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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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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车把式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少罗嗦,叫你们都下来就都下去。”



“这是谁呀,说话这么和气法?”



车篷掀起一角,青衣少女探出了头,微一怔:“哟,原来是内行厂的呀,这是南宫玉南宫姑娘的车,你们有什么事么?”



两名内行厂的高手一怔:“这是南宫姑娘的车?”



清丽人儿探出了螓首:“南宫玉在这儿,两位有什么见教?”



两名内行厂高手立即改容欠身:“我等不知道这是南官姑娘的座车,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原谅。”



姑娘南宫玉淡然一笑道:“好说,你们太客气了,叫我怎么敢当。”



左边一名忙道:“南宫姑娘,那是您怪罪了。”



右边一名道:“怪我们俩有眼无珠,姑娘您大度宽容,千万别跟总座提起。”



“那怎么会呢,你们这是公事,是不是?”



左边一名道:“不敢瞒南宫姑娘您,片刻之前有名刺客闯进内行厂谋刺九千岁,结果负伤跑了,九千岁下令遍搜九城,只一发现刺客,当场格杀,所以……”



“呃,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有人谋刺九千岁,好大的胆子,这还得了,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们还是公事公办,查查我的车吧。”



左边一名忙道:“不,不,不,这我们怎么敢。”



右边一名道:“是啊,您的车还用查,我们又怎么敢,要让总座知道,非剥我们的皮不可,您请吧,您请。”



姑娘南宫玉目光一凝,道:“这可是你们不查,并不是我不让你们查啊。”



“是,是,是,您请,您请。”



“好吧,那就多谢两位放行了,老爹。”



车辕上老车把式刚要挥鞭。



左边一名内行厂高手招手道:“请等等。”



南宫玉道:“怎么,两位改变心意要查车了?”



“不,不,不,南宫姑娘,您千万别误会,我们俩天胆也不敢查您的车,只是,只是——”



赔上一脸心惊胆战的笑:“总座那儿您千万——”



南宫玉倏然一笑道;“你们尽可以把宽心放定,南宫玉不是爱打小报告的人,老爹!”



老车把式抖缰挥鞭赶动了马车。



那两位内行厂高手一起躬下了身:“多谢南宫姑娘,恭送南宫姑娘!”



马车拐弯走了,他两个抬起了头,天爷!脑门儿上都见了汗,左边一名道:“怎么碰上了这位姑奶奶。”



右边一名道:“人家没有怪罪,还答应不告诉总座,已经是咱们前辈子烧了高香了,走吧,别处去吧。”



两个人一闪身,就没入夜色里不见了。



马车停在了一座大宅院门口,朱门、白玉阶,一看就知道,要不是有钱、就是有势的大户人家。



马车只是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大门旁边有两扇侧门开了,两扇侧门的宽窄,足容一辆马车进出还有富裕。



马车就驰进了侧门,开门的,是个美艳的红衣少女,她又把两扇侧门关了起来。



南宫玉跳下车往后行去:“老爹,把他带到我屋里去。”



老车把式微一怔,似乎要说话,可是南宫玉已经走了,老车把式只好登上了车。



青衣少女跟红衣少女说起了悄悄话,想必是在介绍车里那个俊后生,以及碰见内行厂高手的事。



红衣少女听毕就皱了眉:“有这种事,那么姑娘是把这人当成了谋刺刘瑾的刺客了么?”



青衣少女道:“姑娘是这么想,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究竟是不是,要等他醒过来后才能知道。”



老车把式抱着俊后生跳下了马车,道:“行了,别这儿扯了,快跟我去见姑娘去吧。”



老车把式前头走了,青衣少女和红衣少女忙跟了过去。



老车把式抱着俊后生在前,青衣少女跟红衣少女紧随在后三个人登上了一座精致的小楼。



穿过一个精雅的小客厅,来到一间房门前。



老车把式发了话:“姑娘——”



“进来吧!”南宫玉在房里说了话。



“姑娘,这儿是您的卧室啊。”



“难道我不知道,进来。”



老车把式没再说话,推门走了进去。



暗香浮动,好淡雅的一间卧房。



墙角金猊,横香袅袅,牙床上被翻红浪,朱红色的高脚几上,放着一盏八宝琉璃宫灯,旁边一张矮几上,横放着一具瑶琴。



靠窗,是一张书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跟一些书籍,如今更多了些小瓷瓶、棉花,还有一只小银盒,里头放的是几根金针,一把玉刀。



