给辖区的分店,请对方调查。
“有和老师连络上吗?”
“也没有。他说娘家发生不幸回去看看,都没有回来他自己的家。”
“真伤脑筋。可能要等办完乡下的葬礼后才会回来吧。”
不吉利的预感,使透也的胃在翻腾绞痛。
依照仓桥的进度,绝对会延迟发行日。透也希望尽量避免。
尽管透也想通知仓桥目前的危急处境,一天打一通留言电话,但仓桥仍然未有回音。透也简直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实在很对不起。”
“这下子仓桥老师会愈来愈痛恨用宅配便了。”
棋原的玩笑话,却似针般一字字地扎入了透也的心头。
“我应该自己去拿才对!偏偏又碰到我们的快递公司全部派出去了!”
“这不能怪你。”
棋原的话,让透也更为内疚、自责。这当然是透也的错!只是他不能对外人道出。
“那就再找找着。”
“是。”
接受棋原的话后,透也再次坐到自己的椅子,两眼盯着仓桥的传真传票。
收件人是苍山书房,而仓桥的地址也无误,内容写著“原稿”,送件处——也写着很有名的便利商之名。
“是公园马路那家店吗?”
透也嘀咕着,并开始翻阅电话簿查询那家便利商店的电话号码。
也许向该店店员询问仓桥送出的货,有些不当,但这已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透也在电话中说明来意,但答案是一问三不知。
“很抱歉,我不清楚。”
而且这位懒散的青年,还给透也一记回马枪。
“你最好去问在这个时间值班的人。”
“值班的人?”
接着在电话中便传来其他店员频频说出“欢迎光临”“谢谢惠顾”的客套话——很显然,透也是在对方生意正忙时打电话过去。
“真不好意思,请你改天再打来吧!”
透也失望地把背靠向椅子。
“要怎么办?”
他已经一筹莫展。
一定是宅配便公司把校稿弄丢。
这可不是赔偿可以解决的事。
把校正完的稿子遗失,是可以从印刷厂再把资料调出来,而仓桥这个略微神经质的人,一定会要求重校而浪费了双倍的时间。这将近四百页的作品,想请仓桥再校对,显非易事。
这一切都是透也的错。
明知仓桥厌恨用宅配便,透也也安排不到与公司签约的快速公司,自己又不亲自前取,逞一口气认为绝不会有失误的倒霉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透也的全副精神只放在穗高身上。
这是咨由自取。那一晚他把穗高的事看的比谁都重要所致。
所以,这是因果报应。
不仅失去了穗高,连自己在工作的名誉也受损。
“樱井!仓桥先生来的电话!”
透也刻不容缓地拿起已按保留的电话,对着话筒报上自己的名字“我是樱井”。
可是仓桥的声音,听得出来有些不悦。
“你好,我是仓桥,我听到你的留言电话。”
“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你可以把详细情形说出来吗?”
听着对方责备的口气,透也的胃就绞痛。
“目前正在请宅配便公司查老师交给他们送来的校稿中。”
“结果宅配便公司弄不见了?”
透也有说不出的愧疚。
任编辑已五年,还是头一遭发生这种麻烦事。
“真的很对不起老师,我没亲自去拿,就发生了这种事。是我该负责。”
“那要怎么办?如果不找到,不是就不能如期出书了吗?”
“我们正在想办法,想先从印刷厂调出你的原作再送去给你,同时向你致上万分的歉意。”
透也听到对方无奈地叹息。
“就是你送来也不方便,因为我也累了,今天不可能看稿,那不如就请快速公司送过来。”
“是的,我立刻照办。”
仓桥的宽宏大量,反而换来透也更深的自责。但只要仓桥加把劲校正,可能还赶得及于期限内出版。
透也除了请求对方大人有大量外,又能如何?
“呼……”
他觉得好累。
最近透也被仓桥的校稿遗失的事,搞得焦头烂额。
而且,积压在内心的郁闷,透也想一吐为快。
他要找谁倾吐苦水呢?
当然就是找一一一穗高。
透也不禁好笑,他和穗高之间已经划上休止符了。
如果能向他撒个娇,不是很好吗?
但一定会被德高认为他忝不知耻。
那就转移目标,找个年纪比自己小的,来发泄一下情绪吧。
这样也不成!透也早就下定决心尽量避免和天野频繁接触。
“樱井先生!宅配使的公司打电话来!”
“咦?”