老车把式进房道:“这后生好大的造化。”



南宫玉道:“我只是救人,别的顾不了那么多,把他放在床上。”



老车把式一怔:“姑娘——”



“老爹,咱们要懂从权,不能拘那么多俗礼,要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老车把式须发一张,看了怀中俊后生一眼,没再说一句话,过去把俊后生平放在了床上。



南宫玉过去掀开了俊后生右肩被老车把式撕破的衣衫,先拿小玉刀划破那制钱般大小的乌黑一块,一股乌黑的血液流出,南宫玉以棉花吸尽了乌血,直到出现鲜红的血迹,然后拿起银盒里的小镊子,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一镊一拔,一根蓝汪汪,牛毛大小的针被拔了出来。



老车把式白眉略一耸动,道:“好歹毒的‘百毒谷’玩艺儿,再过片刻,这后生恐怕就没救了。”



南宫玉没说话,拿过一只小瓷瓶,在俊后生伤口上倒了些白色药粉,给俊后生包扎好了,才道:“小红去烧开水,小青去熬碗参汤,老爹去歇息吧。”



红衣少女、青衣少女应声而去。



老车把式站在那儿则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南宫玉道:“老爹,您是看着我长大的,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老车把式白眉一耸道:“那属下就放肆了,属下不知道您这样对他值不值。”



南宫玉道:“要是他就是谋刺刘瑾的那个人,绝对值。”



“万一他要不是谋刺刘瑾那个人呢?”



“老爹,那他也是一个人,也有一条命,对不?”



“话是不错,可是咱们还不知道他的来路……”



“只知道他是一个人,有一条命,何必问他的来路。”



“姑娘,见死救命,是千该万该的,可是咱们身份特殊,万一这小子要是邪路上来的……”



“老爹,您这双眼看过近五十年的武林盛衰,也看过难以数计江湖黑白两道人物,您看他象是邪路上来的么?”



“姑娘,人不可貌相……”



“我知道,我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是,老爹可曾发觉,他身上透着一点邪气没有?”



“这……”



“老爹,够累的了,歇息去吧,我不会看错人的。”



老车把式白眉陡扬,一双老眼之中电闪寒芒,冰冷道:“您救的是个人,可是万一这小子要不是人,哼!”



他没明说他要怎么样,可是只那一声震人耳鼓的沉哼,应该很够了。



老车把式走了。



南宫玉香唇边泛起了一丝笑意,那一双清澈深邃的眸子,移注在俊后生脸上,旋即,她那双眸子象蒙上了一层薄雾,清丽若仙的娇靥上,也浮现了一种异样神色,那异样神色,令人难以言喻。



星移斗转,夜更深了。



小红送来了开水。



小青送上了参汤。



南宫玉道:“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你们去睡吧。”



小红看了看床上的俊后生,眨动了一双美目:“您让婢子去睡?”



“怎么!”南宫玉笑问:“你们是怕他吃了我,还是怕我吃了他?”



小青道:“可是姑娘您……”



“我可以凑和着,别管我了,好在只是一晚上,也已经过了大半夜了,明天他就能下地活动了!”



“可是……”



“别可是了,快去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小红迟疑着道:“婢子两个在这儿陪您不好么。”



“陪什么,干吗买一个饶两个的,快去吧,别说了。”



小青、小红犹豫着没动。



南宫玉目光一扫,不怒而威:“你们什么时候学会不听话了。”



“婢子不敢。”小青、小红忙应声退了出去。



南宫玉笑了,那是浮自香唇边的一丝轻微笑意,挪身坐在了书桌前,深深地看了床上俊后生一眼,转回头,伸手在桌上拿起了一本书。



这位姑娘美,灯下看,更显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她不该是人,她玉骨冰肌,应该是神匠刀下一尊没有一丝瑕疵的玉女像。



梆柝敲打了四更。



床上的俊后生突然有了动静,先是斜飞入鬓的一双长眉微皱,继而他睁开了眼。



入目这么一间淡雅的卧房,入目一副无限美好的身影,他一怔,仰身欲起。



惊动了南宫玉,霍地转过身,她一怔,急道:“别动。”



俊后生真没动,眼前人儿的绝代风华,使得他有着一瞬间的震动与错愕,旋即,他才定过了神:“姑娘……”



南宫玉含笑站起,走近床前:“我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玉字,这儿是我的住处。”



俊后生道:“南宫姑娘……”突—怔;“那么这间屋是……”



“我的卧房。”



俊后生神情一震:“这怎么好!”