听到佳美这么说,透出睁着双眼。
饭店的门,写着“水垫书店神秘小说奖颁奖纪念会场”的看板。
座落在日谷比的这家饭店飨有盛名,故出入的人很多。
透也记得穗高参加过这种纪念性的宴会。
其实他和穗高之间,早已经结束。
只是,透也的内心深处,仍燃起一丝火焰。
要舍弃,又何其容易?
后来,仓轿的原稿在宅配便公司京都营业所找到了。
总之是阴错阳差,把东京都误看成是京都。结果于次日,便把仓桥的稿子送达——这次乌龙事件就这么终结。
仓桥由于举办丧礼诸多事宜,导致他在身心俱疲下难免出言不逊,也不能怪他。
虽然克服万难后又恢复往昔的平静生活,然透也的心情仍感到空虚。
在他认定自己已是穗高的爱人开始,他每天都过着快乐开心的日子。
在繁忙不已的生活中,只要能见到穗高的面,这股无形的力量是他鼓舞的来源,也让透也过得多彩多姿。
不可以沈沦下去了!现在是要去和天野见面呀。
当然,透也仍无法忘情于穗高。
天野在苍山书房出的第一本小说,需要有人替他写序文,透也不能不给天野一个满意答复。
如果自己不表现得开心一点,就会影响到对方的情绪。
拒绝天野的好意,也是需要经过思考衡量的。
不过,现在这一刻,透也什么也没有了。
只是,跟掩饰自己与穗高的关系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态相比,拒当天野的恋人这件事显然容易处理得多。
天野准备在宴会上与朋友见面,随后就约透也在饭店的意大利餐厅吃饭。
透也已不在乎在这种豪华的餐厅享受美食来会让自己的荷包减少许多的事。
天野虽约在休息室等,但透地仍朝约定的餐厅去。
“欢迎光临。”
女服务生立刻把他带到有二个人座位的禁烟席。
透也随意看了一眼菜单,便向服务生点了冰咖啡之际,他的脸色也在此刻瞬间冻僵。
他看到了穗高。
而且。
他的身边多了六风舍的那位女性编辑。
他们二人都穿着很正式的服装,而且那二人之间的气氛相当地亲密。
同时,透也所坐的位置靠通道很近,穗高难免会走过他的旁边。
比一楼稍低的休息室,并非用墙壁而只是用隔板,所以,只要穗高的视线朝他这边望过来,就会注意到透也。
透也可不希望被他看到。
不想被穗高看到落魄失魂的他。
事与愿违,穗高果然用很泰然的神态走在透也的旁边。
也是在同时,透也的心在发冻。
他真的不愿意。
不愿被自己深爱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
忽然。让透也听来分外开心的声音,从他的头上降下。
原来是天野。
“不,我也刚倒。”
透也勉强对他笑笑。
“我看到穗高棹在那边,他手上拿着婚纱礼服的小册子,是要和你结婚吗?”
透地正想回应天野别取笑他时,就见到穗高与刚才那位女性编辑连袂进入餐厅。
透出整个肩膀都绷紧了。
无巧不成书,透也抬起脸就正好与穗高迎视。
当他认出是透也,便缓缓向他们走近。
“好久不见。”
穗高好像不当回事地向透也寒暄问候。
“多谢你的照顾。”
透也只好起身,向穗高他们行礼。接着,天野也跟着对穗高鞠个躬。
“你是来参加今天的宴会吗?”
“不是。”
透也否定,犹豫一会儿后,又再开口。
“我是有私人的事来的。”
“哦?那我不打扰你了。”
穗高这么说,从唇边挤出扭曲的笑,然后就跟着女服务生走。
透也不敢说出实话。
穗高曾严正告诫造也,千万不可与天野私下往来。
透也希望穗高有些什么反应。
这是透也善意的谎言。
而穗高却把这件事着成是天经地义,更让透也的心刺痛。
亲眼目睹坐在位子上的穗高与女性编辑谈笑风生,透也的情绪就更激动。
……他不能接受!
也不许穗高如此。
不管有任何理由,透也都不许自己以外的人接近他。
即便卑微如自己,穗病的身边只能有透也自己。
一股妒意在内心燃烧。
已烧至熊熊烈焰。
透也现在就想冲到穗高的身边。
他自己都很讶异,原来在他内心底深处埋藏着似火山爆发般炙热的感情。
透也一直努力克制住,不让这热烈的感情散发出来。
“樱井先生,你是怎么了?”