他仰身欲起,但是他起身一半又躺下去。



“你的伤不重,可是中毒不轻,毒气还没有祛除尽净,所以无力行动。”



“可是……”



“你不象世俗中人,又何必拘此俗礼。”



俊后生默然了,也没再动,倒不是他不拘俗礼,而是实在起不来。



南宫玉道:“容我请教。”



“不敢,花,花三郎。”



“尊姓常见,可是跟大名连在一起,多少有点怪,不过我很放心,我没有救错人。”



“没有救错人?姑娘的意思是……”



“至少你是个正人君子。”



花三郎目光一凝:“何以见得我是个正人君子。”



“要不是正人君子,岂有急着要起来的道理?”



“呃……”



花三郎“呃”了一声,他能说什么,能说人家看对了,抑或是能说人家看错了?



南宫玉搬过椅子来,坐在了床前,望了望花三郎,眨动了一下美目:“能告诉我么,你是怎么受伤的?”



花三郎勉强笑了笑:“姑娘别见笑,一言不合,拔剑而起,结果却伤在人暗器之下,幸蒙姑娘搭救,要不然我这条命早没了。”



“血气方刚,戒之在斗,何必动不动就拔剑而起。”



“以前就是没想通,不过有了这次教训,下次说什么也不敢再逞强了。”



南宫玉嫣然一笑道:“倒是从善如流啊。”



“那倒不是,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而已,要是差点把命丢了,还不知道悔改,岂不是不可救药了么?”



南宫玉凝目道:“你能试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么?”



“我试试看!”



花三郎试着慢慢坐了起来,然后靠在床头,累得直喘,额上也见了汗,他摇头苦笑;“这哪是生龙活虎的我。”



“我直说一句你别介意,还能坐在这儿说话,你就该知足。”



花三郎微一点头:“姑娘说得是。”



“试试看,胳膊能不能抬。”



花三郎两臂抬起试了试,左臂抬不怎么高,可是抬起来并不困难,他凝目道:“姑娘的好医术,好灵药。”



南宫玉笑了笑,站起来把参汤端过来递了过去:“参汤,不烫了,正好喝。”



花三郎微怔:“这……”



“你不会老让我这么举着碗吧。”



花三郎忙接过去,道:“这怎么好,让姑娘……”



“我既然救了你,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我无意逐客,可是我不能让你老占着我的床,你说是不!”



花三郎深深一眼:“象姑娘这种姑娘,我是头一回碰上。”



“趁热喝吧,你不会不知道,凉了功效也就差了。”



花三郎没再多说一句,一口气把碗参汤喝了下去。



南宫玉接过碗道;“我保你明天晚半晌又是生龙活虎的你。”



“姑娘给的太多了。”



“我没有意思让你还。”



南宫玉拧身把碗放回了几上,走回来坐下,凝目道:“你不是京里人吧。”



“不是,我从关外来。”



“呃!挺远的,到京里来,就为跟人打架。”



“姑娘,我已经知道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责怪你,我也无权责怪你。”



“那么姑娘是……?”



“你不是个点不透的人,何必明知故问!”



花三郎窘迫地笑了笑:“看来我是碰上对手了,姑娘是问我到京里来干什么的?”



“不错,能说则说,不能说我不便勉强。”



“书有未曾为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到京里来,是来找碗饭吃的。”



“是来找碗饭吃的?”



“江湖上混了不少日子了,一无所成,自己觉得没脸再待下去了,老在江湖上混,也混不出多大出息来,所以……”



“所以就到京里来找碗饭吃。”



“不错!”



“那么,你打算找什么样的事呢?”



“除了几手庄稼把式外,一无所长,能打算找什么样的差事,只能说什么样的差事要我。”



“你太客气了。”



“我句句实言。”



南宫玉深深看了花三郎一眼,微微一笑道:“我不多跟你说什么了,你该睡一会儿了。”



说完了话,她要往起站。



花三郎道:“姑娘可否再坐一会儿。”



南宫玉没再动,道:“怎么?”



花三郎道:“我了无倦意,想跟姑娘再聊会儿!”



南宫玉嫣然一笑道:“是不是怕吃亏?”



花三郎道:“怕吃亏,姑娘这话……”



南官玉道:“我盘查过你了,你要盘查盘查我?”



花三郎笑道:“姑娘想的未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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