“啊……对不起。”
听到天野的声音,透也才又坐直,对自己眼前的他微笑。
基于礼貌,透也挤出一丝笑容。
今天透也必须给天野一个答案,可是透也的心绪已混乱迷惑。
如果接受天野的告白,他又会回复不诚实的自己。
就如抛弃美和的丑陋的自己。
就算对穗病,透也也不能如此,遑论是对别人。何况,透也也害怕去伤害别人。
他真的下能再做出让自己都憎恨的事出来。
过往那些丑恶的感情,已足以让他悔恨一辈子。
天野选的是香槟,就是顾虑酒量不佳的透也。
查尔特勒种的白葡萄酒很爽口,其特色是酸味很强。
“这个餐厅我很想来一次,因为我完全没有在饭店吃饭的机会。”
听天野如是说,透也附和地道“是吗?”。
既然原稿完成,就来这里庆祝一下。所以,透也要尽量装出很开心的模样。
天野发现透也有些无精打彩,于是就讲些笑话让他高兴。透也十分感谢天野的体贴。
他们两人点的甜点也送来了。
透也点的是冰凉果汁,天野是烤苹果。
“对不起,你陪我是不是很累?”
“不,没这回事,我很高兴能见到你。”
“那我就放心了些。”
天野的声音,能安抚透也的心灵。
天野的音质与穗高的不同,但都是能触动透也心弦之声。
“如果你不想当我的恋人,不如就回家去吧。”
不料,天野迸出这句话。
不过,听得出天野的口气很真诚,反而让透也无以回答。
“你是说……”
“或许我可以让你忘记所有一切的不快,可是我不喜欢趁人之危。”
到此,透也才领会天野所说的是做爱之意。
“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实在不忍心再问你是否愿和我交往的话。”
如果真的可以忘怀一切,不知有多么开心。
透也希望把穗高这个人,与他之间的感情视作过眼云烟。
“我是可以对你温柔体贴到让你忘怀一切又销魂的地步。”
天野的手,抓起透也细瘦的手。
透也不能太无情把对方的手推开。
“我曾对你说过不干小人的行为。对你与穗高的事,我绝不会散播流言中伤你。”
就是因为天野的善解人意,让透也倍感愧疚。
“我已订了房间,你跟我来吧。”
透也只有跟着这比自己年轻的人走吗?
现在看来,能解救自己的只有天野。
“我已有心上人。”
“我知道。可是,恋爱并不是不散的筵席,终有分手之日。我已不小,才不相信爱是永恒的话。”
透也很困惑的望着天野。
“我想世界上没有亘古不变的爱情,所以樱井先生会喜欢上别的对象,本来也不是太不合理的事。因此,你犯不着因为自己对感情不忠而自责。”
天野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透也自身便亲自体验到世上没有不渝的爱。
自己便是毁除未婚妻的订婚,爱上了穗高。
既然自己已经伤害到第三者,又何谓完美?
凡是人都会有所背叛、编谎言。
只要闪过穗高的话,透也就难过得快窒息。
“不对,我只对所爱的人作那种事。”
“我也一样。但和我上床后,樱井先生可能会舒服一些,又何乐不为?”
天野的话很露骨,也很诚实。
“……对不起,我去方便一下。”
透也趁此之便闪到柜台去,把帐结清。
在明亮的大镜子前,出现的是一张愁苦的脸。
看起来有些扭曲。
在不断深呼吸后,用手押在自己胸口上。
他透过上衣,把手触着心脏部位。
透也在如此绝望中仍要求生,而且,往后还要过着没有穗高为伴的日子。
和天野在床上享受肉体的瞬间快乐后,就可以把对穗高的思念消除吗?
透也不禁有些心动。
他不能让天野等太久,很快就回到餐桌。
“老师,时间差不多了。”
“啊,啊,要走了吗?”
天野善于察言观色,对透也欠个身“谢谢你请客”。
在店前没有人,就这么分手很恰当。
“房间在二十层,从这一栋搭电梯去就可以。”
天野今天的态度,有些强硬。
“天野老师,我还是……”
“你既然有这么冲动的性欲,又何必隐忍?”
天野弯下身,凑在透也耳畔嗫嚅。
透也的背脊一阵冷颤。
他忆起被穗高搂紧在怀中,难过得连呼吸都困难的景象来。
然后被穗高那生龙活虎的阴茎贯穿自己。
“如果你和穗高棹做不觉得舒服的话,就更需藉助引人来弥补。以樱井先生这么正经的人,不可能自己用手解决发泄吧。”
透也被天野说的话,羞得两眼不知往那儿看,他很尴尬。
就在他举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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